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被吸空了
奶水被吸空了
大哥壓在她身上,拱著腦袋伏在她胸口肆意吸奶的這一幕,遠比這幾日漲奶的經歷還要荒謬萬分,驚悚百倍千倍! 方昭被眼前的事實沖擊過度,腦中一片混亂,理智皆轟然倒塌,灰飛煙滅。 瘋了,都瘋了! 她心神大亂,眼眶里噙著兩汪淚珠,也不知是該羞還是該怨。 本想要怒斥他不知廉恥,對自己親妹行此逆倫荒yin之事。 但陣陣酥麻從胸前席卷全身,骨子里酥軟得像是散了架一樣,竟是快慰異常,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粗重了幾分... 小腹處也越來越熱,體內似乎有種莫名的空虛與燥熱在愈積愈多,身下最為敏感羞人的那處,不斷涌出一陣陣熱流。 從頭到腳的皮膚都變得分外敏感,方昭被折磨得幾欲瘋掉,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又是驚慌又是無法抵抗地呻吟了起來... 這種難堪與羞恥,令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起了某種變化,可她無論想要如何控制,卻都好像無能為力。 在悲涼中反而還有種說不出是哪里的隱隱期待。 方硯像不知饜足的野獸,饑渴貪婪地把方昭胸前兩顆乳兒揉紅吸腫,積壓的奶水不消片刻便被他一點一點地吞食干凈。 一點乳汁都吸不出來了,他猶不肯松嘴,舌尖迷醉地一遍遍碾磨打轉,繞著乳珠靈活地戳刺撩撥。 弄得方昭哪里受得住這種奇妙到無可描述的刺激...腿腳一顫一顫地發抖,虛軟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她羞怒之極,當即不堪忍受地軟綿推搡著他的腦袋,好了!你,沒有了...無恥,還不快撒,撒手! 方硯倒總算是愿遂了她的意,松開了嘴,卻又捻著她的乳珠,輕攏慢捻。 他凝目定定地望著她身上被自己舌尖舔舐,拖出一道道蜿蜒的yin靡水光,襯著細嫩的雪膚別有一番春情蕩漾,旖旎動人。 方硯瞧得yuhuo燎原,他極輕地笑了笑,如一剪微風,guntang的手掌愈發放肆地揉捏著她的肌膚,舒服了嗎? 方昭哪還好意思搭話,眼角余光剛和他炙熱的目光對上,嚇得視線下意識地就是一避。 她沒好氣地用力打落胸前的手,恨恨撇過臉去攏上衣襟。 心中紛亂如麻,太陽xue突突直跳,她絲毫不敢深思今日這些無法理解的展開,更不敢去想往后究竟該如何面對彼此。 但胸前又確實是被他揉搓得舒服得不得了,排完奶水的乳兒只覺得是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舒適... 她不由矛盾不已,心下一片冰寒,鼻尖一酸,便嗚嗚哭了起來。 哭什么?怪大哥了? 方硯皺著眉頭,也不知在作何想,他輕柔地撫了一下她的臉頰,啞聲道:你怎么就這么多眼淚,倒要教我不知所措了。 哈...你還有臉不知所措!方昭都快要被他生生氣笑了! 可又怎么笑得出來...被親哥哥折騰得如此不堪,害怕無助,彷徨無措,夾雜著受辱的委屈洶涌而至。 方昭含著一眶淚瞪他,虧你倒還知道是我大哥,你是被鬼蒙了眼嗎!怎么可以這樣做? 那該怎樣做?由著你奶水橫流? 方硯卻不以為意,在她瞪圓的雙眸中,隨意擦了擦自己下巴上沾著的奶漬,涼涼地嗤道,你可別讓人看到這副樣子--- 不然,定會被人干死在胯下。 他慢騰騰地將她散落至額前的發絲撥到耳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見淚珠凝在她眼睫上,還伸手替她拭了一下。 你!你...方昭被這壞心輕浮的yin詞臊得頓時張口結舌,感覺臉上又燒了幾分。 顯然該被架上柴火燒掉的當是他這個無恥yin徒吧! 方昭張口正欲怒斥,忽聞颯沓的步履在院中急急響起,伴著急切細碎的腳步還有一道刻意壓低的焦慮之聲。 姑娘!姑娘不好了! 方昭陡然一驚,霎時回過神來,冬梅,竟是冬梅,冬梅不是在為她待客么,怎會突然回來? 她心頭一緊,忽地隱隱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此刻應不是噩夢的結束,或只會是噩夢的間奏。 方昭壓下心底不安,低低地吐了一口氣隱去哭腔,稍稍振作了一些方道:怎么了?講。 稟姑娘,殿下來了!殿下剛拜會了老太爺正往這邊趕! 什么?!李宣、李宣怎會過來! 方昭的心猛地一沉,眼下這等不堪的狀況,若是落入李宣的眼皮底下...她寧愿去死! 怎么辦!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六神無主地抬眸窺向方硯,卻意外跟他暗沉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方硯眉角微挑,面沉如水,漆黑的眼珠不動聲色地盯著她,壓根看不出所思所想。 方昭心弦猛地為之莫名一顫,她定了定神,飛快地錯開了眼催促道,快,你快先出去。 說著,她轉身就要去開門。 扣住她腰肢的手卻驀然一緊,方硯雙臂從身后擁上將她整個人都攬緊。 他輕輕銜著她紅珊瑚珠似的耳垂,熾熱的唇舌翻滾舔裹著耳垂,低聲道:我還未吃飽... 你!熱氣輕拂,耳畔微微發癢,方昭一顆心忽地跳得好似戰鼓狂擂。 她想掙開方硯的雙臂,卻被他勒得死緊,氣得她提起手肘就用力向后一撞,夠了吧你!說了沒有了,別欺人太甚! 有,重重的一記落在方硯腹部,他哼也沒哼一聲,攬在她腰間的手掌反而緊貼著衣料,沿著她的小腹緩緩向下摩挲。 熾熱的掌心慢慢落在了方昭濕潤的雙腿之間,平時難得展露笑意的方硯,輕輕提了下嘴角,這里,我還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