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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過的,出去吃個飯、逛逛街之類的?!?/br>女孩面露遺憾:“這樣啊……”鄧深知道黃落的感情,但他對乳臭未干的同齡人一點興趣都沒有。黃落還在興致勃勃地聊著一年后高考的事,而鄧深已經垂眸看向隱在課桌抽屜里的手機。微信最上方有五個置頂聊天,每一個人的名字備注都讓他改成了「小母狗」,后面帶著01、02這樣的編號。這些都是在推特上主動找他聊sao的女人。其中「小母狗05號」發來了一段視頻。這是他上周新加的一位,人妻,身材樣貌都是他喜歡的模樣,每天都會發些裸露的相片或自慰小視頻給他,兩人還約好了,在他生日那天見面。鄧深想起她之前發的視頻就心癢癢,正想點開,這時剛好上課鈴聲敲響,而他的同桌也回到座位,他只好作罷,迅速戴回他“好學生”的面具。竇任發完剪輯好的視頻,順便把和鄧深的文愛記錄從頭看了一遍,再一次被自己裝模作樣的對話惡心得反胃。本來春月說要自己下場騙那精蟲上腦的小孩,但竇任不同意,找了個福利姬談了費用,要圖和視頻就跟她拿,有的時候鄧深要求語音,竇任還得掛個變聲器。“趕緊把最后一只小蟲子解決了,我就能解放啦。這次任務之后,你跟歐生要求放個假吧?”竇任拿下眼鏡伸了個懶腰,小招待所的環境不怎么樣,木頭椅子坐得他腰酸背痛。許久都沒收到春月的回復。竇任敲敲耳機:“哈嘍?哈嘍?”“她睡著了?!毙莒V山替春月回答。短時間內要解決三個分散在不同地方的目標,前期調查、踩點、定制方案、安排撤離,每一樣都需要花費大量心力。也難得春月會累,這樣密集地殺人,對殺手的精神消耗極大。熊霽山將車速放慢一些,抬眼看著后視鏡里已經換回自己衣服的姑娘蜷在座椅上,就像只貓崽般。她撕掉了臉上的假面皮,一張小臉素凈淡雅,劉海因為悶在假發里許久,汗津津地緊貼在額頭上。熊霽山的眉眼柔和了片刻。但慢慢的,眼眸覆上了一層陰鷙。就像遠處山尖被厚云遮住的太陽。067禮物<黑鯨魚(NPH)(不姓周的老板娘)|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067禮物郭明亮與魏茵坐在女兒的床上,郭明亮在后,魏茵在前,如他們年輕時談戀愛那樣。他手臂攬著身型消瘦的妻子,耐心地,一字一句地,將手機上的新聞念給她聽。“……溪頭鎮鳳鳴山發生一起令人痛心的交通事故……”才剛讀了一小段,郭明亮已經苦笑了一聲:“怎么會是痛心的呢,敏敏才讓人痛心吧?”魏茵聽他提起女兒的名字,仰著頭看他:“敏敏?敏敏怎么了?”郭明亮搖搖頭:“沒事,我繼續給你念啊……一輛小車從山頂懸崖處沖出護欄摔落,車輛爆炸,司機當場身亡。死者胡某為一名年僅18歲的男子,事故當天是他18歲生日,經初步調查,他在生日聚會上喝過酒,并且為無證駕駛,具體情況相關部門還在調查……”這則新聞已經是一個禮拜前的,但郭明亮每一次都會心跳加速。新聞里有好幾張相片,各個角度記錄下損毀嚴重的小車,車窗玻璃全碎,車頭引擎像擠扁的沙丁魚罐頭,車體被燒得掉色發白。郭明亮把相片放大,指著駕駛座說:“阿茵,其實這個死去的司機我們認識的,他姓胡,叫胡凱飛……”“胡……凱飛?”魏茵表情里有些困惑,將這個名字放在口中咀嚼著。“對,他就是欺負我們家敏敏的其中一人……”郭明亮把下巴抵在妻子纖瘦的肩背處,啞聲道:“阿茵,他該死?!?/br>魏茵好像聽明白了,連連點頭,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聽懂,只機械地重復著丈夫的話:“該死……該死……”“還有另外一個新聞……”郭明亮點開另一篇新聞,清了清泛酸的喉嚨,盡力保持著聲線平緩:“記者1日從金龍高中了解到,昨日下午該校一名學生被人殺害在學校的廁所內。事發現場已被警方封鎖,目前,該男子被殺事件仍在進一步調查處理中……”這一則新聞比墜崖那篇短小許多,連死者的名字都沒有公布,附上幾張學校大門的遠景近景和警車閃著頂燈拉起警戒線的相片。這也是前幾天的新聞了,龍震明被殺后上過熱搜,但只燒了幾小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倒是有網友發博隱晦地指出,死者姓龍,系幾年前一樁未成年人強jian案的主謀之一,并貼出了當年郭敏敏一案的相關新聞。很快有網友透露,死者生前就是問題學生,與社會人士交往過密,在學校內經常帶頭霸凌同學和低年級學生,學校不知收了他家多少錢,對這類事情一直視若無睹,甚至有學生被他欺凌至轉學。此信息一出,輿論的風向就變了,從「這種惡劣兇殺事件必須抓住兇手后嚴懲」、「兇手能在學校里動手并逃之夭夭,學校是否也應該承擔責任」,變成「這種害蟲死不足惜」、「人渣長大了還是人渣」……等等。還有人的思維天馬行空,說是不是哪位善長仁翁對這種蔫壞的苗子看不過眼,終于決定自己動手鏟除。但相關的微博很快被屏蔽了。“阿茵,還剩一個小畜生……等解決了之后,我們就去找回我們的敏敏,好不好?”郭明亮用手指替妻子梳著頭發,從后腦勺一直往下梳至發尾。縱是他再怎么小心翼翼,還是會帶出好多條頭發。有黑的,有白的。魏茵捧著相冊一頁一頁地翻,聲音淡淡:“老公,我好想我們女兒……”郭明亮手指微頓,胸腔被酸苦淹沒,許久才答:“嗯,我知道?!?/br>*放學鐘聲響起,黃落急急忙忙收拾好東西往教室外跑,同桌在身后喊她:“你今晚還來晚自習嗎?”黃落揮揮手:“我和老師請假了,周一見!”她的書包里裝著多本課堂筆記和一沓卷子,還有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都是給鄧子樂的。他已經好幾天沒來上學了,她問了班主任,老師說他病了在家休養。鄧子樂住的公寓離學校挺近,僅公交車兩站距離,黃落之前與其他同學來過幾次。那次是校慶,班里要排話劇,鄧子樂做男主角,黃落是女配角,每個周末參與話劇的同學就到鄧子樂住處排練,大家都好羨慕他一個人能住那么大的公寓。公寓樓下正好有人進出,黃落不用按門鐘就進了大門。在鄧子樂公寓門口按下門鈴時,她緊張得抓緊自己的書包帶子。她長這么大個人,還是第一次如此主動對一個人示好。但沒人應門。黃落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