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
踏
手掌貼著的皮膚冰涼,是眼前小觀音漂亮的小腿肚上的軟rou,很蓬勃,熨帖得不行,像是討好一樣和羅玉的掌心相依著。 羅玉另一只手攥住小觀音另一個足尖,滑過腳背,繞著纖細的踝骨捏住。同時他就這樣仰著頭持續地盯住小觀音俯視的眼睛,她還是帶點笑意,但是半闔的眼皮要撩不撩的,這么冷淡的視線,真是看得人興奮得要發抖。肌膚相貼著,很潮濕,是雨水與汗液。 羅玉恍惚地想,如何告解才能讓自己不那么輕浮。但又想看看輕浮是不是會把她嚇住?;蛘吒纱嘞铝鞯降?,得讓她立刻逃離自己才行。想到這里他卻情不自禁又湊上去,鼻尖可能都要和小觀音的毛孔相貼了,極曖昧的鼻息撲在她光滑的皮膚上。羅玉還想再靠近,朱漆的供桌已經把他完全擋住。 這時小觀音突然直直地蹲下來。羅玉看見她可能只穿了身上這件袍子,袍子下面無論是打底還是內衣統統沒有,一條繩子束腰把對襟合攏,實際上要比敞開來更誘惑。羅玉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小觀音和他齊平了視線,他呼吸急促地看著咫尺距離的臉。 羅玉。你要怎么辦??? 名字從這兩片柔軟的嘴唇間傳出來,羅玉后腦炸起酥酥麻麻的感覺,他支吾:什么? 小觀音微微鼓了鼓臉頰,揚著眉毛說:你的yinjing充血勃起了,然后要怎么辦呢? 正經到極點的詞匯詭異地組合在這句話里,羅玉哽住,有些訝異,他心里居然覺得小觀音說的這句話色情到不行,他硬得都有點痛了。 射出來就好了。 射出來?射?為什么是這個字? 羅玉抿著嘴,盯著小觀音說話的嘴唇。下流的詞匯是子彈,他頭腦混沌一片。這么小的嘴,多可愛,不夠自己把現在硬得發疼的yinjing塞進去的,張開的時候水液的光澤很晃眼??赡芤埠蛔∽约喝种?。牙齒也很小,形狀很尖銳,摁在皮膚上,會比電流爽快。 羅玉用力地吞咽,他實在硬得難受,卻不舍得讓手離開小觀音的身體。 你看看就知道。帶點誘騙,羅玉坦蕩蕩地接話。 哈,別把我當傻子!小觀音斷然地抵抗,卻是笑著說的,眼睛也愉快地瞇起來,立刻就沒有抵抗的意味,羅玉甚至覺得其中要更多一點親近。他心潮起伏,手上用力,是要把小觀音拉進懷里的意思。小觀音一下子沒注意,哎喲叫喚一下,被拽得一屁股坐倒在供桌上,玉一樣的兩條腿被羅玉抓在手里,他手掌緊緊地貼著,要從小腿往上撫摸。 小觀音猛地要收回腿,卻不能,羅玉牢牢地抓住了她,手指收緊,把腿上柔軟的rou都掐住。 幽暗的佛堂,空氣也濕漉漉的,外頭雨下得可怖,要把地吞沒一樣。羅玉胸腔那個位置,極其巨大的沖動洶涌地滾動著,不比佛堂外的雨平靜多少。手串催起的情欲,雨已經淋去七八,煩悶也好憤怒也好,什么也比不上現在手中、懷里掙動的小觀音。她身上是不同于任何俗人的香氣,羅玉幾乎是發起狠來,緊緊地抓著她的腳腕,要把她拉過來,要湊過去親近她。他現在就想要埋進去,進去小觀音里面。 小觀音也有點較真一樣,陷入這奇怪的角力,渾身攢著勁,笑面也不知不覺收斂了起來。她要是不笑,神情就特別冷淡,那就顯得太遠了,羅玉幾乎是立刻就察覺,下意識松了一下手,小觀音沒留神,慣性作用一腳狠狠踏到羅玉的左胸,悶響一下是真的踢得狠了,小觀音一下子停下來。 她抬眼看,對上羅玉的視線,羅玉這雙眼睛從剛才開始,就沒離開過她。