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惡人(七)
所謂惡人(七)
唔A無力地用手撲騰著,咽喉被一股熱液噴射。 咕咳性器滑出,他捂住喉嚨狠命咳嗽,恨不得將整個肺都咳出來。 腥甜的jingye泛著牛奶一樣乳白色的光澤,里面還包著一些血塊。A下意識地舔舔嘴角,面上全是半干的淚花凝成的淚痕。 咳咳啊哈他無精打采地看著T,身上的疲憊、恥辱和疼痛讓他很想就這樣睡過去,永遠不再醒來。 A像個沒什么靈魂的娃娃,可以被肆意玩弄一樣。T把他后背上的傷再次用小刀劃破,一道道劃痕殘忍無比。 他顫抖著喘息,胳膊似乎都要撐不住身體了。背上的汗水混合了血液,又流到了小腹上,把傷口刺得生疼。 可是后xue里的東西仍然在不知疲憊地運動著,A想要休息也由不得他。渾身上下,里里外外,無一處不疼。 偏偏這個T在他快要暈的時候將他晃醒,一刻也不讓他舒服。 嗚啊血液隨著抽插碰撞,濺到床上,暈染成一幅沒什么規律的畫,血腥又美麗。 A掙扎著,幅度不大,因為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肚子上和背上的裂口越來越大,血也流失的越來越多,身體慢慢降溫,可是傷口卻還是那樣灼熱,仿佛可以燒灼靈魂。 他的身子上下顛簸,臉色蒼白的不正常。T最后射在他的身體內部,白濁的量很大,味道也帶著腐尸的腥臭。 射完之后的T滿意地拍了拍他的頭,看著A半死不活的樣子開懷地笑了起來。之后,他的嘴里不知道嘟囔一句什么,打了個響指便消失不見了。 結束了嗎?失去支撐的A一頭倒在床上,雙目緩慢地閉上。 先前還潔白無比的床單現在早就被jingye和血液弄得骯臟不堪,空氣中彌漫著情欲過后的奇怪味道。 屋子里靜悄悄的,T大概讓這個房間暫時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吧。 哈啊,沉沉的睡去又有什么用?明天也是看不到希望的一天A把臉埋進了被子。 起來。一只手推了推A,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A半睜開眼,身體上的疼痛再一次襲來。 別推我他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Jealous皺眉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的人,他把A輕輕翻了下,發現rouxue里像前幾天一樣被灌滿了jingye。 又有人侵犯了你?昨天為什么不呼救?Jealous嘆了口氣,對著這樣一個傷痕累累的身體實在是有些不忍。 A卻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他無聲地笑了兩聲:呼救?憑你們能救得了我?事實上是T阻斷了兩個時空的通訊。 留在外面的血已經干了些,傷口和被子被血液黏在一起,一動就會牽扯好幾片血rou。 他靜靜地趴在枕頭上,啞著嗓子向Jealous威脅道:別和我扯上關系,不然你們死的多么難看都不好說。 就像只受了傷的小狗一樣,露出沒什么用的小牙,試圖趕走敵人。Jealous瞇眼笑著搖頭。 威脅我可沒什么用。你認為那些違法分子能和公安機關抵抗嗎?這就相當于與全社會和全國家作對。 作為虐殺犯的A無語地看著這個自信的人,如果我說他不是人呢? Jealous一臉你不要逗我的表情,邊用酒精給他的傷簡單消毒邊道:這個社會上的無神論者要多一些,即便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但大多人都過著正常的人與人交往的生活。非人類這種說法也只有在影片里見一見了 況且沒有鬼會纏上一個與他無仇無怨的好人,對嗎? A瞥了Jealous一眼,這句話就是在無形中給他定罪他不是個好人,并且背負人命。 我也是唯物主義者。至少曾經是。 Jealous聽后沒什么回答,同時也沒有再就著這個主題跟A廢話下去。他彎下腰道:總之,這個傷必須去醫院。 A皺眉道:不行。 意料之內的回答。Jealous呼了口氣:那你說怎么辦? A面無表情:我要回去。 不行。 A有點抓狂,那些尸體還沒解決呢,被發現了怎么辦? 