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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又亮又潤的色澤,簡直yin蕩到蠱惑人心。而在制作精良的器具外側,連rou莖本該存在的青筋脈絡,都被制作者流暢逼真地琢磨了出來,加上底端栩栩如生的卵囊形狀,這儼然便是一柄沒有溫度卻能以假亂真的兇器。在暖調的殿內燭火下,這桿猙獰的物件泛著yin靡的光澤,精美精致卻又丑陋粗鄙,便是多看一眼都是污他的眼,花正驍撇開視線拒絕再看。顧采真卻強行把它塞到他的手里,并且搶在他往地上摔前,語氣閑涼地威脅道,“你敢摔,我就換個更粗更長的,”她挑起花正驍的下巴,指腹摸索著他的下唇,“然后把花似錦放進來,讓他看著我親自動手?!?/br>“你怎么不干脆殺了我!”花正驍虛握住這下流的玩藝兒惡心極了,厭惡地瞪著顧采真,恨不得將它就地砸個粉碎!顧采真的手巧妙地在他腰間一掐,也沒用什么力道,他就登時身子一軟,兩條腿也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氣,整個人在她懷中向地上癱滑下去。笑中帶著幾分明目張膽的險惡,女子順勢托住他的后背,將他慢慢放倒,“我怎么舍得殺你?!彼p聲細語地說,仿佛有情人間的呢喃。花正驍渾身都在發抖,可卻又起不了身。顧采真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他的手。她的花兒雖然屢教不改,倔得讓她時常恨不能一邊cao死他一邊掐死他——想想罷了,真動手她還真是……舍不得呢,呵呵。但其實只要找對了方向,他也不是學不乖的——就好比此刻,他雖然滿面厭惡,可迫于形勢到底沒把這根玉勢扔離手,指節分明的修長五指虛虛地握住那桿長物,哪怕從每一片指甲上和每一條指縫里都能看出他強忍的惡心羞憤,可這不過是讓顧采真更加興奮起來。若是有一天,這雙手的主人跪在她面前,乖巧主動地握住她的胯下之物……嘖!真是不能細想,否則她又要忍不住了。她半蹲下來,把花正驍的紅衣下擺撩到兩邊,又拉開他的兩條腿往上屈起,低頭朝他的腿心看過去。兩條修長赤裸的腿朝兩邊大張,露出股間的美妙風光。她伸手覆在他拿著玉勢的那只手背上,牽引著他不能自主的手,將那圓鼓的頂端對上紅腫的xue口,“來,用這樣的姿勢,容易些,也好受些?!?/br>她收回手坐起身,好整以暇地看著玉勢緊緊抵住尚存水光的后xue入口,那處正泛著靡艷的紅,一收一縮煞是可愛,像是因為主人感受到了近在眼前的威脅,xue口頓時顫顫巍巍收縮得更加頻繁了。花正驍原是被她的靈力壓制了行動才動彈不得,可體內雖無金丹運行靈力,他卻沒放棄抗爭,一直凝氣試圖以紊亂近乎于無的修為沖破轄制,誰知顧采真突然就撤去了靈力,他來不及卸力,握住玉勢的手陡然朝前一沖,竟是把那尺寸不小的玉石guitou塞進去了一半!“呃??!”他揚起頭,后腰用力離地向上拱起,劍目睜大,兩腿微抖,像是無法置信,自己竟然……親手……他的眼神充滿了難以接受事實的混亂……那東西被他自己……插進去了……最后這個確認的念頭一閃過腦海,他立刻手腕一甩將玉勢向后一退。“啵!”的一聲,玉石碩大的頂端被陡然拔了出來,那xue口一緊,嫩紅的軟rou立刻被帶翻出來一些,緊接著又害羞似的縮了回去,但原本甬道深處未被清理掉的jingye和體液,卻一下被擠出去來了一些,淅淅瀝瀝地淌出窄小的xue口,瞧得顧采真眼中一熱,眸色瞬間沉了一瞬。她伸手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他的手肘,“??!”花正驍猝不及防地將那玉勢又朝前一送,登時咬住薄唇。“噗哧”,這次不僅整個玉石頂端都捅進了xue兒,就連這桿玉石制成的器物都被猛地插入了三分之一!這一回,顧采真卻是不給他再抽退的機會的。她兩指抵在花正驍的小臂上,雖沒有幫他推進,卻也不肯他臨陣脫逃,另一只手則按住他后xue四周的褶皺揉壓,xue口被玉勢撐成一個圓形,她的手指在上面繞著圈,激得男子哆哆嗦嗦,明明已經被撐開塞滿的xue口,縫隙處卻又流出了些許yin液。許是太過震驚羞恥,花正驍竟是連罵她都罵不出來了。“花兒,既然你已經‘吃’進去了一截,現在再拔出來,又有什么意義?”她的指尖在他的xue口四周流連,時而按揉時而刮擦,指腹很快就沾滿了黏膩的液體。她看似是在勸說,不若說是在威逼,“你看,這張小嘴這么能吃,剛剛明明清理過了,里面還含了這許多的東西。若是不拿玉勢堵著,一會兒見錦兒,你就不怕流出來嗎?”花正驍睜大眼睛望著殿內高高的橫梁,努力壓制住胸中翻滾的作嘔感,懸掛在梁下的琉璃宮燈盞暈出一圈暖黃的光,他的眼中水汽氤氳,落在眸子中央的光亮幾乎聚不起來。顧采真很感興趣地看著他周身散發出來的無助和絕望,心里愛得不行,不由愛撫他繃緊的大腿肌rou,男子卻根本不會因此得到任何放松和安慰,反而更為緊張,那嫣紅的xue口也rou眼可見地顫縮得更厲害了。顧采真知道他心里已經動搖了,她手中有花似錦這個籌碼,可謂無往不利。她成功地逼著花正驍主動來華清殿找她,逼著他應下“三日之約”,逼著他入水承歡,逼著他交出炎夏……這一樁樁,一步步,都是在有條不紊地蠶食他的原則和底線。物過剛則易折,他的性子一向倔強,她若一開始就拿出這玉勢,他怕是寧可死也不會屈服,可若是她用花似錦作餌,一點點誘逼他做出妥協呢?為什么很多人遇到騙子時,會被騙得傾家蕩產。因為騙子從不一次獅子大開口,而是巧立名目讓人一點點地朝里投入,直到最后,哪怕被騙的人產生了懷疑,卻因為已經付出了很多,止損都不再可能,就只能懷著僥幸心理,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相信只要”再付出一次”,就能實現目的,達到預期的目標。不過,她可不是騙子,在花似錦這件事情上,只要花兒聽話,她是真的能做到言出必行的。雖然,花正驍壓根不會信她。可就算不信她,他不也還是被她逼到了這一步?他與她之間,信與不信,如今早就不重要了。因為在這真言宮里,就算他根本不關心她是不是他唯一的依仗,卻也不得不認清這樣一個事實——她是他別無僅有的選擇。顧采真自然清楚,花正驍如今肯這樣委屈求全地萬般皆順從,壓根不是信她,只是在賭。可既然開了局,除非她喊停,否則他就只能賭下去。他連人都是她的,再怎么賭,她也不會輸。“花兒,錦兒還在外面等著呢?!彼幌滩坏靥嵝阎?,干脆站起來拂了拂裙擺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一副耐心即將告罄的模樣,“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讓他進來,看著我來?!?/br>“不要!”花正驍低吟了一聲,伸手抓住了顧采真轉身飄揚的裙邊,不讓她去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