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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在她身上,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但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她被他捏的很痛。可更痛的是她的心。她的衣服被他撕碎,雪白的胸脯被暴露在夜晚濕冷的空氣中,她伸手想要遮擋,手腕卻差點被他強硬的力道捏碎。他像是野獸一樣,在她頸間啃咬,那一剎那,她以為應秋言要咬斷她的喉嚨。腰帶被扯斷。褻褲也被他扯破。白素哭著求他停下,應秋言無動于衷,甚至用粗俗的語言咒罵著她。他強硬的抬起她的雙腿,將逃避的她拉扯到自己面前,他連自己的褲子都沒有脫,只是從褲襠里掏出那樣東西,那東西又黑又丑,白素本能的抗拒和害怕。應秋水粗魯的動作弄疼了她,她瞬間疼得清醒過來……【第四世丨合歡】第三章:求子“賤婦!”翌日,白素躺在床上,目光有些茫然的看著帳子頂,應秋言在她身邊醒來,暴跳如雷,怒罵不停,最后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拾起地上凌亂的衣物,摔門而出。后來,他帶著公孫芷出了家門,便再也沒有回來。白素照例早起,梳洗妥當后腰去往廚房準備一家人的早膳。只是今日晨起,比平素多了些步驟。白素用脂粉一層一層的將頸脖處的青紫遮蓋住,但卻不能完全抹去男人粗暴的痕跡,還頗有種掩耳盜鈴的意思。出門前,白素將凌亂的床鋪重新鋪得平整,想了想,最后用繡花針刺破了手指,擠出幾滴血珠抹上。按道理,用小刀比較合適,但她怕疼,哪怕是刺入繡花針,都鼓起了十足的勇氣。應母對自己的安排很是滿意,用膳時看著白素脖子上脂粉都難以遮蓋的歡愛痕跡,笑得合不攏嘴。之后更是拉著白素的手,頗為欣慰的說道:“阿言中了合歡散不知道疼人,可苦了你了,但第一次,都是不怎么舒服的,我雖給他下了藥,這事不算光彩,但你如今真真成了阿言的女人,他便不會再提休妻之事了?!?/br>說罷,應母看了看白素的肚子,萬分期待的說道:“只希望素素你這肚子能爭點氣,一舉得男,等有了兒子,阿言的心自然也會安定些?!?/br>白素低眉順目,點頭不語。應母抱孫子的想法很是強烈迫切,她始終以為,有了孫子,就能留住兒子。至于那個叫公孫芷的女人,只是收回來做個小,也是無傷大雅。是以用完早膳,便馬上差人準備,要帶白素去遠郊的清風山上去拜一拜。白素順從。一路上,應母都在說那清風山的霽月觀香火如何如何的旺,祈愿如何如何的靈驗,尤其是求子,哪家的媳婦,那家的女兒,成婚多年肚子里一點消息都沒用,來霽月觀拜一拜,便是多子多孫。應母還道:“霽月觀仙風道骨的須臾子道長,更是上受天命,不日便要白日飛升?!?/br>白素不信這些。更不行去霽月觀拜一拜,就能懷個孩子。她甚至覺得沒有孩子才好,自己總有一天要被休棄,孩子生了下來,也不可能養在自己身邊,還要擔心公孫芷對他好不好,又要擔心應秋言若是同公孫芷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更是要受委屈。想著想著,霽月觀到了。應母忙不迭的拉著白素求神拜佛,磕頭上香。著實恍惚的很,仿佛一個體現木偶,應母讓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直到見到應母口中,那個仙風道骨,光風霽月的須臾子真人,她還在恍惚。白素恍惚,是因為須臾子生得屬實好看,尤其是他恍然間那清淺一笑,更是仙人之姿。白素從未見過生得如此好看,比她見過的所有女人還要好看,卻又毫不女氣的男人。應秋言同應秋水模樣相似,都是很好看的,但這很好看在須臾子面前,卻都顯得平平無奇。白素未出閣時就有個“小毛病”,容易發呆走神,此刻她看著須臾子,老毛病就又犯了。應母喚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應母顯得很是激動,抓緊了她的手:“素素,連真人都說你是個有緣法的孩子,他邀你去內室做客,這是莫大的福澤??!”送白素去內室前,應母特意囑托:“真人是得道仙師,有求必應,教你進去是為施法,你定要告訴真人你所求所愿,是一舉得男,最好能給我們應家生一對雙胞胎!”白素這回沒有點頭,不著痕跡的輕嘆了聲,應母只能送到院外,白素隨著侍者的指引進到了內室。內室樸素,但卻精致,是為實繁觀簡,陳設多為木質。香爐里,燃著打篆的沉香,凝神靜氣。白素一直是有些緊張的,直到推門聲響,她回頭看去,看見須臾子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時,忽然便沒那么緊張了。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要走神,不要盯著對方的面容看,遂福了福身,直接開口了當的說道:“妾想有個孩子,還望真人成全?!?/br>須臾子背著光,身影筆直,然而卻是輕輕笑了,問她道:“可是真心的?”“……”并非真心,白素清楚的知道。后來回想起那一日,白素總會覺得,那沉香根本不是用來凝神靜氣的,而是跟酒一樣,讓人喝醉了胡鬧的。否則,她為何會抬起頭,定定看向須臾子,說出那樣有悖倫理,當真是放蕩下流的話:“道長,若是能和你生孩子,素素定然是真心的?!?/br>【第四世丨合歡】第四章:成全(微)想必當時的自己太過羞澀緊張,是以白素如今已然回憶不起須臾子當時的神情。她只記得,他背著光,問了她一句:“夫人可在說笑?”他口中的“夫人”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稱呼,他稱張夫人李夫人都可以叫做夫人,白素明知這個道理,心肝卻還是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心猿意馬,不過如是。白素張了張嘴,一時啞然??身汈ё記]給她過多的時間思考,她只聽他聲音即使好聽的沉沉說了一句:“不管是不是玩笑,我都當真了?!?/br>說罷,他上前一步,他身形頎長,頗有壓迫感,加上是陌生的男子,婦道的枷鎖也讓她本能的想要推讓,但卻被須臾子強硬的臂彎攬住了細腰,尚且來不及掙扎,男人一手挑起了她削尖的下巴,欺身便將唇壓了下來。纏綿的熱吻,幾欲讓白素窒息。曖昧的喘息聲在內室顯得格外聲響,并且羞恥。昨夜,即便是中了合歡散,應秋言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