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輸贏*
19.輸贏*
分秒流逝的除了她的信任,還有時間。 真的要走了,再不走 謝譯不敢想后果。 他撫了撫女孩瘦薄的脊背,貼著她的耳根低語:我走了,嗯? 忍著耳垂的癢,祝福從他懷里鉆出來,濕漉漉的雙眸瞅著他,欲語還休。 怎么?謝譯莫名想笑。 重逢的這些日子,她就不是黏人的性子,今天有些反常。 祝福沒理會他,攀附著男人的肩膀,稍稍仰頭,鼻尖輕觸他的下巴。 她開始亂來。 張嘴咬了一口下巴,留下一個水亮泛紅的牙印。 她滿意了,伸出粉紅的小舌順著思路舔下去,到喉結處停下,溫熱的小嘴含住吃了一會兒。 男人額間的青筋凸顯,似是忍無可忍。 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他咽了咽,喉結滾動。 那張小嘴跟粘上似的,也隨之而動。 他想爆粗口。 薄唇輕啟,她睜著好看的雙眸對著他笑。 不似以往的傻笑,里頭多了些東西,跳躍,妖嬈,勢在必得。 謝譯覺得自己像是一碟子rou,被她盯上了。 深呼了幾口氣,男人咬牙拽下她束縛在腰間的手,拉到身前,然后顧自撤后了半步。 沒離得那么近,他覺得好受多了。 我走走了。 好受個屁,他從rou變成了結巴。 許是被男人的蠢樣逗樂了。 她噗嗤一笑,渾身透著花枝亂顫的妖氣,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又純又欲。 手指捏著男人腰間的襯衫紐扣,解開又扣上,玩得專心。 若有似無地囁嚅了一句:也可以不走啊。 cao,謝譯本能地又想后退了。 可他動不了。 男人低頭望去,褲子拉鏈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再一想除了她還能有誰。 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她白玉般的小手隔著內褲來回撫弄。 內褲緊繃繃的包裹著巨物,形狀飽滿立體,rou眼可見的硬挺。 她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瞬間汗如雨下。 一捏一松,擼得很好。 他被她拿捏在手掌心,她動,他就跟著,一路到玄關口。 還走么。她挑眉一問。 謝譯忍著胯下的煎熬,從牙縫里蹦出一個顫抖的音節:走 氣若游絲,弱的一逼。 祝福挪開目光,好似懶得再看他了。 微微頷首,嘴角揚起一抹淺笑,清清冷冷。 他敢吻她,卻不敢碰她。 從他第一次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裸體時。 從他倉皇奪門而出時。 從他抽煙解乏不看直視她時。 祝福就知道了。 無非就是怕擔責任,他想躲,可她偏不如他的意。 女孩的另一只手伸出來,指尖飛速轉動,輕而易舉把皮帶解開了。 手一拉一扯,西褲應聲而落。 她抬眸看他,明明是笑著的,卻滿是挑釁。 她問:還走嗎。 他走不了。 謝譯從沒見過她這幅面孔。 他驚愕的同時,無限悲慘地發現,自己竟然挪不開眼睛。 就這么一直看著她,可以看很久。 這一場無聲對視,男人輸得面目全非。 雙手重新摟著她,謝譯低下頭想吻她,卻被她側臉躲了。 明明是她不放他走的,這會兒又惺惺作態起來。 他氣得想咬她。 意料之中的,男人沉下臉來,銳利的黑眸直視著她。 祝福猜,他是不高興了。 呵,他憑什么不高興。 上一秒還敢騙她,這一秒就一副興師問罪的嘴臉。 