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別鬧
陛下別鬧
秦昭寒又捉住她的腿拉了回來,舌尖一卷,將yin液吞入腹中,抬起頭,啞著嗓子說:陛下龍血鳳髓,乃是真龍天女,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精華,能吃到陛下的yin液,是臣的福分。 清河臉紅的滴血,明明下流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仿佛觸動了她某根被壓制的神經,內心一些無法言說的渴望和空虛快要呼之欲出。 她覺得不滿足,還想要更多,只是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她想要什么。 秦昭寒又繼續伏在她的腿間,舌尖順著xiaoxue滑了進去,rou壁不斷收縮,他不斷擴張,過了片刻,他退了出來,伸出一個手指慢慢往里進入。 啊異物進入,清河嚇了一跳。 放松些,別緊張。 聽了他的話,清河嘗試著讓自己放松下來,隨著他手指越來越深,異物感便不再那么強烈,仿佛與她身體融為一體。 秦昭寒整根手指沒入,便開始往外抽出,感覺到他手指的離開,清河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但下一刻,他手指又回來了,那空洞的心又得到了滿足。 隨著秦昭寒手指抽插,清河的叫聲也越來越放縱,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色欲被滿足的天性也徹底釋放了出來。 水聲yin靡,她身下的水漬也越來越多,毯子濕的地方越來越寬。 秦昭寒choucha的頻率愈來愈快,清河的叫聲也越來越響。 外面路過的宮人不小心聽見了,都紅了臉,有幾個膽子大的沒有走,躲在門外偷聽。 啊嗯,啊啊我不行了寒哥哥啊啊 片刻后,清河癱軟在床上,像一條死魚,連動一根手指頭都費勁。 秦昭寒下了榻,穿好自己的靴子,用白娟替清河擦拭xiaoxue的yin液,每觸碰一下,她便顫栗一下,最后沒擦干凈,反倒噴了他一手的水。 秦昭寒無奈的嘆了口氣,抓起毛毯替她蓋上,來人。 門外偷聽的宮女連滾帶爬跑進來,噗通跪在地上,丞相大人。 去打水來,替陛下沐浴。 是。 秦昭寒在清河身邊坐下,撥開她濕潤的發絲,輕撫著她通紅的臉蛋,還滿意嗎? 清河眨了下眼睛,放縱之后的羞恥感再次涌上心頭,她羞澀的點點頭,又小聲問:這樣就能誕下皇子嗎? 秦昭寒失笑,當然不是,我只是在向陛下示范。 清河表示不解。 秦昭寒解釋道:具體怎么做,等你成婚后,你的皇夫自然會教你,臣只是讓陛下在新婚之夜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聞言,清河一骨碌坐起來,你不和我成親嗎? 秦昭寒垂眸,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我受先皇之命,輔佐陛下,乃是你的臣,我若與你成親,只怕會引起朝臣不滿。 清河心中一緊,急忙道:你管他們做什么? 秦昭寒無奈道:以后我就不能幫你處理政務了。 怎么不能,反正平日的折子都是你來批的,大不了以后你偷偷幫我批。 陛下,這不一樣,我若與你成婚,便是你的皇夫,與你父皇的妃子一般,只能身居后宮,朝中所有事物我都無權插手,若有大臣向你發難,我便再也不能幫你,你明白嗎? 清河咬了咬牙,失望地說:你是覺得丟臉嗎?身為一個男子,要委身于后宮中,怕別人看你笑話是不是? 秦昭寒頓了頓,不全是。 那還有什么?你就是害怕丟臉,你怕丟你們秦家的臉。清河語氣有幾分激烈,她捏了捏拳頭,很快又平復下來,昭寒,你,喜歡我么? 秦昭寒微微一怔,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抬手,撫摸著她的臉,我喜歡,怎么不喜歡你,從父親第一次帶我入宮,我看見你便喜歡上了。 那你既然喜歡,為何不愿與我成親?我不值得你放下你的顏面?你若真喜歡我,又何必怕他人的風言風語? 秦昭寒闔了闔眼,許久未語。 不是顏面的問題,清河,你還是沒有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我是秦家之人,秦家世代為官,我若與你成親,那要不了多久,你大幽的江山,便會改性為秦,即便是我愿意,滿朝的文武大臣都不會愿意,你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什么嗎? 清河愣住。 你不會這么做的。她咬唇,細如蚊聲,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 可別人不會相信。秦昭寒無奈,不止我不能與你成親,你將來的任何一位皇夫,都不可能是官家子弟。 清河聽見這話,鼻尖一酸,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這皇帝當來有什么用。 陛下慎言,你如今剛剛登基,朝中人心不穩,萬不可讓他們抓住把柄,你要早日強大起來,自己掌握大權。秦昭寒替她抹去眼淚。 除他之外,還有另外三個輔佐大臣,都是先帝受命,在朝中,他們比南宮清河更有發言權,甚至比她威望更大,若不是有他們坐鎮,又怎能如此輕易的穩住朝局? 先帝此舉,便是他們相互制衡,唯恐有人挾天子以令諸侯。 清河也冷靜下來,秦昭寒說得有理,她目光狹窄了,她才剛剛登基,就想打輔佐大臣的注意,只要她敢開這個口,秦昭寒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別的不說,那三個老頭一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秦昭寒。 想到這里,清河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差點害死秦昭寒。 清河一頭扎進秦昭寒懷里,難過的說:我明白了,那你等我,等我能掌控朝局,我便和你成親。 好。秦昭寒會心一笑,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次倒是沒有含糊。 那你不準和別的姑娘成親。 好。 秦昭寒早已到了婚配的年紀,如今二十有五,秦家估計早就急壞了吧。 只怕到時候,我變成了老頭,你就不喜歡了。 不會的。 嗯,我信你。秦昭寒微微一笑,沒在多說。 清河在他懷里蹭了蹭,手無意間摸到一個硬物,她忍不住捏了捏,這是什么? 秦昭寒身子一僵,將她的手拿開,別亂摸。 你讓我看看,你是不是藏東西了?清河扒拉著他的官服想一探究竟,但她不安分的手被秦昭寒摁住了。 陛下別鬧。 秦昭寒難得紅了耳根,這讓清河更加好奇了,她不依不饒非要扒了他的衣裳,她自己還光著,看到秦昭寒衣衫整齊,心里有些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