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烈焰車
金烏烈焰車
墨幽青自回憶中驚醒過來。 難怪她的魂魄時常會有燒灼之感,每每產生疑問之時,耳旁的那個聲音總會溫柔地安慰她。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禽獸! 按住呼哧呼哧喘氣的胸膛,墨幽青恨不得往自己的臉狠狠的扇上幾耳光,以讓自己清醒一點。 是誤會吧。 一切都是誤會吧。 在她再次飛升見到少昌離淵、聽他為她勞苦奔波之時,竟然產生了帝君宅心仁厚的錯覺。 未曾想他勞苦奔波是真,jian尸起來花樣百出也是真。在萬年婚約的最后關頭,他也身體力行毫不放松地實踐著自己的權利。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墨幽青微微闔眼,口中輕念,未幾字便覺眩暈上腦,頭一歪,就此昏了過去。 朝陽升起之時,鐘鼓齊鳴,花瓣漫天,深深淺淺的霧靄攏在腳下,看不清遠方的景致。聽聞宴會舉行之地乃是神帝花園,由五位神帝傾情打造,萬千變化,別有洞天。 神君們三三兩兩地趕著路,彼此慶幸著昨日修羅場的劫后余生。 墨幽青正走著,身后突然霞光萬道,灼熱的氣息噴涌。清利的鳥鳴穿透云層,金烏雙翅大展,破云而來,將周圍都染上一片燦燦金色。 是天帝的三足金烏烈焰車。 墨幽青自覺地站在一旁,讓出道來。 車轆滾滾,那金烏烈焰車卻在她的身邊停下,少昌離淵的聲音傳來。 上來。 謝帝君,不墨幽青為略顯剛硬的拒絕添加一個委婉的后綴,了吧。 金烏烈焰車中的聲音喜怒難辯。 這就與本君生分了? 臣久未活動,墨幽青邊走邊作勢伸展手腳,正好走路鍛煉身體。 本君也是擔心這點 少昌離淵示意金烏停駐腳步,只手撩起幕布的一角,露出了線條完美的下頜,薄唇輕啟。 房宿星君昏迷期間,本君日日都在幫房宿活動軀體 此言一出,正在趕路的神君們目光都投了過來。 墨幽青面上火燒:帝君請慎言! 房宿星君是想上車來跟本君坐坐,還是就站在此處聊? 墨幽青果斷地一躬身,鉆進了金烏烈焰車。 一抬起頭來,便見少昌離淵的眼中露出了得償所愿的笑意,他輕輕一拍自己大腿。 過來坐這。 墨幽青在車門口一動不動:小神不敢。 素日里她連強暴他、榨他神力、吸他內丹都無所不做,如今卻在他面前開始裝起拘謹柔弱小白花來了? 少昌離淵心中不愉,眼睛掃了一眼車壁。 頓時內車廂急劇縮小。 瞬間將墨幽青壓了過來。 原本足可坐七八人的車廂,被壓縮得僅可容納少昌離淵一人。 他穩穩的坐著,墨幽青卻被迫貼到了他的身上,緊緊地抵著他的大腿。 帝君,您這金烏飛車好像出問題了? 她被擠得直不起身來,更逞論轉身逃開。 少昌離淵面色無瀾:也許吧。 墨幽青的發絲在他臉上掃來掃去,許久未與他如此親密貼身過,她微微慌亂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讓他油然而生出想要將她揉進懷里的沖動。 好好坐著。他沉聲道,壓住了她亂動的手腳。 嬌嫩的唇瓣盡在嘴畔,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夠吮吸到這夢寐以求的芬芳。 明明這段時日以來一直都在親密無間的同床共枕,貼身相伴,他卻覺得已經跟她的分離了許久,一刻也不能再忍耐。 少昌離淵正待進行下一步動作時,車卻停住了。 三只金烏齊齊鳴了一聲,示意目的地到了。 墨幽青在狹小的空間中掙扎著爬了出來,謝帝君捎帶,臣告退! 她這是在躲著他嗎? 少昌離淵伸出一只腳,踩住墨幽青的裙擺:與本君一同入會。 墨幽青恍若不聞般向前一扯,嗤啦一聲,硬將那塊布料從裙擺上撕了下來。 門口的眾神只覺眼前黑影一閃,好像半空中越過了一只矯健的黑兔。 房宿星君竟然沒經過宴會正門,鉆出金烏烈焰車之后,直接從墻外躍進了會場。 都怪金烏飛得太快,讓他還來不及一訴衷腸,甜蜜的旅程便告結束。 跟了本君這許久,卻如此沒有眼色,少昌離淵撿起腳下的布料,恨恨地在指間攥緊,下次如若再犯,本君就罰你們去三千界輪值當日! 缺乏社會經驗的金烏們垂頭喪氣地不敢應聲,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是要 裝聾作啞地繞最遠的路,撲棱著最慢的翅膀? ----------------------------------------------------------- 作者的話: 吶,你們要的馬車py。 幼兒園到了,請各位下車。 對不起,我要開始折磨他了。 說好要折磨就是要折磨。 怕的就是寶貝們天天叫著要折磨狗男人, 折磨不到兩章又開始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