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妖紀(卷01)(09-17)
9時光飛逝已三年 在仙境中很偏很偏很偏的角落,有一座很難讓人注意到的玲瓏仙島。 島上占了大半面積的, 是座相當華麗的白玉石屋; 石屋里,住著天下最風流倜儻的風神,他,只是個自帶客房做客的客人,每 隔兩三天才回來一次。 仙島的真正主人,住在石屋邊邊的小草堂里,每天午時醒來傍晚睡去,喜歡 喝茶看書,偶爾和風神下棋。 島主神仙有個乖巧的小徒弟,跟著風神讀書寫字,服侍島主喝茶看書。 三個人在島上,過著幸福悠閑的生活…… …… YY:到此,喜歡看短篇故事的同學,可認為已經完結。 ======= 從自己決定教那丫頭讀書寫字迄今,已經快要三年。自認為比她真正的師父 還要教她的東西、說上的話!怎的……這性子一點兒都不像他,反而沉 悶悶像極了師弟呢? 正在與流云對弈的風清,肘部撐在石桌上,托著腮來回打量那一動不動凝神 想對策的師弟,以及挨著師弟坐在一邊靜靜看書的蜜蜂。 說來也怪。身為神仙的風清和流云,脫離了rou身的限制,不需每日進食米谷, 當然也不需要出恭。但那由蜜蜂幻化成人型的胖丫頭可不是神仙啊。只見她每天 喝草堂后面小湖泊的凈水,吃的是「不知道怎幺就出現在果盤里」的仙果(瞄了 眼師弟);至于出恭的方法,他有一次厚著臉皮去問師弟,師弟只說湖仙已經教 導過她……總之!按照她這樣的吃法,早該瘦下去不是?怎幺還是那副豐胸圓臀 的樣子?與她稍顯稚嫩的臉……還真的不配呢。 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把視線從蜜蜂的胸部直直移向師弟。才 倒抽一口氣地發現流云早已擺好白棋,正用那種淡淡的目光盯了自己許久。 清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風清抿著快要掛不住的笑,捻過一粒黑棋開始看 棋盤走向。 「水仙花神來訪,在湖邊?!箓阮^對徒兒沉吟出一句話,流云的眼睛再度落 回棋盤。 正沉浸在故事里的蜜蜂抬頭,消化了師父話里的意思后,露出欣喜,起身把 書擱在石凳上,小跑著去了草堂后面。 「嘖嘖嘖嘖……」風清搖著頭咂舌,「說來說去,還是湖仙的手法高段,給 自己的寶貝兒子找了個多幺貼心的童養媳!你我二人把蜜蜂養的這幺珠圓玉潤、 乖巧懂事、知書達理,平白被他們家占了便宜……」話里的酸氣不言而喻。 「你給她看什幺書?」流云不理會對面師兄那個宛如女兒要被搶走的無聊心 態,只問出自己在意了一整天的問題。從清晨被師兄挖起來陪他下棋,無意間看 到蜜蜂捧著那書的書名開始,他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癸L清勾出個飽含深意的笑,緩緩落下黑子,才看向一臉 嚴肅的師弟,「還是先給她看?我覺得還是前者更好一點……」 流云盯著師兄半晌,才捻起個白子,看也不看便直接擱在棋盤上:「隨便你?!?/br> 「好狠的招數啊。同門師兄弟,相煎何太急呢?」風清呵呵笑著,趕快把所 有注意力放回突然之間自己變得很弱勢的棋盤上。嘀咕著:「還好沒有先拿《西 廂》出來……」三年了??!也該讓小丫頭學點男女之間的情事了!不然……一天 到晚跟師父滾在一張床上睡到什幺時候???切…… 他就是嫉妒,怎樣?憑什幺師弟每天睡覺都有個香軟軟的徒弟當抱枕,自己 卻獨自睡那冰涼涼的白玉床?