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你嘗試過蹦極后倒立接吻嗎? 沈惜愉舉手,這題我會! 剛蹦極結束,腎上腺素分泌旺盛,又因為倒立,血液沖上頭頂,有一股莫名的窒息感。 此時在接吻,差點昏厥。 兩人被弄上去后,攤在地上歇了挺久,沈惜愉窩在衛東風懷里。 下去的時候衛東風還是有點兒腿軟,沈惜愉也軟,但他好像確實沒那么抗拒情緒了,牽著她,很坦然,很高興。 沈惜愉窩在他懷里的時候和他說: 我想想辦法和鄺冀北就算了吧,你要記得對我好。 他半天沒有說話,然后在她額上印上極虔誠的一下。 他說:好。 這個誘惑很難拒絕,即便他想裝模作樣地說:不用。也說不出口。 但往往美好的故事不會只經歷這之前這么一點兒災難,如果早知道這是必然的,那他當時就不吱聲了。 當晚回去兩人做了一夜,天空吐白皮的時候才雙雙睡去。 準男朋友的身份和床伴炮友身份果然得到的反應真的不同。 第三天的白天兩人睡了幾乎是一天,下午四五點的時候才起。 沈惜愉哪哪兒都酸疼,氣的巴掌落在他身上,噼里啪啦的。 他笑著握住她,給她按摩。 她也看著他發笑。 沈惜愉是一個絕對服從自己的人,她暫時確實還不太分得清對衛東風究竟是喜歡,是睡習慣了還是她的占有欲。 能確定的是,她不太想看他和別人。 既然這樣,那就斬斷這種可能,在側面給一些甜頭,得以更好的維持著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境地。 不知道衛東風看不看得出來。 三天假期鄺冀北不是沒約過她,她說她有事,鄺冀北好像懂,啪的一聲,掛的很快。 再開學那天,她和衛東風一起回學校。 鄺冀北沒來。 學校門口停著一輛拉風又sao包的敞篷車,大紅色,刺眼的紅。 車上坐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傻子,字面意思上的。 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賀御芒忍無可忍,按著唐修譯的頭收起了架身,空氣終于暖和起來。 有圍觀的學生互相討論,沈惜愉路過時往里瞥了一眼,好像還挺喜歡,搖著衛東風胳膊和他說:我以后也要這個顏色的。 挺奇怪的,向他撒嬌好像信手拈來。 好。他很愉快她和他規劃未來,也往里瞥了一眼:嚯,顏色真亮。 不遠處的唐修譯一下看到他了,從駕駛座探出身子,伸著頭,抬手撥下墨鏡,目不轉睛的盯向他那個方向。 南都沒有這邊冷,兩個小少爺傻乎乎的只穿了件外套。 唐修譯的外套和車撞色,他也白,身型偏小,五官略中性,整個人像個小太陽。 衛東風和沈惜愉被擋著路,索性站在那兒沒走,人群視線隨著唐修譯看過來,衛東風自然感覺到了。 他抬頭回視,唐修譯沖他咧嘴。 他皺眉,踱步擋住沈惜愉。 唐修譯視力超好,他留在車里的腿一直蹬著賀御芒,嘴里很興奮:臥cao!你看吶!見了鬼了!他真和擇煵哥長的一模一樣,我以為本人吶! 賀御芒輕微潔癖被他蹬的來氣,一把拽著他膝蓋用力往里一拽。 于是車外的人看見他突然一臉驚悚的縮回車里。 由于賀御芒拽的是膝蓋處,唐修譯作為一個成長任務已經完成了的青少年,只聽噶哧一聲,大腿根部傳來懶筋搓蹭的聲響。 唐修譯不可思議的看他,小少爺從小被嬌養長大,又因為性格沙雕脾氣不差沒和人打過架,就沒挨過打受過疼。 不受控制的,憋出生理眼淚。 賀御芒有點尷尬,但看著他橫翹在自己腿上的腿,他還是開口:你把腿收過去! 你是人?唐修譯反問,然后摸了一把臉:它斷了! 賀御芒眼皮抽筋,知道他在裝逼,絕不能順著他的意思來,思考了一下,對他說:你不下去看看那個克隆魏擇煵? 果不其然提醒到了唐修譯,他果斷抽回腿,在根部捏了捏,興奮的沖他說: 一起走! 然后翻身下車。 賀御芒摸了一把額上不存在的冷汗,跟著下車。 下車的時候人群散的差不多了,衛東風和沈惜愉早不在那兒了。 有幾個快遲到的學生飛奔而過的同時不免側頭看一眼他倆。 講真的,蠻養眼的。 唐修譯個子不算高,沒到一米八,大約只有一米七七、八左右,又白又嫩,眼睛大,看著就古靈精怪的。 賀御芒和衛東風型體一個類型,一八八,肩寬腰窄,整個人看著比較嚴肅冷冽。 尤其是一個紅外套一個黑外套,雖然外套不同款,但鞋卻同款不同色,莫名像大佬和他的小嬌妻即視感。 都怪你。唐修譯看著衛東風和沈惜愉之前站位地空蕩,開口埋怨。 ...... 兩人在這兒呆了兩天才回去,來的時候是唐家老爺子給派了任務的,主要是賀御芒的任務,唐修譯是跟來湊熱鬧的。 煩人的是,這個湊熱鬧的人當天下午發了燒,然后穿上了人生中第一件羽絨服感動的泣涕漣漣。 兩天夠了,能打探的基本上都摸清楚了,兩人即將返南時唐修譯才稍微精神了一點兒。 返程是賀御芒開的車,唐修譯縮在羽絨服里坐在副駕,臉還是紅,但明顯精神很多。 他整個人處于:臥cao!的狀態,還是驚訝于衛東風那張和魏擇煵如出一轍的臉。 賀御芒知道的多一些,幾次三番欲言又止。 ......... 鄺冀北后來連續好幾天都沒來上學,沈惜愉和衛東風也不在同學們面前多余掩飾,兩人坐了同桌。 楊印雪心情不太好。 鄺冀北消失了挺長一段時間,沈惜愉和衛東風一直在一起,沒有爭吵,沒有倦怠,過的極快樂。 后來衛東風時常會想起,如果沒有這段時間的存在,他或許熬不過后來那段日子。 鄺冀北在高考前一個月回來過一次,他變了挺多。 他只見了沈惜愉。 那天是小長假第二天的凌晨時,沈惜愉在自己家睡覺,衛東風昨天接了個電話之后面色陰沉,然后拉著她來了幾發重的,用了三個套。 然后在她睡著的時候離開了,她多少不太高興,白天給他發信息又不秒回,隔一段時間才能回,她生氣就不發了,帶著一天的憋悶,她今天睡的就比較早。 半夢半醒的時候床邊站了個人,黑色的T,帶著鴨舌帽,身型已經不太熟悉了,但味道還是熟悉的。 是鄺冀北,他瘦了很多。 你怎么進來的?她開口問,下意識的拽了拽竄到腰上的睡衣擺。 鄺冀北見狀冷笑,單腿跨跪上床。單手探進她兩腿之間,力度很大。 沈惜愉昨夜剛經歷過沒克制的性生活,此時被惡意大力對待,有些疼,她速度很快的將他的手拽出來,坐起身。 呵。鄺冀北冷笑:這就守上了? 沈惜愉沒理他,整理好睡裙領口。 沈惜愉。他偏過頭,退下那條腿: 我等著你來求我。他說,聲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