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心軟的
我不該心軟的
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她來不及套上,只能把衣服捂在胸前,“你不能……” 邊顏的話只說到半截,撞見薛言此刻的模樣,她登時危機感激增。 他的襯衣全部解開了,露出大片胸膛和結實的腹肌,觸目所及是柔韌光澤的肌理。他的目光在她大腿和腰腹上流連片刻,緩緩回到了她臉上。 那種屬于男性的注視讓邊顏臉頰發燙,越發想要把自己藏起來,狼狽之余又有些惱怒,“你出去!” 薛言沒有說話,反倒離得更近了一些。 他一走進來,浴室本就不大的空間立刻就顯得逼仄了。 邊顏氣地跺腳,咬咬牙背過身動作迅速地套上衣服,拉鏈都沒來得及拉,正彎著腰穿褲子,腰間忽然多了一只手。男人的身軀壓上來,感覺到臀部抵著的那個部位,她虎軀一震。 這個姿勢太危險了! 她忙不迭地起身,剛站直了,背后的男人就重重地靠了上來,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把她擠到墻上。 “薛言……”她慌亂的叫他。 他比她高大的多,她那點掙扎的力氣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稍稍施力就壓得她動彈不得。邊顏聽見他的心跳聲,順著兩人緊貼的身體傳導到她的胸腔,震得她心臟發麻。 后背一松,他解開了她的胸扣。 邊顏呼吸驟停,緊接著喉嚨里就溢出了一聲疼痛的悶哼。 他的手探入前方,攥住了那雪白嫩軟的兩團,他的手很大,足以完全包裹住。男人身體的溫度漸漸升高,低頭吻著她溫熱的頸彎,像是對她心存怨恨似得,他捏的格外用力,滑膩的乳rou溢出指縫,邊顏有種rufang即將被他揉碎的錯覺。 她尾音發顫,“放手……” 薛言舌尖舔過她的耳垂,力道稍緩,如同安慰似得,他的拇指摁上她赤裸的乳尖,撥弄揉捻。 邊顏小小的顫栗了一下,默不吭聲地地埋下頭。 半秒后,他聽見她帶著哭腔的聲音,“我以后再也不會相信你了?!?/br> “……” 薛言喉頭鼓動,慢慢放開她。 邊顏低頭掃了一眼胸前,可憐的兩只被他捏的發紅,兇殘的指印觸目驚心。她哆嗦著拉上拉鏈,又匆匆撿起褲子穿上。 過分寬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顯得有些滑稽,邊顏顧不得這些,踩著過長的褲腳企圖繞過他往外走。 薛言拉住她的手腕,嗓音低低的,“對不起?!?/br> 她紅著眼睛瞪他,一說話眼淚就往下掉,“邊家倒了你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嗎?” 他默然的凝視著她,唇色由于親吻變深,越發襯得臉色蒼白。 半晌,他才輕聲問:“就那么排斥我嗎?” 邊顏的視線向下,觸到他明顯起了反應的下身,她的眼睛像是被燙到了,猛地撇開頭。 她忽然記起幾年前,那時似乎也是被拒絕了,她負氣離家出走,在同學家住了一周都沒人來找她,而邊至誠當時正在國外談生意,除了老管家給她打了兩個慰問電話,薛言當真是問都沒問一聲。 后來在學校cao場碰見了,同學故意大聲說話引來他的注意,薛言清亮的眼睛掃過來,那一刻她心跳都停了。 可他只是淡淡的瞥過她,隨即旁若無人地跟著一個女生走了。 她又生氣又難過,還有一點難以形容的羞恥。 她這邊別別扭扭的等他來哄,結果別人根本沒想搭理她。 更拉不下臉回家了。 周末她跟同學還有她哥哥在肯德基寫作業,外面也是下了很大的雨,同學用胳膊碰了碰她,示意她看向窗外。 薛言撐著傘站在馬路對面,神情冰冷的看了眼她,又望了望同學的哥哥,轉身就走。 她意識到他是來接她的,一時間有些開心,見他越走越遠急得不得了,連忙起身去追,嫌撐著傘不好跑步還把傘丟了。 后來薛言把淋得跟落湯雞似得她拎回家,丟進浴室里讓她洗澡。 邊顏很壞心地關了門說一起洗。 薛言一頓,冷笑著說好啊,然后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她完全沒料到他答應的這么利落,還主動脫起了衣服,臉漲得通紅。 薛言看到她這樣,牽了牽唇,停下解扣子的手轉身擰門把。 那時候他才十幾歲,胸膛還有些單薄,因為淋了雨,褲子緊貼在身上,襠部有一塊明顯的凸起。 她腦袋充血,好奇又害羞的伸手去摸。 嗯,摸到了,yingying軟軟的一根,帶著男人的體溫。 薛言毫無防備,反應過來后猛地拍開她的手,很兇的瞪著她,俊臉微微發紅。 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嗎?當年她在浴室里調戲了他,所以他現在就要調戲回來。 邊顏捏著拳頭,正準備說點以后都不要再見面了之類的話,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茫然的搜尋了一下才想起放在之前衣服的口袋里,趕忙蹲下身撿起自己的衣服。 是覃胤。 她手忙腳亂的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覃胤慍怒的聲音,“出來?!?/br> “?” 邊顏遲疑地走出浴室打開房門。 覃胤果然就在門外,一張俊臉沉得發黑,肩膀有淋過雨的痕跡。 或許是看見了她一身男人的衣服,他眼里的不悅幾乎要溢出來。 邊顏先是心虛了一陣,隨即又意識到,他直到現在還在跟蹤她! 薛言緊隨著她步出浴室,他與站在門口的覃胤對望片刻,目光移到她身上。 他說:“我不該心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