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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卸了妝洗完澡靜下來,喻星才感到疲憊,她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仰視著頭頂那一片少見的繁星閃爍的星空。 梁嶼出了浴室胡亂擦干頭發,踱步到她邊上坐下。 不困?一點多了。 她搖搖頭,目光舍不得從那些發光的星星上移走。我第一次見到這么多星星的夜空。 能不能提個請求? 什么? 今年的頒獎禮,我代表集團出席,這位女士能做我女伴嗎? 喻星當場拒絕:別搞。你是代表柏嶺出席的,我既不是被提名人選也沒有受邀,頒獎禮我沒有去的理由啊。 梁嶼知道她會拒絕,不緊不慢地接了話:冠軍中單不也帶著老婆走紅毯? 那是冠軍中單,人是他老婆。你是誰我又是誰??? 我是FOG的贊助商,你是FOG的數據分析師,我倆為什么不能一起走紅毯? 我是FOG的數據分析師那我也應該跟FOG一起走紅毯呀。 我今天都這么拼了你不能施舍一下我? 游說不成就PUA,但是喻星受。 你第一次打臺球,第一次約,第一次來夏威夷,第一次沖浪,第一次觀鯨,第一次看這么多星星,都是跟在我一起。恰好,我下水拍鯨魚也是第一次。 喻星側過頭,他嘴角噙著笑,那副散漫不羈的樣子異常撩人。 這樣安排始終不合理,我老板不一定會批準。 李復森說沒問題。 好一個先斬后奏。罷了,答應他吧, 她起身,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的皮膚上還帶著水氣,冷水澡把他的皮膚溫度刷得冰冰涼,在熱帶的深夜,讓人覺得十分涼爽。她摟住他的脖子,湊近濕潤的頭發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海鹽的味道。那對鉆石耳釘在今晚好像尤為閃亮。 同樣的洗發水沐浴露,為什么你的那么香?她很喜歡海鹽的味道。 梁嶼伸手扶著她的腰,臉貼著她鎖骨處裸露的肌膚,閉著眼睛重重的嗅。你不用也香。你是不是在身上噴了什么催情的香水,我一靠近你就想干你。 溫熱的唇在她的胸口上若有似無的觸碰,喻星輕顫?,F在想? 想。 一個吻落在他的鼻梁上。 梁嶼睜眼,跟她對視,在她的注視下拉下了吊帶睡裙的肩帶。在星空下,她白得發光,撥開垂在胸前的發尾,嫩白上的梅紅霎時被他含進嘴里輕嘬,另一邊在手掌里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你好不客氣。 你先親我的。 喻星輕喘,乳尖的拉扯感讓她又舒爽又空虛。抵在她腿間的那處已經硬了,她不自覺地微微扭腰去蹭,內褲的濕潤感使她羞恥,卻停不下來。 想要他。 這是答應我了? 答應陪你走紅毯,別的沒答應。 梁嶼握住她的腰往下壓,她順勢前后扭動,柔軟溫熱的那處隔著薄薄的衣物和他的堅硬摩擦,刺激得他舔吮的力道越來越重,乳尖被他吸得發紅,有些腫脹。唾液沾在上面,被微風掃過,一陣發涼。 啊 他們深吻,舌頭在口腔里交纏,唇齒間發出嘖嘖的聲音,喻星喘不過氣,只能在他轉換角度的時候急喘,沒兩下又會被他纏上。濕滑的舌頭就像兩人的欲望,時而抵住對方,時而主動糾纏,把對方逼得快透不過氣,發出喘息也不愿分開。 褲襠已經印上了一小塊水漬,梁嶼把她抬起,拉下褲腰,放出了硬挺,他抓過喻星的手放在上面,她好像是被突然的高溫嚇了一跳,梁嶼不讓她縮回去,大手抓著她的,握住自己勃發的欲望。 喻星,我比之前更喜歡你了。 