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視jian/劇情)
2(視jian/劇情)
花滿樓的小樓一年四季都有鮮花,一年到頭大門都是敞開的,以便于有需要的人來尋求幫助。 他總是不吝于去幫助他人,也從不嫌麻煩的。 但自從帶姬明月回揚州后,他就不再出遠門了,因為明月不愿出遠門。為此,他推拒了好幾次陸小鳳的同行邀請。 仲夏燈會,陸小鳳也會來嗎?姬明月好奇地問道,她聽到仆從花平說準備了新的被褥,還有美酒。 花滿樓一個人的時候是很少喝酒的,她也是,她雖喜歡釀酒,但不怎么喝。 如此熱鬧,他陸小鳳怎么會不來呢?花滿樓笑了笑,牽著姬明月去了她的房間,就在他房間的隔壁,連陳設都大同小異,只是多了許多女子的東西。 姬明月在花滿樓的示意下,摸到了放在軟榻上的衣裙,觸感涼滑,如水如冰,做工精致,繡花清晰,一定是頂級的料子,絕佳的繡工。 自從她失明后,她的衣服首飾還有日常用品,基本都被花滿樓承包了,她就是再不清楚貴賤,也知道自己平日用的都是好東西,但論價值,估計都比不過此時在她手里的衣裙。 怎么突然準備了這么華貴的衣服?姬明月疑惑,難道有貴客臨門? 花滿樓失笑:哪有什么貴客,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明月你盡管穿,難道你不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看花燈嗎? 說著,他放下手中的折扇,走到少女身前,徑自去碰她的軟腰,靈活的手指輕輕一勾,就將少女的腰帶解了下來,接著是外衣的系帶。 他動作太快,姬明月根本反應不過來,等她意識到的時候,青色長裙已然垂落在地,上衣也松開了,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和褻褲。 七,七少爺!姬明月慌忙退了一步,忘了身后就是軟塌,大腿卡在軟塌邊緣差點跌坐下去,還是花滿樓眼疾手快,伸臂一攬止住了她動作。只是這樣一來,她幾乎是整個被抱進了花滿樓的懷里。 失明后,其他感官都變得敏銳起來,男子身體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混合著花滿樓身上淡淡的竹葉清香,讓姬明月一陣無措,她想推開他又無從下手,雙手在虛空躊躇許久,最終也只是虛虛搭在他的肩頭。 我,我自己換就好,不麻煩七少爺。 花滿樓低頭看著懷里的姬明月,眼底情緒晦澀難懂。 女子纖若無骨的腰肢就在他掌下,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將她整個抱起,掛在他身上,在她雪白的皮rou上留下印子;半褪的外衣里明明還有一層里衣,什么旖旎也看不見,縈繞在鼻端的幽幽體香卻莫名讓他覺得口干舌燥,連聲音都微微沙啞。 明月乖,這衣服你自己穿不上,我們繼續 他親自精挑細選的布料,又請繡娘重工縫制,足足耗時一個月,為的就是這一天。 等等,姬明月不清楚人類的衣服是怎樣的,只能花滿樓說什么就是什么,但察覺到他手指移動的軌跡,她還是感覺茫然無措,里衣里衣也要脫嗎?把衣裙套上去不就行了嗎?平日不都是這么穿的嗎? 不行哦。溫柔的公子一邊慢條斯理地脫掉明月身上剩下的布料,一邊柔聲細語地解釋。 這件由冰蠶絲混雜孔雀羽線制成的衣服,足夠輕薄透氣,在夏日穿也不覺得悶熱,反而會給人一種涼沁的觸感。但也因為它太過輕薄,里面無論穿什么衣服都顯得臃腫,都能從外面看出來,所以為了美觀最好只單獨穿它一件。 里衣、褻褲、肚兜花滿樓邊說邊脫,說到最后,姬明月已是完全赤裸,連鞋子都沒能留下,粉白的腳趾蜷縮著踩在地毯上,精致可愛,兩條又白又直的雙腿緊緊并在一起,沿著曲線一路向上,便是繃緊顫抖的軟腰,藕臂交錯在胸前,半遮半掩著渾圓飽滿的雙鋒。 姬明月感覺整個人有點兒熱。 面前的公子溫文爾雅,端方守禮,就算脫她衣服也極少真正碰到她的皮膚,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公子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揮之不去,簡直像是要將她融化似的,灼熱無比。 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腦子也要融化了,甚至都忘了質問他為什么非要選這樣一條衣裙。 好,好了嗎?少女紅著耳根支支吾吾地問,迎著灼熱的目光難耐地側了側身,卻又露出身后腰臀的曼妙曲線而不自知。 