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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生三世的預演一路追溯到萬年之前的初遇,墨幽青實在是看得累了,早早地變了把椅子出來給自己坐著。 墨幽青一向覺得高調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總擔心自己站在風口浪尖時,有人會挖她的祖墳,好在自己當時無墳可挖。 然而終有一天,少昌離淵還是尋根究底地刨出了她的來龍去脈。 墨幽青心中琢磨了很久,方才串聯起這極其復雜的無數個碎片,總結出了一個大概的脈絡 許多年前,明武將軍奪了少昌離淵的成神機緣。 許多年后,少昌離淵奪了明武將軍的三世姻緣。 他們三神沉陷于這大型修羅場之中,難以脫身。 青帝和明武將軍這互相殘害的神生啊。 各位神君紛紛搖頭,嘆息不已。 大家私底下一討論,都覺得此事如果走向愈加糟糕,搞不好以后五方神帝就會變成三方神帝,連麻將都湊不齊了,只能抽牌。 因為墨幽青夾在中間,很可能導致青帝和黑帝繼承人鶴蚌相爭,兩敗俱傷,以一己之力滅掉二方神帝。 少昌離淵衣袖一揮,祭出一金光閃閃的卷軸,冷笑道:明武將軍,任你如何不甘,我與帝后也是定下了萬年之 只聽約還未出口,那素日來金光閃燦的婚書在短暫光芒萬丈的回光返照后,霎時間黯淡。 未幾,光芒全熄。 少昌離淵左右環視,誰敢對他的婚書下手? 帝君天喜星君聲音顫顫,婚書的萬年之約,是從萬年前房宿星君臨終遺言算起的吧? 到如今,恰好是一萬年到期了。 少昌離淵變色:不可能! 嘩啦的一聲,他立時展開手中的婚書,墨幽青親筆簽名,加蓋寶印云浮神君,并無錯處。 當時他留了個心眼,故意不簽署時日,為的便是以后還可在這只兔兒面前無限續期。 怎料萬年前的云浮神君便是房宿星君,婚書向前反推房日兔立下心魔大誓之日。且默認墨幽青是為房日兔的轉世重生,繼續履行著房宿的誓言。 少昌離淵刻意鉆個漏洞,沒想竟弄巧成拙了。 明武將軍此時掙脫了少昌離淵的枷印,一掃郁悶頹靡的神情,瞬間大喜過望,嘴上又開始打擊報復起來。 青帝,靠陰謀詭計得來的姻緣終不長久,真是蒼天有眼! 天喜星君聲若蚊吟:現下兩方均不愿讓步,除了二夫共事一妻,好像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 墨幽青大驚失色,二夫共事一妻? 那不過是她年幼無知時氣死澄明的玩笑之語。 天喜星君恐怕不知內情,故而計算有誤。少昌離淵以一當三,若要再加上明武將軍,那便是四夫而非二夫了。 只少昌離淵一人精神分裂起來都將她弄得魂飛魄散,她哪里還敢承明武將軍的美意? 若是她今日看在明武將軍美色的份上不小心口一松,還不等到明武入手,恐怕少昌離淵要將她活活jianyin致死,連尸體都不會留給明武。 即或是青帝先假意應承了「二夫共妻」,不過數日之間,她和明武內中定然要突遭意外、橫死一人。 有的貨看著很好,卻是燙手山芋。 接不得的。 然,家丑不可外揚她又不可能將自己心中的顧忌公之于眾。 更何況,與明武將軍的姻緣,墨幽青也看了,這當真是一段「非常傷身體」的感情。 少昌離淵只是讓她在床上死去活來,明武將軍是真刀真槍地讓她死去活來。 天算命盤里,扶光宗山上,澄明風聲虎虎捅死她的那一幕,真是讓她胸口一陣發緊。 兩相一比較,她簡直不知道哪個稱得上更好。 當眾神探究的目光投過來之時。 墨幽青吶吶:我 少昌離淵和明武將軍的眼神也一起逼了過來。 墨幽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選擇單身。 明武將軍仍是不甘不愿:本來我應該 黑帝搖手:司戰,能做的本君都做了,當初為了避免你的情劫與青帝的殺劫攪在一處,本君特意在青帝的護命禁制中,下了一條情動則剝除愛欲的「大道無情」,怎料 怎料墨幽青一口吞了靜淵海的妖丹,靜淵海被迫回歸神魂,少昌離淵雖沒了歷劫時的記憶,卻仍然有著為她所悸動的感覺。 如果不是為了給明武的情劫讓道,他與墨幽青也不會有此心結,讓墨幽青誤以為他棄她不顧。少昌離淵頭上一陣接一陣的麻意,手指緊握成拳,險些當場送黑帝歸西。 