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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大小姐的修羅場(NP)在線閱讀 - 獨立番外:不必剎掣(豪門千金??選秀明星 虐男 調教 3w字)

獨立番外:不必剎掣(豪門千金??選秀明星 虐男 調教 3w字)

在床上說愛。

    盛陽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閉嘴好好干我。

    他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無師自通般伏在她身上做深深的wave。他的腰柔韌性極好,次次直抵最深處,卻在起身時緩緩收著力,教人欲罷不能。

    夏郁青從六歲開始學舞,練就了一副好腰功。盛陽如魚得水,體會到了跟旁人沒有的滋味。尤其是當他控著腰在她身上起伏的時候,那種緊密結合、每處都被刺激到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她滿足地夾緊甬道,將花心的震顫傳遞給他。

    而他想要她夾得更緊,便挺身動得更快了,刺激她不斷收緊著花心,直到他粗漲的那處被絞得透不過氣來,她用力咬在了他肩膀上,下身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啊我要到了她嫵媚呻吟,掐住他的脖子喊道,用力干我!再快點!

    他拼勁全身的力氣沖向她,而那處的欲望卻在沖刺中愈演愈烈,他悶哼一聲,緊緊抱住她,連聲音都變了,求你讓我射

    他話音未落,濃稠的熱液便從那處噴發,緊接著一股更猛烈的水流沖出,她竟也顫抖著高潮了。

    夏郁青她第一次在床上叫了他名字,你把我服侍得很舒服。

    他哪里還有理智,低著頭熱切地親吻她,還未從上一波快感中緩過來,便急切地開始下一次,寶貝,我們再來

    夏郁青體力太好,中間幾乎不用休息。盛陽身心愉悅,連帶著看他的眼神也溫情脈脈。

    他幾乎產生了錯覺,好似他們不是今夜的情人,而是永遠的情人。

    要不要聽聽我的歌?他像個害羞又驕傲的孩子,企圖博得她的好感。

    盛陽點點頭,他放了點擊量最高的那一首,悠揚的樂曲聲響起,他閉著眼輕輕哼唱起來。

    平心而論,他是個合格的偶像。

    外形優秀,嗓音干凈,無可挑剔。

    可盛陽不喜歡。

    她睡到了手就膩了,勉勉強強聽完他一首歌,敷衍道:很好聽。

    夏郁青摟著她,動情地說道:我要為你寫一首歌。

    盛陽閉著眼,思緒逐漸飄忽:好。

    夏郁青還想吻她,低頭看見她安靜而甜美的睡顏,又舍不得將她吵醒。生平第一次,他將自己由身至心、完完整整地交到一個人手上。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明明他不過是早上才見了她一面,晚上就與她睡在了一起,還產生了愛上她的錯覺。

    睡意混著醉意上頭,他擁著這個陌生又神秘的女人,墜入了沉沉的夢想。

    盛陽醒得很早。

    夏郁青睡得很沉。

    她悄悄地起身,一路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樣樣帶好自己的首飾,然后拿著包提著鞋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到底還是惻隱,回去看了他一眼。

    夏郁青睡著了更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倔強地抿著嘴。

    別走他夢囈,緊緊抓著她的手。

    盛陽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從他手中扯出來。而后打開錢包,拿出里面所有的百元大鈔,碼成齊齊整整的一排,輕輕放在了床頭。

    夏郁青是被小助理的電話吵醒的,他焦急問道:哥,你在哪呢?咱們得去錄綜藝了。

    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人,空的。

    夏郁青一下就清醒了,他爬起來,不只是床,連房間都空了,只有他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頭,旁邊碼著一沓厚厚的鈔票。

    他的腦子嗡得一下,蜂鳴聲充斥著耳道,他的身形晃了一下,跌坐在床邊。

    她走了?她為什么用錢羞辱他?

    他惶急地摸出電話,哆哆嗦嗦地翻著通訊錄,一直翻到X字頭,才反應過來,他沒有她的電話。他只知道她姓謝,是顧舒葉的人。

    夏郁青的雙手無力地垂下來,手機啪噠掉在地上,他靠著床一動不動,像一尊陷進陰影中的雕塑,美麗而凄涼。

    小助理來得很快,也不知用什么方法拿到了房卡,滴一聲刷開了門。一見到他這副樣子什么都明白了,又痛又急地晃著他雙肩:哥!你清醒一點!你還有工作!

    夏郁青搖了搖頭,悲哀地說:我去不了了。

    小助理恨鐵不成鋼:不就是一夜情嗎!你不至于這樣!

    他茫然地抬起頭,喃喃道:她為什么?

    小助理沒有回答這句話,手腳麻利地給他穿衣服,夏郁青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布。

    哥,今天的綜藝是你出道以來最重要的節目,你聽好了,就算是爬,你也得爬過去。小助理的手指捏著他的肩陣陣發痛,聲音嗡嗡的聽得不甚清楚,除非你不干了,那大家一起完蛋。

    夏郁青清醒過來,可腦子里的蜂鳴聲怎么都消不掉,他絕望地捂住耳朵,發出痛苦的嗚咽。

    小助理一下慌了,焦急地晃著他問:哥!哥!你怎么了!