花滿樓一眼不錯地盯著她看,眼眸如墨般暗沉,又如黑曜石般閃著不知名的光,目光黏在女子嬌美的身軀上,微帶癡迷,看到她羞澀的神情時,又化為guntang的柔情。 還沒好。 我不是說了嗎,冰蠶衣太輕薄,又是純白的顏色,內里有一點不好從外面都能看出來,好在明月皮膚夠白,就是 姬明月突然顫抖了一下,她感覺有什么東西冷不丁碰到了她的膝蓋,然后又慢慢平行滑到她的膝蓋內側她聽到了扇墜的晃動聲是花滿樓從不離手的折扇! 他在拿折扇碰觸她! 這個發現直擊心靈,讓姬明月一陣大腦空白,在她心里還未回過味來的時候,身體已經有了自己的反應,茫然無神的含情目上,細長的眼睫撲簌簌地顫動,緊緊并在一起的雙腿不自覺地發麻發軟,突然變得敏感萬分。 她清晰地感覺到折扇的存在,正順著雙腿并攏的縫隙,輕而慢地向上滑動、滑動然后在再也滑動不了的位置停下。 她聽見公子溫柔低啞的嗓音,他拿折扇輕輕敲擊她的陰阜,輕聲說:張開,我要看。 轟的一聲! 這次姬明月感覺自己真的要燒起來了,背脊泛起一陣陣酥麻戰栗,直讓她骨頭都軟了,雙臂環繞著胸脯險些站立不住,可她還得強撐著站穩,因為公子的折扇還在抵著她,她若是稍稍一動,腿間分開一點縫隙,保不準此刻安安靜靜的折扇就會長驅直入! 公子還在耐心的等待,姬明月卻只覺得又羞澀又難堪,被折扇抵著,連思考都進行不了,張口便是磕磕巴巴地問他:為為為什么? 做出這種舉動,花滿樓的態度依舊是溫和平緩的,他不會撒謊,明月問了,他便要如實作答,哪怕他覺得他已經回答過了。 因為冰蠶衣輕薄,又是白色的,若是明月這里有毛,走動間會看出來的。說到這兒,他好心地停了停,讓姬明月緩一緩。 姬明月的確需要緩一緩,她整個人都僵住了,簡直不敢相信她聽見花滿樓說了什么。 體貼入微的公子還在解釋:我知道明月眼睛不方便,若是明月這里有毛,我便替明月仔細刮了去,若是沒有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輕笑了一聲,折扇敲了敲少女柔軟的陰阜。 姬明月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快要羞死的她聽到這兒趕忙搖頭,像撥浪鼓一樣。 沒有沒有!我我,我不需要! 花滿樓挑挑眉,懂了她的意思,略感遺憾地收了折扇,隨即又想到什么,不禁含著濕黏的笑意低語道:原來明月真的是天生白虎 姬明月哪還顧得上他在說什么,折扇一離開她的身體,她就迅速后撤滾上了軟塌,摸索著毯子扯過來,裹緊自己,手指忍不住摸了摸腿間,想把那遺留的觸感抹平。 溫雅的公子寵溺地看著軟塌上的蠶繭,仿佛在看一個頑皮的孩子,給了姬明月幾息放松的時間,便在手上用了分內力,輕而易舉將人兒剝離出來,隔著毯子強制抱在懷里哄。 乖,明月,還沒穿衣服呢。 放開我! 明月公子溫柔的聲音突然一頓,凝視著少女的身體,喉嚨不禁滾動了一下,再開口時嗓音更是沙啞,在少女耳邊隱忍說道,明月,恐怕你胸乳也要遮掩一番你奶頭硬了。 滾!放開我! 姬明月臉紅耳赤,也不管自己還裸著身了,四肢撲騰死命掙扎,又被花滿樓一一鎮壓。 兩人正糾纏在一起,忽聞窗邊一聲響動。 少女當即僵住,來不及多想便一頭扎進花滿樓懷里,擋住自己身體。 花滿樓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甚至一邊拍撫著少女安撫她,一邊笑言:我還當你能躲多久,沒想到這就忍不住了?陸小鳳。 誰?姬明月懵了。 哈哈哈哈!被識破后,窗外人大笑著翻進房間,反手又把窗戶關得嚴嚴實實,大紅色的披風甩落,露出一張俊俏帥氣的臉,唇邊兩條胡子修得整整齊齊,像眉毛似的,不是陸小鳳是誰? 花滿樓啊花滿樓,咱倆到底是誰忍不??? 陸小鳳信步走向軟塌,噙著深深的笑意,話雖是對花滿樓說的,燦若星辰的黑眸卻緊緊攫住他懷里表情驚愕的少女,語氣慢悠悠地調笑道:美人在懷隔云端嘖嘖,這滋味,花兄,好受嗎? 花滿樓憐惜地抱著渾身發抖的姑娘,笑得溫和平靜:陸兄,你不要嚇到明月了。 我看她已經被嚇到了。陸小鳳笑道,卻不以為意。 他脫掉風塵仆仆的外衫,一甩袍角坐在盲眼的少女身邊,俯身輕嗅她鬢邊的馨香,灼燙的呼吸惹得少女下意識地避開,又被粗糲的手指輕掐著下巴毫不猶豫地移回來。 唔,陸,陸公子 嗯。男人干燥的嘴唇似有若無地貼在姬明月泛白的唇瓣上,磁性的聲音摩擦著耳朵,想我了嗎,明月?我給你帶了禮物,你一定要喜歡 不 柔弱無力的少女半攏著薄毯,坐在兩個氣勢不相上下的男人中間,為未知的展開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