黑帝倒是恢復了面上的笑意:房宿如此也甚好,你回歸神界不久,不知神界已經注入了許多新鮮血液,青年才俊輩出 前塵往事已真相大白,為了避免青帝在此大開殺戒,其余三帝連忙道:明日五帝將為諸位神君組一場盛會,既是慶祝房宿星君和明武將軍完劫飛升,也是犒勞各位神君辛勤勞作,勉力奉獻 各位半只腳踏入修羅場中、并越陷越深的神君和星君們終于得以脫身,紛紛行禮:謝過帝君! 眾神忙不迭洶涌退去,其中跑得最快的便是墨幽青。 等到回到自己府邸之時,天色已漸黑了。 咚的一聲,墨幽青便栽在了床上,直直地挺尸著。 雖然神魂離開神界并不久,身軀甚至從未離開過。但她卻覺得自己仿佛經歷了一場漫長的旅途,從身到心都充滿了疲憊。 好了,在明日宴會之前可以好好休息一場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墨幽青還是大睜著雙眼,望著被微風吹拂的床幔。 她總覺得不大舒服。 不知道怎么了,翻來覆去睡不著。 胸前飽漲,捏起來微微發痛。喉嚨干燥,屢屢躺下又爬起,將水灌了一口又一口進去。 還是干。 飲了太多的水,小腹鼓起來,卻無法掩飾另一種空虛,好像那里原本有什么東西應該是在的。 一種荒謬的念頭從心中生出,胸部好想狠狠地被人嘬吸 呼 墨幽青陡然翻身坐起,她以前不這樣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幽青將一只手指放在自己的太陽xue,意圖與那二分一直留在神界的殘魄相感應,神魂在融合的瞬間,這具身軀曾經的記憶就變成了自己的視角。 閉上眼睛之前的最后景象,總是少昌離淵的面龐。 睜開眼睛之時,也是他。 在他稱王稱霸的神殿中,他可任憑心意對她為所欲為。在寢殿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肆意歡愛的痕跡。 他興致好時,甚至會將她抵在柱上,少女的衣襟松松的散開,露出淺色的肚兜,肚兜上濡濕了兩團水跡,顯然是才受了他口唇的恩澤。 他的陽具深深地搗弄著她的腿心,惡意地松開護住她腰肢的手。墨幽青就因為自己的體重而下墜,將他的巨蟒更深地吞了進去。 恐懼自己的搖搖欲墜,驚慌失措的她只能兩只手挽住他的脖子,兩腿纏住他的腰,看起來就仿佛自己投懷送抱,請君深入一般。 帝君幫我她懇求著,卻被他顛得支離破碎。 他故作不解:幫你什么? 我墨幽青心里發慌,我會掉下去 不會的,他大刀闊斧地頂弄著她,紫色的巨蟒完全沒入之時,好似與她的身軀合為一體,夫君這不是在支撐著你嗎? 墨幽青兩手都不得閑,顧不得去抹臉上的眼淚:只有一個支點根本不夠的??! 你說什么?少昌離淵懲罰性地握住她胸前蕊珠,你嫌本君支不起你? 墨幽青直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但是又不明白眼前這帝君怒在何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的臀部托起,抬高,松手,讓他的性器一再再撞入自己的身軀。 她在快意和恐懼中倉皇逃竄,卻被他逼得無路可退。 支、支得起 少昌離淵看了她半晌,忽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吸得兩人唇舌間發出嘖嘖水聲,與下身聲音交映成趣。 她已氣喘吁吁,他湊在她耳邊:習慣了之后,你還能不喜歡嗎? 她因麻癢的熱氣而瑟縮,被他的手按揉著胸,被他的唇舌咬著耳垂,被他的棍子搗著肚子,這些奇怪的感覺都會因為習慣而喜歡嗎? 她怯怯地問:能不喜歡嗎? 少昌離淵面色一沉,墨幽青感覺自己好像又說錯了話。 在閉眼之前,被他逼著用下面那張小嘴吃了好幾次精水。直到小腹酸脹得不堪受用,開始緩緩向外流溢,他才就此作罷。 ----------------------------------------------------------- 作者的話: 巨型修羅場終于暫告一段落。 怎么感覺這仨隨便拉倆出來都能配 明天就是神界相親慶功宴了。 聚會就是小型修羅場沒跑了。 吶,你們要的柱子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