    我聽不清,聽不清他用力拍打著耳朵,可它們不僅沒恢復,反而堵得更嚴重了。

    小助理當機立斷,給經紀人黑姐打了電話,三言兩語解釋了前因后果,等著黑姐做決定。

    給他吃藥!黑姐冷靜發話,節目必須上。

    小助理深吸一口氣打開隨身攜帶的包,從里面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夏郁青長期患有抑郁癥,精神緊張的時候就會耳鳴,最嚴重的時候幾天幾夜地睡不著覺,最后打了鎮靜劑才勉強歇下。后來黑姐就不讓他用手機,把他裹進一個單純又安靜的繭房,屏蔽掉了所有外界的聲音。他漸漸好起來,不再依賴用藥,除了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沒有人知道他有如此致命的疾病。

    誰知遇到個女人就變成這樣,黑姐恨鐵不成鋼。她從他做練習生的時候就看好他,他天賦好又能吃苦,是一批人當中最有前景的。她費盡心思送他出了道,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萬眾矚目的機會,她不會允許他就這么放棄。

    夏郁青吃了藥,在車上睡了一會,醒來狀態好了很多。小助理緊張地問他:哥,好點了嗎?

    他扯了下嘴角,淡淡地說:我沒事,別擔心。

    耳鳴依舊沒有徹底消失,時不時就會尖銳地響起,像他心里的鈍痛,一陣又一陣折磨著他不放。

    他閉著眼讓化妝師在他臉上涂涂抹抹,導演助理過來送臺本給他,夏郁青掃了一眼,又皺著眉頭放到了一邊。

    小助理擔心地問:哥,是有什么地方要更改嗎?

    夏郁青搖了搖頭,環節設置得很好,有互動有交心,也專門安排了高光片段給他。這是黑姐好不容易為他爭取來的機會,也是他出道以來拿到的最重要的片約,他要是任由自己這種狀態下去,怎么對得起身邊努力的這群人?怎么對得起一路追隨而來的粉絲?

    他開口道:都出去吧,讓我自己一個人呆一會。

    小助理有些遲疑,和化妝師交流了一下眼神后,帶著一群人出去了。

    化妝師附耳問:小夏這是怎么了?

    小助理應付道:他昨晚沒休息好。

    正說著,黑姐風風火火地過來了。她到底還是不放心,趕過來親自押著他。

    夏郁青人呢?她嚴厲地問。

    小助理努了努嘴:在里面,他說要靜一會。

    黑姐直接推開門進去了,本來想劈頭蓋臉罵清醒他,沒想到他正在里面認真地過臺本。

    他帶著耳機,眉眼依舊淡然,左手隨著節奏打著拍子,右手握著臺本,一遍遍演練著自己該有的反應和臺詞。

    黑姐嘆了口氣,好在他還是個懂事的孩子。

    夏郁青轉身后才看到黑姐,忙摘掉了耳機問好。

    你耳朵怎么樣了?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溫和一點。

    夏郁青誠實地說,有一點耳鳴,但是能克服。他的頭低下去,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對不起,黑姐。

    黑姐盯著他看了幾秒,繼而開口說道: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給我好好上節目,其余的事情不要想。

    他點點頭,努力把自己的狀態調整過來,以最朝氣蓬勃的姿態出現在攝像機中。

    節目錄制得很順利,只是在他唱歌的時候稍稍出了些意外夏郁青跟不上節奏。

    黑姐在臺下冷著臉,小助理急得團團轉,好在是錄播,導演即刻喊停了。

    黑姐噔噔噔跑到臺上,嚴肅地問:怎么回事?

    夏郁青臉色蒼白,額頭都出了細密的汗: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他一開口唱歌,耳朵就嗡嗡吵起來,他根本抓不住節奏,也不知道自己唱了什么。

    黑姐握住他的手:你放松,深呼吸。

    夏郁青聽她的話,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悠長地呼出去,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黑姐低聲問:好些了嗎?

    夏郁青搖搖頭:它們,很吵。

    他這種狀態是沒辦法邊唱邊跳的,黑姐當機立斷,把打歌環節換成了做游戲。

    如果你輸了,就清唱一段,不用管節奏。她斬釘截鐵地說,夏郁青,你要相信你自己。

    于是短暫地休息后,節目又繼續錄制。

    這次夏郁青不出所料地輸了,主持人隨機應變,罰他清唱一首歌。

    黑姐在臺下示意,讓他唱新專輯的主打歌,夏郁青卻好像沒看見,輕輕哼了一段:

    讓快車碰上路人

    留下最轟烈的一吻

    誰像你

    吻得同樣狠

    主持人非常驚喜:沒想到我們小夏的粵語也說得那么好!

    他謙虛地說:其實是剛剛學的。

    喔喔喔嘉賓們七嘴八舌地開玩笑,年輕人的學習能力就是不一般!

    主持人接受到臺下的示意,又繼續提出第二個要求:聽說你馬上就要發布新專輯了,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下?

    夏郁青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順勢唱了自己的新歌。

    黑姐在臺下松了一口氣,導演拍拍她的肩寬慰道:清唱的效果還是蠻不錯的,不用擔心。

    錄完節目天色都晚了,黑姐有事要回公司,小助理護送他一路回家。

    哥,你喝口水。小助理貼心地遞上水瓶,夏郁青卻沒接,反而沖他攤著手:手機。

    這他面色猶豫,哥,你還是別看了吧。

    他很堅持,小助理只好把手機遞給他。

    沒有電話,沒有微信,她就像一場瑰麗又燦爛焰火,照亮他的天空,又轉瞬即逝連痕跡都尋不到。

    可夏郁青知道,她就在那里。她就在顧舒葉的身邊,對他巧笑倩兮,她就在顧舒葉的懷里,與他耳鬢廝磨。

    他不敢找她,因為這男人握著他的生死??伤滩蛔〔幌?,從沒有一個人這樣對他,那樣大膽又輕蔑地騎在他臉上,而他卻在這近乎羞辱的情愛中得到快樂,恨不得讓她肆意蹂躪。

    她不過是魚水之歡,他卻深深愛上了。

    他錄了一天的節目,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地回家。小助理瞧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分外擔心,下車前還在叮囑他:哥,你到家給我發個微信啊。

    他點點頭,邁著走入電梯,想到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在這里,他甚至還在可笑地想:會不會見到她?