祝福怒極反笑,扒下他的內褲,將掙脫出來的活躍家伙握在手里。 她其實不會,全是憑感覺胡來,這里捏一捏那里抓一抓。 如此敷衍了事地把玩,男人就已經喘起了粗氣。 雖然很荒唐,但祝福承認,這一刻她很有成就感。 謝譯覺得自己像是個沒什么性經驗的毛頭小子,被眼前這個沒名目的小妖精弄得七葷八素的。 最后實在沒忍住,他脫口而出一句臟話:cao! 是被戳到痛處的煩躁不安。 祝福聽到了,她這會兒又拾起乖巧伶俐的嬌態,直勾勾看著他,誰? 謝譯沒工夫和她玩文字游戲,他黑著臉,捏著她的下巴猛地咬住紅唇。 一腳踢了西褲就,將她往沙發上帶。 也就三五步路,地上落滿了零碎稀散的衣物。 他脫她的T恤,下擺撩起來掛在脖子上,依依不舍分開了唇,T恤一掀一扔又親上去了。 牛仔短褲也別穿了,解了扣子自然掉落。 祝福比他還野蠻,拽進他的襯衫往兩邊扯,透明扣子崩得到處都是。 跌跌撞撞走到客廳,將她壓進墨綠色的真皮沙發里。 她白玉剔透的肌膚暴露在眼前,閃得男人意亂情迷。 剛才他們廝磨得太起勁,女孩的內衣歪歪斜斜的卡在胸上,裹不住什么。 一只粉嫩的rutou由衣料邊緣跑出來,像含苞待放的臘梅,在白雪皚皚的酥胸里嫵媚一點。 謝譯猩紅了眼,腦子里只閃過四個字。 她長大了。 當年那個穿著藍白校服和他告白的小女孩,已經養出了一具叫人癡迷傾倒的嬌軀。 他看得入迷了,甚至忘了該做什么。 祝福又羞又惱,客廳里的燈光亮得像青天白日,他毫不避諱地盯著自己的裸體看。 就像個帥氣的流氓。 白皙的手臂繞過男人的脖子,柔柔慢慢得很撩人。 突然間使了勁,將他的俊臉勾進自己的雙乳間。 出挑的乳尖兒正碰在他的唇上,謝譯只要一張口,輕松就能含住。 男人聞著縈繞在鼻尖的奶香味,心里壓著最后一分猶豫。 他可以停下的,謝譯對自己說,應該停下。 這話像是催眠,理智贊同,身體反對。 正在他思想博弈見,腰上不覺加了一個重量。 是她。 將修長勻稱的雙腿緊緊纏在男人腰際。 濕意蔓延的私處有意無意地磨蹭著yinjing,越磨越濕,越硬越脹。 真他媽絕了。 原來撕了面具的她是這幅要命的面孔。 理智被某人撩撥起的yuhuo燒得干干凈凈。 謝譯閉上眼,過了良久才睜開。 眼里的糾結和痛苦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欲念。 他張開口,慢悠悠地嘗著女孩胸前地嬌嫩花蕾,舌尖卷起打圈,極盡細致。 額啊 意料中的呻吟傳入耳中,這一晚上唯一的松快,就數現在了。 這還不夠,想著剛才她的肆意點火,男人還是覺得不解氣。 他壓臀向下,將她的身子嵌進真皮沙發里,yinjing碾著嫩xue,guitou戳著陰蒂。 男人半起身,就這么一邊用力碾軋,一邊看她皺眉。 還不夠。 他伸手,將那對白花花的嫩乳從內衣里釋放出來,又脹又鼓的兩顆圓球卡在中央。 指尖捏著rutou拉扯,力氣用大了,她臉上才露出些許慌亂。 謝譯找到了反擊的辦法了,他低頭叼住其中一只,一邊吸一邊往上拉扯。 祝福嚇壞了,抱著他的腦袋跟著抬起身子。 男人偏不讓,單手扣著她的肩膀,他猛吸一口,小半只奶子被他吃進嘴里,然后上下律動。 白嫩的嬌乳一下子就脹得緋紅一片,力道最大的時候,半圓變成了尖筍形狀。 因為害怕奶頭被他咬壞,祝福差點就要哭了,拼了命才忍下來。 她骨子里藏著桀驁難馴的野性,越是發怵,越是不服輸。 男人解了礙事的胸罩,連同內褲一起扒了。 恥骨相連處是一片暗黑森林,面積不大,聚集在中間一塊,好似白茫原野上的點綴,恰到好處的迷人。 他又開始看了。 祝福扭著身子不安分,企圖躲避他的注視,才要將雙腿夾起來,就被男人更用力打開。 