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h)
安全感(h)
所以真正做起來是隔天的事。 天沒亮透,他比大自然先生機勃勃。 一個翻身把人壓到身下,密密麻麻吻著肩背,姜珀的真絲吊帶被他掀至胸上,他一手握乳,一手伸到隱秘處揉搓,姜珀不情愿,又實在被情欲勾得厲害,全身泛軟還要拿開工的理由推拒他,讓他別鬧。 柯非昱自個兒手機還在地上躺著,他把姜珀的摸過來。 閉著眼睛撥號碼,三句嘟聲后,對方說了一句喂。 哥,給我老婆放天假。 好不容易要來的假期里,除了zuoai沒做別的。 分開的五天里,有一萬個瞬間姜珀覺得他們玩完了。 一次次等待中,號碼拉了黑,微博取了關,但柯非昱卻在一天內身體力行證明給她看,什么叫做來日方長。 他的口腔很燙,她挑逗性地淺進淺出,并不深入。 吮她手指時的目不轉睛,欲到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他那潮漉漉的眼神里。 腰窩被他的雙手牢牢把控,姜珀衣衫不整坐在他身上,吊帶落下圓潤的肩頭,一雙胸乳被翻抖出來,從頸部到胸前一片,上面遍布斑斑點點的紅色牙印。 姜珀磨著他的性器晃動,柱身早已被充沛的水液打濕,咕嘰咕嘰泛出yin糜的聲音,軟爛透徹的rou縫被他的頂端破開,似入未入。 一些曖昧的邊緣性行為。 柯非昱用指腹沾上蜜液在她花xue上打著圈揉按,粗獷的體毛蹭于敏感的花蒂上,太緊密的貼合催生出滅頂的快感,姜珀被迫向后仰起頭,好似頸椎都要折斷。 比起伸手才能摸到人的距離,柯非昱更中意黏糊糊的的性愛。 非要rou貼rou,非要親密無間。 于是直起身抱她。 姜珀順從地用雙臂環繞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指拓開入口重撞入最深處,擠開層疊的軟rou,觸上那片略顯粗糙的rou壁,捻著一轉,她的皮膚快速沁出一身薄汗。 秀氣的耳廓在日光下近乎透明,他吻上去,手指繼續在她甬道內聳動,撫慰她內壁的每處空虛皺褶。 他說腿張開,她張了,讓她別夾得那么緊,她也盡力放松了。姜珀現在處于一個不太能思考的狀態,腦子被攪得混混沌沌,意識被抽空,他說什么她都一一答應下來。 難得乖順。 聲音很散,很軟。 好聽,他很喜歡。喜歡她繃到要命的聲音,喜歡她說話不管說什么都行,兩邊耳朵都恨不得豎起來讓收音效果拉到最滿仔仔細細聽舒坦,他問姜珀,你愛我嗎? 她在他耳邊說愛。 心顫著。以后別說分手的話了。 她點了點頭。 那給我一點安全感好不好? 好。 在得到答復后他嘶了口涼氣,下一秒,重重頂入她的身體去。 大口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安心。 柯非昱吻住她的嘴唇,舌頭鉆進去癡纏起來,喘息被封存在喉嚨,失而復得的思念全數體現在此刻,愛欲綿亙騰起,姜珀被突如其來的抽插弄得喘不上氣,雙腿抖得厲害。 他呼吸很重,燒得她耳畔燙了一片,男人大開大合地進出,每次都帶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只要找著角度去頂,她就能夾著腿哆嗦個不停。 舌頭繞著渾圓的乳球打轉,整個人下了力氣把rou柱壓上她的宮口不客氣地頂弄,姜珀縮著肚子讓他慢點輕點,沒用,毫不收斂。放開了發泄。 說白了是年紀輕,身體好,根本不懂得克制兩個字怎么寫,連zuoai都要做得盡興,事后腿發軟不軟他不管,得先爽。 他很快被高潮中急速收緊的甬道裹住,濕淋淋的汁液朝他下腹汩汩澆出來。 她張著嘴,卻無法吐氣。 xue口還在余韻里收縮,他肩背上的熱汗已經變涼,不存在太多的緩沖,柯非昱俯身將她的雙腿分開,含住那顆脆弱的軟粒,在舌尖中央嘬弄。 細細地舔。 他啄吻開軟爛的rou瓣,把沒噴完的水勾出來。 有液體從唇齒間往外滲,姜珀隨著他的節奏繃緊了腳背。 脊柱發麻的勁兒尚未過去,腳趾剛松開就又抓緊,如此往復幾次甚至有了痙攣的跡象,她將腳用力往下踩,然后顫栗著被他送上頂峰。 吸氣,吐氣。 倦,姜珀瞇著眼仍在緩神,他倒恢復得快,又精神了,他還是要抱,要眼對眼地舔人、膩歪人。 像只小狗,沒完沒了。 她望見他額角掛的一點汗,還望見眉骨有個不深不淺的痂,長不出眉毛了,斷了一截,很有年頭的。 姜珀輕輕撫上去,問他哪來的,以前和人打架是不是。 他笑,說是啊,你才知道嗎? 很無心的一句話。 姜珀發現她對于柯非昱的關心遠不及他對自己的萬分之一。 明明還像個小孩兒似的瞎過日子活不明白,卻把關于她的一切記得很牢。 用嘴問,用眼看,姜珀的口味、喜好,甚至于經期他都了如指掌,逮著人在床上玩兒一整天,精力旺盛,美名其曰幾天后吃不上糧,今天得先做夠量。 叫了客房服務,三餐在床上進行,就連口渴時的水都是他嘴里渡過來的。 要的實在太多,姜珀受不住他這樣翻來覆去的折騰,拿手指堵他的嘴,告誡他年輕人要懂得克制,柯非昱嗤之以鼻,年輕人要懂得放肆。說著換了個體位,掰正她的臉強制性要個對視。 靈活的舌頭鉆完她的xue接著就要纏著和她接起黏膩的吻,上面下面兩個小口都和他融為一體。 她耳根被燒得熱。 而也就是在此時,她才終于想起昨晚帶著一身陰郁敲響她房門的柯非昱,原來是像極了她的前男友。 更準確來說,是分了手后的前男友。 秦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