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歡愉醒
四十三 歡愉醒
歡愉銷魂,引人沉醉其中,可終有清醒之時。 人的成長似是一瞬之間,如雨后的春筍拔地而起,含苞荷花隔日滿池盛開。王正書看著幾近兩月未見的明月,驚喜又苦澀地感覺到,她長大了。 明月一身布衣,秀發挽起,學本地的農婦用花布包上,挽著竹籃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他,輕輕喊他: 夫君。。。她扔了籃子跑向他的懷抱,仰臉笑:喜鵲沒有騙我,它們清早就來報喜了。 兩月前王正書把他們的家遷到城外極偏僻的一個村落,那里只零散幾戶人家守著點田地過活。明月和快臨盆的吱吱,帶著吱吱的女兒寧兒就住在村后的一處,緊靠著山坡,坡上是片片長了多年的竹林。 懷里的明月臉曬得紅撲撲,襯得雙眸越發明亮,正書摸摸她的頭頂,也笑: "月兒你長高了哦。 現在的明月已與他的肩頭比齊。 明月聽了更喜:真的嗎?村頭的王婆婆也說我力氣越來越大呢! 王婆婆為何這樣夸你? 我和王婆婆經常結伴去拾柴,我初時只能背半簍,現在已能背上滿滿的一簍了。她說時還在笑。 王正書聽了皺眉:背柴?月兒你怎么做這個?他低頭去牽她的手,待握住那雙小手,看得吸了口冷氣。 白皙的手上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口子,他無語,低頭盯在那兒看不到表情。 明月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握在他布滿硬繭的掌中。她軟聲說: 村里有些力氣的男子都去了城中布防,這里的女子平日不僅cao持家務,也在地里耕作。我雖可以用夫君留的銀子輕松度日,只是,她停下,想如何講能讓他了解她的心意, 我想向夫君一樣,夫君能舍了筆墨書本,拿起刀劍,與農夫工匠各式各樣的人一起吃住一起抗敵,明月也想學這村里其它的女子,潑辣能干,即使男人在外也能放心家里。 她反握住他的手,挨個去摸他的那些粗繭,我只做夫君的娘子,不愿成為夫君的負擔。 你從來不是我的負擔,月兒,你不是。王正書搖頭,他知她,就如她知他,他們彼此在盡力給對方安心,好在這不知前路的黑夜里走下去。 晚間王正書躺在擦得清涼的竹席上,窗外一輪明月皎潔,高掛于林梢,微風偶爾吹動竹林,竹葉沙沙過后,重回靜謐。 明月漱洗后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慢慢往床里爬,被伸出的一只胳膊攬住腰,哎呀她輕喊出聲:你沒睡著嗎? 怎么能什么不做就睡呢。正書讓明月趴在自己身上,雙手繞過明月從褻褲伸進去,握住兩片臀rou揉搓,啞聲道: 這么久,想死月兒的身子了。 男人口中的熱氣噴在明月的頸間,那雙手更是guntang,明月軟了身子,嚶嚀呻吟出來,由著他為所欲為。 他實在是不知疲倦,明月被翻來覆去,一波波情潮攪得她腦中空白,只有身子下意識地隨他擺弄。 一聲悶哼,男人狠狠從背后頂了幾下,又一次在明月xue內射了出來。他從后面抱住明月在她臉頰邊輕喘了會兒,并未把自己抽出來,陽物半軟仍堵在那里。平了氣息后,正書低聲笑,小妖精,為夫今晚被你榨干了。 又探過手摸了摸明月微鼓出來的肚子,別亂動,我們就這樣睡。月兒里面真舒服。 明月小腹又酸又漲,渾身黏膩,卻溫順地應他,乖巧地被他環抱著。他的手還是不老實,抓上她的一對胸乳,揉了半晌,其中一只手又沿著腰線來到她的臀側,在那里捏她的rou: 月兒你不單是長高了,連身子也長大了些,他邊捏邊伏在她耳邊低語:體力更是比以前強了不少。 明月臉兒發燙,聽他調笑,嬌嗲問他,你是嫌我胖了嗎? 哈哈,正書輕笑,我喜歡得很,你這里又大又軟他五指展開,覆在一邊臀瓣上輕輕撫摸,這也是那些婆子們說得好生養。他話音未落,突然停住。感覺出懷里的明月身子也僵住。 這一直是兩人之間小心翼翼避開的話題,正書后悔自己沒留神脫口而出,他沉默下來,一時只有兩人輕輕的呼吸聲。月光透過窗灑在床前。 你知道嗎,月兒,我們分離的時候,只要每晚看著這月光,心里就分外平靜,好似你就在我身邊。好似這世上所有的煩惱事都消散了。我就覺得能和月兒靜靜地過上一輩子。正書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訴說。 明月喃喃重復他,一輩子? 是,就這樣摟著你,過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