蜜xue濕得徹底,毛發被水液沾得水淋淋,銀絲交錯。 謝譯吞了吞口水,突然口渴。 他低頭的瞬間,祝福像是料到了,伸手擋住,面帶潮紅地瞪著他:不行。 他怎么能舔她的這里呢,臟不臟啊。 謝譯沒來由地笑了,長臂一提,將她抱進懷里。 他們面對面坐著,女孩的雙腿分開。 男人的yinjing都這么卡在她的外陰部,花唇挾裹不住,卻異常吻合。 也不知是哪里發的力,他就這么動了起來。 嫩乳緊貼著他的,隨著男人的晃動,胸口兩粒血紅珍珠捻著男人的小豆豆,相互磨蹭。 唔額啊她難受地哼哼唧唧。 說不清怎么了,身體好奇怪,冷熱交替,像是被泡在海水里沉浮,永遠上不了岸。 他成了她的救命稻草,除了依附著他,沒別的辦法。 這念頭讓祝福很不爽。 她討厭被動,更懊惱在謝譯身上被動。 是身上,女上的體位她憑什么被動,明明是她壓著他。 難受了?男人黝黑發亮的眼盯著她,載滿了笑意。 他是干了什么體力活,額間的發絲沾了汗珠,晃動間有幾滴灑在她的胸上。 祝福不想看到他的臉了,尤其在如此熾白的明亮里。 她摟住他的脖子,含著男人的下顎角,悶悶地說:我要回房間里 這已經是她最大程度的服軟了,謝譯知道。 將她的雙腿纏好,男人起身,捧著軟彈的臀走到臥室門口。 正要開門,她又有反對意見了:不要不去主臥。 她心里涇渭分明得很,這房子是借住的,遲早要還。 謝譯轉了個方向,走進她的房間。 門都來不及關,又或許他就是不相關。 抱著她來回地踱步,guitou頂著陰蒂,每一下都讓她心尖兒抖。 沒一會兒,懷里的人猛地摟緊了他,身子震顫不休,她嗚咽著,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 嫩xue像篩子似的哆嗦個不停,一陣暖流澆在yinjing上,燙得男人清醒又失迷。 久違的小高潮,祝福覺得精神氣都被抽干了,整個人更軟了,半點力都使不出。 謝譯將她抱回床上,看著她粉粉嫩嫩地蜷縮著,也不張牙舞爪了,說不出乖巧。 男人忍不住親她,由眉心到紅唇,一點點地吻。 安撫她,也順意自己。 祝福迷迷糊糊地任他吻,時不時哼哼一聲,也只是情趣。 直到雙腿又一次被男人纏在腰上,松松的,有空隙。 她回了神,隱約感覺私處被他頂著,若有似無地往里試探著。 祝福如夢初醒,掛在他腰際的雙腳開始撲騰反抗,手也不客氣的去抓他的那根。 別進去! 她的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在寂凈的夜里更顯淡漠無情。 謝譯愣了一下,忽覺寒意襲來。 到了這一刻他才清楚意識到,自己是徹底被她玩弄了,一整晚。 他冷著眉眼,褪去滿腔柔情,盯著她。 祝福這才冒出一些后怕,屋子里黑黝黝的,客廳的光透過半開的房門穿進來。 他背后亮亮的,顯得臉色更沉更暗。 只要你別進去,怎么樣都行。 她難得慫了,也不管說這話的后果是什么,只顧大言不慚。 借著微弱的光,祝??吹剿p揚起嘴角,可周遭的寒意還未散去。 腦海里的危機警報還未解除。 果然。 只聽見他幽聲道:這可是你說的。 - 謝譯:怎么那么多事呢,這不行那不讓的。 祝福:有意見那你別上我。 謝譯:愛上不上。 祝福:拜拜了您嘞。 謝譯: 謝譯:你回來。 謝譯:你他媽敢走一個試試。 謝譯:我錯了,你全對。 祝福:重復一百遍。 謝譯重復中 祝福:乖。 來自溫柔小純情的臟話進化史。 - 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場H可以寫這么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