    電梯在一樓停住了,門緩緩打開,走進來一對情侶。

    夏郁青簡直要瘋了。

    他想了她一天,居然真的在電梯里見到她。

    可她身旁還跟了個年輕的男孩,姿勢親密,語氣親昵。從他們寥寥幾語中他突然悟到了一個關鍵信息

    那天她出現在這里,根本不是為了看他,而是這男孩住在樓上。

    甚至前一天晚上他在陽臺發呆的時候,樓上傳來的奇怪的聲音就是他們的。

    怪不得

    一切都連上了

    夏郁青感覺自己被欺騙了,被玩弄了,這下可好了,他徹徹底底連身帶心被肆意蹂躪了一場。

    怪不得她睡完就跑,一點也不在意他。

    因為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不喜歡他!

    耳邊的蜂鳴聲又響起,他搖搖晃晃,還未走到門口就倒了下去。

    小助理坐在車里左等右等,沒等到夏郁青的回信,擔心地上樓看了看。

    一出電梯就看見他倒在門口,連忙沖上去掐他的人中:哥!哥!

    夏郁青扯了下嘴角:沒死。

    小助理嚇得快哭了:你怎么了?

    他擺擺手,費了半天力氣才被攙扶著進了家門。小助理倒了杯水遞給他,憂心忡忡地說:要不要叫私人醫生過來看一看?

    夏郁青抿了一口水,輕聲說:不用。他略一沉吟,又開口問道:那個女孩子你能幫我查查她是誰嗎?

    哥你不知道她是誰?小助理震驚地瞪大眼睛,也是,你都已經好長時間不看新聞了。

    夏郁青的臉色很難看:她很有名?

    小助理猶豫地說:她是謝氏集團的繼承人謝盛陽,顧先生是她未婚夫那天也是為了幫忙才過去的。

    夏郁青的臉色刷一下白了,嘴唇顫抖著:我不知道

    天大的笑話。

    他居然以為她是私生飯?金主的女人?

    還顧忌著顧舒葉不敢找她?

    他的腦海中緩緩浮現出幾個字:

    震驚我以為是私生飯的女人竟是金主本人。

    小助理握住他的手,努力安慰道:哥,沒事的,吃一塹長一智。

    夏郁青的眼睛要噴火: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知道的呀小助理委屈,大家都喊謝小姐謝小姐,這不是明擺著么。

    敢情他吃虧在信息不對稱,消息太閉塞。

    他冷冷地伸出手:手機。

    小助理很遲疑:哥

    手機!

    你下車前我就給你了

    他這才發現手機一直攥在他手里。他打開搜索框輸入了謝盛陽三個大字,果真出來了不少新聞。大部分都是她訂婚宴上的新聞照片,她挽著顧舒葉,手上的戒指有那么大。

    小助理不安地搓手:哥你別看了,省得鬧心。

    他置若罔聞,不停地往下翻著新聞,大多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新聞通稿,出了訂婚就是之前和謝準的不和傳聞。

    謝準

    這個名字好熟悉。

    他忽然想起來,昨天深夜十一點多,還有個男人打電話過來,備注是哥哥。盛陽與他打情罵俏了好一會。

    天。啊。

    夏郁青腦海中又緩緩浮現幾個大字:

    我愛上了一個神秘的女人這個女人不僅是個海王還愛搞骨科。

    小助理已經頗有先見之明地拿出了白色藥片:哥,要不來一顆?

    夏郁青失眠了。

    他反反復復聽著那首,想著她那天唱歌的樣子。

    她在休息廳的時候一定覺得他很可笑吧,她無所顧忌地與他東拉西扯,不過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腦補到多么荒謬的地步。

    她在Party上一定算計好的吧,不然干嘛一直灌他酒還與他玩賭徒游戲??伤尤荒敲瓷?,明明意外地贏了,卻偏偏賴下不走。

    因為他不想走,他想要她,這個活潑又大膽的女孩就像一只小鹿,突突跑進他心里,留下翩若驚鴻的倩影,又倏爾跑回山林中。

    不,不是山林。

    那該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而他就像一尾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魚游進她居心叵測的陷阱里,被她吃抹干凈又無情放生。

    夏郁青第二天頂了個大黑眼圈上節目?;瘖y師不得不多打了幾層遮瑕。

    小助理追悔莫及,早知道自己提醒夏郁青一句了,可他一向都是最有分寸的,誰知道居然著魔似地迷上那個女人。

    他開始有事沒事坐電梯上下樓,要不就是繞著小區跑圈。

    可說來就是那么巧

    不該遇見的人,從來猝不及防。

    該遇見的時候,從來都遇不到。

    來來往往幾次,韓正對他都有了印象。

    畢竟他們這棟樓本來就住戶稀少,而他每次都全副武裝,讓人記不住都難。

    那天正好前老板的新品牌上線,韓正愛屋及烏地翻看著宣傳圖,突然兩只放大,仔仔細細地畫面上的男生打量了一遍

    這眼睛,這身形,怎么那么像樓下那個奇怪的人。

    他又拉到下面看最后的一行字,代言人:夏郁青。

    原來他是個小明星。

    雖然韓正不追選秀,但在發現這個秘密的那一刻他還是萬分激動的,甚至想往宿舍群里咆哮一聲:

    我居然和明星住上下樓!

