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晴不定
陰晴不定
翌日,她一睜眼就直直的對上了男人漆黑眼眸,他雙眼狹長,眼尾微微上翹,鼻梁高挺,紅唇緊抿,沒有昨夜的兇狠,極好的皮相在這清晨讓她產生了一種好相與的錯覺。 不過看到她,他面色立馬兇狠起來,眼角眉梢帶著冷意,她注意到他雙眼充斥著數條紅血絲,眼瞼下一片青灰,不知是縱欲過度還是沒有睡好。 想到這幾天她遭遇的,她對這男人沒有一點好感,昨夜的一幕也還歷歷在目,想起她下面就隱隱作痛。 她立馬別過眼,順便想將身體翻過去背對著他。 男人結實的小臂卻緊緊的箍著她的腰肢,她被圈在床角動彈不得。 察覺到她的動作,他鐵臂攏緊,靠近她語含警告不要惹我生氣嗓音飄渺冷冽,如冬日寒風不帶半點感情,她聽著不由一哆嗦,如若不是他下腹灼熱緊緊的戳著她,她還以為他真是那鬼魅。 濕熱的氣息撲灑在她面上,她有點不適應,睫毛微不可見的顫了顫。 他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雪白面皮帶著譏誚,說出的話也印證了她的想法,床上禁臠做的怎么樣? 她現在就是這男人床上的禁臠。 她不語,清冷小臉帶著倔強,讓他想要摧毀。 他說變臉就變臉,狠狠掐住了她的脖頸,眼里血絲讓人覺得可怖猙獰,你怎么不說話,跟我說話就這么讓你難受? 呼吸突然困難,讓她本就慘白的小臉越發慘白了。 他看著她一副虛弱樣,松開了手,偏過頭不再看她。 她詭異的覺得他這個偏頭有點好笑。 緩了口氣,干咳了兩聲。 你別想逃出我手掌心她耳垂一痛,他陰嗖嗖的在她耳邊道。 看她吃痛,他似乎很高興,話也多了遂州可不比燕京,這一次你跑不掉了 說完撈起她一條細腿動作熟練的挺了進去,她吃痛驚呼,他看見她臉上浮現的痛意,快意不已。 這會不比昨晚,她根本沒有準備,甬道干澀,他一進來就排斥的厲害,可他不管不顧的抽送,她下面似火燒般難受。 她難受的張開嘴疼 這個字說的異常困難,她本不想理他,可她是真的疼,他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粗魯的折騰著她。 她淚眼漣漣,余光撇見窗外人影綽綽,平日里這個時辰丫鬟早就進來了,今天還等在外面,想也是因為這人在。 她忘記跟這人有什么仇怨了,他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卻在床上折磨著她。 她現在在人家的地盤,想以后的日子好過點就要順著人家的意,這個變態明擺著想讓她痛,她也不想后面一直在床上度過。 因男人在,桌上那香爐也沒有再灑讓她無力的香料,她有了點力氣,緩緩的抬手觸到了他光裸的背脊。 他停了下來,身體一僵,神情帶著絲不自然。 隨后他猛地的將她手腕壓制到頭頂,霍的起身。 她沒錯過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但他反應這么大,不禁有點膽怯起來,畢竟這人陰晴不定,動不動就掐她,難保下一刻真的弄死她。 眼前黑影一晃,她眼睛被蓋住了,一片漆黑中,聽見門哐當一聲響,她艱難的伸手將眼睛上的東西拿下來,是她穿的褻衣。 不過她只是想他停下來,現在目的也算達到。 下一刻,門又被打開了,是那些丫鬟們,魚貫而入,手里端著洗漱用具。 和往常一樣,她像個廢人一般,躺在那里任人擺弄。 只是今日她們手里拿的東西,看來對處理女人身上的污穢很熟練。 為首丫鬟面不改色的將她身上的污穢一一擦洗,打開她雙腿將她花唇外翻的下體jingye輕輕拭去,然后拿出一瓶藥罐給她上藥。 她靜靜的任她們擺弄,已然沒有了之前的羞恥。 處理完后,給她換上干凈褻衣,抱她去了榻上,將被褥換新,一切完畢后,她又重新回到床上。 隨后取出紫色小瓶,她眼熟,那里裝有每天灑進那香爐讓她渾身無力的香料。 她慌張抬手想制止,那丫鬟看出她的意思,儀姑娘,我們也是照命行事聲音悅耳、婉轉動聽。 這是她醒來后第一次聽到女子的聲音,她都不知道自己聲音怎么樣。 那丫鬟說完后,就要帶人離去,她現在粘糊的緊,雖然擦拭了但躺在床上還是極不舒服,努力讓自己完整的說出一句話,可說出的卻甚為廝啞我能洗個澡嗎? 那丫鬟猶豫了一下,似是拿不定主意,只留下一句你可以親自詢問主上 門關上了,留下一室黑暗,她想起那個陰晴不定的詭譎男人,直覺不想跟他多接觸,可她要抓住機會,不能這樣每日昏昏沉沉做人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