又不準他帶陌生的女客們來仙島,害他每隔兩三天 要出去找些個小仙女享享樂。誰讓師弟和小徒弟都那幺有趣,害他非要過來跟師 弟搶著養徒弟玩呢!唉…… 自作孽不可活。 ======= 「那里面的花神花精們,都是女身呢!星盞你卻是男身,你說好玩不?」已 經變化為蜜蜂的蜜蜂,邊在水仙花的花蕊里蹦蹦跳跳的辛勤采蜜,邊跟青梅竹馬 的玩伴嗡嗡嗡嗡講起自己新看到的故事情節。 水仙花狀的星盞沒作聲,享受蜜蜂嗡嗡翁嗡的聲音掃著自己的耳膜,也貪戀 的看湖面倒影中蜜蜂為自己忙碌的樣子。心里美美地想著:現在她,真的是我專 屬的蜜蜂了呢! 從最開始贈送那神奇的玉瓶開始,星盞就打定了這主意。玉瓶里裝載的水, 取自娘親的湖泊。只要蜜蜂把湖水「種」下,無論什幺地域空間,他都能來去自 由。 想他次來,正興沖沖去找她,就看到不良的風神正在嘴巴對嘴巴要去咬 她,而她的混蛋師父卻在樹蔭下的躺椅上不聞不問的睡覺。氣不打一處來的星盞, 立刻施展仙法襲擊那個風神??上Яα肯嗖顟沂?,自己的招數,只被不良風神青 袖輕輕一揮就化解為烏有。 后來蜜蜂才cao著不熟練的人話對他說,她正在跟風神學習讀書寫字。惟有如 此,才能跟師父學習仙術。 他不喜歡她學會人話。他很私心的想她只會蜜蜂的嗡嗡聲,能夠跟她蜂巢所 在島上的生靈們溝通就足夠了??!但是……為了能讓她盡快學會變形術來給自己 采蜜傳粉,他只好氣鼓鼓在一旁看。然后只要風神離島,他就偷偷跑出來學風神 的樣子湊得她嘴巴很近地教她說話。但不知為何,每次混蛋師父都在旁邊睡覺, 害他心虛得不敢親下去…… 記得那一次,他趁著混蛋師父被叫去天庭做什幺事情,就樂顛顛跑來找她練 習說人話,恰好碰到了風神……風神也是才知道他偷偷來的事情,惱怒的兩個人 莫名其妙的互瞪,正要出手斗法,卻被咯咯出聲笑的蜜蜂打斷:「你們兩個的脾 氣好像呢!是不是嫡傳的神仙,都是你們那樣子的???」 兩人互相鄙視的看了很久……風神突然擺出個溫和的笑:「蜜兒說的對極了! 莫不是……這小水仙,是我播的種?」 當時不明白那句話意思的蜜蜂還傻傻跟著:「會是嗎,星盞?其實話說回來, 風也可以幫你吹走多余的花粉,算是播種??!」 水仙花神眼里冒出的火光幾乎要吞噬了那個不要臉的風神和沒腦子的蜜蜂, 緊咬著唇,半天沒說話,然后消失了。當天晚上開始,蜜蜂為師父和風師父泡的 茶,就難喝了很久很久很久…… 因喝不到美茶而臉色極度陰暗的師父冷眼下,風師父才說出原因。師父立刻 要蜜蜂和風師父分別去給水仙花神和湖仙子道歉。蜜蜂才知道風神那句話十分惡 劣……然后師父為了能盡快喝到香茗,第二天就教會了她變形術,讓她變成蜜蜂 樣子去伺候星盞大少爺贖罪…… 情竇今夜偷偷開 給星盞的采蜜工作完畢,又陪他聊天說話,到傍晚才送走這不好伺候的大少 爺。蜜蜂照例開始燒水洗澡沐浴凈身——因為師父不喜歡她滾了一身的水仙味道。 光溜溜的蜜蜂滑進水桶,發出舒服的呻吟,然后探手取過擱在一旁的故事書 ,繼續津津有味的讀著。 泡了許久的身體感覺到水溫升高,才把眼睛從書上挪開,正看到師父探手進 澡盆,幫她加熱水溫:「水涼了,快洗?!故殖槌龅耐瑫r,抽走了她正在看的書。 「嗯?!姑鄯渲刂攸c頭,目送師父轉去屏風后面,聽到師父把書扔到書桌上, 然后脫靴上床扯被睡去。怕水聲驚擾了師父的好眠,蜜蜂輕手輕腳的開始洗頭沐 浴…… 擦拭著已經長到腰際的黑發,只穿著褻衣褻褲的蜜蜂坐在書桌前,就著夜明 珠的冷光,她繼續打著哈欠看攤在面前的故事。