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譴(17)
歡譴(17)
朱宴剛掙扎起來就又被韓諾冬壓倒,伸手來不及劈一掌,又被韓諾冬制住,她迷迷糊糊承他的重他的吻,甚至懷疑起自己不是要去打他的,而是要抱他的。 說是要快,可他還是要從頭吃到底,解開她,撫摸她,再從胸尖舔到腿間,朱宴只覺他的手掌捏著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能捏出水來,人早黏在那,攥著他藍灰格子的床單,忍受他舌尖的麻癢,一直沿至大腿根。 哎,可別她都沒說出來這話,韓諾冬就把她罩裙底下的內褲脫掉一條腿去,在她柔軟的腹底泥rou里留下口唇余溫,本來就濕,現在更是濕得不行,好像要順著股縫淌汁。 別怕,宴宴,有我韓諾冬尋摸到她欲綻又闔的罅隙,一手順利掏將自己,像個仆人似的半蹲半弓,溫溫柔柔地刮弄她,朱宴一條腿搭在他肩上,仰著脖子看他那癡狂的樣兒,猛地,韓諾冬抬起眼皮,目中精光一攝,朱宴竟在某個瞬間看出了韓柏辛的影子,不覺心魂震動,恍惚間,她有種錯覺她是坐著時光機器,穿梭在韓柏辛的少年和成年間她同時跟一個男人的兩個時間zuoai! 就在這失神時,韓諾冬挺腰進來了,頂得太用力,朱宴啊地叫了一聲。 韓諾冬把她撈起,折到自己的腰間,圈著她問:怎么樣?跟老韓比呢?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他可從來不問這問題。朱宴故意說的,氣他。 韓諾冬歪著嘴角笑:嫌我幼稚?我還就幼稚了!說嘛,說,我好不好是不是比他好? 你沒戴套。 你不是安全期嗎? 朱宴一怔,這小子好像也在天天記錄:那也不安全。 那我拿出來射我喜歡rou磨rou的感覺,好潤滑的。他又來來回回頂弄幾番,朱宴推他:你不戴套就滾! 好,我戴。韓諾冬覺得自己一旦進了這女人體內,好像就跟這女人的奴隸一樣,她要他干什么,他都想聽,不由自主就想跪在她跟前徹底交代自己。 你有完沒完 這事你還催我!韓諾冬還挺委屈,從床頭柜里拿出套子帶上,又重新鑿入進去,雖沒剛才那樣的親膚交融感,但膣腔也緊致溫熱,又加上有韓柏辛隨時可能開門進屋的緊迫,韓諾冬來回幾下就差點射了,可他還得定住,不能讓朱宴把自己看扁了,尤其現在她還有一個老韓能隨時作參考。 于是,他緩了緩力度,手指伸到底下,在他們交合濕潤處找到她上尖小珠,輕輕揉幾下,再往里頂,深入淺抽,亦或淺淺深深,雖經驗不足但天分了得,幾下就把朱宴弄得蕩腰擺臀,可她到底是怨的,伸手掐他,指甲都陷進rou里:壞東西又學了壞招欺負我 嚶嚀著的聲兒比往日叫床還嬌媚,韓諾冬用了猛力迎她的夾磨,每一下都頂到底,像要搔她的癢,鉤撓著,再旋出,最后,趁她緊縮雙腿,小腹亂顫,他便足足栽進去,拔不出來了,整個人用盡了力氣,幾近倒在她身上。 就在這時,韓諾冬目光一冽,忽然警覺,朱宴也聽見了,滯住,再聽,走廊有腳步聲,韓諾冬抬起眼皮道:老韓回來了! 下一個瞬間,朱宴炸起,推開韓諾冬,迅速穿衣服,大門果然響起鑰匙聲,朱宴眼前一黑,就覺得心臟有那么一瞬間是停止跳動的,急中決斷,她索性把內褲直接踢到韓諾冬桌子底下,自己則立刻奪門而出。 幾乎是同時,韓柏辛從外頭進來,朱宴從里頭迎出去:怎么回來這么早? 外面下雨了,我看堵太久就不去了,改天了。韓柏辛一直低頭蹭皮鞋上的泥巴,又脫下夾克衫,甩了甩雨珠,同包一并交給朱宴。進了屋,先看見客廳中央的吸塵器,一怔,回頭看朱宴:在家干活呢? 呃對,還沒弄完。朱宴趁掛他衣服和包的時候,對著旁邊的穿衣鏡整了整頭發。 幸好天暗下來,她臉紅成蝦子他也沒瞧出來。 爸,你回來了。韓諾冬從里屋出來,早換了一套居家服,氣定神閑,絲毫不慌。 嗯。韓柏辛打量他,看他領子還掖在里面,眉頭一皺,朱宴的心提到嗓子眼,叫了一聲:柏辛,你還沒吃吧,我把飯菜再給你熱一下。 你休息,我去熱。韓柏辛拍拍她肩膀,往廚房走,朱宴也過去幫忙,只有韓諾冬笑著說:小阿姨今天做了什么?