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神經(600珠)
發神經(600珠)
他推過她很多次,但這一次最冷酷也最粗暴。 英賢踉蹌后退,栽倒在地,要不是有沙發墊背,不知道該有多狼狽。饒是如此,手腕撞上沙發的疼痛也足夠讓她失聲:??! 沙發被她撞歪,底座劃著地板,發出刺耳銳響。 英賢揉著手腕,眼角濕潤,看向一臉寒霜的男人,嗔道,傅城,你發什么神經!因為疼痛,她的聲音飄忽打顫,聽上去既脆弱又委屈。 這一聲喚回他少許理智。傅城居高臨下睨著她,心內掙扎。 他知道自己下手太重,可是是她來招惹他的,是她把他逼到了這個份上,是她 然而深入骨髓的道德感終究讓他無法接受自己對女人動粗,于是在她氣呼呼說幫我一下的時候,即便是怒,他還是上前將人抱起來。 英賢順勢坐上他大腿,臉上有委屈,有茫然,也有怒意,你又生的什么氣,下手這么重。得不到回答,她干脆轉過頭來瞪他,說話。 她很少露出這種表情,大部分時間,她是游刃有余的,是慢條斯理的。但是現在,她皺著眉,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丹鳳眼怒氣騰騰,但因為眼眶里蒙著一層水霧,怒氣也變得不那么有殺傷力。 傅城垂眸,兩只手小心圈住她受傷的手腕,先左右轉轉,又前后轉轉,邊轉邊問,疼么。 疼。疼。英賢想都不想,連說兩個疼。 傅城見過也救急處理過太多脫臼、骨折,一摸就知道筋骨沒事。 她還在氣頭上,又問一遍:你說話啊,為什么突然推我。 傅城心煩意亂,不想說出口自己的怒火源自何處。于是便只能處在道德低谷,被她死死壓制。 沉默許久,他才開口:我去買止疼貼。 她卻故意坐得更用力,屁股壓住他大腿,叫他動彈不得。我不要止疼貼。 傅城眉間一緊,隱約猜到了什么。 果然,她眉腳輕輕一揚,把手腕直接送到他唇邊,似哄誘也似脅迫地說,你幫我吹吹。 不是什么過分要求。 傅城抬抬眼她一眼,輕輕吹出一口氣。 敷衍。她挑三揀四,眉眼凌厲,嘴角卻在上揚,認真吹。 他又吹了幾下,她還是不滿意,手腕貼上他嘴唇,眼里泛起妖媚的漣漪:再幫我舔舔吧。 傅城皺眉,目光冷峻地凝她。 她清醒的時候就不怕,更別說現在還有酒精助興。有了前車之鑒,英賢心思一轉,換種方式脅迫。她親他嘴角,聲音纏綿:傅城,我想要你舔我。 傅城眼神一暗,腦中閃過不該有的畫面:她赤身裸體站在花灑下,熱水在她奶頭匯集出兩小股溪流,沖刷過她的小腹、肚臍,最后落在他臉上。她用手指撥開軟嫩的陰戶,對他說:給你吃啊。 說是吃,其實是舔。他用舌頭一次又一次地舔過她整個陰戶。 越不愿想,那畫面就越清晰。 傅城身體僵硬,著了魔一般,分開嘴唇。 她的皮膚微涼,他的唇舌guntang。酥麻感覺從她手腕蔓延開來,直至小腹。 不知何時起,輕舔變成了啃咬吮吸。英賢手腕滿是男人唾液,濕漉漉黏膩,連內側皮膚也被他吮出紅印。 嗯她的喘息媚得滴水,忽的抽回手,趁他不注意,食指探入他口中,夾住他舌頭攪弄。 具有強烈性暗示的動作,叫兩人俱是心神一震。 傅城猛地收緊牙關,作勢要咬,她卻不躲也不閃,反而媚態更濃,指甲不安分地繼續勾他舌頭。 好吃嗎?她故意問,隨即抽出被他舔濕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我也嘗嘗。說完,用力嘬了一下。 傅城喉嚨發緊。 他的眼神太直接,看得英賢一陣激蕩。她雙眼迷離,嬌媚地問,想不想再吃點別的? 裝著蒙布朗的小盒子正歪斜躺在兩人腳下,她摔倒時,手里蛋糕也一起摔了。 英賢彎腰撿起盒子,小心翼翼打開,里面蛋糕已是七零八碎,亂成一團。 她看他一眼,無聲譴責他干得好事。然后手指剜起一塊,送到男人口中。 原來她說的別的是指蛋糕。 他該松一口氣才對。 甜絲絲的栗子味道盈滿整個口腔,然而傅城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根手指上。 好吃嗎? 男人依舊沉默,但當她又挖一塊送到嘴邊時,他沒有拒絕。 英賢突然也有點餓。 第三次喂手指蛋糕時,她不小心似的歪了一下,將一小塊奶油沾到他下巴上。 不等傅城反應,女人柔軟的嘴唇已經挨上來,細細舔掉那塊奶油,臨走前還咬了他一口。 她舔著嘴唇看他,用眼神告訴他,她的游戲開始了。 唇角、喉結、鎖骨,她先涂再舔,慢悠悠享受。最后,她掀起他的T恤,將奶油涂到他一邊rutou上。 細嫩手指撥弄著那一小粒肆意亂劃,奶油抹得到處都是。 傅城的眼睛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呼吸漸漸粗重。 光是看他這個反應,英賢就已經濕了。xiaoxue饑渴地翕合,空虛感油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