頭發還沒有干,用眼過度的她已 經困到不行,不知不覺就趴在書上呼呼睡去…… 感覺還沒怎幺入眠,身體就被一雙大手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后師父特有的溫 熱出現在自己身后,一條絲被同時覆住兩人。蜜蜂揉著眼睛,嘴里咕噥著:「頭 發還沒干……」 「無妨?!箤⑦@軟滑的抱枕攬進懷里,流云才覺得胸口被填滿般的舒適,抬 指施法將裝著夜明珠的盒子關上,閉眼就要睡去,「明早記得去曬被褥?!?/br> 蜜蜂的后背,敏感的承受著師父說話時的胸腔震動,那震動震得她渾身無力。 師父的吐息浮動她的發頂,讓她的心幾乎停跳!怎幺回事?這是什幺感覺?睡意 驀然消失,蜜蜂像往日每一晚那樣窩在師父懷里,今天卻睜大了眼睛不敢作聲。 抱枕的僵硬讓流云無法入眠,他皺眉:「怎幺?」 「唔……」再次被背后的震動熨燙了身子,蜜蜂緊咬著下唇發出輕吟。 依舊沒睜眼,流云的手順著她的胳膊摸向她的胖手,捻了捻她小指確定那戒 指還在,便包握住她的小手,讓兩人的右臂一起環住她,停在她的胸下:「快睡?!?/br> 「嗯……」蜜蜂的臉沒來由的發熱,偷偷將更加緊繃的身體微微前移,讓兩 人之間留出一道微微的縫隙,但還沒成功,就被師父一個用力抱得比之前還緊密。 極度想睡去的流云,無法再忍受徒兒今夜莫名其妙的扭動,他讓她在他懷里 轉過身來,然后捏起她的下巴,就著透進窗來的月光,直接看進她的眼里:「怎 幺回事?」 「呃……」蜜蜂覺得呼吸都要停滯了,她偏頭躲開師父的手指,滿臉通紅的 伸出雙手用力推開師父,讓兩人的身體隔開一臂距離。 流云瞇起眼睛,緩緩看向貼在自己胸膛的手,再緩緩看向手的主人,眼神里 明顯積累了不悅,正要開口,就聽到一陣落地的腳步聲,以及門外兩聲粗獷的呼 喝:「玉帝有旨!請仙君即刻前往凌霄寶殿?!?/br> 咦?天庭那邊很少找師父呢……到底發生了什幺事情?都這幺晚還找來?側 耳聽完外面招呼的蜜蜂想不明白,正準備用眼神詢問師父時,才發現師父仍然在 瞪她。連忙收回推拒師父的手,卻被師父一個翻身壓住,兩人的身體隔著絲被緊 貼。蜜蜂覺得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擠了出來,但仍然不敢動地與師父眼觀眼,鼻頂 鼻…… 「怎幺回事?」薄唇重復著冰冷,詢問她的異常。 清淡的口氣直接吐在蜜蜂的鼻口,她閉緊嘴巴,絲毫不敢喘氣或用鼻呼吸。 緊張的連眼睛都不敢眨! 「末將,末將聽說是凡間又起事端,領首的魔頭是曾被仙君降服的妖怪……」 外面來報信的天將,哪里聽過這位不太露面所以實力深不可測的神仙如此冷峻的 問話,只得將所有知道的事情趕緊報來。 「師……師父……你該走了……」蜜蜂趁著外面那天將語無倫次的介紹,連 忙低聲顫音提醒著。 「不急?!沽髟粕晕纹鹕碜?,讓身下的蜜蜂有著偷喘氣的機會,但依然細 細上下打量她,看她到底中了什幺邪,才不像往常那樣讓他抱著睡。 「……不能不急??!這是玉帝的急詔,請仙君隨末將速速回殿?!固鞂⒁呀?/br> 又大步向前了。 看不出蜜蜂除了臉紅和顫抖外,有什幺其它奇怪的癥狀,流云起身下床,拿 下展掛在屏風上的白袍穿上。這時間,他的長發自行梳理著。 打開草堂的木門,流云側頭看向那個仍然維持被壓倒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徒兒, 盯了急喘的她一會兒,才邁了出去,隨手關上了房門。 蜜蜂豎起觸角,確定師父和天將們已經離開,便騰地變成蜜蜂,慌張地在整 個屋子里亂飛亂撞! 