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開二度(6)
妹開二度(6)
陳菡歡洗完澡時,陳斐已經回屋了,喝了那些酒這會兒早睡了,在門外都聽得見他鼾聲。 陳菡歡心里一陣輕松,回房躺床上拿手機玩,這才看見電話里躺著個未接來電陳庶。 心頭一躍,陳菡歡忙回撥過去,響了兩聲,陳庶說:嗯。 陳菡歡說:阿庶哥,我是阿歡啊 陳庶說:我知道。 陳菡歡躺在床上,在自個兒的腿上撫,撫到根兒底了,手指游弋,三角薄紗料的底褲,她從上頭伸進去,輕輕咬著唇瓣:你到家了??? 陳庶嗯了一聲,又問:你剛洗澡了? 陳菡歡觸著一丸熱rou,小手輕撥,聲音也軟了:是啊,你怎么知道?看見了? 陳庶輕笑:對呀,我看見了。 莫名臉熱,好像現在他正趴床沿兒瞅她挖自己,這么想著,手指頭勾出點兒粘液來,陳菡歡哼哼嚶嚶:阿庶哥儂在做什么咧? 陳庶像也喝了點兒酒,低音渾厚卻也蕩佻上去:跟你一樣,剛洗了澡躺著呢 陳菡歡一怔,慌得左右看,他可不在身邊啊,怎說這樣有鼻子有眼兒的。 他也在弄自己咧? 不能夠不能夠,今兒是忌日喪父之痛,恐傷悼涕泣猶不及也!,陳菡歡翻了翻身嫌熱,下床打開空調,再關了白電燈,在黑暗里一路舉著電話回到床上,電話那頭倒也安靜,時不時喘呼幾口氣,刺啦啦在她耳朵里鳴著。 阿庶哥你睡了? 嗯他聲音飄著,跟真睡了似的。陳菡歡說:那我不打擾阿哥了,阿哥別難過,人總要往下過日子的 陳庶聲音飄回來了:嗯謝謝。你也早點睡吧。 曉得啦。電話掛了,陳菡歡回想,他剛說話的調子雖是冷靜,倒透著不少惆悵呢她想他那會兒在昏暗的房間里低頭看老照片也是,從今往后,沒個實在疼他的親人了,她可得疼著他點兒。 一個禮拜后,陳菡歡去交通大隊報道,頭一天也就是跟著人勞處簽合同講規矩罷了,沒什么事,負責帶新人的小楊就把她領回行政處。 小楊那姑娘會說話,心眼子多,猜出十有八九這里頭的關系道道兒,所以前前后后照應著陳菡歡無微不至,到了中午吃飯也叫著她一起去,用自己的飯卡刷的。 頭一天,我做東。小楊給陳菡歡買了份兩葷兩素,外加一瓶飲料。 陳菡歡四處張望:大隊長也會來這兒吃嗎? 小楊笑:怎么會,陳隊天天都要應酬的。 陳菡歡聽了略有失落,低頭吃飯,小楊馬上解釋:別看陳隊不茍言笑,但蠻平易近人隊里好多姑娘都巴望著呢 半酸試探,陳菡歡憑女人的直覺,大約知曉小楊在套自己的話。 藏言少語,低調為妙,陳菡歡淡淡應付哦是嗎。 下午,小楊出去辦事,那當口,陳菡歡被安排去大廳咨詢處頂一會兒班,正好看見陳庶從外面進來,一起辦事的小姑娘們都抬起頭看他 那陳庶穿淺藍短袖警衫,深藍警褲,跟周圍幾個交警同一色的制服,但是他魁梧身量卻把這套制服穿出了緊致威嚴的男子漢氣質來真是一套衣裝扮不同的人啊。 陳菡歡不是沒看過他穿這一身,但今天是不同的,以一個下屬的目光去看他,尤其通過庸眾眼睛再去審視,竟覺她這堂哥拿著老干部的十足霸道范兒,蠻有味道。 看直了眼,陳庶自然注意到她,側頭朝她客氣點頭,一瞬面無表情同陌生人無異。 陳菡歡也真拿了他當領導,裝模作樣,立刻起身招呼:陳隊。 陳庶點點頭,目光定在她身上陳菡歡后腦盤髻,穿一套黑色修身連衣裙,細挑的腿兒上罩黑絲襪,尖尖的小高跟兒,她皮膚白,嘴唇紅,在這黑里頭跟潑出來的牛奶紅棗兒似的。 