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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花正驍筋疲力盡,眼中的光漸漸渙散,像是被猛獸咬住四肢拖入了深淵,顧采真卻沒有一星半點的心軟,繼續狂暴地抽插了數百下,恨不得把他敏感多汁的甬道搗破,最后才抵在那軟濕的深處釋放了自己。此時的花正驍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態了,猶如他們第一次交合時到最后他的狀況,看起來很是糟糕。顧采真面上瞧不出喜怒,只是眉目間染上一絲尚帶鋒利的懶洋洋。她將性器從男人的身體里退出來,而后將人抱去池邊清理。將男人平放在暖水池邊,她把他的兩條腿掰開,昏昏沉沉的男子一絲力氣也無,若非她用手臂壓住他的小腿連接腳踝的部位,他的腿甚至會一直往下滑,根本彎屈豎立不起來。顧采真伏下身去看男人臀間紅腫的xue口。被過度使用的后xue正可憐兮兮地收縮著,明顯是受了傷,入口處的褶皺邊緣有被輕微撕裂的細長傷口,腫著的xue口一翕一張吐出交合的體液,伴隨著濃稠白濁流淌而出的,還有觸目的一絲絲紅。顧采真伸出兩只手指,將那不堪重負的xue兒撐開一些,混著血絲的jingye頓時流出一大灘來,順著臀縫滴答落地。被狠狠摩擦凌虐過的鮮紅媚rou,也猶抱琵琶半遮面地自xue口內側,隱約翻出一些來,顯然也是充血受傷的狀態。“嗯唔……”疼痛和不適令花正驍淺淺地呻吟著,雙目緊閉地不停皺眉,放在身體一側的手更是無意識地抓著自己的衣袍。他這樣乖乖躺著予人采擷的模樣十分誘人,若非此刻已經發xiele多次,饜足的顧采真肯定是不會就這么放過他的。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后槽牙,指尖一動,立刻有一指細的溫熱水流輕輕自池中懸起,仿佛一條有生命的水蛇游上岸,飛至她的掌中,繞著她的手指流動,接著又聽從她的指揮,鉆入男人的后xue里。溫暖的細小水柱沖刷出花正驍后xue里絕大部分的穢物,但畢竟那處秘境曲徑通幽,更深一些的地方水流也沖洗不到,還不如顧采真親自動手。因為她在水里和指尖都注入了一些治愈的靈力,花正驍很快悠悠轉醒,身體里奇怪的流動感伴隨著不算陌生的攪弄,昏昏沉沉的他無所適從,那xue道本能地抽搐了幾下,水流雖被他擠出了體外,可她的手指竟是一下子被夾緊了!“嗯??!”沙啞的低呼急促又驚慌,花正驍腦子空白了一瞬,才乍然明白自己如今是個怎樣的光景,立刻勉強撐住地面坐起來,蜷起裸露的長腿,伸手就想去推開顧采真,“別碰我!”女子的手指猛地抽了出來,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钡囊宦?,那指尖無巧不巧地搔刮過男子后xue口敏感的柔軟褶皺,他的身子現在哪里還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腰身頓時一軟,軟綿綿地就要朝后倒,卻半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原來是顧采真攬住他的腰,把差點后腦勺著地的人抱住了。“滾??!”花正驍毫不領情,推她又推不開,自己渾身又軟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臉色一片慘白,氣得雙唇都在哆嗦。“怎么,連你侄子都不管了?你要是叫我走,我可出去找他接著聊去了?!鳖櫜烧娴膫€性古怪詭譎,花正驍依稀記得當年在歸元城時,他這個少有交集的師妹還有些女子的安靜端莊,誰知她入魔后心性大變,如今更是時而陰狠殘虐極具侵略性,時而又簡直像個混不吝的無賴。“你!”花正驍握緊拳頭,恨恨地看著她,罵道,“瘋子!”“我是魔界女尊,你居然叫我瘋子?”顧采真冷冷一笑,啄著他冰涼的薄唇,直到吮出鮮紅的血色,才一字一頓地道,“我哪里是瘋了,我是瘋,魔,了!哈哈哈……”她笑得張揚又癲狂,目光卻冷得能結出冰花。“你把錦兒怎么樣了?”花正驍一邊艱難地拉好自己的衣服,一邊問。“沒怎么樣啊,”顧采真兀地止住了笑聲,慢條斯理地用手指勾起他散落的一縷墨發,語氣曖昧而惡劣,“我忙著把你這樣那樣呢,哪兒有空管他。人還在外面,連殿門都摸不著的地方。咱們倆剛剛的動靜,他可一點兒也聽不見,放心?!彼猿缘匦?,像是覺得自己體貼極了。花正驍得知花似錦安全無虞,心底先是一松,隨后又茫然又糾結,剛剛他的身份已經被錦兒看穿,他要如何面對那孩子?但避而不見顯然不現實,那孩子的性子倔得厲害,自己若是不現身和他說清楚,他怕是真的會如顧采真所說,來闖真言宮第二次。哪怕這一回顧采真沒有殺他,依著她陰晴不定的脾氣,下一次她會是什么態度,誰也說不準。顧采真對花正驍所思所慮可謂一清二楚,“怎么,在猶豫要不要見他?想好怎么解釋我們之間的關系了嗎?”花正驍眸色沉沉地看向她,她將他扶坐起來:“你要見他,我沒什么意見,更不會攔著你?!比缓缶拖駴]事人一般問,“不過,你是不是得換身衣服?”這件紅袍早就被壓揉得布滿褶子,上面還有深深淺淺各種液體的痕跡,充斥著歡愛過后殘留的yin靡氣味,凌亂極了,此刻不過讓花正驍得以勉強蔽體。見他默認,顧采真起身去了內殿,換了一套淺緗色的裙衫才回來,也給他拿了一套干凈整潔的紅衣。花正驍滿腹心事,也沒有注意到為什么這華清殿會有他的衣物備著,他伸手去接,顧采真卻把手一收,“等等?!?/br>花正驍一臉隱忍地看向她,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招。顧采真沖他燦爛一笑,“我看你也沒什么力氣,不如——我幫你換?!?/br>“不必!”花正驍劈手去奪,可渾身酥軟,后xue痛麻,他行動自如都做不到,哪里是神清氣爽的顧采真的對手,反而被女子順勢勾住了腰。“你放開!”他根本不想與她觸碰。她在他的腰身上掐了一把,反手拿出一個東西,“別急,你想自己換衣服也成,但是要把這東西先用上?!?/br>那是一根泛著水瑩光澤的玉勢,雖不似她的性器那般猙獰粗長,卻也是正常欲根該有的尺寸。她就那么托在白皙柔軟的掌心,仿佛叫他賞玩什么物件兒一般。“你做夢!”花正驍氣到極點也恨到極點,先前她假借“上藥”也曾拿這樣的東西羞辱侵犯過他,不堪回首的黑暗記憶差點就將他吞沒,他厭惡地伸手想將其打到地上,顧采真輕輕巧巧就避開了,“上面涂了對你有好處的玉膏,真是不識好人心?!?/br>她笑顏如花,淺緗色的裙衫襯得她肌膚瑩潤通透,氣質簡直淡然又柔和,更襯得她說出的話字字誅心,“要么,你自己插進去;要么,我開了門讓花似錦進來,親眼看我幫你插進去?!?/br>她笑盈盈地問他,“你說,要是錦兒看到這一幕,會不會也覺得,他是在做夢?”第三十六章不要(偽道具梗)涂抹了藥膏的玉勢看上去油光水滑,玉石原有的材質特點與花開的藥膏糅合在一起,所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