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哀矜勿喜(2)
二十四、哀矜勿喜(2)
楚易蕭就像曇花一現,只在那天打了個照面又不見蹤影,老師不說同學不問。 就好似沒有這個人存在,被人遺忘了。 溫晴年感覺奇怪,打過一次電話,但是關機了。 她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大,她才發現其實她對楚易蕭真的不了解,除了他叫楚易蕭,她什么都不清楚。 你和楚易蕭是認識的,對嗎? 她問唐臨的時候,清楚的察覺到了他的不悅。 怎么?想快點到他身邊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 溫晴年下意識去看唐臨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這讓她心里刺刺的疼。 溫晴年,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之前我沒告訴你,是覺得沒有必要,現在我想告訴你,想看看你怎么選擇。 唐臨站在落地窗邊,背對著她,在秋末的季節里身影略顯單薄。溫晴年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或許少年的話會讓他們的關系更顯得丑陋。 什么事?她不想知道又想知道的心理,連她自己都無可奈何。 唐臨轉過身,正面看她。明明是個冷漠的人,卻總愛穿白色的衣服,一點都讓人感覺不到溫暖。 事實上,無論如何,你做到何種地步,或者說你變得多優秀,只要你不是財團千金,你和楚易蕭都是沒有結果的。因為楚易蕭未來的結婚對象從他小時候就定下了,一個繼承了上億資產的孤女,又因為他雙腿癱瘓,你說楚易蕭怎么可能逃得了呢? 明明是沉重的內容,唐臨卻是用著及其輕佻的語氣講述,滿是嘲諷。 換做以前,溫晴年大約會佯裝憤怒一番,但看著唐臨冷漠里隱藏的孤寂,讓她如何也做不了假。 那么你呢?如果是你,你逃得了嗎?她問。 其實答案她也清楚,只有一個。 放棄財產,追逐愛情嗎?生活不是偶像劇,沒有多少人會那么愚蠢。 是啊,愚蠢的一直都是自以為是灰姑娘的人,總想著王子會不顧一切的和她在一起。 溫晴年仰頭,眼眶酸澀的像撒了一把鹽,痛的她不敢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 氣氛在這瞬間急轉直下,驟然冰凍。 唐臨煩悶的想要抽煙,卻發現身上半根煙都沒有。 不知何時,他已經許久不曾碰過香煙了。想要說點什么,又說不出口的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你脖子不酸嗎?可以放下來了,仰著很累。更何況,不管你仰得多高,我都能看得見。 少年的指尖輕輕拂過眼簾,帶走了眼角的淚花。 你可以當作看不見,不要關心,不要在意,這樣我以后才能 早點忘卻和放手。 離開的話說不出口,心里又憋悶的慌,溫晴年焦躁的踱步。 為什么呢?為什么我要這么煩躁,這真的不像我。 最后她氣惱的上前幾步,揪住唐臨的衣領,憤懣的吼道:都是你的錯,你從一開始就只是要玩我,你這個混蛋! 而后她又像xiele氣的皮球,癟下來,哽咽著聲音,也是我的錯,是我自己太當回事,陷得太深了。明知是做戲,還義無反顧的往里跳。 好似,他們深層交流的時刻總是會有雨聲助興,原本就陰沉沉的天空,在溫晴年話音剛落的瞬間,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點,漸漸打濕了整面落地窗,一層層的水波阻隔了外面的世界里,讓這房間變成了隱秘的堡壘。 溫晴年唐臨眼神復雜,后半句話在嘴邊徘徊了許久,才說出聲,你是不是喜歡我? 她瞬間呆若木雞,渾身僵硬,甚至都忘了呼吸。 他的目的是什么?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她想不了那么多,不管結果好壞,她可以選擇一個對她來說絕對不會是屈辱的回答。 我喜歡的的是楚易蕭,你忘了嗎? 這句話說得溫晴年心里疼,有一個鉆孔機在她說話的期間不停在她心上鑿出一個又一個小孔,血如泉涌的往外流,將她的生命消耗殆盡。 溫晴年你可真是好樣的 唐臨甩掉了她還揪著他領子的手,沒煙抽沒有東西可以發泄,他壓抑著怒火往墻邊重重打了一拳,骨骼碰撞的聲音震得溫晴年心肝俱裂,好痛好痛。 少年右手上骨節處一片紅腫,還有輕微血絲滲出。 她慌了,這是她害的。 唐臨,你別亂動,創可貼在哪里?她像個無頭蒼蠅,急的團團轉。 你關心我做什么?不要爛好心。 少年肆不過癮伸起左手也準備來一拳發泄,溫晴年立刻沖到他身前,你想打就打我,不要虐待自己的身體。 我沒有打女人的癖好,你既然想安撫我。我的這里,更需要你。 他指著下腹,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冷冽如霜。 她遲疑著點頭。 用你上面的嘴,先舔出來。 溫晴年愣了,她沒有koujiao過,整個人都木了,要怎么做她不知道。 她的神態和反應變相在拒絕,這讓他心情徹底墜入谷底,也許他就不該對她抱有期望。 空中劃過一道閃電,讓昏暗的室內光亮如白晝,隨后一聲聲響徹天空的驚雷此起彼伏的涌來,就像她的情感裝的再像回事,本質上還是隱藏不住。 她仰頭看他,手緩緩解開他的腰帶,而后跪下身子,手掌撫摸著那根炙熱,張嘴含住。 為他做任何事情,她甘之如飴。 作者的話:本書的走向隨作者心情而定。放心,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