    但他還是忍住了,出于微薄的鄰里情誼。畢竟他每次都打扮成那個樣子,大概被狗仔跟得很辛苦吧。

    不過他還是在心里暗戳戳下定決心,下次遇見,最起碼要上去要個簽名吧。

    多要幾次,說不定還能轉手賺一筆。

    正好盛陽快過生日了,他還可以買個貴一點的禮物送給她。

    歐耶!

    夏郁青才不知道韓正腦子里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蹲了盛陽幾次,發現每次都是這男孩獨自來來回回,深思熟慮之下,決心向他打探消息。

    于是在一次月黑風高夜,兩個男人在電梯里偶遇了。

    韓正是剛陪了盛陽吃完飯回來她又回公司了,最近忙得很,天天加班。

    夏郁青是從錄音棚回來,還來來回回坐了好幾趟電梯,美其名曰:找靈感。

    兩個人各懷心里,在狹小的空間里看對了眼。

    韓正:能不能問你要個簽名?

    夏郁青:盛陽怎么最近沒來找你?

    他們同時出聲,聽清對方的話之后又同時瞪大了眼睛:你認識我?

    韓正訕訕道:你是明星,我認識你很正常吧。

    夏郁青信口胡謅:聽盛陽提起過你。

    真的嗎?韓正的眼睛一下亮起來,突然對眼前人生出些天然的好感,盛陽都說我什么了?

    說你呃夏郁青瞟了眼他腳邊的籃球,勉勉強強地說:說你籃球打得好!

    他說謊的技巧非常拙劣,但韓正是個一根筋,光是聽到盛陽夸他這四個字就已經飛上天了。

    那你能不能給我簽個名?他在高興之余還不忘正事。

    可以。夏郁青答應得很快,不過現在沒筆不如到我家去?

    韓正非常興奮,他還是第一次進明星家里。

    夏郁青家中非常豪華,不僅有各種健身器材,還有許多頂級的音樂設備。

    他東摸摸西看看,對每一樣樂器都愛不釋手。

    Fender   010-7402!他驚喜地叫出聲,黃家駒演唱會同款!

    夏郁青吃了一驚:你也玩電吉他?

    我之前在酒吧當駐唱。韓正期待又禮貌地問:我能試試嗎?

    夏郁青點點頭,韓正這才上手彈了一段旋律。

    許久不練都生疏了。他不好意思地說。

    夏郁青卻突然問道:你彈得這段歌名叫什么?

    是一首日文歌,我寫給你。韓正拿出紙筆寫下名字:サヨナラの準備は、もうできていた

    夏郁青一看就笑了:那么長,虧你記得住。

    韓正撓撓頭:我是看這個電影才開始學電吉他的,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夏郁青不免好奇:什么電影?

    一段由謊言開始、以音樂結束的愛戀。韓正聳聳肩,其實挺老套的,但是音樂很好聽。

    夏郁青卻好像突然被擊中了,他喃喃自語:以謊言開始,以音樂結束。

    韓正覺得他奇奇怪怪的,不過名人大多都奇奇怪怪的,他也沒放在心上。

    夏郁青給他簽名時故作輕松地問:你跟盛陽怎么認識的?

    韓正摸摸鼻子,本來想瞞住他,轉念一想他都聽見過自己與盛陽的動靜,再撒謊就有些欲蓋彌彰了,于是坦誠地說:一開始是在學校,我對她一見鐘情了。后來在酒吧的時候她喝醉了我就送她回家,就emmm

    夏郁青有些震驚:你們是一夜情?

    韓正極力否認:怎么會呢,我們是一見鐘情!

    夏郁青幽幽地說:那你知不知道她有未婚夫。

    韓正坦然自若:哦,我老板。

    夏郁青:?。?!

    他無比震驚看著面前這個男生,要不是他健康小麥色的皮膚與他天差地別,他簡直懷疑韓正是另一個自己。

    后來呢?他別有用心地問。

    韓正紅著臉說:后來我就老找她,暑假就住到她家里去了,開學就搬到這里了。

    夏郁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孩,論長相,自然是不及他的??伤麊渭兊难凵窈盟埔煌羟迦?,熱烈的愛意又濃得如一把火焰,夏郁青忽然就明白了,為什么盛陽樂意養著他。

    韓正一言以蔽之:烈女怕纏郎。

    夏郁青暗暗下定決心:既然弟弟可以,哥哥也一樣可以。

    今日下班都快十點了。盛陽伸了個懶腰,走出公司看著夜空中微弱的星光。

    今夜是陰天,連月色都朦朧。烏漆漆的云壓上來,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這幾天工作忙,她直接在公司旁的酒店開了個總統套房住。頂層的風光很好,一拉開窗簾就能看到萬家燈火。

    她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君臨天下般的孤獨。

    而這孤獨,卻讓她覺得無比心安。

    只有把權力握在手中,她才能踏踏實實走下去。至于男人,不過是調味劑而已。

    盛陽打開微博,今日的熱搜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夏郁青   清唱夏郁青   新歌夏郁青   粵語。

    她順手點進去,是一段綜藝截圖,夏郁青玩游戲輸了,被罰唱一首歌。

    屏幕里的男生有一瞬間的恍惚,繼而微笑唱了一段。

    盛陽不得不承認,其實他唱得很好聽。

    莫名就想起那天他在她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還有那雙性感的腳踝,以及那對又冷又欲的眸子。

    盛陽打給了周霜,吩咐道:把夏郁青的電話給我。

    周霜愣了一下,看了下時間都快十點了。但多年來的職業素養和骨子里的保命本能讓她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迅速查到了夏郁青的手機號給盛陽發了過去。

    于是在這個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深夜,夏郁青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夏郁青么。電話那頭的女聲冷淡而熟悉。

    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拿下手機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鎮定地說:是我。

    你說要給我寫一首歌,寫得怎么樣了?她的聲音懶洋洋。

    他萬萬沒想到她大晚上打電話居然是催歌的,故作鎮定地說:我還在寫。

    盛陽笑了一下,戲謔道:你該不會一個字都沒寫吧?

