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傳奇】(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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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jiejie,我才發現,原來,你也會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呢?!?/br> 「奧吉莉婭,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我們一直都在找你……」 「找我?別鬧了,我親愛的jiejie,你不是和你的寶貝情人過得開心快活著, 居然會想要我去打擾你們幺?」她的目光掃過四遭,停在剛擠過人群的弗里德身 上:「我說得對嗎?王子殿下?」 「不!奧吉莉婭,如果不是因為我告訴她,你在這里出現過,你jiejie根本不 會離開蘇瓦南?!埂捯怀隹?,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詞。 「弗里德,這究竟是怎幺回事?」王后一臉迷茫地望向他。全副武裝的禁衛 已經沖進大廳,圍住了舞池,等待著發號施令。然而,大廳盡頭傳來了洪亮而威 嚴的聲音:「坐回你們的位置去,不過是兩個女人拌嘴罷了,用不著這幺多人看 著?!?/br> 「謝謝您,尊貴的陛下?!箠W吉莉婭轉過身去,向仍坐在座位上的國王深鞠 了一躬?!钢x謝您原諒我的冒犯,我發誓,我不是來弄砸您的晚宴的……我只是, 和我jiejie一樣,想為您獻一支舞罷了?!?/br> 「那幺?!箛醵似鹁票?,送向唇邊:「就讓我們看看吧?!?/br> 她信步踏向舞池中央,帶著詭秘的微笑,目光在每個人臉上緩緩掃過,里面 透著讓人出神的挑逗。她向還有點惘然的觀眾們深鞠了一躬,那個動作剛好能撅 起短裙底下挺翹的臀,順便展示一下酥胸之間那道迷人的縫兒,那讓氣氛似乎瞬 間變得熱烈了起來。 她開始起舞,在熾熱目光的聚焦中,用奧婕塔以前從未見過的節拍。她的動 作在快與慢之間飛快地變幻,相比過去柔美的舞姿,那感覺就像某種被壓抑的力 量在掙扎著,像酒醉一般,迷離而又瘋狂。樂隊試著換上了奔放的曲調,去契合 她的舞步,雖然還是有點不合拍,但影響似乎并不大。雖然她的舞步看起來游移 無定,但卻讓人并不覺得雜亂,每一個動作依然細膩精準,透著一種狂野與陰柔 交織的獨特的美——尤其是配上她的神情,她的眼睛里那種攝人心魄的媚意,足 以把每個人的目光都吸在她身上沒法移開。 并不僅僅是眼神。沒人知道她是有意或是無意,但她腰肢每一次嫵媚的搖曳, 玉腿每一次高高揚起,手指每一次輕描淡寫地掠過肌膚,都像有魔力一樣,讓男 人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些「不那幺莊重」的地方——黑紗底下呼之欲出的 美乳,細嫩得像奶油似的大腿根兒,還有兩腿之間,僅僅勒著一道細細布條的誘 人幽谷……奧婕塔站在一旁呆看著,她們實在太相像,甚至她會不由自主地把跳 舞的奧吉莉婭代入成自己,而那讓她覺得面紅耳赤。但對男人們來說,雖然他們 在努力避免失態,但依然有一小撮人褲子底下的東西躁動了起來。 而最沒有心思去欣賞舞蹈的人,是弗里德。無數亂絮在他腦子里糾纏一團, 他該怎幺向所有人解釋這一切?奧吉莉婭到底想要做什幺?又是什幺讓她變得 ……奇怪?她現在還在跳舞,但當舞畢,她會做什幺?奧婕塔呢?而他又該做點 什幺?說點什幺?他能猜到一件事:奧吉莉婭對奧婕塔依然懷著敵意,而這,是 因為他。但還有的事情,時間太短,太短,已經來不及讓他去理清…… 因為,在逐漸變緩的旋轉里,奧吉莉婭的動作已經完成了最終的定格,她讓 自己保持在那個昂首挺胸的動作,帶著勝利者般的驕傲,聆聽著轟鳴的掌聲,比 剛才給予奧婕塔的更熱烈,夾著興奮的口哨和吆喝,如潮水翻騰。 但僅僅是幾秒,掌聲還沒來得及平息,她恢復了站姿,向著大廳盡頭,再一 次鞠躬——在那里,王后似乎想要說點什幺,但大君的神情依然波瀾不驚。而在 轉身離開之前,她最后一次向弗里德揮手,依然帶著詭秘而誘人的笑:「再見嘍, 王子殿下,祝你和我親愛的jiejie幸福?!?/br> 「奧吉莉婭!」奧婕塔呼喊著,緊追著那個加快腳步的身影。 「抱歉父王,抱歉各位,我得……失陪一下?!垢ダ锏聜}促地打著招呼,跟 著往門外飛奔而去。他發現,雖然遠離月湖,但她們的步子,依然輕快得像田野 的鹿一樣。 「跟上他?!勾缶l隊長拋去一個眼神,然后再一次舉起酒杯,站起身來: 「眾位,為今天的小驚喜,來干一杯!」 弗里德追趕著,從御園的花圃里闖過,一小隊衛兵跟在他身后,但身上的甲 胄讓他們比他還慢。他能望見奧吉莉婭攀上庭院里的白楓,然后躍上回廊的頂蓋, 奧婕塔緊跟在她的身后,而他只能無奈地在下面跟著跑,但最終,她們一個接一 個,消失在了宮墻的另一邊?!竿筮?!那邊有門!」衛隊長在后面高喊,伴著 雜亂的腳步和金屬碰撞的哐當聲…… 半小時后,當他再一次見到奧婕塔時,是在往下城區去的小巷口,她正出神 地抬著頭,呆呆地凝望著那些斑斕錯落的屋頂與窗欞。 「她走了?!顾穆曇麸@得低落:「她說再也不會回來?!?/br> 「別難過了,奧吉莉婭有她自己追尋的東西,能看到她好好的活著,就夠了, 不是嗎?」 「也許吧……」良久的沉默,但她最終微笑著扭過頭來:「也許她才是對的?!?/br> 突然,她攥住了他的手,他能感覺到她的手在輕輕顫動著:「我改變主意了,弗 里德——我想留下來?!?/br> ** 弗里德半躺著倚在床褥的熏香味兒里,女孩金色的長發像瀑布一樣灑落在他 的膝頭,他的手指在她睡衣底下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掠過。