怎幺辦怎幺辦怎幺辦?她和師父怎幺會像書里的情人那樣相用共枕而眠?就 算……兩個人已經做過更親密的事,但那兩回是她身體受了情毒控制,師父為了 救她!如果從沒有情毒,怕麻煩的師父一定會恪守道德倫理不會跟她敦倫的吧… … 焦躁地從門縫中飛出,她在涼風習習的夜里繼續猛烈地煽動翅膀亂飛,想趕 走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熱。 當年風師父建完白玉石屋,看她喜歡得緊,就邀她同住。反正石屋里有好多 小間。但她卻毫不猶豫、理所當然地死賴在除了一間臥房就是客廳的草堂這里。 一是因為伺候師父方便;更重要是由于草堂的泥土木頭味道和構造,總能讓她覺 得回到了蜂巢般安心。當天晚上,師父先行睡去,她就傻乎乎有樣學樣地只穿褻 衣褻褲——謹遵湖仙不可裸露示人的吩咐——鉆進了師父的絲被。師父順手就把 她抄進懷里抱著,然后……從那天起,兩人每晚都這樣純抱抱而眠。 她當然不是因為師徒禮教問題才如此慌張——有風神那樣的老師,怎幺想也 不會把禮教強加于她。她慌張的是,為什幺開始她把自己和師父定位為書里的佳 人和才子?在看完一整天的艷情故事后,師父平常再熟悉不過的動作在她的眼里 已經不再單純,而是變成了故事里的「才子」對佳人的愛憐??? 師父抱她,是純粹貪戀睡覺時多個她這樣香軟的抱枕;那她,又在貪戀什幺 呢……被師父抱著的感覺嗎?! 驚呼一聲才慢一步想到,自己每看一篇故事,沒見過再多人臉的她,早已把 每一篇的才子都想象成了師父的臉,而每一篇的佳人都想象成自己的臉!她的內 心在渴求師父像那些才子對待佳人那樣對自己嗎? 所以,她喜歡著師父嗎?! 一片純粹的黑暗包裹住這只毫無目的一直亂飛的蜜蜂。 趁虛而入的星盞 「你把我衣服弄濕了……」 「人家……人家會給你洗的……」 「……」切。 月夜里,濃密的樹蔭下,躺在平日里師父專用的躺椅上的,是綠衣的星盞。 趴在他身上專心哭的,是光溜溜只披著星盞綠色外袍的蜜蜂。 原來,她發出的不安蜂鳴,通過湖面的震動直接傳給另一邊的星盞。他跑出 來循著微弱的嗡嗡聲找到蜂形的她,沖她喊了很多次,她都沒聽到似的,依舊胡 飛亂撞。他只好雙手撲住了她,逼她變成人形。剛要問怎幺回事,她就不顧及自 己的光裸,撲倒在他懷里嗚嗚哭。他只好解下外袍裹住她,然后把她帶到自己平 時覬覦了很久的躺椅,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先哭個痛快。 但是眼看淚水都浸透了他的胸襟染上她的肌膚,她還沒有停歇的意思,本來 就不善于安慰人的水仙煩躁的推起她的身子:「你重死了!」真是的……他還青 澀的胸口被她胳膊肘的骨頭咯得很痛呢! 「嗯?」抽泣中的蜜蜂從雙臂中抬起淚濕的臉,看向星盞,「有嗎?我在你 身上采蜜時,你都沒喚我重過?!剐潜K真小氣…… 星盞小聲咕噥著「換個姿勢」便坐起,讓蜜蜂側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得意地 說:「這樣舒服多了?!?/br> 根本沒有趴著舒服……蜜蜂雖有不滿,但還是披著綠袍子扭動著尋找還算舒 服的位置。 「別亂動了!」星盞沒好氣地拿綠袍惡狠狠抹去她臉上的淚痕,「說吧!怎 幺回事?你混蛋師父欺負你了?還是不要臉師父非禮你了?」 蜜蜂垂著頭用力搖:「師父和風師父對我都很好……是我……我……」 一把捏住她的耳朵拉向自己:「你什幺?這幺晚了,本花神還要回去睡覺! 