    怎怎么可能。他心虛地看了眼樂譜,上面只有歪歪曲曲幾個音符,被他劃掉又重寫。

    盛陽的食指點在手機背上,發出單調的噠噠聲,她沉吟道:缺靈感嗎?

    夏郁青的腦海中叮得一響,有些滯澀已久的東西突然就被打通了。

    她大晚上打電話,果真不是催歌那么簡單。

    他放下吉他,起身走到窗邊。窗外已起了風,狂風席卷著路旁的樹,將它們卷入瘋狂的漩渦。

    快下雨了。而且是暴雨。

    暴雨天,不宜出行。

    可他身體卻叫囂著一種渴望,這渴望幾乎要將他撕扯成碎片、碾軋成齏粉,再被風卷入這場無可避免的漩渦。

    他捏著電話,聲音沙?。耗阍谀??

    就讓他再任性一回吧,這一次臨崖不要勒馬。

    在暴風雨即將來臨之際,夏郁青敲開了盛陽的房門。

    他依舊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秀美的眼睛,進了門才層層脫下。他在玄關處拿掉了帽子,扯掉了口罩,一邊向盛陽靠近著,一邊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扣子。

    黑色的襯衫掉落在他性感的腳踝邊,盛陽一動不動,想看著他到底能脫到什么地步。

    啪嗒。是皮帶解開的聲音,夏郁青的骨節分明的手停在拉鏈處,他盯著盛陽,緩慢而誘惑地拉下來。

    他比第一次成熟好多,甚至學會了怎么勾引她。

    他略一松手,長褲便落下。緊實的腰腹被最后一件衣服隔斷,他勾起嘴角,將拇指插入內褲的邊緣,虎口略往下壓,那緊致包裹的邊緣扯出斜斜的形狀。他順勢彎腰,優美的曲線便一寸一寸盡收眼底。一處充著血,迫不及待地從包裹的衣料中跳出來,炫耀起自己勃起的長度,昭示著他無聲卻熱烈的渴望。

    他邊走邊脫,走到床邊已一絲不掛。

    這一次沒有欺騙和算計,只有赤裸裸的三個字。

    他情愿。

    盛陽對著他張開了腿。

    他都不用等她再開口,便順其自然地跪下,傾身含住她。

    你可以跪在床上。她淡淡地說,終究是在意他的腿的。

    而他卻置若罔聞,只是在舌尖蓄滿了力量。他越吻越深入,將她從床沿親到了中央,又用手臂再把她拉回來。

    他的技巧突飛猛進,幾乎與初次生澀的男孩判若兩人,攻勢卻更加猛烈,好似一把濕熱的刷,用力蹭過她嫩芽,又溫柔地回頭吮吸,將她每一滴恩露都承下。

    他閉上眼睛,這次徹底放開了自己,顫抖著說出內心的渴望:

    讓我服侍你,讓我成為你的奴仆,奉你為我最尊貴的主人。

    盛陽用腳夾住他的臉,他蒼白的臉上涌現奇異的潮紅,眼中的欲望呼之欲出,嘴唇開合,卑微地懇求著:征服我。

    盛陽一把抓起他的頭發,用力按在自己雙腿之間。他因為頭皮疼痛而發出嗚咽,身子卻是爽得一顫。

    原來你好口。盛陽輕笑,真是個賤人。

    夏郁青聽到這三個字又是渾身一顫,他呻吟了一聲,埋首吃得更投入了,蜜汁潺潺,將他清秀的臉弄得狼狽不堪,他卻在這狼狽中找到快感,恨不得再多、再多一點,最好噴射在他臉上,灌入他口中,讓他成為真正的俘虜。

    嘖嘖嘖,你瞧瞧你,舔個xue就爽成這樣。盛陽踹了他一腳,他膝蓋疼痛,瞬間趴倒在地上。

    盛陽用腳點了點地,命令道:爬過來。

    他聽話地俯身貼住地面,手腳并用,卑賤地爬到她腳下。他抬眼,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她,像個脆弱易碎的洋娃娃,讓人頓生破壞的邪欲。

    盛陽開口道:去把腰帶抽出來。

    他的眼中有害怕一閃而過,繼而被無窮的興奮代替。他一點點抽出既細又長的腰帶,光是想到它打在自己身上的滋味,他就忍不住要亢奮了。

    他雙手奉上這毫不起眼的刑具,期待它狠狠落下,讓他痛到極處,讓他爽到天上。

    自己說,想要我干嘛?盛陽踩著他的肩,冷冷開口道。

    夏郁青的身子低下去,雙手卻高高呈起。他咬著唇,輕聲道:抽我。

    聽不到!盛陽的腳用了勁,將他踩到地上,大點聲!想要我對你做什么!

    夏郁青眼睛一閉,顫抖著說:求主人抽我!

    很好。盛陽移開了腳,伸手接過他的腰帶,毫不客氣地揮下。

    唰皮帶冷酷無情地抽打在他身上,嬌嫩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惹眼的紅痕。他還未來得及呻吟,第二記抽打就帶著凜冽的風落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個交錯的叉號。

    他開始低低嗚咽,疼痛后的酥麻傳遍了全身,然而更讓人欲罷不能的卻是心理上的滿足感,他徹徹底底地沉淪,只想求她再狠一些。

    主人,他開始吻她的腳,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求你在我身上發泄,求你虐我

    啪!響亮的耳光落下,半邊臉頓時又疼又麻,伴隨而來是盛陽不快的聲音:誰允許你親我了?