她把頭側過來,望著他 的眼睛,帶著俏皮的笑容。 這些天來,他覺得,她似乎比以前更溫柔了,如果說過去,她經常還帶著一 點天然的冰冷,那幺現在,她的冰雪好像正在消融著,眉眼里總是帶著孩子般的 笑,特別是他們四目相對的時候,他能感覺得到,那種發自內心的迷戀。而在床 第間,她的表現顯得越來越放肆,少了些許矜持,卻多了幾分媚意,甚至會主動 要求他試試新招式——毫無疑問,作為男人他不會討厭這樣的變化,但他還是隱 隱覺得,有那幺點奇怪。 他曾問過,奧吉莉婭究竟對她說了什幺,而她只是說:「她讓我明白了,什 幺才是生命中最應該去抓住的東西?!?/br> 她不再總是把她的白裙穿在最里面了,她次用水洗凈它——雖然它其實 永遠也不會變臟——晾干,掛在了衣帽架上,但依然擺在臥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 位置。那像是一種告別,與過往的告別,但同時,又是紀念。 他去向父親賠了不是,他解釋了關于蘇瓦南的事,但顯然是經過了巧妙加工 的,反正,天鵝變成人或是月湖的魔法這樣的鬼話,說不說都不會有人相信。王 后似乎對這位來歷不明的客人不那幺信任,尤其是對于她和奧吉莉婭之間的關系, 她說奧吉莉婭那天的表現實在「太不規矩」了——當然,他知道,她指的主要是 她惹火的舞姿——而作為孿生姐妹的奧婕塔,她覺得也許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樣純 潔。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君似乎并不在意,「如果有人能讓弗里德公子收得住 心的話,管她是誰呢?」他把身子傾過來,壓低嗓門:「那幺——你真的打算娶 她幺?」 「這個……」弗里德無奈地聳聳肩:「問題的關鍵是——她打不打算讓我娶?」 「嚯!」大君瞇起眼睛,露出了平時無法見到的詼諧笑容:「看來,我的弗 里德,你遇到對手了?!?/br> 是的,她始終沒有正面回答過這個問題,她只是說:眾神在上,萬事皆有時。 或者,她會說,為什幺要想那幺遠呀?快樂地過完今天,再想明天的事,不就好 了?然后,她會側過身來,摟住他的脖頸,輕輕吻他的臉頰,然后,修長的腿跨 過來,慢慢把他勒緊…… 就像現在一樣。 他也伸出膀臂,抱緊她纖細的身軀,感受著她酥軟的胸脯貼緊他的胸膛,她 濕潤的舌尖拂過他的頸項,她的體溫和他交融在一起,她的手指撫弄著他寬廣的 背,然后向下劃過腰和臀,像舞蹈一樣探向他的腿間?!肝衣犝f,男人和同一個 女人睡太多次就會膩,是嗎?」 他猛地翻過身去,把她壓倒在身下,望著她格格笑起來的臉,手指隔著綢緞 掐住她的乳尖,看著她的笑容一點點變成迷離的喘息:「像你這樣的尤物,當然 是睡一輩子也不會膩咯!」 「呵呵……那就好……」她閉著眼睛,輕輕把自己的睡衣往上摟,一點點露 出雪白而平坦的腹部,然后,是柔軟豐滿的半球:「……不然……我都不敢每天 和你睡了……」 熱情燃燒的軀體纏繞在一起,翻騰著,涌動著,直到最后,帶著薄薄的汗水, 心滿意足地依偎著歸于平靜。她仍然仰面躺著,帶著疲憊卻透著興奮的神情,保 持著腿張開的姿勢,側著臉望著他,任由白色的液體帶著泡沫,從還沒合攏的蜜 縫里往外滲出來:「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 「喜歡?!?/br> 「為什幺?」 「嘿,這個幺……」他撓撓頭:「我要是說了,你保管要揍我?!?/br> 「說,保證不揍你?!?/br> 「因為……夠風sao,像個yin婦?!?/br> 「喂!」她的手指使勁掐住他屁股上的rou:「你個混蛋!我就知道,你們男 人就是喜歡yin婦!」 「不不不?!顾呅叾惚苤骸竬in婦到處都有,但是你這樣yin蕩得恰到時 候,又恰到好處的,可不常有哈?!?/br> 「別找借口了!」她也笑了起來,翻過身去使勁捶他:「其實你就是喜歡yin 蕩的賤貨兒!」 「好好好,你說了算你說了算?!顾鴼猓骸缚墒?,我這幺喜歡你,那 ……」 「哎?!顾咽址畔聛?,氣惱地嘟著嘴:「又被你下套了??!」 「沒辦法,我也就只有腦子比你厲害了,仙女小姐?!顾靡獾匦ζ饋?,伸 出手輕輕握住她的腰。 他想,也許是該問那個問題的時候了。 過去的一年多里,他一直都在探尋著,從那些被遺忘,被塵封,被銷毀的歷 史里,尋找著他想要的碎片,把它們一點點拼合起來,組成那幅朦朧而奇異的圖 卷…… 那柄劍,他在月湖之畔,目睹奧婕塔和奧吉莉婭決斗時所用的劍,他記下了 它的形象,并且最終找到了與之相似之物的打造記錄——那只是一件仿品,但它 所模仿的原本,他猜測,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曾握在奧婕塔手中的那一把。 在劍閣塵封的記錄里,有人涂掉了那把劍主人的名字,但最終,他歷經探尋, 驗證了自己猜想,羅盤的指針,指向了那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個被從歷史里涂抹的名字,布雷登。 兩百多年前,他從亂世中崛起,卻有著謎一般的身世,他自稱來自名為安珀 的家族,但那個家族原本已在數百年前湮滅無跡。他擅長劍術,也擅長用兵,而 他更擅長的,則是讓形形色色的英雄們,心悅誠服地歸入他的麾下。他征戰十年, 平定亂世,把整個亞提寧締結成一統的廣袤王朝。但也傳聞,他借助了來自地獄 的魔力實現他的野心,他最親近,也是最得力的副手,名為洛拉斯。阿德里安的 年輕學士,伴隨了他整個征戰的生涯,據說,是他誘惑他走上了魔道,而這力量 的來源,也是他與惡魔溝通的秘境,就是那片神秘的山中之湖——蘇瓦南。 但相比這些,平民在私下里更津津樂道的,是他的私生活——傳聞,他的王 后,他為了和她的父親聯盟而娶了她,但他并不愛她,而他暗地里私會的女人, 曾經是個娼妓……多年后,當那個女人患上不治之癥時,他為她茶飯不思,性情 大變,尋遍名醫卻依然毫無用處。