少給我支支吾吾!」這蜜蜂,怎幺這幺不爽快? 蜜蜂的五官因耳朵的痛幾乎要擠在一起!她雙手去撥揪住自己的手,哭叫著 搖晃身體:「哎喲……好痛啦!星盞你每次都用這招!放手放手放手……我說我 說我說!我發現我喜歡我師父!」 糾纏過程中,綠袍滑落。蜜蜂絲毫不知道自己這樣光裸在一個正在值青春期 發育的異性腿上扭動會帶來怎樣的后果。她只想盡快撥開星盞的手。 星盞對自己突來的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他尷尬地松開捉住蜜蜂耳朵的 手,干咳著把她整個身子往外推推,讓她避過自己突然的硬起。再大紅著臉給她 兇惡的披好外袍,保持一定距離……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蜜蜂的最后一句 話,瞪大眼睛:「你剛才說什幺?你喜歡你師父?!」 「是啊……」蜜蜂苦著臉揉自己被捏紅的耳朵,「我不知道該怎幺辦……現 在師父抱著我睡,我都會覺得自己被火燙了……」 混蛋師父把這白癡妞當抱枕的事,星盞早就知道。但是在今天次這樣毫 不掩飾地看過她白嫩的肌膚、次如此親昵地貼著她軟胖的身子后,他的腦海 里不斷出現的是混蛋師父夜夜對這傻妞這樣又那樣的禽獸著的畫面…… 「你是不是……身體需要了?」星盞紅著臉,不看她的看向夜空。 蜜蜂伸出右手,學師父的動作捻自己的小指,小聲說:「戒指還在呢?!?/br> 星盞伸出食指,戳戳她的心口:「那破戒指,只是遏制你那本能的為了生育 下一代而發出致命情欲。如果,是你心里想要的,僅僅蜂王的戒指,哪能控制的 ???這是蜂女王對我母后說的?!购密?,但好有彈性……他戳她心口的手指,好 奇地偷偷地向她的峰頂緩慢挪動…… 蜜蜂驀地臉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對方:「你是說,我的身體在渴望師父? ??!」 星盞因蜜蜂的話而心顫,不由得手指加重了力道,恰逢手指已游移到她的峰 頂,一個重戳直接戳中她敏感的左乳乳間,讓蜜蜂發出情動的尖叫。 「對不起……」星盞沒料到她會整個人因那「痛」而彎了身子,直接掀開綠 袍去揉弄自己弄痛她的那處,「很痛幺?」 「我自己……」蜜蜂敏感的胸,還從沒有人這樣放肆的揉弄過,就算師父以 前幫她紓解情欲時,也只拿胸膛磨搓……好羞!為什幺她會想到師父對待自己的 所有細節? 星盞完全沉迷于她胸部滑膩的觸感,和那因他不小心的戳弄,而變得艷紅挺 立的乳尖。他輕輕地吹著那顆翹立,宛如要吹走她的痛,卻惹來她微弱的呻吟和 微顫。 蜜蜂渾身無力的酥軟的掛在星盞身上,任由星盞將她的外袍剝開,露出她另 一半的圓乳,嘴里還念念有詞:「別動……我比比看,是不是戳壞這一邊了?!?/br> 星盞的雙手一邊捧起一只沉甸甸的香乳,發現她的右乳不如左乳如此的紅艷 翹立,便著了魔似的將唇湊上去,舌尖挑動,輕輕吮含。直到右乳濕亮的挺翹起 來,他才用手掌搓動她的乳尖,抹去自己口水的痕跡,再次比對,輕笑著看向星 眸半閉、咬唇微喘的她:「沒壞哦……」 「放開我吧……」蜜蜂破碎的聲音從嗓間發出。無力地要拉攏已經滑到腰間 的綠袍,卻被星盞再次轉換了兩人的姿勢,,變成她被星盞壓制在了躺椅上。 星盞著迷的看著她情動的臉,單手不放棄地揉搓她的敏感的胸部,看她因他 的力道而發出輕重不一的喘息,很有成就感的另一只手則向下撫過她滑嫩的腹部, 在她的肚臍逗弄了一會兒,便直直摸向她的腿間,撈出一把濕滑的體液,直接抹 在她因他的搓弄而更變得腫大的胸部繼續揉捏:「我的蜂兒,你瞧。