她下意識想收回腳,羅玉又不肯了,急忙握住她的腳腕不讓她離開。 小觀音笑:你干嘛?想我再踢你一腳? 羅玉又看見小觀音的笑臉,不受控制又虔誠起來,好像要他獻出什么都可以一樣。他認真地說:再踢一腳也可以。多少下都可以。說完他也覺得這話沒道理,于是笑起來。 小觀音聽得笑盈盈,沒頭沒腦說了一句:我鞋子丟了。 羅玉嗯一下,仰頭去貼小觀音的臉頰,親昵地蹭了蹭。手也不能老實,輕撫著捏住小觀音的腳掌,把它摁在心口。他硬得難受,渾身都在輕微地顫栗。 小觀音佯裝用力地蹬了一下。羅玉當然感覺到了撒嬌的意味,只聽見小觀音又沒頭沒尾地說:佛堂地上很臟的。 踩我身上。 小觀音斜他一眼,羅玉鼻息就在她的唇邊,這么近的距離,他垂著眼睛看她,又重復一遍:踩我身上。 小觀音就用了點力氣,足弓踏在羅玉寬闊的胸膛上,細微的顫栗傳過來,煽情得不得了。 她于是把另一條腿也抬起來,踩在羅玉的腰側。羅玉腰側敏感,幾乎是立刻悶哼了一下,捏在那條腿上的手收緊了。小觀音覺得有趣起來,足尖挑逗地劃過羅玉的腰,倏忽間再用些力氣踏上去。羅玉屏息,求饒一樣地看著小觀音。 小觀音狡黠地對他笑,雙腳都往下劃,羅玉顫栗更甚,預感到她要做什么。果然如他所料,小觀音一腳踩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隔著褲子蹭動,布料壓在敏感的guitou上,拉扯來去,他急促地吞咽,把頭深深埋進小觀音的頸間。 小觀音卻拿手推開他:別動。不許動,站好了。 羅玉感到呼吸也艱難起來,小觀音的腳掌交替著蹭自己勃起的部位,熱辣辣地疼,又有難以形容的爽快。剛才那股胸腔里面的沖動別別地劇烈翻涌著。他看一眼小觀音帶著笑意的嫻靜的臉。那上面居然有一種奇妙的愛意,小觀音像是在愛著他一樣,這完全將他把住了。 他雙手都離開了她,分開撐在供桌上,把小觀音一整個圈了起來。 小觀音蜷著腳趾拉開羅玉褲子的邊緣。羅玉今天穿的是用松緊帶的褲子,松緊帶滑過重重勒了他一下,他腦門上開始沁汗。然后是內褲,小觀音扯下內褲邊花了些功夫,羅玉說不上來感覺好壞,腦袋里面濛濛一片,直到小觀音成功拉開他的內褲邊,讓他勃起的yinjing猛地彈出來。 小觀音側著腦袋看他,聲音就在他耳邊:嚇我一跳。她還要先告狀。 羅玉感到小觀音的用足弓去壓勃起朝上的yinjing,小觀音的聲音簡直像要進他耳道一樣了,喃喃自語:跟我想的不一樣你看啊。小觀音叫他看,于是羅玉低頭去看。 粗黑的恥毛中抬起一根粗悍的yinjing,顏色是充血過度的深紫,經絡虬結,脈動的力道巨大,小觀音瑩白可愛的腳趾就埋進了這樣的地方,玉石掉進泥沼一樣,隱秘的玷污看得人渾身發熱。小觀音實在不得法門,也可能是馬眼汩汩吐出的前液太多了,yinjing在她雙足下總是滑開,隔靴搔癢的輕撫讓羅玉心焦。 小觀音總是沒什么用功地在擼動外皮與筋膜,碩大的guitou上馬眼翕張,可憐地吐露前液,可惜得不到撫慰。羅玉扣緊供桌的邊緣,忍無可忍地抬頭看小觀音:你得 話止在開頭,羅玉沒說下去。他抬頭正對上小觀音也抬頭,也許真是天意如此,一簇長明燈的火光映在她墨色的眼眸中,跳動的樣子好像星點。這瞬間,剛才被忽略的雨聲,摧枯拉朽地掩埋了他,他現在好像只剩下這雙眼睛了,這唯一的存在什么也沒有去看,只獨獨盯著小觀音眼睛里星星一樣的火光。 