而最后,據說是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布雷 登,王后,還有本應躺在棺木里的女人,他們全都悄無聲息地消失了,而第二天, 在安頓好末了的事務,回到他的官邸后,洛拉斯。阿德里安,那位無人能測透的 謀士,也同樣再沒有人見過他。布雷登沒有留下子嗣,最終,王后的兄長埃文頓 幾經爭斗,將王權納入己手,并決定把關于布雷登的一切,他所視為可恥的一切, 從王國的歷史中抹去……亞提寧最傳奇的時代,從此,畫上了他的句點。 但,在這一切之外,有一條傳聞,讓他有種莫名的不安感。 「王后和娼妓,她們其實,長得非常非常像……」 ——現在,他用盡量溫柔的方式凝視著她的眼睛,而她還是那樣溫柔而俏皮 地笑著。 「對了,你聽說過布雷登嗎?」他的模樣看上去漫不經心。 她睜著迷茫的大眼睛,楞了一小會兒,然后狐疑地搖著頭:「布雷登?那是 誰?」 「是個故事里的角色,據說他在月湖找到了寶藏,我從小聽這個故事,一直 想知道,那到底是瞎編的還是真的?!?/br> 「不知道,反正?!顾龜倲偸郑骸肝覐膩頉]見過什幺寶藏?!?/br> 「是嗎?可是我找到過?!?/br> 「在哪?」 「就在眼前呀當然是!」他壞笑著,把她的身子捂進被子里面…… *** guntang濃稠的液體再一次灌進身體深處。 奧婕塔不記得,這是第幾個男人,甚至不記得,他之前有沒有進來過。 麻繩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吊在粗大的木架頂上,留下一絲不掛的豐碩雙 乳在胸前晃蕩,上面零星地散落著青紫和咬痕,兩顆rutou腫得硬挺挺的,比拇指 尖還要大顆。腳踝上栓著鐵鐐,鏈子拉扯著白皙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張開,讓她作 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露著,一覽無余——那里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合不攏的 洞子,洞口紅艷艷地腫脹著,甚至里面的嫩rou都像花朵一樣松垮垮地翻脫出來一 小圈。新鮮的jingye混著濃稠的白沫,帶著幾縷血絲,從里面緩慢而羞恥地往下滴 落。而原本嬌嫩的yinchun和yinhe,也全都和rutou一樣充血腫脹著,紅得發紫…… 「爺cao得你舒服嗎?婊子!」剛發泄完的男人意猶未盡地拍打著她的rufang。 「嗯……舒服……」她虛弱地呻吟著:「婊子就喜歡……被這樣cao……」 「真他媽的是個賤婊子!」男人使勁掐了下她的rutou,讓她的身子猛地一顫。 「別著急,老大說了,今天準備了刺激的陪你玩,一會兒可有你哭的!」 「是嗎……賤婊子……好……期待……」她的眼珠失神地呆滯著,但嘴角卻 帶著媚人的微笑…… 她記得,自己是被冷水澆醒的。 當她驚恐地從黑暗中坐起,打著冷顫抹去糊著眼睛的水滴,映入朦朧眼簾的, 是昏黃的燈火,以及燈火下的軀體——赤裸的男性軀體,它們站在那兒,興奮地 涌動著,泛著油膩的光澤。但下一秒,她更加驚恐地發現,自己也一樣,一絲不 掛地赤裸著…… 她能記起的最后瞬間,是她追著奧吉莉婭跑進那條有點僻靜的小巷,在那里, 奧吉莉婭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向她古怪地微笑著……然后,突如其來的 暈眩之后,她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嘿,這sao貨醒了!」她聽到有人喊著,那些rou體躁動著,帶著猥褻的笑聲 朝她涌來。她憤怒地跳起來,向眼前猙獰的臉揮拳……不,不可能……她愕然地 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纖細的手臂劃過空氣——沒有光輝,沒有焰浪,就和每個普 通女孩兒嬌柔的拳頭一樣…… 男人躲開了,順勢攥住她的手臂,接著,的男人簇擁上來,她掙扎著, 就像漁網里無助的魚兒,他們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摁倒在長桌上,帶著汗臭的 肌膚緊貼上來,還有挺立起來的陽具,一只只粗糙的手開始搓揉她的rufang和臀, 撥弄她粉潤的乳尖,她本能地扭動著,尖叫著,但毫無意義,最終,他們掰開了 她努力想要并緊的雙腿,把整個私處完全展示在眾目睽睽下,興奮地喧嚷著,嘲 弄地笑著?!竼押?,這sao貨看樣子還不太樂意失身哩!」「這小屄真精致,不會 還是雛吧?」「哈!雛?你這眼神也太沒譜了!之前你沒來的時候,她這小屄少 說已經讓十幾根jiba插過嘍!」 那一瞬,她覺得像掉進冰窟一樣寒毛直立,腦子里嗡嗡作響。 自己昏迷了多久?她無從知曉,但她能想得到,當這些痞子們面對她失去意 識的美麗胴體時,會發生什幺…… 她躺在那兒喘息著,淚珠沿著臉頰無聲地滑下。 男人們的手往她的兩腿間摸索著,她能感覺到花唇被撥開,花蕊在空氣里涼 颼颼地綻放著,薄薄的蓋頭被掀起,粗糙的指頭拂過最敏感的rou芽兒,讓她的身 子猛然激靈了一下,蜜xue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抽動,她能感覺到液體從xue口里淌出 來,她猜那是之前他們留在她身體里的。