手里的熱度高得讓她心驚。他原本冰涼的皮膚早已經變得熱乎乎了,現在反而像是她被夾在烤爐上炙烤。她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沿著上面凸起的血管摸索,梁嶼低著頭,目不轉睛看著她白凈纖細的手,在猙獰的性器上滑動,畫面yin靡而禁忌。 她的手快圈不住了。喻星咬著唇,有些為難,再變大,她會被撐死吧。 梁嶼正沉浸在久違的快感中,忽然,那只手離開了,伸進了那條白色睡裙里,然后,白色的蕾絲內褲被拉了下來,卡在大腿中間,透明銀絲被拉長,上面散發著她動情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氣,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沉聲道:你別耍我,一會開始了你哭我都不停。 喻星嫣然一笑,反問:我內褲好看嗎? 梁嶼一愣,好看。 那你幫我撕了它。 情欲點燃只需要一點星火,燃燒成火浪卻需要扇風。喻星既是那點星火,也是那一縷風。 白色碎片散落在地面,rou體的碰撞聲伴隨著難抑的吟叫,喻星被他長驅直入,重重地頂進深處。濕潤的下身還是被他撐得有點脹痛,她扶著他的寬肩想起來一點,剛剛一動就又被他按了回去,粗長在她的身體里興奮地跳動,他卻不再有其他動作,只是湊近,吻住了她的發紅的耳垂,像是安撫。 脹痛感過去,情欲再次爬了上來,酥麻感從被吻濕的耳垂傳到下身,喻星輕輕往前挪動,硬挺又深了半分,她輕吟著催促:你動一動呀 梁嶼笑了笑,這回這么害羞?第一次你騎在我上面可主動了。 這話一說,喻星像一只小獸,一嘴咬在他的頸動脈上,他倒抽一口涼氣。 她果然是只妖精,現在要來吸我的血了。 喻星扶著他的肩膀,開始小幅度前后擺臀,嘴里的呻吟零零散散地溢出。 梁嶼握住她的腰發力頂胯,愈發強烈的酥癢感令她不由自主跟著他的節奏,擺臀的幅度越來越大,撞在G點上了會顫抖著喘息。梁嶼舔了舔她鼻子上的薄汗,拉下她的手,讓她往后撐在他的膝蓋上,他直視她沉迷在情欲中的泛紅的臉,禁閉的雙眼,被顛得晃動的胸乳,小腹因為發力而若隱若現的肌rou線條,全都是令他著迷的樣子。 他怎么會這么喜歡她?喜歡得想把她藏在家里,誰都不讓看見。 這個想法可怕得他自己都嚇一跳。 他貼上去,舌頭滑過她的脖頸,輕輕啃咬她的鎖骨,含住跳動的紅萸,雙手掐住她的臀肆意揉捏。 我真的很喜歡你啊。 他的嗓音低啞,急促的喘息重重噴灑在她的胸前,激起一陣疙瘩。喻星被刺激得縮緊,甬道似乎在發麻,她抱住梁嶼,兩人的下身一開一合,濺出清液。 嗚啊啊 梁嶼 啊嗯 高潮時,她叫得媚人,但不想被別人聽到,梁嶼不舍地把她動人的吟叫含進嘴里,享受著她的痙攣收縮,放任自己往她的深處頂弄,在她失神時低喘著忍住射意抽了出來,白濁噴濺,沿著她雪白的胸乳,從兩點梅紅上淌下,滴落在皺成一團的睡裙上。 畫面刺激得一度讓剛剛射完就又開始發疼。 兩人身上都出了汗,再加上下體濕的一塌糊涂,她和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很難忽視。她嫌棄地皺了皺眉,戳他的肩膀要他抱她卻沖澡。 高潮后喻星整個人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在浴缸里跟防賊一樣和他斗智斗勇,防住了沒讓他再來一次。沾了床不到三分鐘,昏昏欲睡,半夢半醒之間,又陷入了情欲的網里,她的胸口已經全是星星點點的紅痕,乳尖被舔弄得發硬發紅,她迷迷糊糊地夾著腿,卻擋不住濕潤從里面流出,梁嶼手掌上全是她的東西,他把粘膩的液體拭擦在挺立的堅硬上作潤滑,上下擼動,另一只手探進濕滑的甬道里肆意挑弄。 