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開二度(7)
妹開二度(7)
話說陳庶回來想要喚醒陳菡歡時,發現他那幺妹竟敞了腿露一陰戶在外,且那陰戶生得粉嫩可人,如貝含珠,罅xue吐溪,潺湲濡潤,陳庶幾乎是忍不住地要去撥弄兩扇rou蕾,牽出絲絲黏液銀線。 陳菡歡還閉著眼睡呢,陳庶便放膽俯身,伸了舌在那清晶蠕rou上頭舔了一下,舔一下,不過癮,還得再來一下,他頭一回覺得他家妹子的味道竟是如此滑膩軟香。 舌尖舔弄貝珠,手指指頭輕撫蕊心,粗糲皮膚劃過嫩rou一丸,陳菡歡小腹忍不住抽顫,陳庶抬頭去看,她沒有睜開眼,只是蛾眉微蹙。 陳庶再次伏下,熱口覆吞yinchun,輕輕含著兩片rou扇,舌尖向前探去,擠開rou唇,小唇卻向里緊,如握如縮,他再退出舌尖,如此反復,齒抵rou珠,圓滑水嫩,他微微一吸,竟吸了滿嘴的溫湯水汁來。 陳庶這廂正埋頭品咂妹rou,陳菡歡那廂卻悄悄地掀起眼皮縫兒來瞧他,心里歡喜自是不提,就說這會兒,心啊肝兒啊腸兒啊,早都濕淋淋地在水里泡著了。 這大哥哥哎,真真是個人才,品玉舔xue,游刃有余,力度適中,輕柔得當口唇胡渣摩擦嫩rou,大舌粗卷,順著yinchun的rou褶紋路舔下去,舔得她都忍不住想湊了臀到他嘴邊喂,喂大哥哥吃得足和也喝得飽。 陳菡歡不敢出聲也不敢動,只得這樣由陳庶舔,xue心兒被舔得癢,rou口不由自主地一抽一縮,在他嘴里肆無忌憚地涌一波波浪水就在她要受不住噴發的時候,她的電話忽然叮叮咚咚響了。 驚得屋內二人都一滯。 陳庶連忙直起身來,背她而立于窗前,而陳菡歡也不好再裝睡,只得翻了身把裙子往下擼,睜開眼睛,抬手去接電話。 是陳斐。 下班了吧?" 陳菡歡嗯了一聲,聲音含混,嗯嗯清嗓,偷瞄陳庶,他正低頭摸下巴,似是欲擦偷吃痕跡。 陳菡歡心里偷笑。 出來吧,我在你單位門口了 ???陳菡歡這才想起電話那頭的哥,支支吾吾:那個什么,阿庶哥會送我回去 提到陳庶,陳庶回過身來,兩臂交于胸前,背光,陳菡歡看不清他臉上表情,只得從美人榻上起身,整整衣服坐好。 陳斐在電話輕笑:怎么?有了新哥,忘了舊哥? 唔哪有,你又胡說。 叫他一起出來吧,正好咱三吃個飯。 陳菡歡應了掛斷,抬起臉看陳庶:阿庶哥 嬌滴滴的眼兒和聲兒,軟綿綿,跟化成水的甜奶昔似的,縱是一般個男子聽了也要起雞皮,別說那個剛嘗過甜水兒的人。 但陳庶面上看不出來,口氣冷淡,替她補了全句:陳斐吧?一起走吧,正好今天我有空,我和他也好久沒聚了。 這么說了,倒顯得陳菡歡想多,她立即起身,拎了包跟在她哥后面出去,走到一半才想起這一身警服還沒換呢,但看陳庶動作麻利,也就沒想耽擱,索性跟她哥搭了這套情侶警服一起往大門口走去。 六點多,大太陽剛沉了山頭,但余了通紅的光還刺目,陳斐戴了副墨鏡,手搭在駕駛窗框外,歪著脖子看走出來的兩個人。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都穿藍色制服,跟隨時要查酒駕的道邊警狗一樣,陳庶覺得頗有點趣兒。 陳庶拉開后門讓陳菡歡先進去,自己則繞到副駕駛去,進去跟陳斐打招呼:今天不忙? 陳斐嘴角一歪,從墨鏡上頭看人:天天都忙,但阿歡得接 陳庶低頭點煙,沒說話。 陳斐問:你車呢? 我上班不開車,坐地鐵兩站地就到了,開車還堵車。 陳斐樂了:也是,你們交通隊去哪兒反正都不缺車,你站路邊就有人排隊免費送你去單位說話間啟動引擎,從后視鏡去跳看后座的陳菡歡。 陳菡歡正低頭玩手機。 陳斐吼了一聲:喂,那位警察同志,干嘛呢? 陳菡歡挒他一眼:給你開罰單呢。 陳斐笑起來,左右相顧,緩緩開了車:我這一趟可值了,接倆交警,這要是違章,估計沒人敢扣我吧? 陳菡歡瞪他:我不是交警。 陳斐說:那你穿得跟個真的似的,玩制服誘惑呢? 陳菡歡噎住,再一看自己裙擺,忍不住往下抻,腿間還濕熱呢,天兒也是濕熱,悶得不像話。 制服誘惑嗯陳庶那身才是,陳菡歡去看他,后者一言不語,一直單臂撐窗沿吸煙,煙霧從車窗外飄散,眼睛也一直放在前方,好像根本沒想她。 