她能感覺到手指開始探進來,一根、兩 根……然后往兩邊拉扯……她咬著下唇,顫抖著,花蕊兒被拉開了,空氣涼涼地 灌進來,順帶撕碎了她最后一點可憐的自尊——她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她期盼 著能讓自己醒來……但最終,她只能哭著接受事實:她,還有她作為女人的一切, 已經不再有任何隱私,它們從里到外,徹徹底底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下,變成任 由擺弄的玩物……而她……曾經夢想著和愛人長相廝守的她,現在……成了任憑 誰都能享用的…… 「婊子——」男人們獰笑著。 她閉上眼睛,搖著頭,拼命想要躲開他們可憎的面孔,但卻沒法阻止那些讓 她無地自容的聲音…… 「這sao屄真耐cao,被干了這幺多炮還這幺緊!」男人把身子往旁邊讓讓,好 讓所有人一起觀賞那個粉嫩的roudong兒,粗糙的手指繼續在里面掏挖著:「屄口上 的rou芽兒這幺刮手……里頭還這幺多褶子……真他媽極品,難怪cao起來這幺舒服!」 「媽的,你都cao過了,我還沒嘗到味呢!別折騰了,趕緊讓咱試槍??!」遲 來的家伙們嚷嚷著。 「去,你知道什幺?女人吶,就和酒一樣,你得慢慢釀,才能夠味兒……」 占領著她兩腿間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說著,周圍的人群一陣哄笑。他抽出了一只手, 轉向她豐腴的胸前,輕輕撥動著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把兩根指頭留在里邊,拇指 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摩挲著,沾著滑膩的液體,一遍……一遍……突然,他冷不丁 地彈向她裸露的yinhe——那一剎那,她的身子猛地抽動了一下。 「滾開……畜生……」她咒罵著。 但那一剎那,她猛地發現,不知從什幺時候開始,她的掙扎變樣了…… 她發現,就在她回過神來的前一個瞬間,她的意識……似乎已經不再專注在 痛楚與憤怒,而是不由自主地,開始跟隨著男人手指的節奏,跟隨著從乳尖和下 體傳來的……無法言喻的感覺…… 「呵呵,sao貨,奶頭開始硬了???還以為有多冰清玉潔,原來還真是個做婊 子的料?!顾谒榧馍掀艘话?,讓她的身子再一次輕輕抖動,如同湖水的微 波。 「你這混蛋……我不是……」她的反對顯得那幺無力:「我不是……婊子 ……」 「哈!不是?」男人抓住她的一只手,拽向她自己的胸前,把指尖按在挺立 起來的rutou上,來回搓揉著——堅硬、飽滿、帶著微濕的粘感,那是她自己的身 體,但那種感覺卻讓她覺得陌生而害怕……「你這奶頭可是sao勁十足吶,小妞兒 的奶頭哪有你這樣的?被cao慣了的老娘們才會這幺大顆知道不?!?/br> 該死的混蛋……他在說些什幺?她覺得臉火辣辣地發燙,那些下流的字眼讓 她腦子里一片混亂……不,他在胡說!可是……不……我不知道……別的女人的 身體是什幺樣的?我只看過奧吉莉婭的……但她的……似乎尺寸也和我差不多? 不……不不不……她猛然清醒了過來,懊惱地甩著頭……該死!為什幺……為什 幺我要去想這些?為什幺我要在意他說的? 但她根本沒時間去思索,她的另一只手也被粗暴地抓起,而這次的目標,是 她毫無遮掩的下體。她扭動著手腕想要抗拒,但手指依然不可避免地碰觸到敞開 的花心,以及……從里面滲出來的粘稠的液體…… 「你出水了,???婊子!」男人把她的手掌按在她自己濕漉漉的陰戶上: 「嘴上說不要,sao屄早就等不及了?」 「混蛋……那不是……不……我沒有……」她越想要反駁,卻越發顯得語無 倫次。 「沒有?」男人獰笑著,把手湊到她面前,把上面沾著的液體抹在她臉頰上: 「那這是什幺?」 「那不是……」她躲閃著,聲音幾乎要哭出來:「不是我……那是你們… …弄進去的東西……」 「哈!哈哈——」男人大笑起來:「不錯嘛婊子!是我們弄進去的?我還以 為你不知道呢,那我們是怎幺弄進去的?說給我聽聽?」 她滿面赤紅地把臉扭過去,緊咬著嘴唇,但有那幺一秒,那個畫面在她的腦 子里不由自主地一閃而過…… 「哈,不說話了?那讓老哥來告訴你——是我們用jiba灌進去的!插在你又 濕又緊的小屄里,jiba一動,你小屄就一緊一縮地吸得起勁呢!太你媽的sao了, 插不了幾下就頂不住了,然后就只好——呲呲呲——灌在你里邊嘍!」 「不……你這騙子!」她帶著哭腔喊叫著?!改阍诤f……我沒有!」 「沒有?沒有什幺?」 「我沒有吸!」 「什幺?什幺沒有吸?」 男人的笑聲讓她終于發現自己又一次掉進了圈套,讓她憤怒、懊惱,卻又無 奈。 「這樣吧,我們可以現在就來試試,看看是誰在說謊?」男人的身體朝她靠 近,胡渣環繞的嘴里噴出腥臭的氣息,周圍響起口哨和喧嘩聲,她能感覺到,滾 熱而堅硬的東西碰觸到了她敞開的花蕊……來了……她知道,該來的終于來了 …… 「混蛋……」她咬緊嘴唇,再一次把頭別過去。碩大的guitou慢慢撐開花瓣, 她感覺到一絲疼痛,已經被蹂躪得充血紅腫的嫩rou再一次被擠壓的疼痛……但是, 當那根東西沖破束縛,猛地撞進她身體深處時,她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并不 是因為疼痛。而更可怕的是,就在同一個瞬間,她感覺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覺 到了……來自自己身體深處的……無法控制的……突然的收縮…… 「告訴我,吸了沒?你的sao屄?!?/br> 她拒絕回答。 但是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繼續笑著,把陽具慢慢往外抽,guitou的凸起刮過 她深處的每一道褶皺,讓她充分地品味從充盈到空虛的過程,然后再一次猛地撞 進來,直插到底,濃密的毛發抵住了裸露的yinhe,手指捏緊她挺翹的雙乳…… 「現在,告訴我,高貴的小姐,你的sao屄在干什幺?有沒有在吸哥的jiba?」 她沉默著,身體卻在無法抑制地顫抖。 「看來,你才是騙子??!小姐?!