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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多在G島陪了她三天,剩下的兩天要回一趟老家看望他的爺爺奶奶,據他說還要找利萊打個球,再加上來回兩天的路程,擠出來的一周假期就這樣結束了。 他帶著沉一去辦電話卡、銀行卡、交通卡,帶她坐了三遍地鐵,從東到西,又坐公交回來。 不得不說,果然在外留學了六七年,生存技能點是沉一的兩倍。 明明都沒來過G大,他卻連怎么交水電費都幫沉一打聽好了。 要是不喜歡吃飯堂的東西就去外面找正經的茶餐廳吃飯,不要老是點亂七八糟的外賣聽到了沒?電話費跟水電費要按時交,這張是獨立卡沒人幫你交了,實在不行等銀行卡激活了你去受理點辦個自動扣費,你之前的卡都是你媽的名字用著不方便。還有地鐵不要坐過站 走吧你,我又不是弱智! 沉一踹了他的行李箱一腳,結果踹太遠了,追上去把它扶好之后又坐了上去。 韋多過來推她,往登機口的方向走。 這不是怕你迷路了又在那里可憐巴巴地邊吐槽邊找路。 沉一也不是蠢,她就是懶,能不干就不干,記路這種技能,從有導航開始就從她的技能框里淘汰了。 知道了知道了,跪安吧! 到了登機口,沉一從他的行李箱上下來,站到一邊朝他揮揮手。 看他拿好了證件和登機牌,沉一也不打算多停留,以免擋住后面要登機的旅客。 但才剛走出兩步,就被人從身后緊緊地抱住。 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處,沉一感覺自己全身都僵硬了,下意識想去掰開他圈住自己的手。 你干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沉一的味道,從小到大都是那款牛奶沐浴露,從沒變過。 等我回來。 然后他放開她,瀟灑地轉身走人。 / 你說他是不是有大??! 沉一咬牙切齒。 罵人的聲音有點大了,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的大學舍友看著她,有點好奇。 大學宿舍是很小的兩人間。她的舍友是個土著,叫藍樺,聽她說她覺得每天40分鐘的早高峰地鐵過于痛苦,所以選擇了多交幾千塊錢住校。 噢~ 莊寧發出意味深長了然于胸的感嘆聲,聽得沉一恨不得穿過屏幕去打她。 你不覺得嗎??他他有女朋友??! 莊寧無語,按道理來說沉一也不是個傻的,談了這么多年的女朋友連根毛他們都沒見過,也就她還堅信這是真的吧。 說不定人家感情不和,早就分開了? 屁咧!他半個月前還讓我給她挑口紅。 莊寧閉嘴了,韋多自己造的孽,自己找機會解釋去吧。 誒,你們開學不是有個那什么舞會?找到舞伴了? 莊寧手段十分不高明地選擇轉移話題。 說起這個,沉一更煩躁了。 找是找到了,但我不想去 新生舞會好像是G大傳統,大概就是一群人一起在舞池里尬舞? 線上迎新的時候,沉一被一波接一波砸過來的活動搞得暈頭轉向,她看到整個新生群里的人都在忙活著舞會的事情,連群備注后面都要標注有/無方便大家交友找舞伴,她也就隨大流在群相冊里上傳了簡單的個人信息和照片。 然后就有好幾個男生來加她,美其名曰交個朋友。 反正也是要選的,她就隨便選了個看起來很高的男孩子,沉一好像對身高和肌rou有非比尋常的執念。 恰好他也是個話不多的人,兩人沒怎么相處過,于是沉一想當然地覺得他應該挺好相處的。 然而一個假期過去,她覺得他們并沒有熟絡到可以自然地在一起跳舞。 好、尷、尬、啊。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舞會是搶票制的,也就是說,并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參加。 但是這位帥哥已經參與搶票并且搶到票了,這該死的門票還是實名制的,只能放棄不能轉讓。 在文科班待了兩年多的沉一,還沒和他見面,已經開始恐懼了。 /不算社恐 但覺得要跟陌生人聊天真的很可怕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