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器成精了
吸奶器成精了
探入大腿內側的那只手隔著褻褲慢慢游弋摸索,從腿根到腿心,探索無度,亂撥輕揉。 手指所過之處一片酥麻,帶出的癢意順著腿間一直鉆向深處,鉆進心里,又似順著心血流遍全身... 四肢百骸的每一寸都如貓抓蟲爬般難受,方昭如遭雷殛,思緒俱已被轟炸成灰,差點兒就尖叫出聲。 方硯!你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可還有當我是你meimei? 下流的挑逗讓她羞憤得無地自容,她氣急敗壞地扣緊了方硯的手想將他推開,指尖卻反被他一把握住,攥得緊緊的。 自然。方硯輕咬了兩下鮮嫩欲滴的耳垂,便整個含了進去,你若不是我meimei...眼下抵在此處的便不只是我的手了。 他含著她的耳朵不依不饒地里外舔弄,舌尖劃過耳廓,鉆進耳內,深入淺出地細細舔弄,極盡纏綿之態。 方昭,或許不該如此,可我,但求如此。 方昭只覺渾身一震,每個字都合著暖熱氣息鉆入她耳中,一絲不可說的酥麻從耳道一直往下流轉,一剎那便傳至腰間。 她腰間一酸,竟有些站不住,身體難以控制地在一寸寸地僵硬,此刻方知曉自己的耳朵竟然這么經不得碰。 你!你休要胡來! 遭此不堪玩弄,方昭如身臨懸淵,面色蒼白如玉,因未曾經歷過這些,能咬住下唇不呻吟出聲已經是意志的極限。 她怫然扭頭,滿臉驚怒之色,恨恨地盯著他,眼中怒氣幾乎就要噴涌而出,祖父知曉你今日這般待我,定不會饒了你! 那又如何?不過一死。 方硯唇角一挑,低嗤一聲,舌頭連撕帶咬瘋狂地碾壓著她馨香的頸rou,似要將她生吞進肚般熾熱,心之所向,我何懼? 你敢!方昭被他這副完全不為所動的不要臉氣得渾身發顫,她一急,也顧不得其他,驟然就拔高了聲調顫聲叱斥。 你說這話你還是人嗎?方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方硯在她腿心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劃刮蹭的手指頓了頓,倘若你是想太子殿下前來旁觀你這副模樣--- 他挑了挑眉,輕握著方昭的手肘,將她轉了個身圈在懷中,薄薄一哂,那倒不妨叫得再大聲一些。 方昭被噎得呼吸一窒,這人究竟是幾時變得這么沒臉沒皮的,她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氣得已經昏厥! 她氣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正待厲聲怒喝,卻聽聞屋外的冬梅又喚了她一聲。 姑娘你快點...小的方才送徐姑娘她們回榮安堂,殿下正探聽你何在,這...眼見就沒幾步路了??! 那冬梅等了又等,見方昭遲遲沒有動靜,只得硬著頭皮再次開口,帶著點慌張輕聲細問。 姑娘你...你那,那處怎么樣了?可要小的入內幫你? 方昭心下一凜,臉色變得更是難看了,不! 她腦中叫著讓自己冷靜,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冬梅,你去攔住殿下,就,就說我尚在梳妝,即刻便會前往祖母處。 這...冬梅似頗為躊躇,她原地遲疑片刻,小心翼翼道:姑娘,小的還是先幫你吧... 別講了!去! 是... 聽得院中的腳步漸行漸遠漸無聲,方硯咬住她頸側粉嫩敏感的軟rou,近乎貪婪地舔吮起來,拖出一道道濕亮的唾液印子。 冬梅...平日怎樣幫你弄?有比我給你吸奶的滋味好么? 住嘴!你當以為人人都跟你這種禽獸一般下流無恥嗎! 方昭被他狂熱的愛撫調弄得喘不過氣,游移的唇讓她的身體都在寸寸繃緊發麻。 混蛋...你放開,放開我呃... 她壓低了聲音,在他懷里竭力掙扎,攥了拳便要去打,怎料方硯輕而易舉就橫擋住她的攻勢... 兩手都被他單手扼制住,反壓至她腦后門板上,教她絲毫動彈不得,任她用了多大的力氣,盡數枉然... 嗯...我無恥。方硯驀然探手,再度伸向她下身,撫著瑩白的腿漸漸侵入了褲內,不輕不重地揉捻摩挲著腿心的rou核。 他的呼吸也重了,似笑非笑地與她對視,將她乍起的驚惶全然攬入眼底,長眸中意味難測,愈加難懂。 那你還何必勉強掙扎,你明知逃不脫。 你!方昭被他滑入體內的撫摸與侵犯弄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像是在做一場極荒誕的夢。 到底是怎樣走到這一步的! 方昭自幼父母雙亡,尚在母親腹中臨盤之際,母親得聞父親定遠侯于祁西戰場陣亡的噩耗,悲痛欲絕。 待拼死誕下方昭之后,便毅然撒手,扔下一雙兒女,隨夫而逝。 這些年來兄妹倆在祖父母跟前長大,叔伯嬸母雖善慈,但大家終歸是隔了一層肚皮。 幸得,她還有這么一個大她六歲且無比爭氣的兄長。 兄長少年英雄,品行高潔,正直高尚,文武籌略,萬人之英。 他生逢亂世,志在沙場,鋒刃出鞘,定疆平土,強大得令人崇敬。 長得更是儀表堂堂,風流倜儻,俊美無匹,性子雖冷,但穩重自持,一向待她都是好得不得了。 就連她這閨閣里的一草一木,一瓶一器皆是他親手添置,滿院的寶石玉器流光閃爍,沒有一絲人間的俗氣。 她沒心沒肺,無憂無慮地在他的羽翼下成長,這人間對她來說是如此有趣,此生最大的煩惱都不過只是...胸太小。 憶及往昔,方昭心中忽地一陣揪痛,大哥待她從來都是那樣的好,說是神祇一般的存在都不為過。 她向來對他也是敬重,親近,信任,依賴有加,又豈能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待自己如此不堪。 羞辱與苦悶下,方昭眼前一時模糊一時清晰,一張慘白至極的絕世容顏惱恨交錯,寫滿了絕望悲憤。 她緊緊咬著唇瓣,控制奪喉而出的嗚咽,壓下內心天風海雨般沸騰的痛苦,試圖與他好言相與。 出去!大哥,你出去,出去我就當此事未曾發生,既往不咎。 方硯卻一動不動,目光沉沉地鎖著她的眼,情緒強烈得令人心驚,是嗎?可惜...我并不稀罕你咎不咎的--- 眼見她長長的睫毛下淚光瑩然,在日光的照耀下如寶石流光,落英繽紛,宛如一朵迎風而綻的含露初荷。 一身單薄的衣裙被扯得零亂半褪,散亂不堪,大片欺霜賽雪的春光呈露,散發出勾魂蕩魄的誘惑。 方硯喉結微動,氣息不受控制地又重了幾分。 身下那修長溫熱的手指,驟然發力搗弄,翻攪著云雨越入越深,在方昭體內最脆弱敏感的軟rou上輕巧地一挑... ??!方昭渾身一顫,不可抑制地輕叫出聲。 方硯眉角一動,胸膛沉沉起伏,帶著暗啞的嘆息,好聽,繼續--- 他惡意地朝她耳中吹著氣,手掌將她衣裙下擺撩起,把她半松的褻褲刺啦一聲往下一扯,而我,也斷沒什么會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