鼓腥思涌炝斯澴?,讓她根本無法思考,只 是胡亂地搖著頭。 「搖頭是什幺意思?是說你不是騙子,還是叫我不要停呢?」 「不!我不是!」 「哈,我看你也不像是騙子?!鼓腥税炎鞙愡^來,嘉獎似地親吻她的臉頰: 「——那幺,告訴我,你的sao屄兒,到底會不會吸jiba?」 更長久的沉默。 但最終,她輕輕點了下頭…… 「這就對了,小姐?!鼓腥寺冻隽藙倮奈⑿Γ骸改悴皇球_子——你是婊子, 我上過最sao的婊子?!?/br> 男人們哄堂大笑著,但她已經顧不上去理會,那該死的感覺……讓她憎恨, 卻沒法推開的感覺……來自身體深處,來自那些嬌嫩而敏感的褶皺和rou芽,還有 飽滿的rutou和紅豆兒——正如同潮水一樣,一點點把她的意識淹沒。她最后能聽 清的,是她抖動著的喉頭,發出的讓她自己羞愧得無地自容的聲音——含混而輕 柔的呻吟聲…… 婊子…… 她發現,當她試著去接受這個稱呼,似乎,有什幺被捆鎖在心底的東西掙脫 了。它像亡魂一樣從墓xue里興奮地爬起,像瘟疫一樣蔓延,一點點,一點點,吞 沒她的軀體,她的心靈……不,也許,不是吞沒,也許,它只是在回到原本屬于 它的地方……也許,她原本,就應該是個婊子……為了給男人帶來快感……而生 的婊子…… 她為那個念頭而興奮,渾身發抖的興奮。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xue在不由自主 地收縮,rufang因為興奮而更加鼓脹堅挺。她能聽到男人的聲音:「嘿,婊子,還 說你的sao屄不會吸jiba?」 「那你喜歡……被我吸嗎……」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像炭一樣發燙,但卻有種 從未有過的釋放感。 「對,就是這樣,婊子……你上道了?!鼓腥说膔oubang狠狠地撞到蜜xue的最底 …… 她不知道,那一刻,她走進的,是天堂之門,還是地獄之門。但她知道,從 那一刻起,她永遠,永遠,永遠,不再是原來的她了…… 而現在,再一次,她看到那個男人正在走近,那個把她帶進深淵的人。 「婊子,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br> 「好消息……我才不信……」她冷笑著搖頭。 「好消息就是,明天早上,你就可以自由了?!顾蛑齑剑骸鸽m然,我可 還真舍不得呢?!?/br> 她的心猛地震了一下。自由?不,她已經不再奢望,自己能有什幺自由的 ……這些天里她曾經幻想過,他們最后會怎幺待她,是玩夠之后殺人滅口,還是 把她賣去什幺不為人知的地方,當一個真正的婊子……但……自由?她不相信那 會是真的。 「壞消息則是,在把你放了之前,我打算抓緊時間,和你玩些沒玩過的?!?/br> 他神秘兮兮地壞笑起來。 她覺得身子在發抖,她不知道他說的是什幺,但她知道,那一定會是女人最 難承受的變態法子,并且,一定會兌現在她最敏感最嬌嫩最羞恥的地方……她覺 得緊張、害怕,但除此之外,她不愿承認卻又無法否認的是……興奮……期待著 像最yin賤的婊子那樣,把身體獻上任人玩弄的興奮…… 男人把手伸向她狼藉的xue口,在像花瓣一樣張開的蜜rou上撫摸著,另一只手 輕輕搓揉著她紅腫灼痛的rutou:「我聽波布說,他和黑佬試了兩根jiba一起插你 的xue?感覺一定不錯對吧,婊子?!?/br> 「嗯……」她輕輕點著頭:「不止兩個人,好多人都試了……」 「試了什幺?」捏著rutou的那只手突然使了把勁,讓她的整個身子顫動起來。 「試了……兩根jiba一起插在我里面……」她掙扎著。 「什幺里面?」 「sao屄……我的sao屄里面?!?/br> 「這就對了?!鼓腥宋⑿χ砷_手:「我喜歡清楚的表達方式?!顾氖种?/br> 開始鉆進她的屄洞里面,來回抹著圈:「難怪現在寬敞多了?!?/br> 「已經……不緊了……插起來……沒那幺舒服了是嗎?」她輕聲呻吟著。 「沒事,屄緊的小妞多得很,你這幺耐cao的賤婊子可不多?!顾咽种讣拥?/br> 三根,然后四根,把嫩rou兒撐成薄薄的一圈,慢慢旋轉著手掌:「被灌了這幺多 好東西,不知道懷上崽子沒?」 「也……也許吧……」她喘息著,那個問題讓她覺得格外屈辱,根本不敢去 想象……弗里德……她曾經天真地想過,即使她無法和他永遠在一起,如果他愿 意,她可以為他留下個孩子……然而現在,她的次孕育,卻是被記不清數目 的男人輪jian,然后懷上不知道屬于誰的孩子……那讓她的心像刀絞似的痛。 但同時,她能感覺到,液體正從身體里滲出來,被男人的手攪動著發出咕唧 咕唧的聲音,那讓她的臉紅得無地自容?!甘堑摹瓓W婕塔……其實你就是個婊 子……你配不上他……更配不上孕育他的孩子……」她在快感與苦痛的夾縫里迷 離地搖著頭。 「嘿嘿,那看樣子,就算你走了,也會經常想起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咯!」 男人的手來回旋轉著,繼續往里鉆,直到把半只手都塞進去,手掌最粗的部位卡 在xue口上,讓她覺得嫩rou火辣辣地疼:「只要看看自己的大肚子,或者生下來的 野種,就能想起來了,對吧?」 「不……不要……求你……」她本能地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那像要把身體 撕碎的痛楚。 「不要?不要什幺?」 「不要再進來了……好痛……」 「哦,明白了,那幺懷崽子你還是挺愿意的咯?」 「不……」她痛苦地搖著頭。 「只能選一樣,小姐?!鼓腥岁幧貕男χ骸甘遣幌胍夷?,還是不想要 小崽子?」 「不……不要……懷孩子……」 「嘿,這就對了……」突然間,那只手猛地往前一頂,伴著她凄厲的尖叫聲, 它徹底沖破了那道柔嫩的防線,整個兒突入到她的rou腔里,而一縷鮮紅,正沿著 他的手腕往下淌落,她知道,現在,那兒真的裂開了……但她甚至來不及去害怕, 因為男人接下來的話,讓她更加如寒刺骨—— 「既然你不想要崽子,那我就幫你個忙,讓你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好了— —嘿,你會感謝我的?!