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傳授房事
1 傳授房事
元啟三十八年,元寧帝薨逝,年僅十七歲的清河公主繼位登基,改國號元驪。 元寧帝執政以來,勤政愛民,勵精圖治,四海承平,唯獨令所有文武大臣不滿的一點,那便是太過專情。 繼位以來,后宮空乏,獨寵皇后一人,以至于如今只留下清河公主這么一根獨苗,南宮皇室后繼無人,只能交到這么個黃毛丫頭手里。 但好在元寧帝識人善用,身邊的得力能臣頗多,有他們輔佐,至少能保佑大幽江山二十年內不會易主。 繼位大典剛過,丞相秦昭寒前往皇帝寢宮,身著暗紅色官服,在未央宮門前站立,抬起修長的手掌示意,兩旁的宮人都自覺地垂首退下。 一時間,整個宮殿空無一人。 秦昭寒緩步走進宮殿,殿內兩名宮女正在伺候皇帝更衣,剛解開繁瑣的玉帶,宮女便瞧見丞相過來。 兩人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福了福身子,旋即轉身退下。 清河若有所察,轉過身來,見到是秦昭寒,眸中一喜。 丞相怎么來了?她疾步上前,滿臉熱切。 秦昭寒是先帝所托,輔佐照看清河,先帝尚在時,他便經常來未央宮給清河授課,傳授一些治國之道,兩人亦師亦友,更關鍵的是,秦昭寒比其他那些大臣都年輕,更加英俊。 人都是喜歡漂亮的事務,清河也不例外,因此她與秦昭寒較為親切,許多事都不曾避諱。 比如在他面前更衣。 秦昭寒熟稔地替她脫下笨重的龍袍,柔聲說道:今日累壞了吧。 小丫頭微微一笑,搖了搖腦袋:不累,多虧有丞相在,繼位大典才能這么順利。 秦昭寒將龍袍掛在衣架上,又繼續替她脫里稱,這才剛剛繼位,便對我這么生疏了。 以往她都是叫寒哥哥的。 清河有一瞬間的窘迫,訕訕笑道:抱歉,我還沒從繼位大典緩過神來。 我只是說笑罷了。秦昭寒淡淡一笑,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疑,他替清河更衣手碰到她的胸口時,都會觸碰到她敏感處。 觸電一般的感覺,讓清河身子忍不住顫了顫,她未經人事,自然不懂這是什么,只覺得自己很奇怪,她不想在秦昭寒面前表現出來,只能強忍著。 當她只剩下一件肚兜的時候,秦昭寒指尖劃過她的乳首,她再也忍不住哼叫了出來。 這聲音聽起來又酥又麻,將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急忙后退一步,寒哥哥,我還是自己來吧。 秦昭寒手指一頓,嘴角揚起一抹淡笑,怎么了,陛下舒服? 清河咬著唇,憋紅了一張臉,她搖頭,慢吞吞地說:沒,沒有。 秦昭寒又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著,陛下的臉很紅。 清河雙手捧著臉,果然很燙,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她不想在秦昭寒面前丟臉,急忙道: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丞相你退下吧。 秦昭寒眼底閃過不知名的情緒,并沒有聽話的退下,他手搭在青禾的消瘦的肩膀,清河,你可知,先皇臨終前囑托我什么? 什么?清河抬起無辜的眸子盯著他。 秦昭寒微微嘆息一聲,溫潤的嗓音在大殿內平靜的響起,他讓我幫助陛下早日開枝散葉,莫讓你像他一般,后繼無人。 清河愣住,旋即又紅了臉。 秦昭寒雙手下移,順著她光滑的后背,一路下滑到少女纖細的腰肢,清河又一顫,想退開,又被他大手勾著腰拉了回來。 可是無人教你男女之事?他熱息噴灑在清河的額頭。 清河無措的搖頭。 秦昭寒的手繼續在她身上游走,尋到后勁的帶子,指尖輕挑,那不妨我來教陛下。 說罷,清河身上僅存的一件肚兜掉落在地,少女姣好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護住了胸前的風光。 我,我怕。 秦昭寒:清河莫怕,你是大幽的皇,必須肩負起身上的重任,這種事情,做過一次之后,你就會喜歡上的。 清河看著他俊逸的臉頰,半信半疑,但是在秦昭寒拉開她雙手的時候,沒有抗拒。 秦昭寒知道她妥協了,于是俯下身,雙手扣住她的腰肢往前拉了拉,含住了她胸前的rutou。 唔 清河渾身顫抖,那種酥麻的感覺比方才更加強烈,除了難以啟齒的羞恥感,還有更多說不出的愉悅。 秦昭寒右手扶住少女的腰,嘴唇含住少女的rutou,牙齒輕輕咬磨,舌尖順著粉嫩的乳暈打著圈,左手捻著她另一只rutou,不過片刻,便硬的充血,從粉色變成了朱紅色。 像兩顆小巧的葡萄堅挺在空氣中。 女孩過于羞恥,以至于嘴里發出的都斷斷續續隱忍的輕哼。 秦昭寒抬起頭,問她:舒服嗎? 清河紅著臉點頭:嗯。 還想更舒服嗎? 清河差點脫口而出一個想字,但礙于自己的身份,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秦昭寒不等她回答,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一旁的貴妃榻上,將她輕輕放下。 緊接著脫下她的靴子,褪下她的褻褲,露出她兩條筆直的大白腿。 清河眨巴著眼睛看他,不知接下來他要做什么。 秦昭寒挽起袖袍,在她身旁坐下,手滑進她雙腿間,輕而易舉地觸摸到她的xiaoxue,已經濕滑一片。 他輕笑了一聲,雖然什么都沒說,卻讓清河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他指尖按了按xiaoxue花蕊,清河小腹突如其來一道暖流,順著流了出來,她下意識的挺起了身子。 呃啊寒哥哥,不要。 秦昭寒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揉著花蕊,打趣道:看來你真是個天生的小yin貓,我才碰到而已。 一向問溫文爾雅的秦昭寒竟然會說出這種yin穢的話,清河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似乎,是興奮。 秦昭寒手指在xiaoxue來回滑動,發出滋滋的水聲,聽起來十分的yin靡。 清河嘴里發出亂七八糟的聲音,她已經完全沉淪在這樣愉悅的快感當中,完全不知自己眼下是怎樣的一副yin亂的模樣。 陛下,將腿張開。 清河順從地張開腿,像是一個聽從指令的傀儡,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秦昭寒也脫了靴子,上到榻上,跪坐在她兩腿之間,提起她兩條白皙的腿,往上壓了壓,讓少女的xiaoxue完整清晰的露在外面。 xiaoxue接觸到空氣,不斷收縮著,里面源源不斷的溢出水來,順著股溝浸在榻上,下面的蠶絲面毯濕了一團。 秦昭寒彎腰,含住她的xiaoxue,舌尖輕掃。 驚覺他在做什么,清河不由大驚,身子直往后縮,不要寒哥哥,那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