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余桃令lt;燕懶鶯慵萬歲試探gt;
第六十回 余桃令<燕懶鶯慵萬歲試探>
滿意不滿意的,卻看她脫力地躺在榻上,從額角到腳趾,通體肌膚都是掐水的粉澤。 那一種人人采摘的浮糜,活像個熟得軟爛的桃子從枝頭墜落,磕在花瓣與枝葉鋪成的土里,摔出一片濃軟甜膩的果rou。濃稠而沁人的汁液混著朝露與土壤,溢出一種異樣而勾人的芬芳,使她心底一陣一陣兒蘆葦搖曳似的,癢得教人發瘋。 她真是想再折磨她一回,但見她這樣一副可憐的模樣,只先將手伸入自個兒的牝戶,一面動一面貪婪地吻著她的身體,好降一些火氣。 唔景笙一聲嚶嚀,仰著頭扭了扭脖子,無力地抗議。 良晌,她媚眼如絲地停下,從吼中吐了一縷氤氳,無奈地笑了笑:真是好沒良心的人,也不知是誰辛苦。遂撫開她額角濕潤的細發,在眉心、臉頰處輕輕點過,便起身下床披了一件衣服。 待清理了一切躺下已是深夜。翌日,景笙在身體的酸累中乏乏醒來,她呆呆地望了望床梁,景年察覺身旁的動靜,下意識伸手抱她,醒了? 手卻被推開。景笙將蛾眉顰蹙,翻了一個身,將腿心的酸脹又扯出來,她咬了咬唇,嘴里嘟嘟囔囔的:下回你自個兒玩罷,我不奉陪了。 撲哧!景年聽她這好生憋屈的話,忍俊不禁,也翻身復將她納入懷中,昨晚還說滿意,我的好jiejie,你怎能一覺睡醒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人每一叫她jiejie都是在辦下流的事,景笙如今聽她這腔調,登時條件反射的想起昨晚醉生夢死的滋味,臉漲得通紅,忙掙開她的束縛,不許這么叫我,誰是你的好jiejie了?沒見過哪有這么任人欺負的好jiejie! 景年將手托在耳下,手指沒入耳后的發叢中,半撐起身體,青絲沿著肩頸背脊的曲線流下。她一手搭她臂上,指腹在滑膩的肌膚上來回滑動,一壁盈盈笑道:你要覺得吃虧,大可以欺負回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十足的樂意。 欺、欺負回去?景笙聽著她的話,不禁心猿意馬起來,腦中描畫著那一種畫面,描畫著自己使她花枝亂顫的yin褻模樣,直將頭都埋入被中,我要起來了,你趕緊換了衣服出去。 景年也不再玩笑,在她肩頭輕吻,遂低低地說:今年生日還是你我單獨過吧,等我們離開京城再請她們喝酒。 景笙因她突然的正經愣了一下,發生什么事了么? 嗯,有些事,不好招待她們了。她掀了被子一角爬起來,要是這兩日我回來得遲了,你便不要等我,自己先睡,昂。 嗯景笙趴著撐起半身,扭頭看她一圈一圈圍上束胸,將瘦削的身體纏得益發輕細,見的她心中不是滋味,便亦從被中鉆出,跪坐在她身后,從她手中拿過束帶,替她動作,我看你最近像有心事的樣子。 一雙細伶伶的手腕在她胸前交錯,景年看見那腕上蔓延的點點殷紅,噙著嘴角笑了,心事啊,怎么會沒有呢,太多了,不過你要問我,讓我一時都不知從何說起。 最后束帶的末端是在她的胸側,她轉過身去方便她的動作,見是她赤條條的身體,那一些殷紅蔓遍了全身,柳弱花嬌、一副如受蹂躪的模樣。 景笙知道她這話是與自己周旋,低了頭,仔細地系上結,不能與我說么? 言罷,景年擒住她的手腕,湊到唇邊吻了吻,會的,會與你說的。 嗯。 【今天走親戚去了 ,有些些薄,下一章給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