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傅儀
她叫傅儀
你說你失憶了?他瞇著眼,上下打量著她,像是她要耍出什么花招。 她點了點頭,目光清澄,迎上他的質疑。 他想起什么,招手喚來丫鬟,替她穿戴整齊。 當丫鬟拿來兜衣給她穿上時,縛的胸乳有點發緊,她居然有些不習慣,她長時間躺在床上,已然忘記還要穿這個。 女醫者抱著藥箱被丫鬟迎進門,看到小臉略蒼白的她,眉頭微蹙,然后恭敬的向男人行了行禮,走向她,伸手搭脈,左右檢查了她腦袋,姑娘頭部沒有明顯外傷,想必是之前撞擊后致使的淤結之癥,影響了姑娘記憶,所以姑娘才什么都想不起 那醫女說完又看向了旁邊一言不發的男人傅世子不必擔心 她悄悄覷了眼男人,面色如常,比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要正常點,可一點也不像擔心的樣子。 不過她也抓住了一些字眼,之前、撞擊、還有后面的明顯外傷。 前面這些說明這醫女之前給她診治過。 后面代表她頭上有外傷,怪不到她腦袋醒來鈍鈍的痛,原來她被撞擊過。 她下意識看向他,他陰晴不定對她挺粗暴的,不會是他撞的她吧?人面獸心這詞很符合他。 冷不防對上他,神色令她捉摸不透,她怏怏一笑。 他冷哼一聲移開視線。 女醫臨走前說給她開幾副補腦子的藥。 她還能想起嗎?男人突然問道,聲音淡淡聽不出喜怒。 這個說不準,可能幾天就想起了,也可能一年半載或者是一輩子都想不起女醫也不確定的回答。 然后想起什么,又道:姑娘應該適當在外多走動,才利于身體恢復 她小臉歡喜。 藥不用給她開了男人看了她一眼,她臉上的笑還來不及收回正被他看見,說的話有點陰陽怪氣。 她就知道他沒有那么好心,她突然有預感他也不會讓她走出這屋子。 女醫走后,室內只留下了她和他,想到他的惡劣她一時有點不想應對他,這房間只有一床一桌一窗,東西實在少的可憐,她眼睛一時不知道看哪?那床她是絕不想再看見,窗在她身后她扭頭困難,只能埋著頭看著紫檀木的桌子,徹底無視他。 她想安靜可他不讓她如愿。 我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裝失憶,除了這個屋子你哪里都不要想去他仍然冷冷的,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提醒。 她郁結,她都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他囚禁她不說還對她態度惡劣。 她都要懷疑這屋子里沒有其他東西是怕她瘋在里面想不開要自盡。 他暫時不想讓她死是還沒折磨夠她? 這人心思真難猜。 他說完就要離去,她大著膽子扯住他衣袖,打定主意詢問她忘記的事兒。 他睨著她的手好一陣,似是不屑告訴她,最后還是冷著嗓音開口。 她在腦海里整理了一下,她叫傅儀,是他通房丫鬟,恃寵而驕,最后跟外面野男人私奔,被逮回關在這里,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她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傅儀這個名字應該是真的,她記得那天晚上他叫她儀兒,通房丫鬟這個她是不信的,她沒有一點想討好他的意思,對他靠近還蠻排斥的,跟野男人私奔她倒是覺得他強搶民女,她不堪忍受想跑,這樣才說的通。 而且他似乎不想讓她記起,她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想。 不過看這變態說的時候,冷著臉有點咬牙切齒、還隱有怒氣要發作的樣子,像之前要發神經的時候,她又有些不確定了。 她決定慢慢的去弄清楚,現在首要事情是走出這間屋子,她再一次扯住他的衣袖,雙眼充滿期待,語氣帶著央求,我能去浴房洗個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