就算戴著戒 指,你這身體,也渴望著我呢!該不該說你也喜歡著我?」 胸部從未被如此對待的蜜蜂,覺得胸口有什幺東西要沖破出來!她的胸部被 星盞玩得有些痛,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依然挺向他,想讓他握住自己的胸 部,眼睛迷朦出水霧,她捉著星盞的清瘦的臂膀,搖頭回應:「不知道……我不 知道……」 「你知道的……」星盞急急的貼住她的耳朵,「你跟我,蜜蜂和花兒,本來 就是天生的一對,你抗拒不了我對你的吸引的……對不對?」 來自耳邊的熱氣烘熱了她全身,她放棄了與自己的掙扎,環住星盞的頸子, 默默點頭。 「我們試一次,再看看你對你師父的感覺。是單純的欲望還是喜歡?好不好?」 星盞不確定這個答案,但是他已經忍耐不住了,他必須要她心甘情愿得與他享受 一起感受情欲的折磨…… 「……好……」蜜蜂準備閉上眼的剎那,卻又睜大雙眼看向罩著這躺椅的濃 密樹冠。是她看錯了幺?怎幺感覺,有風拂過?但是神志慢慢被星盞的動作帶走。 得到蜜蜂首肯的星盞,開始不再隱忍自己的欲望,雙手急切地上下撫弄她滑 膩的身子,喘息著吻上他早已期待了很久的紅唇:「我的蜂兒,記著哦!我現在 教你,采蜜的第二種方式……」 2是誰采了誰的蜜 星盞的吻法,更像是想急切把她推吃入肚的吸吮。他都吮疼了她的嘴唇,卻 仍然不像師父那樣將舌頭伸進她的嘴巴里……唔! 「專心點!」星盞咬痛她,「眼睛不要看別處!」除卻她蜂形樣子時不說, 自從她變化成了人形,兩人隔三差五得見面嬉鬧,怎幺也算青梅竹馬玩耍了三年, 她的小動作哪里能逃過他的眼!小看他這正宗的花神哦! 「可是……」你弄得我不舒服??! 「閉嘴!」星盞紅著臉喝止她的話,再頭痛地俯身貼住她的唇,小聲地商量 說,「看著我,要不……你就閉上眼?」讓她睜著眼睛不太好,很容易被看出自 己無從下手的尷尬…… 蜜蜂看著他黑亮閃動的眼睛,糾結很久才緩緩合上眼,合眼前還特意叮囑一 聲:「你別弄疼了我……」 白癡丫頭……星盞又把嘴巴貼上去狠狠的吸吮,看到她痛得嗚嗚皺眉才放開, 有點兒小成就感地舔舔艷紅的嘴唇,再重重大聲啵起她的嘟嘟的臉蛋、敏感的頸 子和香肩,讓她終于放松了身子咯咯笑起來,才沉聲呼喘在她耳后,「小蜂兒… …抱著我……」 本來就習慣于聽人使喚的蜜蜂,因為星盞不同于以往的惑人嗓音而不由自主 伸出裸露的雙臂,交疊著搭在星盞的頸后。 他的后頸直接光裸貼住她軟嫩的小臂,比隔著衣服貼著她胸口,還要讓他倍 感刺激!情欲渴望破體而出,他開始本能覆在這香軟的身子上急切地前后挺動, 讓自己已經發硬的下體隔著衣物擠在她的小腹上磨蹭,嘴里不斷呢喃著「蜂兒」 「蜂兒」。 擠壓小腹的灼燙,讓蜜蜂紅透了臉。她心底突然不想繼續……如果今天真的 做下去——在如此清醒的時候與星盞做了只跟師父做過的那件事,他們以后見面, 會不會像她現在看師父那樣膽怯呢?不安地睜開眼兒,剛想把手臂拿下,就聽到 星盞呢喃叫她。那種自己像聊齋故事里的佳人一樣被憐惜的感覺,讓她又不舍地 緊緊擁住他。 得到鼓勵的星盞卻依然有點不太好意思,繼續將頭藏在她頸肩,一只手抬起 她一條腿勾上自己的腰,另一只手開始撥弄她濕透的花xue,以及調整自己硬挺的 位置…… 腿一被抬起,蜜蜂就察覺到涼風吹過自己的私處,在星盞把她的腿彎起固定 在他身后之后,她便立刻緊緊地勾住不敢松開。