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引誘
第十五章 引誘
陳江月嘴巴里還有很多車厘子,嘴角被撐累了,肌rou酸酸的,嘴巴也合不上,陳近生趁勢伸舌頭卷走了好幾顆。 金車厘子皮脆、多汁,在陳近生嘴里還能聽到爆汁的聲音。 這就讓陳江月火大了。 直接在水果盤里抓了一把車厘子砸他,你沒手是吧,一定要搶我的!那都是我挑的最甜的。 給你。 給你,都給你。 圓溜溜的小果子滾了滿地都是。 這樣被砸下來也就是給他撓癢癢。 我是你小姑也不會讓著你的。 陳江月直接將他推到在沙發上,騎在他的腰腹上,用自己僅有的力量去壓制身下這個男人,一手鉗住男人兩個手腕拉到頭頂,一手抓起車厘子,一定要往他嘴里塞滿,直到男人嘴里塞不下才滿意。 男人好整以暇看著自己身上的人,任她胡鬧,雙腿曲起來將她推了推,坐到了他覺得該坐的位置上。 電視里的紀錄片正好放到了動物世界,兩頭獅子在旱季枯黃的草地上扭打,一公一母,不分上下。 但是在陳近生眼里,現在就是有只小虱子想要在大獅子身上興風作浪。 這該死的勝負欲作祟,陳江月是一定要搶回被搶的果子的,果子搶不回,氣勢一定要有。 學著剛才男人的動作,勾著舌頭在男人嘴里燒殺搶掠,土匪做派,一會卷果子,一會舌頭舔過他的唇瓣,一會又是啃咬。 陳江月起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牙印明晃晃的烙在男人嘴唇上,上面還滲著血。 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讓你從老虎嘴里搶吃的,一臉自以為很兇惡的表情瞪著男人。 陳近生直接被她的可愛行為逗笑了。 好看的人笑起來原來真的可以像朵花一樣,讓陳江月情不自禁去采擷,又親了親他的唇。 她的唇也沾上了點點血跡。 陳近生瞇了瞇眼,如果身上的人不是存心在勾引,他以后把名字倒著讀,跟她姓就免了,反正都是一樣的。 反敗為主,換陳近生壓在她上面了,虎口死死掐著兩條面條胳膊,另一只手已經伸入居家服里,摩挲著腰間光滑的皮膚,抬腿,只用一條腿就能將她整個下半身壓住。 蟒蛇盤繞著,伺機出動。 小姑在勾引侄兒? 你就會逞口舌之快,不正經,你快放開我。 陳近生 氣笑了,這幾天是誰時不時來一句,乖侄兒~不正經的又是誰? 本來還不想嚇到她,但是身下這個小女人就是要撩撥他,抬了抬腰,把某支形狀可觀的家伙鑲進她腿心里,戳弄著她。 以前跟著陳宗林進出那些風月場所多了,男女之事也就見多了,她不是不知道現在在大腿里側的是什么。 不怕死的人還在列車行駛的火車軌上試探。 侄子,就這尺寸? 陳江月那時跟著陳宗林在外灘見世面,可不是白見識的,名動一時享有金嗓子之稱的林小姐對付那些動手動腳的客人,那是直接拽著那不懂規矩的東西,嘲諷人家尺寸不行。 她那會兒是看得目瞪口呆。 沒想到今日她還能重現一番。 被惹毛的獅子會像狗一樣在吠回去嗎,不會,直接撕扯獵物才能對得起自己的獠牙。 不管頭頂上的人求饒,獅子已經啃食到她的小腹上了,衣擺被撩起,露出乳球的下半延,即使躺下攤散了,形狀還是很可觀。 橙花香鉆進他的五臟六腑,擾亂了神志,他可能不想忍了。 每天計算著日出的時間,在她床邊守著,看著晝夜更替,看著她的虛實變化,從實體到透明,只要他碰上去,再從透明到實體。 這個違背自然的規律,不僅是陳江月,好像還和他有關。 從每次昏迷看到有關她的幻象,再到現在的觸碰,仿佛還有很多等著他去探索。 但是他不打算告訴她這個事實,也不會這么快碰她。但也不是不碰。 女人身上的弧度和男人手掌上的弧度,無論凹凸,天生就是契合的,就比如現在。手已經滑到了臀瓣上,指腹觸感滑膩,揉捏著。不夠,還想要更多。 作死的人現在才知道錯。 我錯了~生哥~ 這是在火上澆油。 別啊~癢~ 嗯~ 浪叫被敲門聲打斷。 這幾日碉樓的門都是敞開的,陳江月喜歡陽光照射進來。 端著大臉盆的幾個大嬸自然也就進來了。 大嬸們老臉一紅,現在的年輕人感情就是好,花樣還多,這,這滿地的小果子,也不知道是在玩哪一出啊。大家呵呵的尬笑。 陳近生聽見聲音迅速給陳江月整理好了著裝,撈了只抱枕蓋在她身上,動作之快,就差沒給她梳頭發了。 兩人都是頭發亂糟糟的起身。 哎喲~我說呢,今早怎么就看見了兩條蛇扭在一起,原來好事在這里啊。 大嬸們一唱一和,還不都怪你,壞了人家好事,敲門都不會選時間。