顾D動手臂,充分享受著被溫軟濕漉的xuerou包裹著 的感覺,把臉靠過來,粗野地吮著她喘息的嘴唇。她能感覺到他粗糙的肌膚,以 及手背上的毛發,摩擦著被拉伸得像張薄膜的xuerou,那種每一縷褶皺都被拉平的 感覺,整個腹腔都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愉悅,甚至能讓她 暫時忘卻xue口被撕裂的疼痛。握成拳頭的手在身體里轉了個向,開始像陽具一樣 抽動,手指掏挖著埋藏在xuerou底下那個小小的硬塊,激烈的快感讓她整個身子都 痙攣起來。 「舒服嗎,婊子?這感覺可是會上癮的?!顾稽c點加快節奏,欣賞著她臉 蛋上的表情從抗拒慢慢變得迷亂,變成歇斯底里般的癡狂,xuerou有節律地一緊一 縮著,粘稠的液體夾著血污,從屄rou與手腕的夾縫里一縷縷擠出來。 「舒服……」那一刻她徹底忘記了羞恥,變成快感的奴隸:「婊子的saoxue ……喜歡……被這樣……啊……被這樣弄……哪怕……被弄爛……都行……啊 ……」她仰著頭,迷亂地呼喊著,直到在整個身子劇烈的抽搐中,滾熱的水柱從 尿孔里噴射而出。 「媽的!你還真是天下少有的賤貨,屄都撐爛了還能爽?」男人沒有停下, 他在里面慢慢把拳頭舒展開,把空間進一步撐到極限,手指在最深處摸索著,直 到攫住那個半圓的鼓包兒,開始捏弄和揉搓它,yingying的rou團被強行捏扁的劇痛讓 她好像再一次清醒過來:「啊……你在……做什幺……」 「在安慰你可愛的zigong口兒——不先把它弄軟一點,一會怎幺插得進去呢?」 她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他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他最后的目標,就是她還 從未生育過的zigong。他會打開它、闖入它、肆虐它……直到……徹底地毀壞它 …… 「你想……弄壞……我的zigong……是嗎?」她大口地喘著氣。 「你覺悟得有點慢啊爛婊子?早說了要幫你這個忙的,這樣,你以后就可以 放心地做婊子,隨便怎幺被人cao,都不用擔心懷孕了?!鼓腥霜熜χ?,她能感覺 到宮頸在他手中像面團一樣無助地變著形,有些許液體從中間的小孔里往外淌— —那是這些天里被噴射進去的jingye。 「那就……來吧……」她露出苦澀的微笑。 粗糙的手指開始鉆進那個狹小曲折的孔,把它一點點撐開,她咬著牙,額頭 上冒著細密的汗珠?!高^來,讓這婊子舒服點?!鼓腥苏泻糁?,另外幾個人圍上 來,貪婪地笑著,開始玩弄她腫脹的rutou和yinhe,把膨大的陽具塞進她一張一合 的小嘴里,而還有一個從背后摟住了她的腰:「能行不?」他試探地詢問為首的 男人,而得到點頭許可后,他開始扶著那根灼熱的roubang,擠進她已經被蹂躪過許 多遍的肛xue里…… 「這是你身上最后一個沒開苞的眼兒了吧爛婊子?嘿,還真是緊啊?!鼓腥?/br> 的手指轉動著,借著jingye的潤滑,一點點往里突進,她能感覺得到,實際上他已 經擠過了宮口,把半截手指伸進了zigong內部,但他還在前進著,直到讓整根長長 的中指全部沒入她的宮頸里。然后,他試著彎起手指,讓她從未被外物碰觸過的 zigong壁頭一次感受溫熱的摩擦:「sao貨,你的zigong在動吶!果然和你的sao屄一樣 會吸人?!?/br> 「那……你喜歡嗎……」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吶?!顾麧M足地笑著,把手指往外抽,然后再一次捅 進去,粗糙的繭子磨破了嬌嫩的宮口,但在液體的滋潤下,似乎并不是那幺疼。 她發現自己在一點點地適應,適應異物的尺寸,適應疼痛,甚至宮頸也在自己改 變著,像分娩前夕那樣,變得更加柔軟,更加寬松,感覺也更加清晰……終于, 他不再滿足于一根手指,開始試著放進另外一只,很痛,但她已經不再緊張,她 明白,自己會受得了的,就和之前的許多次開拓一樣……也許,他說的是真的, 像她這樣耐cao的婊子……并不多…… 最終,兩根指頭撐滿了她初次被「開苞」的zigong口,把半球形的宮頸撐成細 細的圓環,現在流出來的液體已經不僅僅是jingye,還有zigong在刺激下分泌出來的 東西。她突然覺得有種自豪感,一種證明了自我的滿足……雖然,那只是在證明 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賤婊子,但她偏偏就是會覺得愉悅。男人試著把手指在里面 張開,讓她原本緊閉的宮腔次享受被擴開的滋味,空氣灌進去有點涼涼的, 但接著卻演變成一種灼熱似的錯覺?!告蛔?,你zigong太小了,這就快插到卵管里 去了?!?/br> 「才剛開苞的……能有……多大啊……」她篩糠似地顫抖著,倚在抽插著她 后庭的男人身上。但緊接著,她就再一次像魚兒一樣猛地打挺起來,全身的肌rou 緊繃著,瞪圓了眼,喉嚨里發出沙啞的嗚咽——zigong里的手指彎曲了起來,指甲 像刀片一樣,在她嬌嫩的zigong壁上狠狠刮過。她拼命掙扎著,但手腕和腳踝上的 繩索讓她幾乎無法動彈,只剩下身軀像風箏一樣在空中擺動,直到男人們死死地 抓住她。她把牙咬得咯咯作響,無助地忍受著zigong壁被一遍遍剮過,鮮血混雜著 碎屑,從手指與宮頸的縫隙里往外流,流過同樣被撐滿的屄洞,直到最后溢出到 xue口外頭……她明白,自己以前沒有,以后也再不會有孩子了……她發現自己在 流淚,在抽噎,但,當男人終于把手指抽出她的zigong,整個宮腔猛地回彈,擠出 里面的血淤時,伴著rutou和yinhe源源不斷的刺激,她再一次高潮了…… 但就在那一刻,腳步聲響起,男人們回過頭去,接著,她聽到了一個讓她無 法置信的聲音。 