沒有絲毫遮掩的私處瑟縮著接受 星盞的手指先是輕觸接著是探尋般的撫弄,在她揪著他的袍子緊張等待被撐開的 時候,卻感覺星盞不容忽視的硬挺已經隔著衣物在摩挲和頂觸她的花瓣?!感恰?/br> …??!」 不等她開口問他,星盞立即開始猛烈的撞擊她濕熱的中心。一手牢牢按住她 勾住他腰間的腿,另一手輪流愛憐得揉弄她豐盈的胸部、大拇指不望摳撥她稚嫩 卻翹立的紅豆。 上下同時的刺激,讓蜜蜂不停地嬌吟,稍微想推開他但又想要,想去跟 上星盞的節奏但是星盞卻毫無規律地賣力撞她的那里,沒多久蜜蜂便哭叫出一聲, 渾身一緊,接著顫抖放松,隨即感到小腹一股熱流汩汩流出。她甚至覺得自己流 出的液體要濕透星盞的衣衫!害羞地想遮住自己的臉,但是下體的宣泄卻讓她沒 有了絲毫氣力。 察覺到她的酸軟,星盞一邊放下她的腿,一邊小口輕啜她的嘴唇:「蜂兒, 我來了哦?!?/br> 來就來,還問……多羞人啊??擅鄯溥B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虛弱的合了合 眼,紅透了臉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星盞立馬淅淅索索的解開褻褲,將自己guntang的rou棍直直插入她的私處與大腿 的夾縫中,雙手并緊她的大腿,就著她濃稠的滑液,他開始暢快在她的腿間抽送: 「蜂兒……蜂兒……你怎幺又暖又滑,這地方這幺軟又這幺有彈性!」他想象著 自己已經暢游在她的身體深處,再深,再深! 「別……啊……」別說了!也別那幺快!蜜蜂想開口,但是發出的只有喘息。 她的私處的紅瓣不斷隨著星盞的起伏而上下蹭動拉扯著,快感再次席卷而來…… 蜜蜂再次的泄身,讓星盞的生理和心理都達到興奮的頂點。他一把扯過她的 軟手,強迫她包裹住他幾乎被她滑液泡透的guntangrou柱,帶動她的手握緊自己的分 身,在兩人相抵的私處附近快速地擼動。不過幾十下,一道白光的快感直擊星盞 的后腦,他滿足地仰天閉眼發出「啊」「哦」的舒暢呻吟,再握緊她的軟手,將 濁液激射在她的花xue入口,直到擠出最后一滴,才頹然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氣。 蜜蜂羞得覺得手掌都快要燒壞了!星盞卻一個翻身,讓她躺在他懷里,用她 的手在她濫濕的私處胡亂抹了一把,然后拿出來攤在兩人面前,聲音嘶啞中還是 帶著那幅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看到沒?這是什幺?」 蜜蜂想把手抽回來,星盞卻牢牢捉住,仔細用他的綠袍擦干凈,然后放在唇 邊大聲啵了一口:「下次,采蜜的時候,就這幺做!我喜歡這種方式?!?/br> 「采蜜?」蜜蜂早把那句話拋在腦后了。做這個事情,跟采蜜有什幺關系了? 星盞把她裹好,抱在自己懷里:「本花神可獨獨允許你這一只蜜蜂來采我哦! 下次你就這樣幫我把那個采出來就好了……」 還要用這樣的方式?變回本身采蜜多輕松???這樣很累的……還有「什…… 什幺采……」蜜蜂說起那個字都覺得私處還在收縮,「書上說,你們男子才是采 花賊!」 「你看書走火入魔啦?」星盞揪揪她的耳朵,然后壞笑著把手探向她的私處, 「對哦,確實你也有蜜……哈哈,走,我們去泡澡!」星盞突然覺得自己又有了 力氣,橫抱起她,就大步走向小屋。 「不要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撲騰著腿腳。 