陳斐目光游弋,瞥了一眼旁邊的陳庶,忽然正經了問:哎,咱去阿歡她家吃火鍋吧。 大熱天吃火鍋?陳菡歡總覺得自己這親哥腦回路不同于常人。 陳斐說:這叫春夏養陽,你懂什么?陳庶,你說呢? 陳庶銜著煙說:我都行。 那咱就在阿歡樓下的菜市場買點rou片和菜,阿歡,回去你叫樓下超市送上來一箱啤酒來。 陳菡歡應了一聲,還去瞧陳斐,他好像在觀察每個路口的執勤情況,偶爾目光凝在某個交警身上,皺著眉想事兒,久久回不來。 下班了怎么還想工作?這人該是多無聊。 半小時后,三個人都到了陳菡歡的住處,東西也都備全了,陳菡歡把鍋子起好,放了底料煮,又去拿碗筷和杯子。 陳斐也跟著忙乎上菜和啟酒,招呼陳庶上桌。 陳庶則還是副領導架子,打量陳菡歡的住處:二叔怎么沒想給阿歡買套房子?這么租著不劃算啊 陳菡歡從廚房進來,正好聽見這一句,略有不滿:我爸都攢錢給他兒子買房討媳婦呢哪有閑錢顧我咧。 旁邊的陳斐聽了這話,嘶地一聲,伸手去捏她后脖子:你哥的房子自己買,用不著他老陳贊助,你個小沒良心的,還跟你哥比,也不想這幾年你那些死貴的包和化妝品都誰給你買的 陳菡歡沒話了,但不甘心,抬腳踹他:你是親哥,給親妹花錢很正常咧,別小家巴氣伐 那你嫂子怎么辦?陳斐壞笑。 整天念叨嫂子,有咩?拿來我看??!陳菡歡最恨陳斐拿這話來激她,他明明知道,嫂子二字,是她心頭大忌,她一聽,心里頭就酸得要死。 陳斐從后頭一把抱住陳菡歡的腰,另一只手無意撫上她胸腋兩側撓著,下巴磕著她脖子:個么我明天就找個,討你開心好伐? 陳菡歡縮著胸,被他撓得癢,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向旁一掙脫,一溜兒跑到陳庶跟前,雙手捧著他的腰躲他身后,咯咯笑著還跳腳投訴:阿庶哥,你看他!你看他!哪有個哥哥的樣子嘛! 陳庶伸出手扶她,沒想跟她手掌交握,又微微一用力,把她拉回來,夾在腋下,低頭看她這會兒鬧得小臉紅撲撲,烏發凌亂,兩只圓眼睛倒水靈,不禁心頭一跳。 那頭陳斐見他倆貼著近乎抱在一起,臉上一滯,一瞬,表情變幻不測。 漸漸,眉毛挑起,嘴角上揚,陳斐口氣盡是酸楚諷意:忘恩負義的小東西,找到新靠山的哥哥,就忘了她親rourou的哥! 陳庶輕笑勸和:行了,行了,你倆別鬧了,這鍋都開了你們不吃我可要吃了。說罷松開陳菡歡,自己落座去了。 陳斐也不理陳菡歡坐下給陳庶斟酒、下菜這樣一來,倒顯得陳菡歡像個孩子似的無理取鬧了。 委屈壞蛋哥哥嘛! 她鬧也沒人理,只得訕訕作罷,乖巧地挨著陳斐坐下去了。 每每惹了陳斐,陳菡歡總要撒嬌服軟,這次也不得例外,自己倒了酒去敬陳斐,陳斐不領情,她就伸過小手來拉他胳膊:阿哥阿哥跟阿歡喝一盅嘛 模樣之嬌萌軟膩,聲音之酥甜柔意,讓陳斐覺得,如果不是陳庶在,他就要把她掀到胯下去cao干一番方可解氣,沒辦法,只得偷摸著捏她一把凹腰小rou,同她飲了酒。 陳庶呢,只執著杯子,在琉璃酒光間睇陳菡歡,看她半個身子倚在陳斐的肩膀上,又時不時扭頭朝他媚眼一睨,伸著黑絲長腿兒有意無意地磨碰他小腿。 她那裙子早跑到腿根兒上頭去,露出腿縫風光來,偏偏只張給他陳庶一個人看,一合一并間,幼毛間隙,粉xue紅rou。 紅rou陳庶強迫掉了目光,長筷伸進鍋子里,涮個半熟,揀起吃,rou香四溢,久久回味。 酒過三巡,菜rou盡光,陳庶陳斐二兄弟皆微醺,面紅耳赤,汗流浹背,就著火辣紅湯下筷,熏蒸熱氣,咕咕嘟嘟冒幻成霧,誰也看不清誰來。 陳菡歡也喝了幾杯,面赤醺然,眉眼餳澀,腰臀也如有尾晃擺,那黑絲挑的兩腿兒在桌下撞來撞去,碰著陳庶也勾著陳斐,冷不丁,大腿上落了一只大手! 陳菡歡一驚,一時整個人都僵在那,隔了重重云霧看桌上二人,不禁猜這手是誰的? 還沒想明白,那手就動了,還真不客氣,在她大腿上游滑,隔著絲襪一氣兒游到腿心兒里去,手指一伸,就往她那溪谷狹縫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