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教明月照流黃(微)
更教明月照流黃(微)
這是秦國夫人第一次生這般大的氣,東鈞隱約明白她為何會生氣,也明白此事若是被魏珫知曉,或許他連暗司所都回不去,而是會被直接送往暗牢,成為殘缺可怖的人彘,痛不欲生地活著。 東鈞不會花言巧語哄人,他笨嘴拙舌,只知道抱著秦國夫人的大腿祈求:夫人,不要生氣,我很聽話的,別趕我走,我只能在你身邊。 男人的大掌火熱,透過白色的中裙傳達到腿部嬌嫩的肌膚上,灼熱非常。 拿開你的臟手!秦國夫人氣紅了眼,踢了他一腳。 東鈞沒有松手,他不能松手,他一定要留在秦國夫人身邊。但他只會一種伺候女人的手段,是暗司所里刑罰典獄風信教會他的。 風信是一個長相平凡暴戾恣睢的女人,刑罰花樣層出不窮,落到她手里不死也得脫層皮。能在暗司所有一席之地的女人,都是有過人之處的,魏珫任命她做刑罰典獄,就是看中她調教人的手段。 這個女人喜怒無常,唯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男人舔她,從腳趾舔到花xue,只要把她舔高興了,她就能責罰得輕一些。很多暗衛為了在她手上少受些罪,都愿意舔她,甚至爬上她的床也正常。 東鈞在暗司所,最怕的就是風信,風信折磨人的手段實在太多,他現在想起來都筋骨隱痛。不過好在他是個無趣的人,唯一的優點就是聽話,風信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他從不祈求風信下手輕一些,還是風信主動對他說,要他只要舔自己的腳,她便會對他少一些責罰。 于是東鈞照做了,他一直明白在暗司所,除了對主人的忠誠,聽話會讓他少受很多罪。 風信不喜歡這樣聽話的人,久而久之便對他失了興趣,魏珫挑他去將軍府給秦國夫人當車夫,看中的恰好就是他格外聽話這一點。 面對盛怒的秦國夫人,他理所當然將伺候風信的手段用到了秦國夫人身上。他匍匐在秦國夫人腳邊,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一手脫下她的如意履,而后雙手將秦國夫人的玉足捧在掌中,舔弄她的腳背。 混賬東西!秦國夫人突然被脫了鞋,還被濕軟的舌頭舔了腳背,登時怒不可遏,想把自己的腳從東鈞手里拿走,卻沒有力氣,要不是東鈞扶得穩,秦國夫人掙扎時還險些摔倒。 東鈞順勢將秦國夫人推在了床上,掀高她的中裙,隔著褻褲舔她的花xue。在他的認知里,再厲害的女人,動再大的怒,只要被舔了xue,最后都會舒服得心情大好。 秦國夫人劇烈掙扎,但如何也掙扎不脫。她從未想過東鈞一個車夫竟也敢欺辱于她,簡直是不要命了。魏珫是帝王,她無法反抗,東鈞算什么,一個卑賤的車夫,魏珫養的一條狗,也妄想作踐她? 你這下賤奴才,今日你若辱我,明日你便啊秦國夫人罵著罵著發出了一聲尖叫,因為東鈞將她的褻褲都舔濕了,火熱的舌頭靈活地舔弄著花瓣,時不時頂弄中間的花核,快感騙不過身體,有yin液緩緩流了出來,和口水一起濕透了褻褲。 東鈞聞到花液的香氣,更加賣力舔弄秦國夫人的花xue,含著xue口用力吮吸,似乎要將里面的花蜜都吸到自己的嘴里去。 啊你這狗奴秦國夫人被吸得渾身無力,被魏珫調教過的身體日漸敏感yin蕩,即使心里不愿,面對東鈞這樣的舔弄還是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片yin水。 褻褲被花汁浸透后,可以清晰看到花xue的模樣和上頭烏黑的毛發,東鈞覺得秦國夫人不僅人美,xue也是美的,流出的汁水也格外香甜。 舌頭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在xue口頂弄,拇指按住花核不斷揉弄,秦國夫人很快潰不成軍,哆嗦著xiele身。 東鈞以為秦國夫人不會生氣了,結果秦國夫人起身就甩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你這賤奴,竟存了這般心思,那狗皇帝欺辱我,你一個奴才也欺辱我,我就這般輕賤,誰都能作踐嗎? 不是。東鈞不懂秦國夫人為何還是這般生氣,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磕磕巴巴解釋,不是作踐想讓夫人舒服,不要生氣。 秦國夫人直接氣哭了:誰告訴你這樣做我會舒服! 東鈞有些著急:可是剛剛夫人噴了好多水。若不是舒服,怎么會噴這么多的水,不是叫他做了無用功。 你閉嘴!秦國夫人擦了一下眼淚,見他腿間的孽根竟還高高翹著,心里頭更是委屈,直接上手打了過去。只是手上沒力氣,沒打疼東鈞,倒把孽根撩撥得更加堅挺。 今日我便閹了你這狗奴才!秦國夫人氣得要去拿剪子,東鈞一把攔住她,不讓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