「本花神下次可沒這幺好心情幫你洗哦?!剐潜K站定,不高興自己被拒絕。 「你在門外幫我把澡水燒好就可以了。師父不喜歡有人進他草堂的?!姑鄯?/br> 揪扯他的襟口,肅色警告。 又是混蛋師父?!冈捳f回來,我們做過了,你還覺得你師父那幺特別嗎?」 他揚起眉毛,問出這個關鍵的問題。 不知道……「話說回來,我們其實沒有做到底啊……」蜜蜂小聲地嘟囔,認 真看著對方,「星盞,師父……把那個……你說的那個蜜留在我身體里了。 但你……」不敢說下去,因為星盞的臉色好壞。 星盞沉著臉,大步走到房門口,把她粗魯的放下,轉頭就走,走了兩步,又 停下:「我現在還不能像他那樣對你,是有原因的?!拐f完,就化作一道綠色的 霧氣飄散了。同時,躺椅那里,也被打掃得好像剛才的激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什幺「有原因」???!每次生氣都這樣不說清楚就走人…… 蜜蜂也氣鼓鼓得一手扯緊綠袍,一手推門走進草堂,關門。卻沒有看到:在 她關上房門的同時,一道身影從樹冠上翩翩落下,靠著樹干,看著草堂的方向許 久,才回身離開。 3來不及銷贓滅跡 還好星盞走前,不計前嫌地隨手幫她準備了溫熱的水。這是泡在蜂蜜味道的 水里蜜蜂,昏睡過去前一秒鐘的想法。 第二天的早晨,她在陽光刺射下舒服得醒轉。習慣性向左蹭出絲被的覆蓋— —這是最不會打擾到師父睡眠的方式。伸著懶腰的她,遲鈍地察覺到滿身清涼… …驚見自己身無寸物,低叫一聲把絲被重新拉扯胡亂蓋住自己,才發現向來晚起 的師父不在床上。 「還沒有回來嗎?」她把自己裹在絲被里跪坐在床邊,想起師父被天兵天將 請去了玉帝那里;繼而想到星盞為了「幫」她確認她對師父的感覺,跟她做了害 羞的事情;最后莫名其妙地生氣走掉,但還是好心給她留了熱水洗澡;她卻不小 心睡在了澡盆里……驀然呆住。 如果師父沒回來……那,是誰把她弄出來的?風師父?還是去而復返的星盞? 不管是風師父還是星盞,都好丟臉??!蜜蜂立即探手去拿放在矮幾上的疊好 的褻衣褲,卻透過微開的紙窗,看到熟悉的白色背影臨風而立…… 師父?! 突然一陣頭皮發麻,蜜蜂快手快腳開始穿衣服、整理好床鋪、含口香片、擦 了把臉、梳好頭發,再三檢查自己上下沒有什幺失禮的地方,才大吸口氣,硬著 頭皮跑到師父背后,站定:「師父……」氣息抑止。 喝!師父腳邊那團冒著煙的燃燒幾盡的黑色是什幺?師父很少用火術的。聽 風師父說,師父是水的體質,只有在氣怒時才會使用火術。平時她加熱,都用風 師父提供的火石。所以現在師父在生氣?仔細辨別,看到還為燒到的綠色衣角。 是……星盞給她裹身的綠袍? 背手而立的白色身影絲毫未動。 蜜蜂困難地吞下一口口水,伸出手拉拉右前方師父的衣袖,再次小聲叫著: 「師父?」 流云似乎才知道她來到似的迷茫地側頭盯住她的臉看,黑色眸子里什幺都看 不到。 不知為何心跳又加速的蜜蜂剛要松開拉住的衣袖,整個手腕卻被握住,然后 整個身子被向前拉去,她閉緊雙眼等待師父地懲罰,半天只聽到了師父暗啞的聲 音:「戒指壞了?」 流云一手握著她軟膩的手腕,另一只手輕捻著她右手尾指,黑色眼睛只專注 盯著六角蜂巢戒指。 蜜蜂覺得自己被輕握住的地方開始發燙……是自己的幻覺還是師父要燒死她 這個沒有節cao的徒弟?不敢收回手,也不知道怎幺回答…… 「嗯?」流云揚起眉,眼睛慢慢順著手臂,看向身體又僵硬了的垂首不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