小觀音的聲音像從遠處傳來,也聽不明白。羅玉突然傾身,重重地吻住小觀音的嘴唇,小觀音應激地要躲,羅玉按住她的后頸不許她逃。唇舌交纏,羅玉完全失去分寸,用力吸吮她讓她昏沉,手臂就下滑箍緊她的腰,讓她渾身都緊緊地貼著自己,最好一絲縫隙也不要有。另一只手抓著小觀音的手,向下去擼動自己的yinjing,沿著冠狀溝滑動,磨蹭包皮系帶的快感讓他周身的肌rou也繃緊了,他一定用力到頂,把小觀音抱得很疼,小觀音抓著自己yinjing的手也用力起來,拇指毫無憐惜地揉動馬眼,滑膩的體液帶來輕微的失控感,羅玉急促地停下,深出一口氣,繼而越發兇猛地吻上去,大力地舔弄小觀音的尖牙,尖銳的痛感襲來,是尖牙破開他舌尖的rou,可這痛感完全地隨著快感的浪潮涌向大腦,只為羅玉多增添一分失控。 快感劇烈地涌上來,羅玉像被巨大的浪花推上頂峰,就在登峰這一刻,他拉著小觀音的手按在guitou上,jingye一股一股射出來,把小觀音小小的手掌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涂。 余韻是往下的,傾盆大雨一樣澆灌下來,羅玉卸下大半氣力,繃緊的擁抱也慢慢變得溫柔。又過了一會兒,羅玉稍稍退開一點,抬眼看向小觀音。 小觀音嘴唇紅腫,呼吸急促,眼眶濕潤,飽滿的面頰水蜜桃一樣鮮艷。羅玉放任自己湊上去,在上面落下輕輕的一個吻。 小觀音緩緩說:確實是射出來的。 羅玉: 雖然無言,但還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扯著自己的衣擺把小觀音手掌上的jingye仔仔細細地擦干凈。擦完后手掌紅彤彤一片,羅玉也覺得可愛。他看一眼小觀音,小觀音歪著腦袋說:你把鞋子借我。 真是天南接地北。但是此刻羅玉已經是徹頭徹尾的狂信者,要他摘星星來,他也要徹夜不眠想個辦法出來,何況一雙鞋。他于是拉上褲子,不假思索蹲下來脫下腳上的球鞋。小觀音好整以暇地坐在供桌上晃蕩著雙腿,羅玉再看見小觀音的腳,還是感覺有些燥熱。他摸了摸小觀音的踝骨,然后就蹲著的姿勢,仔仔細細幫她把鞋子套上才站起來。 這是一雙高幫籃球鞋,對小觀音來說肯定大得夸張,但是球鞋的大口里伸出蔥白細長的腿,看上去頗有些天真趣味在。 穿好鞋,小觀音骨碌一下站起來,在供桌上蹬蹬鞋,剛要說什么,就聽見佛堂門外,穿過厚重的雨聲有慌忙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羅玉看小觀音一眼,就走出佛堂去看情況。外頭漆黑一片,大雨如注,依稀有手電筒的光越來越遠,原來是廚房的幾個幫工跑過去,他們甚至連看也沒看過來。 羅玉于是又退回佛堂。他心里有好多溫存要給,看清了眼前的狀況,笑意就僵在臉上。 微弱的長明燈撲閃,映出供桌,映出觀音像。然后就什么也沒有了。 羅玉急忙跑上前去查看,佛堂不能算大,沒有儲物空間,觀音像背后就是墻壁。 梅雨季獨有的悶熱與潮濕鬼魅一樣纏上來,這佛堂沒有福光庇佑。羅玉清楚,他的觀音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只余訇訇作響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