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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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徹底陷入沉睡前,他想,這小子進來的時候是不是又加了安眠香劑量。 - 聞風節后緊隨著就是收獲季,這個季節往往是繁忙的,所有的埃及子民都會投入到農忙之中。 伯伊發現拉赫里斯也rou眼可見地變得忙碌起來,時常早出晚歸,擔心他無聊,讓瓦斯和森穆特搬運了大量的書籍到太陽神殿。 就連瓦斯都時不時不見人影,不過倒也正常,瓦斯如今的身份也不再是簡簡單單的隨侍,時時刻刻守在伯伊身邊也是不現實的。 “小森,”伯伊眼疾手快扯住森穆特的衣服,森穆特被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問:“大人有什么吩咐?” “幫我去瓦吉特取兩本書,我之前沒看完,”伯伊說,“你們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跟著去?!?/br> 后面的話他是對著另外兩個近侍說的,瓦斯即便是不在,也會留兩個近侍在伯伊身邊伺候,說是伺候,其實就是防著伯伊跑了。 伯伊看得出來,這兩個近侍應當是暗衛出身,舉手投足間動作干凈利落,腳步聲很輕,這兩人還會唇語,時不時就當著他的面互通有無。 可惜伯伊是真不懂唇語。 兩個近侍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扶肩行禮道:“書籍厚重,還是讓奴隨森穆特大人一起去搬運吧?!?/br> 伯伊心想,兩本書還能用上厚重和搬運這樣的詞匯,還真是非常嚴謹了。 “不,不用叫我,大人,還是叫我小森吧?!?/br> 森穆特在王宮里已經待了半個月有余,還是非常不習慣別人叫他大人,他不過是一個海里來去的小水手,哪里擔得起大人這樣的稱呼。 剛從伯伊口中得知他們已經遠離亞歷山大,人在底比斯王宮,屬于法老的王宮時,森穆特整個人都懵了,驚呆了。 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原來法老這么小氣啊?!?/br> 摔了一個杯子,就要把他們抓進王宮里。 森穆特都想好了,伯伊船長一看就不是會做粗重活計的人,所以他一定要加緊時間干活,做完自己的就可以為大人分擔任務了。 只不過想象中的非人虐待沒有出現,反而天天好吃好喝,還有人叫他大人。 “好的,奴會注意,森穆特大人?!蹦呐轮皇菍Υ恋碾S侍,近侍態度也十分恭敬。 這工作在暗衛營可是非常吃香的,一代暗衛已經拔升到各個部門做主事,管理,聽聞阿伊大人活著回來了,那些人頭領也不做了,天天搶著要來做暗哨。 二代暗衛們對這位傳奇大人也極為好奇,一時之間,所有能接近伯伊的工作都變得十分搶手。 森穆特:“………” 等兩人走了,伯伊重新拿起一本書,興趣缺缺地翻開。 拉赫里斯搜刮來的這些書自是天南海北,各行各業,他是喜歡看書,但天天看書也有些無趣了。 另一個近侍候在旁側,見伯伊的茶杯空了,無聲上前將茶杯續滿。 伯伊瞥了眼,服務意識很強,他擱下書問:“你是哪個暗衛營的?” 近侍沒想到他會同自己說話,但還是反應極快地回道:“奴是一營的?!?/br> “一營……”伯伊回想了下,“你現在的營長是誰?” 近侍淺淺斟酌,這個話題好像沒什么禁忌的,于是便說:“烏姆大人,聽聞他是您手下訓練出來的?!?/br> 伯伊挑眉,烏姆這小子竟然都當上營長了? 一營是暗衛營里的戰斗營,是以戰斗能力作為出色,除此之外,還有主打刺探消息的斥候營,和運送消息物品的獵鷹營等。 誰能想,當初在沙漠上當悍匪的蠻荒小子竟然也當上了一營之長。 “營長說若是您問起他了,一定要臣下轉達他對您的想念?!苯滔肫馂跄反笕苏f這話時眼淚汪汪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惡寒,“還有麥德那和盧巴大人也說希望有機會與您一塊喝茶?!?/br> 伯伊一笑,還都是一些熟悉的人。 另一邊。 森穆特跟在近侍身邊前往瓦吉特,聽聞這里是伯伊船長過去居住的地方,森穆特震驚地張大了嘴。 “伯伊船長是法老的先知?”從知道這里是王宮后,他就不斷在接受著一些讓他三觀震裂的事實。 近侍心想,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四處摸摸看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連養在池塘里的睡蓮都要驚嘆一下。 不過也正常,阿伊大人這般謹慎的人,想必在外不會隨便告訴別人自己的身份,面前這個也就是一個小屁孩子。 森穆特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又閉上,過了會他再次張開嘴。 近侍哼笑一聲,這小土包子又要說些什么。 “我想拉屎?!鄙绿乩蠈嵃徒坏卣f。 近侍:“………” 把人帶進瓦吉特的廁房,近侍守在門口,低低咳了聲往前走了兩步,森穆特關上門,看到廁房里精致的座椅又是一聲驚嘆。 “哇,這個椅子好漂亮!” 