我這會兒好像又餓了。 好像是魚丸湯。韓柏辛敞開鍋看,朱宴搶過去把火開了,又盛了兩碗飯放微波爐里熱,韓柏辛只好折回餐廳,一眼看見立在旁邊的韓諾冬,寡臉訓斥:你去廚房幫你阿姨去,別飯來張口的。 哦。韓諾冬倒是樂意去廚房幫忙,那頭朱宴剛把心放平了,見他進來了又提上來了。 她躲他,他偏偏不遂她心,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二人近在咫尺,他噴著熱息靠得更近,朱宴艱難抬起眼皮,正對他的黑眼睛,他低聲笑:小阿姨,讓讓他傾身去壁櫥里拿碗,竟把朱宴罩在兩臂之間,朱宴只好一矮身從中間空隙鉆出去。 逼仄空間,熱湯蒸蒸,窗外雨吧嗒吧嗒滴,玻璃里也起了霧,在黑幕里凝成水珠往下滑,割裂成一條條的濕痕,南方潮濕的空氣和濕的皮rou,叮咚一聲,朱宴轉身彎腰去微波爐里拿飯,只覺腿間涎濕處忽然有手游移,她驚得險些把手里的碗摔了,回頭,看那家伙正在旁邊聞著一鍋湯:嗯,這湯好香 此湯?彼湯? 朱宴把手里的碗往韓諾冬懷里摔,他才收回手接過碗:小心燙! 他燙著了,忙放桌上吹手指,又抬起眼睛,邪氣地舔舔其中一根手指:小阿姨的湯一嘗就知道鮮。 混賬!變態!他怎么敢敢與他老子只有一門之隔的空間里調戲她! 朱宴瞪他一眼,扭頭出了廚房,只留韓諾冬一個人忙去盛湯,端飯,他們父子面對面吃去吧。 管他們狼吞虎咽還是緩緩啜湯,她只想趕快回屋洗掉身下那種濕膩感,太滑太黏,兩腿忍不住夾緊真是恬不知恥的一身rou,她覺得自己真賤,像這父子倆共用的蕩婦。 本是發誓離這韓諾冬遠一點的,可到了第二天中午,朱宴就又接到韓諾冬的信息小阿姨,別忘了給我開家長會,五點半,三樓高三二班,別緊張,一個小時就結束,完事咱們一起去吃飯,我在校門口等你。 朱宴握著手機看了半天,沒回,放下去,擰緊眉毛,又拿起手機,換了個人編輯信息在學校嗎?等會我過去一趟,晚上我帶你和韓諾冬一起吃飯。 朱磊很快回復我在學校,姐請我吃飯,我肯定沒問題啦! 朱宴看了眼時間,站起來收拾東西準備往外走,有同事過來朝她招呼:走了? 嗯,給孩子開家長會去。 啊,哎,現在孩子不好管啊,你可真辛苦了! 朱宴笑笑,知道那人回頭就得感慨她后媽難當,一幫行政處的八婆們聚在一起就要議論家長里短,她的事,再低調也防不住。但至少她們還是羨慕的,畢竟再嫁的這位也不賴,長得好人也有點小錢也是圖她年輕吧! 所以你們說,她去開家長會能不能被人誤會是jiejie? 他不是有個弟弟跟那孩子差不多大嘛! 哈哈,說不定就說是jiejie吧! 朱宴沒給朱磊開過家長會,人生第一遭獻給了韓諾冬,進到教室找到了韓諾冬的座位,左右一看,周圍也都是四五十歲的人,數她還最搶眼,以至于進來的老師們都第一個注意到她,又在講話時不住朝她看,這讓朱宴十分不自在,只能低頭看韓諾冬的考卷。 數學差兩分滿分,語文英文也都高分,文綜不拖腿,排名不僅上了年級前十,還上了前五。 他果然沒讓她丟臉。 朱宴抿嘴笑了,低頭看他課桌的東西一邊書碼得整整齊齊,另一邊還放了個小塑料袋,她打開看,里頭裝的是一袋巧克力和一本。 翻開書,第一頁夾著張書簽,書簽上寫宴宴,家長會很無聊吧?吃點巧克力看會兒吧,后面畫著一顆心。 朱宴忍不住又笑了,沒看,倒是認真欣賞起他作文來,看他怎么一本正經地把一篇八股文寫得強詞奪理。 高三的家長會幾乎是老師哭訴會,延了十分鐘才結束,家長們迫不及待往外走,朱宴收拾好卷子也起身,忽然聽見班主任在后面叫她:韓諾冬家長嗎?請您留步。 朱宴頓住轉身,這才定睛打量班主任,那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女人,面善,像是在哪兒見過。 ****************************** 劇情里有偷情,偷情里有rou,rou里有...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