你是在遮掩什么嗎?Jealous輕聲道。 A沒露出過多的表情,不,沒有。 Jealous笑了,像只狐貍一樣狡猾:一個人只有在緊張的時候才會否定兩次。 閉嘴,不準瞎揣測我。A毫不留情地回罵。 Jealous聳了聳肩。 他也知道A藏著很多東西,Jealous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過不用著急,對方一定會無意間自己吐露隱私。 你不放我回去也可以,我是不是就能去告你非法監禁了?A挑眉。 對方勾起嘴角:隨意。 接著,Jealous低頭開始仔細打量A的傷。傷口不深不淺,但裂得很嚴重,像是刀割的可是又像生生被撕開的。 jingye需要檢驗一下??吹胶髕ue的時候,Jealous頓了頓,Kily那里有信息庫,不用去醫院,你就在床上躺著吧。 說完,用手指刮出一點jingye,他起身去找存儲的盒子。 站起來的一瞬間,衣角被一股很小很小的力拉住。他轉身一看,發現衣擺竟是A拉住的。 怎么了?Jealous笑著問道。 A沉默地搖了搖頭,但眼睛始終盯著他。 Jealous抽出衣擺,還要離開。 你別走。聲音軟軟的,有些撒嬌的意味,事實上不過是A沒有力氣了而已。 后者聞言愣住了,面色有些哭笑不得:很快,Kily的工作室離這兒不遠。 A抿起嘴,似乎也覺得這個行為挺可笑的,訕訕收手點了點頭。 Jealous走后,房間再度安靜下來。A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脖子早已酸痛的不行。 算了這都無傷大雅。 嘖,那人好像說過自己叫Ticrue,真是個粗心的人,姓名怎么能輕易透露呢?不過這樣就好了啊,即便是拖著現在的身體也要殺死他的全家。A眼睛閃了閃,殘忍地笑了起來。 Kily推了推眼鏡,把報告扔在桌上:Ticrue,男性,25歲,已亡。 已亡?死人還能活過來???Jealous哈哈干笑兩聲,心里泛起了古怪。Kily是英國頂級醫學院畢業的,可以醫人,也可以檢查尸體,現在擔任重大案件的法醫。這樣一個在醫學方面極其厲害的人,更別提還有信息庫的輔助,提取jingzi信息應該很準確才對。 難道A那句不是人真的沒有在說謊? 我也覺得很奇怪,但事實擺在那里,你要懷疑我的技術? Jealous拿起報告單,搖搖頭:不 死因能找到嗎? Kily點點頭,坐回電腦桌前,敲了幾下鍵盤,念道:1月3日晚,在廢舊樓道里發現一具男尸,生前經歷過虐待,腹部、背部多刀痕,面目幾乎無法分辨。她懶散地打了個哈欠,死相非常凄慘哦好像也是那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A]做的,不然怎么會這么變態。 Jealous嘴角不自覺地上翹,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有沒有血緣極其相似的親屬? Kily擺了擺手:這些我都考慮過了,是不存在的絕對不存在幾乎百分百近似的基因。 Jealous看了她一眼:你不害怕是鬼嗎? 話音剛落,Kily的表情就呆住了。她緩緩地揚起唇角,諷刺地拍了拍Jealous的肩膀。 先生,我是無神論者。 但愿如此。Jealous拿起報告單,回了個非常禮貌的笑容,離開工作室。 在返回的途中他始終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鬼魂復仇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說法。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連姓名都沒有透露的人,一定與[A]有關。 歐風小別墅闖入視野,Jealous捏著報告,盤算著如何開口詢問。 然而,當他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好像有什么異常。 他看著松動的門,靜靜考慮:到底是家里進人了,還是有人出去了? 花貓:啊啊最近在刷題,感覺腦洞總是在做題的時候特別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