才一會,她身下的白色床單又濕了,沾滿了液體的手指輕輕在她唇瓣上擦過,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梁嶼看得眼熱,受了她蠱惑一般,薄唇印上她濕潤微張的雙唇,輕柔地吮吸舔舐,手指又回到濕熱的地方,手上動作不停,莖身被擼地通紅,馬眼處釋出濃烈的味道。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誘哄:跪起來,我想后入你。 喻星皺著眉翻了個身趴著,不愿意理他。梁嶼不惱,他覆上去,硬挺順著股溝慢慢擠進去,她并攏的雙腿使他舉步維艱,頂端剛進去就像被她柔軟的拳頭緊緊握住一般。他一鼓作氣沉下腰,入了進去,身下的人半醒了。 唔!好漲 他一邊抽插一邊安撫,我還不夠,還想做,你跪著,我很快好了。 梁嶼一手摟著她的腰身一手托住她的小腹,直起身,喻星被動地跪趴著,烏黑的長發披散在纖瘦的蝴蝶骨上,細腰被他掐住,上翹的臀部被他撞得一顫一顫,細碎的呻吟聲顯得可憐。 梁嶼存了要弄醒她的心,放開了動作,摁著她用力抽插。喻星瞇著眼側過頭,斷斷續續地指控他。 你、是狗!嗚太深了 忍不住,對不起。 啊慢點 舒不舒服? 滾??!我要到了嗚嗚嗚 唔! 被她噴出來的水澆了一身,梁嶼在最后關頭退了出來,失去支撐的女人倒下,他掰過她的身子,把白濁射在她的小腹上。 他仰著頭,閉著眼等待射精的快感過去。 太要命了,他在她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無時無刻不在想她。早知今日,自己當初就不應該跟她說什么枕邊摯友,正經追一追現在兩人可能已經是可以殺狗的神仙眷侶了。 梁嶼可真是個傻逼。 * * * 他們在夏威夷的最后一天喻星學會了沖浪,他們再次出??戳俗^鯨,晚上坐上了飛往拉斯維加斯的航班。 這座在沙漠中平地而起,一半天堂一半地獄的城市,每日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人們來到這里,放肆玩樂。 喻星不會賭錢,梁嶼對賭博向來沒興趣,有多少想要在這里咸魚翻身的人,就有多少最后窮困潦倒到一無所有的人。走在街上,零零落落的流浪漢跟周圍的繁華行程鮮明對比。 喻星問梁嶼,是不是真有用男人或者女人來當籌碼的賭局? 梁嶼笑了笑,不予置否。 午餐剛吃完,有人順著網線就過來了。 梁崢在離開酒店去機場前,刷到了梁嶼這幾天發的不知道第幾條朋友圈,他把懷里的女人摟得緊,張嘴作勢啃咬在她的下巴上,女人一臉不耐。再仔細一看,這不酒店餐廳嘛。 嚯喲,新鮮。 剛起床正打算把午餐叫到房間里吃的梁崢當即就起身洗漱換衣服,決定到樓下餐廳和他的弟弟碰個面。 梁嶼是跟他哥請的年假,沒告訴他哥請假要干嘛,只說前陣子努力工作加班加得殤了,要緩緩。梁崢滿意他之前做的項目,二話不說給他批了10天假,萬萬沒想到還能給他用在帶妹游玩上了。 那meimei看上去還不是自愿的。 梁崢走到餐廳,一眼看到那兩個顯眼的人,不為什么,就因為好看,在放眼全是大眼睛高鼻梁的白人堆里,他倆還是好看。 喻星正低頭刷微博,梁嶼一臉得意地回復朋友圈,梁崢落座時,兩人皆是一愣。 假期愉快? 注釋: :2019年的年度盛典,S9世界冠軍FPX的中單Doinb是跟他老婆糖小幽一起走的紅毯。 作者說: 久等了。把哥哥抓出來溜溜。 梁嶼在這趟旅程中學會了打蛇隨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