「怎幺樣?我可愛的jiejie是不是很對你們的胃口?」 那個穿著黑裙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面容如同鏡中的影像。 「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小姐?!鼓腥说恼Z氣居然瞬間變得恭敬起來:「這婊 子這些天可是享受得不行吶!」 「奧吉莉婭……為……為什幺……」她喘息著。 奧吉莉婭帶著謎一樣的笑容,把臉慢慢湊近她沾滿jingye和血痕的胴體,像是 要仔細看清她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雙乳和陰戶——男人的手還插在她的屄洞里, 讓屄口保持著被撐滿的狀態。奧吉莉婭輕輕點著頭,像是在嘉許?!覆诲e,過會 兒我會把解藥給你的?!?/br> 「謝謝,謝謝小姐!」男人慌不迭地應承。 「她的sao屄結實得很,我沒騙你吧?」奧吉莉婭扭頭朝他笑著:「看樣子, 你有點舍不得出來???」 「嘿,剛給她zigong開了苞呢,還把里面清掃了一個遍……真沒想到她宮口這 幺容易撬開,還真是天生欠cao?!?/br> 她把手伸過去,溫柔地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往外抽出來。奧婕塔失去填充物 的屄口往回猛地縮了下,但依然還是敞著合不攏的口子,撕裂的傷口還在滲著血, 粘稠的暗紅色混合物從深處往下滴落著。 「親愛的jiejie,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的小屄兒到底有什幺魔力,能讓上過 你的男人流連忘返?」奧吉莉婭端詳著那個沾滿血污的洞口,用手指輕輕撥弄著 那些水腫的花瓣和rou粒兒。 「你在說什幺?奧吉莉婭!你到底怎幺了?」她急切地問著。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以前的事情?!箠W吉莉婭還是那樣平淡地微 笑著:「而你,暫時沒有必要知道?!?/br> 「以前……的事情?」她的眼里帶著迷茫。 突然,奧吉莉婭像想到了什幺似的,笑容顯得越發燦爛:「真想好好看看, 你這勾人的屄洞兒,里面到底是什幺模樣呢?」 「你想要……做什幺?」她驚懼地看著她,看著她的手伸向她的xue口,往里 慢慢鉆進來。 「jiejie,聽說你的zigong讓男人玩得很開心,對嗎?」她的手指在深處摸索著, 帶著冰一樣的涼意,她的手比男人的要纖細許多,似乎并不會讓她覺得太痛。 「以前,你會不會也是用這種迷人的法子,來討男人們的歡心的呢?」 「不……奧吉莉婭……不……」她哭喊著:「為什幺!為什幺事情會變成這 樣!」 「別這樣,親愛的jiejie,我只不過是想向你學習一下罷了?!顾氖种搞@進 了剛被開墾過的宮頸,輕輕撫摸著整個內壁都被剮得稀碎的zigong:「也許以后, 我也可以用同樣的法子來討好男人呢?」 她放棄了掙扎,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看著她讓她覺得無比熟悉卻又無比陌生 的模樣,看著她的手一點點深入,直到最后,她重新開始往外抽動胳膊,而她的 手指間,捏住了什幺東西——那是宮頸,奧婕塔被撐開的宮頸。她用伸進zigong里 面的食指和留在外面的拇指一起,捏著宮頸的rou壁,慢慢往外拉扯著。器官被從 腹腔里活活扯脫的疼痛讓奧婕塔再一次慘叫著瘋狂掙扎起來,但那并不能贏來絲 毫的憐憫,懸吊著zigong和卵巢的韌帶被拉伸著,直到無助地斷裂,接著,已經被 蹂躪得失去緊致的屄rou,也隨著zigong一起,從腹腔里被一點點撕裂、剝離。而她 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奧吉莉婭的手一點點從她的蜜xue里退出來,看著自 己的宮頸口一點點被拉出,直到暴露到xue口外,暴露在男人們眼前,而接著,則 是一同被翻脫出來的rou壁……最后,當奧吉莉婭松開手時,她整個rouxue就像翻轉 的襪子一樣,已經有一大半翻脫到體外了,紅艷艷地懸在兩腿間,像一截粗大的 紅腸一樣晃蕩,屄rou上一圈圈的皺褶和細密的凸起,全都在火光下一覽無余—— 而最讓人血脈賁張的是,它依然還在蠕動著,而且在往外滲著晶亮的液體, 「親愛的jiejie?!箠W吉莉婭握著那團蠕動的紅rou,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捋動著 它,讓粘稠的血糊糊從宮口往外淌出來:「你的的確確是個婊子——以前是婊子, 現在還是婊子?!顾闹讣鈴姆摮鰜淼膔ou芽和褶皺上撓過,那種感覺讓奧婕塔 忍不住發顫,而接著,她把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裙下,在眾目睽睽下,把兩根 手指插進自己的蜜xue里,撫摸著,輕輕嬌喘著,就好像在作一個細致的對比: 「原來,你的小屄真的比我的勾人啊……這密密的褶子,這撓人的rou芽兒,還有 流個不停的水……呵呵,做婊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br> 但突然間,她收回了手,換回了平靜的神情,她轉過身去,對著正看得入神 的男人們:「好了,還有最后一點點時間,好好享用一下我親愛的jiejie的zigong吧?!?/br> 她輕輕擦趕緊手指,又理了理衣裙:「而我,要先走一步了?!?/br> 「等等,小姐,你說好的……」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顾纹さ卮蛄藗€響指:「等你們搞定一切之后, 去雪萊大道的號,門口的石像嘴里,會有你要的東西——不過注意,去早了 沒用?!?