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微虐h)
第七章(微虐h)
在陶染和陶堔還未來的及去思索兩人的感情時,命運之輪又再一次被人推著轉動,陶染又一次被送到一個地方,梁易堃的住處。 陶染眼睛被紗布蒙住,但是能感知到身上綁著自己的是綢帶一樣的繩子,不會傷到皮膚,只是為了視覺效果而已。只是,身體卻一陣陣的燥熱,薄薄的汗水一層疊加一層,浸濕了身上的裙子,粘住肌膚,難受異常。慢慢的,連同意識都在一點被侵蝕,陶染咬住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可那藥效才發作時,她忍不住的開始顫抖。 她來這里前,被下了藥。 梁易堃進來時,卻沒有被這香艷的場景迷住,他抱手看著,被束縛在椅子上的女子在欲望中掙扎。 陶染已經開始混沌,就仿佛被陷入一塘污水中,布滿了纏人的水草,到處充滿腥臭的腐朽味道,這一次,她開始害怕,尤其當她從蒙眼的紗隱約看到門口的人時。 如果說把她帶到這個地方的那個男人是一只沉睡的雄獅,在面對像他們如同的螻蟻的生命體來說,不足以讓他亮出獠牙和鋒利的爪子,那在門口抱手觀看了一陣的男子就像蟄伏在陰濕地獄里的毒蛇,悄無聲息的靠近獵物,并隨時盤繞上,露出毒牙。 陶染狠狠的咬破了唇,一點點疼痛都在這藥效下被無限的放大,不過也讓她恢復了一點清明的意識。她透過紗布,看清了門口的男子,他似乎被她的動作挑起了興趣,一步步向她走來,陶染咬緊下唇,被咬破的唇在口腔里,血腥味充滿口腔,她用力的吸吮,害怕他看到血,越發激起他的虐意。 果然,他走到她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手上強勁的力量足以扳開她的唇,一聲種種的喘息溢出。 恩 梁易堃很輕的笑了一聲,他沒有說話,反而是用拇指撫摸上那個破口,用力狠狠一捏,血液馬上涌出,沾滿拇指。 陶染疼得皺緊了眉頭,整個身子都狠狠的一抖,想要蜷縮,但是由于被綁著,只能背后的手緊握,腳背繃得直直的。很快,那疼痛就從神經傳達大腦,不過慶幸這疼痛,讓她更加意識清醒。 可是,那雙眼睛,被遮住的眼睛,依舊清冷,剛才那被欲望驅使的迷離,仿佛是錯覺一般。梁易堃來了興趣,但是他抬頭,看了眼天花板的吊燈,水晶下,是那樣的奢華耀眼,他湊到陶染的耳邊,輕輕一舔耳根。 呃啊壓抑的一個呻吟發出,陶染只感覺到崩潰,那纏住自己的繩子就仿佛一條條蛇,緊緊纏住她,向她吐著啐滿毒的舌,惡心到了極點,但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更是被藥控制住的身體反應。 梁易堃沒有放開唇,反而用手指頭,沾了血,涂染紅唇,一遍遍的涂著。整張清秀的臉,臉頰掛著紅,唇也紅得那么妖艷,但是那雙眸子,又是那樣的干凈,詭異的和諧,勾人心魂。 他往前傾,湊得極近,在她耳邊,用僅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如果不是在這,一定,狠狠的要了你。 那灼熱的呼吸,像一根根細細的針,扎著她的皮膚,密密麻麻的疼。但是聽到這話,陶染又確確實實的松了口氣,可危機并沒有因此解除,她知道,今天總要失去點什么,才能繼續活下去。 只是,陶堔,她的哥哥,會因此不要她嗎?想到這,從未有過的酸澀,沖上眼睛了,染濕了蒙住眼睛的紗布。 哭了?梁易堃的手離開唇,還沾著血的手摸到了眼睛,他笑著說:失望?還是難過? 他嘆息一聲,又說:可這藥可不是那么容易解,我們家制的。 他說著,另一只手卻摟住了她的腰,在腰際停留,頭埋在她的脖子處,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挑戰著她能承受的極限。 他們這次,真是送對了東西,可惜又一個欲言又止,伴隨著一個嘆息。 陶染壓抑著想要呻吟的欲望,開口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可惜,什么? 她語氣雖然沾滿被欲望驅使的粘稠,但是卻包裹不住她性子里的清冷,原來,這藥還是太輕了,控制不住人心。亦或者,是她心中還有什么讓她堅持的人,梁易堃好奇了。 比起rou欲的占有滿足,他更喜歡的是cao控人心,挖掘出那人性中最深,最骯臟的東西。 他突然起身,解開綁在椅子上的繩子,卻被沒有解開她身上的束縛,抱起她,走向不遠處的床。 陶染已經用盡了全力去控制那僅剩的一點意識,她微仰著頭,一字一句的問道:你不是說,在這里不行。 梁易堃停了下腳步,他低下頭,看著這具充滿誘惑的身體,渾身都散發著少女的幽香,仿佛充滿了整個房間,沾粘在空氣中。 那小小的胸乳腫脹著,連同那白嫩上兩粒紅嫩也高高挺立著,等人采摘一般。再加上她身上穿的這件衣服,聊勝于無,只是一層薄薄的一層紗。