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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那個視頻,但發送之前,又把整段話刪了,重新打了句:「算了,就是個惡作劇視頻,等今晚下了晚自習,我們通個電話?!?/br>「好?!?/br>龍震明收起手機,把快要燒到盡頭的煙蒂啐到便池里。人稍微放松了一點,才察覺自己有尿意。他扯下褲子開始放水,稀里嘩啦。尿滴完時他打了個顫,正打算按下水箱沖水按鈕時,廁所門板被敲了敲。龍震明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又擠出些尿,他邊把鳥兒收回褲襠里,邊大聲問:“誰、誰???”外面的人說話帶著極濃的口音,方言夾雜在普通話里:“開門開門!不好好上課跑來這里干啥子哦?還抽煙!快開門!”龍震明彎腰低頭看了下門板下方的空隙,隱約可見門外的人穿著膠筒水靴。他松了口氣,原來是平日打掃衛生的校工阿姨。嘴里不耐煩地呲了一聲,他伸手撥下門栓。但還沒拉開門,門板就被重重推了進來!砰一聲,門板直接打在他腦門和鼻梁上,龍震明一瞬間眼冒白光,鼻腔里溢滿血腥味。他捂著鼻子,嗷嗚著往后退,一腳踉蹌,深深踩進了便池里,鞋底沾了濕,猛的一滑,一米七幾的大高個在逼仄空間里摔得四腳朝天!后腦勺似乎把沖水水箱都撞爛了,涌出來的自來水淋了他一身,龍震明一身狼狽不堪,想爬又爬不起來,仿佛摔的這一跤,把他身上什么關節給跌爛了。他想呼救,可嘴巴剛一張開,就被一只手捂得死緊,同時,充滿血的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中藥味。“唔……唔……”他四肢愈發無力,視線模糊,看不清眼前的女人長相如何,只看見她穿著橙色校工馬甲,而馬甲胸口處,有顆血紅的燈閃爍著。一明,一滅。春月將注進微量迷藥的手巾迅速收進衣袋。她放的藥量很少,只用于在極短時間內控制住目標。而另外一手已經拔出匕首,緊攥刀柄,往目標的太陽xue扎下去!龍震明在這一秒鐘懂了。懂了那視頻不是惡作劇視頻。也懂了胡凱飛眼中的恐懼和絕望從何而來。————作者的廢話————平安夜快樂啊寶貝們!今晚老板娘出去浪!明天隨緣!么么啾!066累<黑鯨魚(NPH)(不姓周的老板娘)|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066累刀子從太陽xue拔出后帶著血漿,春月抓起龍震明的校服,把穢物抹到衣服下擺。少年在那一瞬間已經沒了生命力,整個人癱坐在地,水箱不停往外漏水,將還未凝固的鮮血沖洗開。血跡洇開的范圍越來越大,春月從口袋抽出一卷魚線,利落地在門鎖上綁了個活結,將魚線剩余部分從門板上的空隙拋出。人走出廁格,春月將門關好,拉著魚線把門栓拉起。稍一用力,魚線的活結便自動松開,之后再把魚線收好。她將隔壁廁格門板上貼的「正在維修」的紙條撕下來,貼到龍震明在的那個廁所門上。“我要撤離了?!彪m然已經貼了假面皮,但春月還是拉好了口罩,對耳機交代了一聲。“好,老熊在撤離點等你,監控都控制住了?!备]任手指敲著鍵盤,這學校的網絡太容易攻陷,攝像頭也少,他干活干得輕松。春月避開教室和辦公室下了樓,準備往教學樓背后走。“等等?!?/br>耳機剛響起竇任的聲音,春月已經同時停住腳步。“前面拐角20米有人,你先躲一躲?!?/br>“好?!?/br>春月迅速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后退幾步,攀著墻角一根污水渠,三兩下就爬到兩層樓的高度。她安靜地等著,等待那臨時出現的老師從底下離開,才從污水渠下了地,繼續往撤離點走。市郊的學校臨山,她從踩好點的圍欄翻墻而出,邊走邊將馬甲上的攝影機關掉,對著耳機問:“剛才的都錄下來了嗎?”“有,就是畫面有些晃?!?/br>剛才的“殺人直播”,讓竇任回想起第一次看見春月時的模樣,手法干凈利落,像切個蘋果一般,輕而易舉就解決了對方。看得他腎上激素狂飆,只想把她摟在懷里親得她窒息。“你看看能不能剪,可以就弄一弄,給‘你的主人’傳過去吧?!?/br>竇任翻了個白眼,悻悻道:“ok,收到?!?/br>*下課時,鄧深按照龍震明的截圖,將圖里的鏈接地址輸入到瀏覽器里。頁面好不容易load開時,竟顯示「該視頻已被刪除」。眉毛蹙起,鄧深給龍震明打了過去,卻沒人接聽。“怎么這么多年了,這家伙還總是一驚一乍的,這沖動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他在心里暗罵。龍震明是他們三個中間年紀最大的,比他們大了半歲。三人的家人都不怎么限制他們,尤其龍震明的父母常年不在家,所以他們總在他家呆著。游戲,小黃漫,A片,酒精,尼古丁……剛踏進青春期的少年任由自己提前進入成人的世界里,并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寒假剛開始的第一天,他們按往常習慣叫了附近奶茶店的外賣,來送奶茶的小jiejie笑容甜美又可愛,說她是寒假來這邊打工的。接下來的日子,他們一天要叫三四次奶茶,還指定得小jiejie送。他們在私下意yin著那女孩,說她身材那么嬌小,奶子倒是好大,跟他們身邊的女同學完全不同。龍震明和胡凱飛都喜歡郭敏敏,鄧深也喜歡。他先下手為強,獨自一人去找郭敏敏,獻出了少年人生中第一次告白。可郭敏敏拒絕了,笑著說他還是個孩子。鄧深從小到大被家人溺愛著,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初次告白被拒絕讓他覺得顏面盡失。一個可怕的想法在他腦子里成形,并像龍卷風一樣不停吞噬著其他理智。是他慫恿龍震明和胡凱飛把郭敏敏騙到家中,是他助長他們心中黑暗的那一面,是他默許并期待著這一切的發生。最后身心疲憊的郭敏敏連哭都沒有力氣,眼里無神地看著他,說,你們以后一定會有報應的。鄧深cao紅了眼,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嘲笑道,你不是說我是孩子嗎,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啊。……“……子樂,鄧子樂?”鄧深還是沒習慣自己改了的新名字,前排的黃落喚了他好幾聲,他才從過去的回憶中跳脫出來。他屁股往前挪,用桌子擋住自己微漲的下身。青春期就是麻煩,每每想起那一夜,他都能硬起來。“什么事?”鄧深恢復成斯文儒雅的樣子,托了托眼鏡笑著問。黃落臉頰微燙,靠近他細聲問:“過幾天你生日,那天有沒有什么安排?”“那天應該是和我爸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