陳庶斂眉回頭問旁邊一個管事的:新人的衣服什么時候到? 聽說庫房缺貨,要兩個禮拜。 陳庶沉下臉,有人在旁見機插言:小李不是回家休產假了嗎,不會把衣服拿來先用著,新人穿成這樣坐前面成什么樣! 大有狐假虎威之勢。 是,是,領導!底下的人忙答應。 陳庶嗯了一聲,漠然回身,朝另一個方向去了,這事兒就算批了陳菡歡拿套舊制服先替著也是一色的交警服可惜號兒不大合適,貼著絲襪發滑,一坐下來,裙子就往上出溜兒,陳菡歡不得不總伸手抹裙角。 好歹小楊很快回來,她才從大廳往后走,捏著裙擺上廁所,也沒看見從里頭出來個人,一頭就撞上去,腦袋瓜磕到那人胸前,她倒疼得不行,噯噯叫著。 扶著頭抬眼,正對上陳庶的臉。 怎么急成這樣?這會兒走廊里沒別人,陳庶扯住她胳膊,聲音壓得底,嘴角上揚。 陳菡歡還真委屈上了,公主哪干得了招呼人的活呢。 阿庶哥 她臉紅彤彤,平常遇到點兒事兒也是這般蹙著眉,微微撅著個嘴兒。 陳庶淺笑:怎么了?累著了? 也沒沒她結巴說的,八成不是真的。 陳庶又笑:等會兒去我辦公室,我那屋可以睡一會兒。 陳菡歡攀上他的手背,摸摸索索,陳庶就抽出手說:快去上廁所吧,不怕憋壞了! 其實她不憋尿,她憋著點別的。 從廁所出來,陳菡歡幾乎雀躍奔去機關樓找陳庶,撲個滿懷的心都有,但陳菡歡這人,面上還總喜歡端著點兒閨秀的清高模樣,進了辦公室,一邊賞著室內裝潢一邊喃喃:嗯你工作的地方還蠻好的呀阿庶哥 陳庶的辦公室挺大,辦公桌后面擋一道屏風,后面是個小屋,設了個美人榻,確實可以憩上一會兒。 陳菡歡脫了鞋子上去,陳庶把空調調低了,又找出個外套披她身上。 剛要走,陳菡歡伸胳膊勾他:阿庶哥,你去哪兒? 陳庶輕笑:我出去辦點事,你先睡會兒,回來我送你回家。 哦 放心吧,這屋沒人敢打擾。" 他又伸手摸她頭,像安慰個孩子似的,陳菡歡心里又貪戀又覺沮喪,怎地就不拿她當個女人看呢!等他走了,她躺那兒還睡不著了,胡思亂想,都離不了陳庶的音容笑貌。 忍不住,尋刺激,陳菡歡把手探到裙里去她那長黑絲襪兒,在腿中央掏了個窟窿的,空空地把中央拱出來,她手完全可以挖得順暢。 在他的辦公室里,他的榻上,聞他外套的煙味兒,她斗膽地指揉xue門,腰送臀擺,繃著腳趾,搓著rou條一縫,天旋地轉地就來了一回。 舒坦了,消停了誰說只有男人高潮后會倦乏,女人也一樣,陳菡歡這會兒只覺眼皮發鈍,翻了個身就睡著了。 陳庶回來的時候,陳菡歡還沒醒,他從屏風外繞進來,走到美人榻,剛要去喚她,卻不覺怔住了。 陳菡歡這會兒身上雖蓋了衣服,底下兩腿兒卻大喇喇地敞著,裙子早蹭到上腰去,只余了兩條穿黑薄絲襪的細長腿擺在那,還有絲襪中間空蕩蕩的一片 瞬間,陳庶覺得自己的大腦也空蕩了。 露出的大白腿rou,雪膚凝脂,再上頭些,又是陰戶腹地,疏毛淺灘這妹子平常連條內褲都不穿的嗎? 越要移目光,越移不開,陳庶索性低了身,湊到她那上頭看,軟幼短毛上頭沾著點露汁,內藏兩片粉紅桃rou,中央凸起一粒蛤珠,他伸手輕輕撥開,卻見rou口微張,粉皮紅嘴,他點了點那嘴心兒,忽吐濃涎,手指上牽牽連連抽出銀絲條來。 陳庶喉頭滑動,看陳菡歡還閉著眼睡,他不由地抵下頭,伸出舌頭朝那清汁兒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