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陸憶歡把人扶到沙發，菜都沒怎么動過，一股腦全部塞進冰箱。陸憶歡坐到沙發上，把寧鳶扶起來靠在自己肩膀。

    寧鳶臉色潮紅，呼吸很平緩，帶著酒香。陸憶歡搖了搖她的身體，又叫了幾聲她的名字，沒有反應，像個熟睡的嬰兒。

    寧鳶為了做菜方便，將袖口挽到肘部，露出光潔的手臂，裙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蹭了上去，半截大腿露在外面。陸憶歡幫她整理好，等了一會兒還是沒動靜，嘆口氣把她抱起來。

    她比陸憶歡矮半個頭，陸憶歡力氣算大，抱起來不怎么費勁。很艱難地推開浴室門，陸憶歡把她輕輕放進浴缸。

    陸憶歡一邊念著色即是空一邊快速把她扒光。調好水溫放了一半水，又想起來還沒抹沐浴露，只能又把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胡亂抹了幾把。摸到胸部的時候陸憶歡腦子里只有好軟一個感想。

    陸憶歡連罵自己變態，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干脆閉起眼睛，不去看那具雪白的胴體。草草洗過后陸憶歡扯過浴巾，將她包裹住，又抱了起來。出了門本該把寧鳶送到一樓主臥，陸憶歡卻鬼使神差抱她上了二樓。

    陸憶歡把她放在床上，身下是寧鳶為自己挑選的米黃色床單。想起來醉酒的人最好側躺，陸憶歡找了床厚被子撐在她背后，好讓她保持側躺的姿勢，扯過一旁的薄被給她蓋好。從洗澡一直到現在，寧鳶全程一動不動，要不是還有呼吸，陸憶歡簡直要懷疑她是否還活著。

    忙完一切，陸憶歡看了眼自己濕透的上半身，去行李箱找了件睡衣和洗漱用品進了二樓的浴室。擠沐浴露的時候她想起剛才幫寧鳶洗澡，滑溜溜的觸感好像還殘留在指尖。陸憶歡拍了臉頰一下，警告自己不許瞎想，閉著眼睛沖洗的時候腦子里卻全是寧鳶的裸體。

    陸憶歡調低了水溫，激得自己抖了一下，皮膚是降了溫，體內卻像是有團火，在四處亂竄，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陸憶歡感覺有些液體從下體溢了出來，和水流混在一起。

    她深吸口氣，仔細清洗過手指，右手探到身下。有了潤滑，進入很順利。陸憶歡太熟悉自己的身體，清楚每一處敏感點。一陣揉搓按壓，很快便到了高潮。陸憶歡拼命克制才沒讓自己叫出來，只漏出幾聲低喘和呻吟。她沒有馬上抽出手指，明顯地感到有一股液體流了出來，浴室里全是情欲的味道。

    暼了眼鏡子，里面的人面色和寧鳶一樣潮紅，好像也喝醉了一般。想著自己后媽的身體自慰，我看你不是醉了，是瘋了。陸憶歡對著鏡子說。

    草草沖洗完畢，陸憶歡一遍吹著頭發一邊看著床上的女人。寧鳶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吹完頭發陸憶歡站在床前，盯著熟睡的寧鳶看了很久。

    陸憶歡翻出條全新的內褲和睡衣，解開裹住寧鳶的浴巾，很迅速地幫她換好衣服，蓋好被子。她躺到另一側，兩人中間隔著那床厚棉被。晚安，陸憶歡在心里說。

    這次沒有借助藥物，陸憶歡很快睡了過去，并且難得沒做噩夢。這次的夢很短，她夢見寧鳶摟住她的脖子，風情萬種地對她笑。

    第二天早上陸憶歡被旁邊的動靜弄醒，寧鳶剛坐起來，一臉迷惑看著她。

    陸憶歡也坐起來，還沒等寧鳶發問，率先開了口：昨天你喝醉了，我幫你洗了澡，換了衣服。放心，是全新的。陸憶歡沒有解釋為什么要刻意把她抬到二樓自己床上，還給她換了自己的衣服。幸好寧鳶也沒有問。

    她只是笑了笑，接著說：看你很高興我就沒說，其實我酒量很差。沒想到最后還是要麻煩你。陸憶歡心想你這根本不是酒量差，你是沒有量。

    寧鳶跳下床，光腳踩在地板上，我下樓做早飯，你等下過來吃。陸憶歡應了一聲，腳步聲越來越遠，很快就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