嘴上說著體貼人的話,人還是往人家屋里走,把幾個大臉盆搬到了餐桌上。 大嬸:我們聽說陳先生的夫人回來了,趕巧又做了些糕點,就拿來給你們嘗嘗。 隔壁兩個把人當瞎子一樣,在一旁擠眉弄眼。 本來就是聽說這碉樓里來了個女人,大家伙來試探的,夫人都叫上了,聽說那女娃娃長得嫩,也不可能是夫人啊,如果被叫錯了,陳先生就要自己糾正一下咯,這男女什么關系不就出來了。 只是,大嬸們沒有等到想聽的那句。 默認即肯定,大家都這么認為。 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氛圍,大嬸們一邊摘開糕點上的荷葉,一邊夸她們口中的夫人。 陳夫人長得真水靈,不是本地人吧,那一定要嘗嘗這些糕點。 村里人都知道,這個剛回來的華僑還是華裔什么的,話少,看著不怎么平易近人,但是出手大方,大家都稱他陳先生,距離是有的,實際每天晚上人家拿出來喂狗的剩菜剩飯都不簡單。 那不,拐角那幾家的狗,被投喂了幾天山珍海味,現在都看不上家里的骨頭了。 陳江月笑得真誠,大jiejie們有心了。眼神不好,她可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還被關了那么久,怎么就不像本地人了。 哎喲,這都把我們這些農婦叫年輕了。 陳近生在一旁頗有興趣的看著她們交談,像不參與女主人社交的男主人,默默研究著桌上的東西。 陳江月還是很給面子的去嘗了嘗那些糕點,和以前的味不一樣了,款式也不一樣。 情緒不對,一口氣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她有點想念阿姆(大伯母)做的糕點。 阿姆最會做糕點了,每次都有她愛吃的甜餡,這個是咸的。 大家都等著她回答。 她只好很夸張的表演,哇~怎么還會有這么棒的手藝,好吃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管他真假,反正被叫大jiejie的她們就很受用,都樂呵呵的。 陳近生將她手里最后半塊搶走了,自己吃。 小兩口就是感情好啊。 大嬸心想:看來這次她們是來對了,可惜了,她家的侄女,沒門了。 陳近生將冰箱里的牛rou、豬rou、火腿rou分給她們,感謝的方式又直接又到心坎里去了,最近的rou貴啊,白拿的rou直接讓她們嘴角咧到村口去了。 人走后,門關了上來。 陳近生將人抱上桌子邊,讓陳江月的臉埋進他胸膛里哭,他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滋味,但他不想她因為一塊糕點委委屈屈的憋著、強顏歡笑。 小姑可以哭鼻子了~ 你才哭鼻子!我這是被美食感動的。 如果是甜餡的估計更好吃。之前冰箱里莫名其妙被啃的蛋糕,難道還能是耗子吃的?他知道她喜歡吃甜的?,F在是吃個東西都要睹物思人了。 你也喜歡吃甜的? 我比較喜歡吃人。兩個人的軀干又貼近了些。 陳江月抬起頭來,撞進了一雙目光灼灼的眼眸里,心跳漏了半拍,拖鞋都飛了,再不跑是傻子。 吃人???! . 大嬸們都說了,你女兒沒機會了! 人家小兩口正蜜里調油呢。 就是這個男人慫恿了這群婦人,去探查碉樓里一男一女的關系。那日借不到錢被掃出來的男人。 他心想,明明是他先認識碉樓里那位的,為什么現在在碉樓里的人不是他,早該他就回來找她的,原來碉樓里真的住著個女人,樣貌還是二十多年前的樣貌,那些傳說也不是空xue來風。 單是想想就過癮,和二十多年前一樣的臉,是不是逼都和二十多年前的一樣緊。 是啊,明明他早就見過碉樓里的那位的,是他先認識的,如果他早回來找她,肯定還有更多珠寶借給他的,他這樣想著。 他楊立明 可以更有錢的! 他觀察了幾日,那個女人是基本不出門的,他又算準了碉樓里那個男人的出門時間。 有錢人就是愛瞎折騰,住在鄉下,每天還有豪車開到村口接人。車是他不認識的牌子,但車都是油光水面,這個華僑真的有油水。 所以他算準了...... ------------------------------------- 陳江月叫陳近生侄子,純屬口嗨( ̄︶ ̄) 陳近生叫陳江月小姑,純屬調情()? (珠珠破了100耶,我又更兩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