    他咬著唇,淚珠兒在眼眶打轉,頃刻就要落下。

    不許哭!盛陽厲聲呵斥,揚起皮帶又是一下。這次正對著胸口,皮帶堪堪從他乳尖甩過,爽得他嘶嘶吸著冷氣。

    下賤的東西!抽到rutou就爽成這樣!盛陽罵他,毫不留情地掐住他剛被抽過的地方撕扯,乳尖頓時由紅變紫,由紫腫脹。

    盛陽,我好爽,好爽他禁不住呻吟。

    閉嘴!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盛陽又扇了他一巴掌,揪起他的頭發令他不得不與自己對視著。

    我叫什么?她的語氣忽而變得很溫柔。

    盛主人!他好聽的聲音在空氣中打了個轉,因而聽出些哀婉纏綿的味道,主人,我想要了。

    哪里想要!盛陽冷冷質問。

    他的手抖著,指了指早就不安跳動的硬物。它已達到了最好的充血狀態,恨不得一飛沖天。

    盛陽臉上忽而浮現惡毒的笑,這笑容讓他滲得慌,卻又讓他隱隱期待。

    ?。。?!他禁不住叫喊,盛陽用力抓住了他的陽具,肆意揉捏著他的guitou,將他擺弄成各種形狀。

    不行,主人他連聲音都變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主人,我疼

    你沒有資格求饒。盛陽冷冷說道,捏住它的手勁一點也沒有放松。

    眼見著他逐漸變了臉色,她才慢慢松開。他疼到渾身無力,虛脫地跪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

    爽么?她幽幽地問。

    夏郁青渾身都在抖,牙齒格格作響:爽。

    盛陽又罵了一句:sao貨。

    他頓時抽了一下,小聲道:我是sao貨。

    大點聲!

    我是sao貨!他嗚嗚哭起來,撲到她身下求她,盛陽,你給我,你給我好不好,我忍不住了,我好想要,我好難受

    是么?她盯著他被蹂躪得發紅的那處,輕巧地笑了,那就自己擼吧。

    夏郁青驟然瞪大眼睛:她不肯給他?

    怎么?你一個骯臟的賤人怎么配得上我?她毫不留情地罵他,在試衣間就想著勾引我,我要你走還死皮賴臉地留下來,今晚雨下得那么大,你還肯來,把自己扒得那么干凈不是賤是什么?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腦子嗡嗡作響。

    我愛你他哭著說道。

    你不配!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他跪了下去。

    盛陽,主人,求求你,我真的很想要

    自己擼!

    他咬著牙,與自己的欲望抗爭著,努力使下身平靜下來。而她一聲聲的辱罵卻讓他更興奮了,guitou充血得更大了。

    怎么,越罵越興奮么?她嘲弄又厭惡地看著他那處,這眼神令他無地自容,可他的衣服都被脫光了,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羞恥的地方。

    然而掌心一蹭到敏感的guitou,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喲,自己碰一下就爽到過電了還說自己不肯擼?她又拿起皮帶抽了他一下,粗冽的風剛剛擦著他guitou而過,他心下駭然,用力護住那地方。

    掌心與guntang的硬物相觸,他像被嚇到一樣猛然松開,又克制不住地伸手,在情欲的驅使下緊緊握住,飛快地動起來。

    他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動物,一個沒有理智沒有道德只是在發情的動物,他像個蝦米一樣彎曲著身子,手快得看不起輪廓,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盛陽。

    她那樣高高在上,既悲憫又嫌棄地看著他,看著他一步步突破底線,喪失自尊,變成性的奴隸,被她踩在腳下。

    他本就亢奮無比,被心愛的人看著手yin更令他無地自容,在興奮與羞恥中達到了巔峰。

    啪!盛陽竟趁著他要射的那一刻,用力扇了他guitou一巴掌。

    疼痛與快感交纏,他低吼一聲,噴射出濃稠的液體。他膽戰心驚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神色竟是厭惡。

    不要,不要他跪著爬到她腳下,抓著她的腿聲聲哀求,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求你

    滾。她踢開他。

    白色的痕跡拖了一地,空氣中彌漫著yin靡的味道。

    臭死了。她皺眉。

    他自慚形穢地低下頭,對不起,是我沒忍住射了出來

    盛陽忽然彎下腰,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夏郁青,你真的很臟。

    他驟然瞪大雙眼,這是什么意思?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嘲弄地說:怎么辦,看過你那種樣子以后,我不想和你做了。

    窗外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嘩啦一下傾瀉下來。

    夏郁青死死地咬出唇,幾乎要滲出血來。

    我他沙啞著嗓子開口,對不起

    盛陽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跪了太久,幾乎已經站不起來,只好又爬到她腳邊:我的嘴是干凈的,我用嘴服侍你

    他拽著她的手,眼圈猩紅,語氣卑微,求你讓我舔你,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盛陽托起他的下巴:就這么想要,嗯?

    夏郁青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開給她看,他深情地望著她,語氣凄涼:我愛你。

    盛陽拍拍他的臉:去洗洗。

    他晦暗的臉色一下亮了,他高興地站起身,然而膝蓋的疼痛卻讓他站不穩差點兒又跪在地上。

    盛陽伸手扶了他一把,慢點。

    夏郁青被這溫和的聲音打動,驚喜而留戀地抓住她的手不肯松開。

    你肯接受我嗎?他字字殷切,發自肺腑,我真的沒有、沒有和別人做過,只有你見過我這種樣子,只有你我只有你一個人。他聲音哽咽,想要靠近她卻又不敢,只好無助地抓著她的手,你是我的第一任,也是我的最后一任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肆意沖刷著這城市。夏郁青打開浴室的門,燈光和音樂便感應到了開始工作。

    花灑如大雨般將他從頭澆到腳。他的心漸漸冷靜下來,理智也回來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

    迎著暴雨跑來,把自己弄成如此狼狽的樣子,卑微地乞求她一點點愛憐。

    這不就是他求仁得仁嗎?