而那酒紅色的絲帶更是讓這一切顯得越發的誘人,如果這樣都沒有反應,那他怕是要去看醫生了。 于是,在陶染感受到后背尾椎骨處升起的炙熱時,她身體也在害怕的抖,只能用尚存的理智,在腦海里不斷想著一個個方案。 梁易堃沒有想多久,他把她扔到床上后,陶染的身體被彈了下,頭撞到床頭,又吃痛的悶哼了聲。 在她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就被梁易堃用手一推,陶染正面朝床,露出了雪背,被他壓在身下。 他在這時,解開了她背后的繩子,可惜,剛得了自由,她雙手又被抓在另一個手掌中,他很快就用繩子繞過她的手腕,拉到床頭,綁死在床柱上。 陶染感覺到一陣的寒意,但是沒能沖刷掉身體的藥效,反而混合著那藥的熱浪,沖擊著每一根神經。之后,她的腳也同樣的被綁在了床尾。 梁易堃下了床,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絲毫不在意自己高高立起的欲望。他扯開襯衫的領口,陶染偏頭看他,眼里終于有了一絲恐懼。 他笑著,這時候的藥勁越發上頭,身體給出的反應讓她可恥,內褲她已經感覺到了濕意,尤其是在藥物下的反應,讓她真的害怕了。 但是梁易堃的反應是讓她更恐懼的,不過和陶堔同樣年紀的他,怎么可能會因為她而控制自己。 梁易堃看著微微發抖,泛紅的身體,很是滿意,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高聳的欲望,笑著,湊到她耳邊說,放心,說好了的,在這里不會要了你。畢竟,現在可不能讓他們抓著我的把柄。 你猜他們的攝像頭,安在哪里?陶染越發的抖。 可梁易堃又繼續說:但是,要這樣捱過藥效過,時間太長了,總得找些事情做吧。 他說著,一邊取下自己腰間的皮帶,當那皮革的帶子劃過她的皮膚時,她微微蹙眉,害怕少了幾分,多了一絲輕松。想著,真好,疼痛緩解不了,但是能讓她保持理智,也至少這一次,她也許可能,可以過了這一關。 梁易堃對此,卻不滿意了,看起來,她并不怕這個。 所以,他嘗試著,沒用力,輕輕抽打了一下??煞磻獏s出乎他的意料,剛才壓抑的唇,這時候卻松了口,那嬌媚卻又有一絲壓著的呻吟從中出來,聽得梁易堃有一絲的興奮。 而且,那雪背上的紅痕,比涂在唇上的血更加的鮮艷,忍不住的,用了點力又打下,這一鞭,劃破了肌膚,連那真絲的裙子都劃裂了,肌膚上那滲透出來的血絲,讓他差點就xiele出來。 想來,他對于他們,還是有用處的,竟舍得送這么一個寶貝。他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顎,細細看那雙眼睛,此時半眠著,又痛苦,又享受,又掙扎的看著自己。 突然燃起胸中的火焰,不知道為什么對著這青澀的身子,竟想死在她手里??上?,真是可惜,現在如同一個質子的他,不能像在國內梁家時那樣放肆。 否則,她怕是經不住他玩。 他該如何回報他們的好意,他思索著。 于是,他在抽了六下后,他俯下身子,一點點舔到那傷口上,陶染這時候真的忍不住想死去,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是那種惡心的感覺卻撲面而來,恐懼擠壓著那尚存的清明。 梁易堃已經脫了衣服,但是他卻只是吻著,啃咬著那傷口,仿佛一只有暴虐傾向的動物,享受著獵物死前的過程。 淚水突然像被打開開關一樣,控制不住的往眼眶涌出,在已經guntang的臉頰上,身體是熱的,卻寒了心。 梁易堃似乎也繃到臨界點,他的唇舌來到她的脖頸時,急切的弄著,用自己的手紓解著欲望,但是,那粘稠的喘息聲從她耳朵繚繞。 他舔舐著她的耳珠,一邊小聲說著:告訴我,他送你來是為什么? 求我,我幫你好不好? 她感受到他身下的欲望越來越硬,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而陶染自己,兩人身上的汗液沾在傷口上,融進了血里,疼痛,從骨頭里透出來。而被藥物控制的,想要解脫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但那尚存的理智,被死死的抓著,兩種感覺在身體內抗爭,快要昏厥過去。 意識正在一點點模糊,那混沌中,卻看到一個人,他向她走來,在那漫漫白雪的冰天雪地中,用大衣裹住自己 梁易堃的喘息越來越急,他狠狠的咬上她的脖頸,那牙齒刺入血rou中,他狠狠的叼著,她疼的揚起脖子,硬生生的被拉回現實。 你在想誰? 太疼了,那種被丟棄的窒息感涌上心頭,漫漫白雪中,枯萎的世界里,看不到任何人,陶染使勁的睜開眼睛,可是太累了,他會來嗎? 哥哥 突然他聽見一個很小很小的聲音,那夾雜了太多的情緒,梁易堃呆愣了一下,小腹下沒忍住,一下子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