他用過的廁房里,最高貴的座椅都是木頭做成的,哪里見過這種用石料打磨,還鑲嵌了珠寶玉石的。 近侍無語,拔高聲音提醒道:“你快點,別耽誤事情?!?/br> 森穆特哦哦兩聲,小心地坐到馬桶上,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確定無人,這才謹慎地伸手從后背的衣服里掏出一張小紙條。 這是伯伊船長拉住他時丟進他衣服的,掉在腰帶束縛的位置,森穆特不敢做聲,也不敢問,直到現在才敢拿出來看。 紙條上只有簡單的兩句話—— “將消息送到孟斐斯,前往當地大埃商會告知阿曼特,阿伊身在王宮?!?/br> 森穆特一愣,阿曼特是誰? 因為出海每次需要準備的物資極多,亞歷山大多是來自各國的獵奇貨物,生活資源少,所以他們有固定聯系的游商隊伍負責前往孟斐斯采買物資。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森穆特還是將紙條重新折疊好,揣進腰袋里。 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煩,提高聲音問:“好了沒?” 森穆特捏著鼻子,哼唧道:“還沒拉出來?!?/br> 近侍又是一陣無語,果然是小孩子,屎尿屁就是多。 “那我先進去取書,大人您抓緊時間?!彼f。 “你別走,等等我??!”森穆特著急地說。 “我很快回來?!彪S侍哪里等得住他,瓦斯大人再三叮囑,不能離開伯伊大人太長時間,長則生變,所以他也不敢耽誤。 森穆特貼著廁房門,確定人已經走遠了,這才捏著手,對著用力一吹,清脆的鷹啼隨之響起。 小心地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眼,沒人,森穆特這才呲溜一下鉆出來,一只老鷹停在旁邊的石雕上,黑溜溜的眼睛打著轉兒。 森穆特麻溜地將手里的信塞進鷹的信筒里,拍拍老鷹的肩,壓低聲音說:“你跑快點兒,回來了給你rourou吃?!?/br> 老鷹啼鳴一聲,拍打著翅膀飛上高空。 第95章 男王后???? 半夜。 夜風徐徐,穿過窗戶吹進室內,刻意壓低的說話聲若有若無,將睡夢中的伯伊喚醒。 “我聽說阿伊在王宮里?” 伯伊眼珠子在單薄的眼皮下轉了下,雖然有一段時間沒聽到了,但他還是立刻認出來這是伊西的聲音。 伊西的聲音很有辨別性,和許多女性溫柔婉轉的聲音不同,她的聲音略顯沙啞,說話語速比較快。 太陽神殿中陷入沉默。拉赫里斯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伊西在伯伊離開后,被拉赫里斯接手繼續聘用,成為法老專屬醫師,常年混跡在暗衛營里,因著頗受法老信任,想要打聽什么消息再容易不過。 “你……”伊西看著面前的法老,想說什么但最終卻是什么都沒說。 她自己就是一個不受教條約束和管教的人,也很難去勸說別人要遵循禮法傳承。 “禮儀司說你要立王后了……”伊西沉默了下,“不會就是阿伊吧?!?/br> 拉赫里斯這些年下來,鮮少和別人走近,愈發寡言,做事也難有人能夠勸服他,引發了許多朝臣的不滿。 一個多月前,突然提出返程,聞風節的宴會都沒有參加,把亞歷山大的一眾人嚇得夠嗆,以為是自己等人招待不周,惹了陛下的不喜。 伊西一開始也很是不解,直到聽暗衛營的人說陛下尋到了阿伊,她就明白了。 拉赫里斯不置可否:“你來就是為了和我談這事兒的?” 雖然拉赫里斯沒有說是,但這不避不讓的態度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伊西思索了許久,竟然都沒有想到拉赫里斯到底是什么時候對阿伊產生了這樣扭曲的感情,明明她也與兩人相識多年。 也不知是該說這人藏得太深,還是因為被刺激狠了。 但這種事情,她一個外人也無從說起,解鈴還須系鈴人,眼下只能是相信阿伊能有好的解決辦法,那個人要是不愿意,必然不會坐以待斃吧。 說到深夜進宮的原因,伊西面色嚴肅起來:“翁姆波又出現了兩例神罰?!?/br> 神罰之所以稱作神罰,就是因為沒有人知道它是通過什么方式傳播,沒有特別好的治療方式,以至于致死率極高。 真就像是神明因為人類的貪婪,不敬而降下的懲罰。 拉赫里斯淡淡地撩起眼皮:“具體說說?!?/br> 回想起來以前看到的場景,伊西神色難看,她壓著唇角低聲說:“是養殖牲畜的男人,兄弟倆,一模一樣的癥狀?!?/br> “又是牲畜?”拉赫里斯眉心微蹙,“兩年前的神罰我記得好像也是養殖戶?” 伊西面色凝重地點點頭:“確實,我當時去查了,托德沒有被他傳染,其他遭遇神罰的村民也與那個男人沒有接觸,那人死了后,村里仍舊出現了神罰?!?/br> 他們發現的第一例就是那個教托德養豬的男人,從而在村莊里發現了相似的病例。 伊西一路追查下去,在附近的村莊也有發現類似的情況,前后接診了九個病人,經過觀察治療,九個病患死了七個,剩下兩個活下來了。 但伊西并不知道在服用同樣的藥物,七人死,這兩個人卻活下來的原因。 拉赫里斯垂下眼,半晌,他側眸看了眼內殿的方向,旁側的瓦斯見狀悄聲走上前:“陛下有什么吩咐嗎?” 拉赫里斯唇角微壓:“讓沃特派人去翁姆波,把人先看押起來,查一下他們的過往,所有人配合伊西祭司的行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