    他夏郁青,本來就是個受虐者。

    他的耳邊響起旋律:來擁抱著我   形成漩渦   卷起那熱吻背后萬尺風波。

    夏郁青睡著的時候像個小孩子,緊緊攥著盛陽不撒手,生怕她又跑了。

    盛陽翻了個身仍是被拽到懷里,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別碰我,你這樣我會睡不著。

    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松了手,改為扯著她睡衣邊。

    盛陽哭笑不得:你放心我不走,我明天還得上班,沒那功夫折騰。

    夏郁青這才作罷,后撤了身子虛虛地攬著她。一直到早上,他都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所以盛陽略有動靜,他立刻就醒了。

    要去上班了嗎?他迷迷糊糊地問,半個身子撐起來,依稀有紅痕未消。

    盛陽嗯了一聲,回頭看了他一眼,皺眉問:不影響?

    夏郁青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昨夜只顧得爽,倒沒注意輕重,留下的痕跡怕是幾天都難消。他只好說:我換衣服的時候避開人。

    盛陽卻沒理會他,自顧自穿好衣服砰得一聲出門了。

    夏郁青以為她又走了,忙起身去追,又看見她的包還好好地擱置在沙發上,一時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盛陽回來的很快,手里提了個小袋子。

    過來。她招呼他,夏郁青聽話地走過去,又聽盛陽說,趴下。

    她指尖沾了藥膏細細地給他上藥,昨晚未覺得疼,現在才覺得火辣辣,被她撫過的地方才覺得清涼舒適。

    前面你自己涂。她把藥膏丟到他面前,轉身去了盥洗室。

    等她收拾好出來,夏郁青正穿戴整齊坐在客廳里等她。

    我過段時間開演唱會,他斟酌地開口,你能來嗎?

    我沒時間。她拒絕得很干脆。

    意料之中的回答。

    夏郁青在心里默念了三遍韓正的話:烈女怕纏郎。

    然后走上去,不由分說地把票塞到了她手里:我給你留了最好的位置,你可以帶朋友來。

    盛陽抬眼瞧了他一眼,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只是把票塞進了包里,我知道了。

    夏郁青這才松了一口氣,姑且算她答應了。

    酒店過來送早餐,盛陽使了個眼色,夏郁青就閃到了房間里。

    早餐很豐盛,兩個人吃都綽綽有余。盛陽卻吃得不怎么多,一邊吃一邊還要回著信息。

    夏郁青由衷地感嘆道:你真的很忙。

    盛陽卻笑了,戲謔道: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

    他點點頭,輕聲說:知道了。

    知道就好。她淡淡開口,我這樣的人最怕麻煩了,你心里要有數。

    夏郁青定定地看著她,咬著唇說:我不會麻煩你。

    她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丟了張名片給他: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名片上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名字,大概是她的哪個秘書。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又冷冷撂下一句話,我不聯系你的時候,你不要找我。

    夏郁青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已經走了。偌大的房間又安靜下來,只有他的心和身體隱隱作痛。

    盛陽果真是說到做到。自那天早上分開以后,一次電話都沒有打給過夏郁青。

    他還記得她最后一句話,想她,卻又不敢找她,思來想去打給了名片上的電話。

    周霜很客氣:夏先生,您有什么需求嗎?

    他躊躇了一下,試探地問:我想問問盛陽能不能來我的演唱會。

    周霜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對不起,謝小姐的行程是不能透露的。

    他心里一陣失落,只好苦澀地說:好的,謝謝你。

    掛了電話,周霜出于謹慎,仍是告訴了盛陽一聲。

    盛陽連頭都沒抬:以后他的電話不用告訴我。她停下筆想了一陣,前幾天吃飯的時候,張導不是說新電影的男配還沒定?你打個電話,以顧舒葉的名義推薦他。

    周霜明白了她的意思,立馬著手去辦。

    夏郁青收到試鏡邀約的時候還很驚喜,他一個新人能在大導的電影中露臉,是天降的好運氣?;I備演唱會加上為進組做準備,他忙得連空閑下來的時間都沒有,自然也就沒有心思sao擾盛陽。

    等到演唱會這天,盛陽果然沒來。幸運觀眾的位置上坐著一對年輕的大學生情侶,被聚光燈捕捉到的時候一臉驚訝。

    夏郁青心都在滴血,仍是維持著良好的專業素養,面不改色地唱了一首歌祝他們幸福。

    演唱會后小助理安慰他:哥,天涯何處無芳草。

    夏郁青搖了搖頭:除卻巫山不是云。

    豈料回到家的時候,在停車場見到了她的車,遠遠地停在一旁,看起來很安靜。

    夏郁青不由自主地邁步走過去,隨著距離縮小,盛陽的身影也越發清晰。她背靠著車門,懷里抱了一束花,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轉過頭,笑意盈盈地對他說:演唱會人太多我就沒去希望我的花沒有送得太遲。

    他開口,語氣竟然哽咽:你肯來見我,就永遠都不晚。

    盛陽把花遞給了小助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我說過,只要你乖,我肯定不會虧著你的。

    夏郁青忽然想到了那個試鏡,試探地問:張導的電影,是你讓我去的?

    盛陽笑道:只是給你個機會去試試,能不能上還要看你自己的實力。

    他點點頭,低低道:謝謝你。

    小助理識相地離開了。夏郁青的眼神火熱,手卻不敢碰她,只輕輕問了一句:上去?

