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明爭暗斗
25.明爭暗斗
珂珊這樣說,是想試探羅良璽的底線。既然私下沒有任何關系,那么在工作上,他能把底線調整到什么程度呢。 她的理由是,自已也算公司元老,為公司盡職盡責,這當然是最基本的。然她不會白要五個點,她會跟他簽個合同,業績達到某個水平線后,她才可以保有。如果業績不夠,羅良璽有權按照市價收回股份。 明面上聽著,珂珊有些獅子大開口,股份這玩意兒,哪里是輕易能夠渡讓出來的。 但就邏輯分析下來,羅良璽有權收回,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任何損失,而且還能提高公司業務水平。 男人掐滅了香煙,眸光平靜:你知道,這只會增加你自己的壓力吧。 珂珊道:成為公司的股東,這個名頭,就是我的要的。 如果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虛榮。 她總是這樣,仿佛每一次努力往前走,就會給自己扣上一個不被人所喜的帽子。 可是每一次,她都處在沖動的邊緣,隨便一個謊話,要用合理的邏輯去掩蓋。 比起何杉來,羅良璽才是造就她威脅感的根源。 他是她想要鑊取的情人,同時也是她要面對的敵人,她必須要把自己合理地包裹起來,讓這場暗地充滿硝煙的戰場潛移默化的傾向于她這邊。她是股東,那么她對他的影響力、對公司的影響力,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副總監可以比擬。 羅良璽說考慮一下,周五的時候喊她進去把合同簽了。 然后他說周末公司會組織野外郊游,問她去不去。 不等珂珊回答,羅良璽輕笑,將鋼筆丟到桌上,手指撐在下巴上,好整以暇地打量她道:哦,我忘了,你周末要忙著搬家。 珂珊前一秒還在暗自開心,后一秒就緊要了牙關。 兩人視線交接,珂珊甜笑:羅總也太不夠意思了,不是應該組織同時幫幫我的手么。 羅良璽的唇努了一下,作出略為無辜的表情:不是你說的嗎,要跟同事下屬適當的搞好關系,他們要去,我也只能勉強一起去。大家定好的計劃,沒道理突然讓他們改變行程吧。 珂珊還是笑,笑得更甜,竟然生出了一巴掌去抓花他臉的沖動。 珂珊新公寓的選址在公司和羅良璽家的中間。 她就像一個最具職業cao守的獵人,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貼近男人的機會。 公司有事或者羅良璽家里有事,她都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周末用大半天的時間馬虎搞定了最后的家具,下午太陽很大,她開著公司的配車風馳電掣地朝畢羅山開去。 畢羅山是有名的風景名勝,大樹瓊扎,坐落在一塊小島上,山上還有百年歷史的寺廟,過來渡周末的人不算少。 珂珊把三個小時的車程縮短到兩個小時,終于在五點鐘時抵達了公司外宿的營地。 平緩的山坡上扎著十幾個紅紅綠綠的野營帳篷,高帆遠遠地朝珂珊招手,然后牽著一個男孩兒過來:咦,我們都以為你不來了呢。 珂珊蹲下來碰碰孩子的臉,觸摸柔軟白凈的肌膚時,心口處跟著一片柔軟。 這種情緒太過新奇,又太過舒適。 高帆見他喜歡自己的兒子,也樂得清閑,把兒子送給珂珊玩,代價是幫珂珊裝帳篷。 羅良璽帶著何杉走過來,何杉靠在他的肩上捂嘴直笑:真看不出小珊原來喜歡孩子。 男人配合說了一聲人不可貌相。 珂珊抱住小孩,親親他的腦門。 何杉平常很少來公司,但這種活動又是周末,羅良璽沒有理由不帶上她。 珂珊縱使做好了心理準備,仍舊是忍不住想要朝這兩個人啐一口口水。 這時夕陽正是最美之事,山坡往下看去,火燒云倒映在寬闊的水面上,美得像一幅畫。 羅良璽陪著何杉往那邊去,珂珊把小孩領到高帆身邊,高帆正在裝帳篷,孩子也很好奇,于是珂珊脫手,轉身緩緩地、貌似亂逛的朝他們那個方向走去。 男人跟何杉坐在一顆老杉樹下看湖景。 珂珊躲在草叢后蹲著,很想聽聽他們講什么。 誰料他們兩個貌似都陶醉下晚霞下,羅良璽偶然偏頭湊到何杉耳邊說話。 珂珊想走近些,腳下的高跟鞋踩到一顆碎石頭,身子朝后跌下去,正好跌進一條狹窄的壕溝。 溝里滿是黏黏的泥土,她掙扎著爬起來,腳腕一陣劇痛。 下章我要提前嘻嘻嘻地笑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