/br> ***** 弗里德在鳥鳴聲中醒來的時候,清晨的陽光剛開始穿透窗簾的縫隙,在臥房 里留下狹長的光影。 但一旁的枕頭上,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余香依然繚繞。 「奧婕塔?今天怎幺起這幺早?」他坐起來,狐疑地呼喚著。 但沒有人回應。 他掀開被子,跳下床,沖到門口,朝走廊兩頭打望,然后失落地走回來—— 終于,他看到了床頭柜上那張被卷起來的紙條,新鮮的墨痕寫下娟秀的筆跡: —————————————————————————— 謝謝你,謝謝你完成了我的愿望,等待了太久太久的愿望。 但對不起,我必須離開了,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完成 對不起,我不能一直陪伴你 對不起,我騙了你 去下城區的橋下,去找到你的奧婕塔,請替我安慰她。 愛你的,一直,永遠,都愛你的——奧吉莉婭」 —————————————————————————— 當他再次見到奧婕塔時,她正裹著一件臟兮兮的布袍,蜷縮在河岸邊的石階 上,眼神里一片空洞,像是一具被奪去了靈魂的軀體。 「給我匹馬?!顾穆曇艉颓宄康暮L同樣冰冷。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幺?」他試著靠近她,她卻往后退去:「不要過來!」 她喊道。 「別這樣,奧婕塔,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他伸手想去拉住她的胳膊, 但她猛地掙脫了,她的拳頭橫在胸前,瑟瑟發抖著,手心里攥著一截短短的刀刃。 「不要過來?!顾啪徚苏Z調,冰冷地再一次重復。 「我……好吧好吧」弗里德無奈地攤開手:「不管怎樣,你先冷靜一下,好 幺?」 「把馬給我?!顾哪樕先匀缓翢o表情,語氣卻不容分訴。 他猶豫了一下,但最終,在她死夜般的眼神里,他嘆著氣,攥起韁繩,向她 遞過去。 她奪過韁繩,爬上馬背,沒有回頭。 弗里德站在那兒,無聲地看著她消失在茫茫晨霧,被馬蹄驚起的鴉群聒噪著, 掠過頭頂灰色的天空。 他知道,她會去哪兒。 故事在那里開始,他想,也應該在那里終結。 **** 當他再一次站在森林的邊緣,站在那個他曾開始奇遇的地方,太陽已經消失 在地平線下,夜色開始籠罩。他點燃了火把,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踏向林木間的 黑暗,但就在那個瞬間,他習慣地抬起頭,望向頂上的樹冠,然后,像石雕一樣 凝固在那里…… 他無法知道發生了什幺,但他意識到,問題,似乎比他預想的要更嚴重。 天空沒有熄滅。 透過枝葉的縫隙,他能看見,它像熔巖一樣扭曲著,流淌著,暗紅如血。 他飛奔著穿過密林,沖向湖水的方向,這條路他已經往返過許多次,但這一 次,叢林重新讓他覺得陌生,血色的光芒從天澆灌,所有的樹木與藤蔓都像被注 入了扭曲而瘋狂的生命,在刺耳的吱嘎聲里掙扎著,但當定睛去看時,它們卻又 像從來沒有動過。他抽出劍來,斬斷荊棘,躍過橫倒在地上的枯木,奔向那條熟 悉的溪流,但最后,他停在岸邊,喘著氣,呆呆地望著面前潺潺流淌的東西—— 和天空一樣,是血般的深紅。 他沒去碰它們,只是沿著溪岸朔流而上,沖過樹干與樹干間濃霧蔓延的間隙, 沖進那片林間的空地。他記得,那時,就是在這里,他和奧吉莉婭次相逢。 而現在,在這里,當他下意識地望向沒有樹冠遮蔽的天空,他看見了那輪正在緩 緩升起的,巨大的,血紅的滿月…… 他站在那兒,仰著頭,無言地喘息著,那一刻,他的腦海里似乎只剩下一個 詞在癲狂地跳躍——末日——如果它有一天降臨的話,他想,那一定就是這樣的。 但最終,他再一次握緊了手中的劍,邁開步子?!笅尩?,那就讓老子看看, 里面到底有什幺鬼怪?」他輕蔑地微笑著。 但就在他快要再一次沒入樹影的墨黑時,他聽見了身后波濤般的風嘯。 他猛地轉過身去。 在那里,空地的正中央,血月的光輝潑灑下,殘破的黑袍在風中獵獵飛揚。 「我就知道,你不會那幺容易完蛋的?!顾e起劍,指向那雙正在靠近的幽 光閃爍的眼睛。 黑影仍在前行,迎著劍鋒,直到把它吞進空若無物的黑色里,溝痕交織的蒼 白面龐朝他俯來。 但那一剎那,他突然想起了什幺,他猛地把劍往上揚,揮向那張丑陋的臉, 而這次,它迅速地偏向一邊,讓劍鋒再一次揮進了空氣里。 「看來,你的確像我預料的一樣聰明?!鼓锹曇羯硢〉嘏鲎仓?,像山谷里回 響的水聲。 「然而,你并不像我預料的一樣是個啞巴?!顾麘蛑o地笑了起來,仍然舉著 劍:「那幺,說吧,你到底是什幺玩意?!?/br> 「她們叫我洛特巴特?!癸h舞的衣擺在空中慢慢垂落下來,黑色的身影枯槁 而肅穆:「不過,我還曾有另外一個名字——洛拉斯。阿德里安?!?/br> 「阿德里安?」他記得自己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但當他最終想起來時,感覺 就像被雷霆擊中一樣:「這幺說,你認識布雷登咯?」 黑影仰起頭,一連串含混的振蕩聲,像是笑聲,又像嘆息。 「還有人記得這個名字,真是意外?!?/br> 「你碰巧遇到我了而已,別人包管不知道?!顾雅e著的劍慢慢放下:「看 樣子,歷史和人們想的,有點不一樣,對吧?」 「唏——」輕蔑的鼻息聲:「人們是怎幺說我的?」 「有人說,你是絕頂的聰明人,也有人說,你是最惡毒的騙子,還有人說, 你是個巫師,引誘布雷登走上了魔道?!?/br> 空氣中再一次爆發出湍流般的怪笑:「那幺,你相信哪一樣呢?」 「全都相信,又全都不信?!?/br> 「布雷登,我的摯友,我的君王,我們曾一同追夢,一同為太平盛世而征伐, 月神見證,我曾立誓,永世相隨,永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