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
纏繞
林玄樞頗有疑慮,好奇車內男子是誰,一下撩起窗幔,便見許萱草跟白衣男子挨著一處。 兩人肩并肩,一副偎依狀。 這林玄樞瞪大眼,腦袋翻滾著亂七八糟的線,扯得頭蒙眼花。 男人側了側身,客套一笑:林大人,許姑娘在鄙人家中住下,你無需擔心。 林玄樞驚了,孤男寡女住一處,不夠讓人擔心么? 車內光線微黯,林玄樞勉強看清男人相貌:你是白似瑾,白神醫? 白似瑾在臨安城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林玄樞肯定是認識,曾經對他十分欣賞。 此時此刻,林玄樞對白似瑾卻生出敵意。擔心男人是下半身動物,萬一趁許萱草眼睛不便,將其扒光吃光。 許萱草隱隱覺得,白似瑾挨得過了線。 她下意識往旁邊挪開,卻感到他的手加了幾分力道,牢牢扣住自己肩頭。 不容她遠離。 白似瑾平靜道:林大人,我會照顧好她。 馬夫一揮馬鞭,車輪吱吱呀呀駛離,扔下萬分糾結的林玄樞。 許萱草不適地挪開距離,白似瑾不再拘著她,乖順地松開手臂。 許萱草皺眉:這是作甚? 白似瑾從從容容,毫不尷尬:許姑娘誤會。我故意跟你親近,是不叫他繼續sao擾你。 許萱草覺得他小題大做:不必如此,他只不過以為我是熟人。 白似瑾緘默,片刻后,沉聲問道:你與官府未達成協議? 他們不愿合作就算了,我自己去查,雖然要麻煩很多。 這系列案件我聽聞過一二。第一個被滅門是姓李的人家,案發現場在這條街的巷子里,就離這里不遠。 嗯,你在附近放下我就好。 白似瑾柔聲道:在下是醫者,應該能幫上一二。 許萱草拒絕不得,她雙目不便,必須依靠人協助,白似瑾是唯一選擇,也是她目前最信得過的。 馬車到巷尾,停駐后,許萱草在宅外聞到一股腥臭,顯然是死者污血浸過的怨氣。 白似瑾道:宅子貼了封貼。 翻墻。許萱草果斷來到墻邊,正要翻墻入內,突然想到身后的白似瑾,只不過是一介大夫,應該不會武藝。 許萱草無奈道:我帶你進去吧。 白似瑾輕輕嗯了聲。 許萱草犯了難,要怎么帶他進去呢,若是有根繩子就好。 沒繩子的話,只能 得罪了!許萱草硬著頭皮,兩手攬住他緊實腰身,迅猛翻過高聳圍墻。 誰知,墻對面是棵矮樹,許萱草看不見,便跟矮樹撞了個正著。 樹葉嘩嘩作響,枝條刺著她身子,眼看要磕到粗壯的樹干。 白似瑾反身摟住她,用背頂開樹干,兩人擦過茂密樹葉,齊齊跌在松軟草地上。 嘶許萱草手臂被樹枝擦得發疼,疑似出了血,還感到臉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對方似乎將她護得好好的。 她愧疚道:對不住,是我冒失 身下的男人,許久沒吭聲。 許萱草愈發覺得詭異,他的手臂還環住她的腰身,力道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仿佛要將她禁錮在體內。 白大夫?她無措地問。 白似瑾微斂開眼瞼,墨黑眼眸竟成了豎瞳,原本清雅俊極的臉竟平添幾分獰色。 他很早很早,就想這樣了 初次遇見許萱草,聞到類似檀木的淡淡幽香,便有種強烈親近的沖動。 她昏迷時臥病在床,他就幻想過,用粗長的玉白蛇尾勾住她的腿,緊緊纏著,冰涼蛇麟摩擦柔軟細膩的肌膚,一下一下蹭。 就好像,他曾經做過無數回一樣。 Ps:不是前世今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