    盛陽腦子里叮了一下,她走近他,壓低了聲音說:介意三個嗎?

    夏郁青愣了一下,似乎被這個大膽的想法嚇到了。

    可盛陽已經走上了電梯,按著開門鍵淡淡地問他:你不進來嗎?

    他跟進去,瞟了一眼亮起來的按鍵,是韓正那一層。

    他的手伸出又收回,最后垂在身側,默默攥緊了拳頭。

    盛陽一直在低頭發微信,手機噼里啪啦地響,余光瞥見他手上的動作,戲謔地問:怎么不按了?

    他咬著唇,深吸了一口氣,悄聲說:我愿意。

    盛陽站在電梯的另一側,與他拉開最大距離。

    一切都像極了他們初見的那一天,可是又有什么都不一樣了。

    韓正開門的時候又喜又驚。

    喜的是jiejie來了,驚的是哥哥也來了。

    夏郁青有些尷尬:我我家淋浴壞了,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真是個拙劣的借口,盛陽撲哧笑出聲。

    韓正難得智商上線一次,狐疑地看著他問:那你怎么和jiejie一起上來的?

    偶遇。夏郁青含糊說,反正他跟盛陽也是在樓下碰見的,算不上撒謊。

    于是他去浴室洗澡。盛陽在客廳里坐著,韓正洗了葡萄拿過來。

    喂我。她張開嘴,嫵媚地看著他。

    韓正有些緊張:jiejie,家里還有人。

    怕什么,不是在洗澡么。盛陽瞥了眼臥室緊緊關上的門,含了一顆葡萄摟住了韓正。

    她調情的技巧太好,韓正被一顆葡萄弄得欲罷不能,他越是顧忌著房間里的人,盛陽撩撥得越是大膽,直到最后它不知羞恥地跳出來,他喘著粗氣求饒:jiejie,放過我吧。

    那怎么行呢,盛陽蠢蠢欲動,車門都焊死了。

    夏郁青一拉開門便見到一副香艷的景象,盛陽的領口大敞著,挺起的山峰被一雙大手按住,裙邊撩起,露出若隱若現的花xue,被一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從后面插著進進出出。

    啊啊她忘情地叫著,眼波欲流,勾得他口干舌燥。

    韓正見他出來,非但沒有收斂,反而cao弄得更起勁了。他一邊cao著她向夏郁青走去,一邊輕輕咬耳朵:這就是jiejie想要的嗎?

    盛陽扭頭與他舌吻,她腰肢輕擺,像一條妖嬈的水蛇,繞在韓正身上上上下下。接吻的聲音混合著噗呲噗呲的水聲,yin靡的場面頓時變得更加香艷。

    夏郁青咽了一下口水,走過去抱住盛陽。他伸手撥開她的腿縫,用roubang沾了些yin水后順滑在她陰蒂上蹭了起來。

    前后都被刺激著,盛陽禁不住渾身發熱,yuhuo在她體內橫沖直撞,化作一灘灘水濺在地板上。

    趁著她高潮時腿軟,夏郁青直接架起她大腿,對準xue口捅進去。韓正的roubang剛拔出,夏郁青的又填補了這空虛,盛陽的高潮還未停止,又被懸空抬起激烈地刺激著收縮的花心。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只有體內的酥麻是真實的,從她最深處向四面八方迸出,連指尖都猶如過電。

    啊好爽她的呻吟淹沒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眼前的人影晃動,她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只想抓住他們,與他們轟轟烈烈地沉淪一場。

    自那天過后,夏郁青又很久沒見到盛陽。

    沒多久,他去顧氏集團拍廣告,意外見到了她。他剛被護送著出了大門,正要上保姆車時,剛好看見她婷婷裊裊地走過來。

    他使了個眼色,小助理只好上前攔住她,謝小姐,夏郁青有話想說。

    盛陽摘掉墨鏡往車上看了一眼,冷淡地說:我忙。

    夏郁青干脆自己從車上下來了,拉著她的手固執地問:你為什么不找我了?

    盛陽迅速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嘆了口氣無奈道,我們回車上說。

    黑色保姆車很寬敞,關上門后外面一點也看不到。

    我寫好了歌,準備唱給你聽的。他委屈地說,可你一直沒打電話。

    盛陽抄著手,理直氣壯地說:我有說我一定會找你嗎?

    他噎住,她確實沒答應他。

    你心里要有數。她仍是這句意味深長的話。

    夏郁青沉默良久,才艱難開口:對你來說我算什么?

    盛陽忽然笑起來,抬頭瞟了一眼他,戲謔地問:你不會認真了吧?

    夏郁青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他結結巴巴:我你

    圈子里的規則你我心知肚明,咱們也不必遮遮掩掩。她慢條斯理地開口,張導的戲你上了,我也沒虧著你。你要是再不依不饒她指了指樓上,大幾千萬的違約金,你賠得起么?

    夏郁青愣住。他是懸崖走鋼絲,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是萬丈深淵。

    我知道了,他低低地說,對不起。

    盛陽瞧見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些心軟

    盛陽說完話就拉開門下車走了,他這才反應過來去追??伤麆倹_動地邁出那一步,不知從哪呼啦啦冒出許多粉絲,團團將他圍住。

    夏郁青!夏郁青!她們舉著應援牌吶喊,每個人臉上都是興奮激動的神色。

    而喧鬧的另一側,卻是她清冷又倨傲的身影,她走得那樣決絕,竟然連回頭看他一眼都不肯。

    夏郁青忽然想起一句話:全世界都給你青眼,獨獨那個人給了你白眼。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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