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
誘惑
許萱草初次跟成熟男性,女上男下擁抱成一處。 他身體透來的溫度不高,衣料間有很好聞藥草味道。 她以為白似瑾是清瘦型,卻在這情況下,清晰感到他絲綢下緊實肌rou,吻合她玲瓏曼妙的曲線。 察覺男女間的差異,許萱草激起一股羞怒:放開我! 白似瑾如夢初醒,旋即松開手,任由許萱草抽離他懷抱。 他揉揉眼瞼,眼瞳恢復如初,深深吸了口氣:抱歉 幸好,她看不見他方才的樣子。 他游蕩人間,清心寡欲上千年,任何事物激不起內心波瀾。 唯有靠近許萱草,他神魂猶如磁石似的被她吸引,想挨蹭她肌膚,想吮吸她香軟,甚至 這不是世俗的一見鐘情。 他慢慢琢磨出,是她體內靈魂散發出青木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他,好似飛蛾對光的本能。 白似瑾沒弄清為何如此。 他需抑制對她本能的欲望,想方設法將她拘在身邊。 對她,他要徐徐圖之。 許萱草起身,拍掉身上草葉,牽扯到手臂的傷,微微疼痛。 她突然想起,白似瑾護住自己那刻,背撞樹干的場景。 作為凡人之軀肯定受了重傷。 想一想,他只是抱了下自己,并未做出逾越之事,也許是她過激了。 白大夫,你可好? 無大礙。 聽到他聲音喑啞,更加引起許萱草擔憂。 白似瑾沉聲道:先辦正事吧。 許萱草應了聲好,瞧不清他傷處,不知能做些什么,心里愈發愧疚起來。 白似瑾領她進了住宅,屋子里腥臭味極其濃烈,許萱草心生悲愴:這一家大小都在此處暴斃。 白似瑾跟她解釋,地面上用石灰石畫了死者躺尸的痕跡,血跡全部干黑。 其他證據,應該被官府收走了。許萱草咬唇思索,抬了抬頭,縱身朝房梁飛去,矮身蹲在五架梁上,摸索兩邊的平棊。 找了好一會,許萱草驚喜道:找到了! 許萱草跳下房梁,手掌捏著一張半焦黑的黃紙:這是符紙,我猜的沒錯,對方是擅長咒術的妖怪,你能看清上面畫的是什么嗎? 白似瑾接過符紙,掃了眼:不是正常文字,倒有鬼畫符之感。 許萱草嘆息:眼睛快點恢復就好了?;蛘呶規熓逶谝残?,他最擅長畫符咒。 白似瑾突然道:伸手。 嗯?許萱草不懂他何意,依言朝他伸出手來。 他一雙大手,柔軟地捧起她小手,輕輕將手掌攤開。 指尖在她手掌劃動,一筆一劃,帶出一絲絲的癢。 他低低詢問:感覺到了么? 她的心騰地麻亂,不好抽出手來,夾緊胳膊肘,忍受著麻麻的癢。 她開始胡思亂想,他為何體溫比常人略低,他為何要對她那么好。 畫了幾遍后,許萱草迅速縮回手:我知曉是哪種符了。 他欣慰一笑:很好。 這是降魂符,掛在屋頂十天十夜,會吸取屋主精氣,最終屋主被引來的邪祟吸噬而亡。許萱草有種豁然開朗之感,原來如此!按這個符找,可以查出下一個受害屋主是誰。 許萱草苦惱起來:不過,臨安府的百姓那么多,要怎么查呢。官府辦事效率快,但他們不愿合作。 她也不太想跟林玄樞牽扯,總覺得他行為怪異。 白似瑾道:你同我去藥鋪吧。 許萱草一頭霧水:為何? 白似瑾沒多言,帶著許萱草前往保順堂,路上才跟她解釋。 就算官府去查,臨安府所轄的錢塘縣都七萬戶人口,也不知查到幾時,還容易打草驚蛇。我在臨安城有些人脈,說不定能幫上一些小忙。 保順堂位于的金華街,本是一條空曠街道,卻因保順堂在此入駐,變得人流密集。 除了抓藥,保順堂請了數名老資格的大夫,給患者問診。 一路上,許萱草聽到不少路人熱情恭敬地跟白似瑾打招呼,一口一聲白神醫,還有人送禮物感激他醫治。 白似瑾一視同仁,對每個人都溫文有禮,禮物則全部推拒了。 保順堂的錢掌柜,正清理著藥斗子,驚喜發現東家白似瑾身邊跟著姑娘,還是個十六七歲的貌美少女。 他暗忖,東家是多少未婚姑娘的夢中夫婿,偏偏對上門的提親不敢興趣。 這是東家初次帶姑娘過來,莫非鐵樹開花不成? 錢掌柜連忙殷勤上前:東家您來了,這位姑娘是? 白似瑾道:許姑娘是我朋友。 看來還未成好事,錢掌柜眼角笑出皺紋:許姑娘請坐。阿發,快去倒兩杯茶水過來。 許萱草坐下后,聞到熬中藥的濃郁味道,莫名有股安心感。 這份安心感,更確切是跟白似瑾待在一起,仿佛只要他在,她便能安之若素地處理一切。 白似瑾翻了幾頁藥方,問錢掌柜:你替我去各大藥鋪查查,近期可有全家氣血虧損的病人。 許萱草聞言,驚嘆一聲:聰明!我怎么沒想到! 房梁貼了符咒,全家必定會病恙,極可能會來藥鋪抓藥。直接從藥鋪著手,用不著興師動眾,一家一戶的查。 錢掌柜忍不住笑了:我家東家本事多著呢,年輕多金,又溫柔體貼,嫁給他是最佳選擇。 許萱草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這講得哪跟哪,為何要一副媒婆的架勢? ~~~~~~~~~~~~~~~~~ 流云有話說:這幾天休假,存稿定時更新,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