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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時間梳理消化。他正準備退出門去,卻又覺得不對,這兒不是他公辦的地方么?但他抬頭看了看云笙,又看了看抱著云笙的手臂,睡得砸吧嘴的阿凝,心領神會,跑到案前抱著一摞命格簿子了出去,還貼心的關上了門。“說起來,阿凝下一世的命格……”司命星君調出命格簿來翻找,翻看了兩頁,面露疑惑之色:“哎?我當初是這樣寫的嗎?”時隔有些久,他記不太清了。——下一世,阿凝投身到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名喚白素,是嫡出的二小姐,自小便與商賈出身的應家許了婚配,十五歲及笄不久,便乘大紅花轎抬進了應府,嫁給了雖說是世交家的兒子,但應家長子早年便在外游學,二人算不得青梅竹馬不說,應家長子應秋言似對這門婚事很不滿意。他曾提出退婚,說自己無心白家二小姐,又說自己常年奔波在外,希望兩家能夠解除婚約,也免得耽誤了白家姑娘好年華,與尋覓良人的機緣。說的雖然好聽,但在那個小鎮,若是退婚,哪怕是兩家商議,女方都不免被人后指點,說之所以退婚,無外乎是行德有虧,貞潔有損。白家祖祖輩輩都在這小鎮上,不似應秋言那樣外出闖蕩見過世面,自然是不允許的,加上應家母親哭鬧,白素終究還是在一個黃道吉日嫁了過去。只是抬進了應家門,卻不見新郎官。應秋言走了,只留書一封。大婚當日不見新郎人影,無疑是個天大的笑話,是以就連拜堂,都是應秋言的同胞阿弟應秋水代勞。兄弟二人長得本就相似,對外又說應秋水傷寒不必見客,賓客也都未曾察覺。這件事,后來一直是白家人心中的刺,刺痛到連帶想起白素,都覺得丟人。更別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歸寧后,白家人與應家,便再無往來。就連歸寧那人,都是并非女婿的應秋水陪著白素回的家。好在,白家待白素還算不錯,白素生得乖巧漂亮,又是聰明賢惠,嫁入白府雖一日未曾見過夫君,但卻將公婆伺候的很好,更是勤儉持家,善待下人,白家上下都很喜歡這位新夫人。應秋言坦言不喜歡白素,而白素也未必喜歡他。嫁人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婚生子,順其自然。她嫁過來,無非是換了一個府邸,換了一批身邊人。應秋言不肯回府,每回公婆提起來就生氣,婆婆更是拉著她的手,反反復復的說道:“等秋言回來,你得抓緊時間懷個孩子,等有了孩子,他也就能收一收心了?!?/br>白素點頭,可她心里清楚,應秋言不回來,她反倒輕松自在。可是,應秋言回來了。應老爺“重病”,接連幾封家書將他誆了回來,只是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一位頗具江湖氣息的公孫姑娘。【第四世丨合歡】第二章:留住他應秋言說,他與公孫芷兩情相悅,因不想委屈了佳人,這次回來定是要給公孫芷一個名分。雖說安寧鎮是個小鎮,但應白兩家都算富貴,富貴人家的婚事,通常都要講究門當戶對。更何況,在這個朝代,公孫芷一個在外跑江湖的姑娘本身就是不入眼的下九流,還跟男人私定了終生,應家人自然是不喜的。更別說應秋言早已成婚。應母當下便砸了白瓷杯:“名分?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要什么名分?她便是給你做個通房丫頭,我都嫌她身世不夠清白!”應秋言早已習慣母親的刻薄,直言道:“阿芷是我心愛的女人,也應該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br>他要給他妻子的名分,應母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顫抖的怒問他道:“你、你還是要休了素素?”“是合離?!睉镅缘溃骸耙粍e兩寬,各自歡喜?!?/br>應父原本只是裝病,被應秋言這么一氣,咳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打罵:“逆子!你這個逆子!你回來干什么?就為了氣死你老子我么!”應言秋早就看出應父是在裝病,仍桀驁的說道:“我既帶她回來,自然是要給她一個名分的,我是一個男人,不能委屈了自己心愛的女人?!?/br>應母開始哭鬧:“你不想委屈了那個野女人,那素素怎么辦?你不在家這一年,全都是她在cao持這個家?”白素不知應父是裝病,見他咳嗽,燉了川貝雪梨來想要伺候公公喝下。她站在門口,聽屋子里的男人說道:“白家二姑娘我并不想娶,是爹娘要娶,她cao持這個家,伺候的也是爹娘,而并非我?!?/br>“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既然是爹娘要娶的她,自然是爹娘來為她負責!”“你……!你這個混賬!”后面的話,白素沒聽。她漠然離開,轉角處碰上一個灑掃的丫鬟,便將手里的川貝雪梨遞給她,交代她給老爺送去。白素回了房,心情有些糟糕。她與應秋言并未有什么交集,自然談不上喜不喜歡,但她嫁給了他,他便是她的夫君,可她的夫君還未與她相處,便已經是厭極了她,這自然是讓她難受的。應秋言要納妾,她認了,出嫁從夫,他說什么便是什么??伤麉s要休妻,白素有些委屈,自己作為應家的媳婦,言行都無從指摘,如此被休棄,她不甘心。這一刻,白素想,若最終仍是休妻,家是回不去了,與其被人指點,她手上還攥著些嫁妝,可以在遠郊置個房子,一個人過倒也清凈。白素做了最壞的打算,到了傍晚,照舊去廚房幫忙,準備晚膳。應秋言沒來用膳,他帶著心愛的姑娘去了鎮中最好的酒樓。晚上,應母來找她,拉著她的手說今夜應秋言會來她房中,要她一定抓緊機會,最好能夠一舉得男,只要有了孩子,應秋言也會收一收心,不會再提合離之事了。白素點頭應下,但心里卻想,要與應秋言行夫妻之事,也得應秋言愿意才行,可他分明是不愿意的,一切能如應母所愿嗎?白素沒想到的是,應母除了設法將應秋言引入房中,她還在茶里下了藥。應秋言中了合歡散,因茶是白素給他倒的,他便以為是白素下的藥。于是白素看著眼前這個,與小叔長得頗有些相像,卻又不似小叔儒雅的男人紅著眼,咬著后槽牙罵她:“蕩婦!你!你居然……居然給我下春藥?”白素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應秋言抵抗不了藥效,將白素撲倒在床上,他渾身熱的發燙,但肌膚相貼時,她卻只感覺到冰寒徹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