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跟我做兄妹嗎?
還要跟我做兄妹嗎?
一路無言,氣氛也不是很融洽,邊顏捏了捏花壇里碧綠的葉片,轉身面對薛言,“走吧,回去跟爸說一聲,我要回我那邊了?!?/br> 薛言沉默了半秒,波瀾不驚的問:“跟他住在一起了?” “嗯?!奔热皇前B,首要就是解決他的吃住問題,住在一起才好占便宜啊。 薛言眉峰一跳,壓抑著什么。 邊顏理智的認為最近一段時間都應該減少和他獨處,垂下頭企圖繞過他離開。 可惜經過他身側的時候,不出意外被抓住了手腕。 “真的那么喜歡他?”薛言語氣微沉,“今天還幫他擋燈架,對他就那么死心塌地?” 邊顏很想問你是嫉妒嗎?但她到底沒有問出口,抿著唇不適地掙了掙。 他喉頭鼓動著,不知第幾次在她面前放下自尊,做出讓他自己都輕鄙的卑微姿態,“……那我呢?” 他難得示弱,還帶著些哽咽似得,邊顏心下不忍,“就算我們以后只當兄妹,你也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br> 她歪頭想了想,有點好笑,“說實話,這種安慰的話,我原來以為該是你來說給我聽的?!?/br> 然而薛言的臉色卻驟然變得蒼白,她也就不好再笑了。 “什么樣的兄妹?”他忽地笑笑,低頭親在她的唇上,“這樣的嗎?” woc??!突然來這么一下! 邊顏瞪大眼睛,氣急敗壞的捂住嘴,“當然不是!” 他卻偏頭再度吻在她的手背上。 邊顏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一片燥熱,從來不知道薛言是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她朝后退了兩步拉開距離,大腦有瞬間的麻痹,混亂又崩潰的說:“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不打招呼就隨便親我?” 他面不改色的逼問:“還要跟我做兄妹嗎?” “兄妹”這個詞再從他口中說出來,味兒都不對了,“你有病吧?我們不做兄妹難道做仇人嗎?是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我,還一直在利用別的女人拒絕我?!?/br> 他步步緊逼,天已經黑了,庭院里亮起幾盞燈,照在他眸底是深深淺淺的碎光。 邊顏越想越生氣,簡直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薛言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從她臉上看到類似厭煩的表情。 “如果我說,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別人呢?” 她怔了怔,可那又是為什么? 她終于有些難受了,“你不喜歡她們,為什么還要做那些讓我誤解的事?” 她問:“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薛言的面目在昏暗的光線下看不分明,他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說。 而這時宋秘書也找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邊父讓她先走,他有些話要跟薛言單獨談。 …… 到家一看差不多八點了,室內空蕩蕩的,空間又大,顯得一點人氣也沒有。 要不是為了跟寶貝同居,以前她是不會住在這里的。 邊顏脫了鞋,給自己倒了杯氣泡水站在陽臺那兒吹風,吹著吹著就有點感傷。 于是她去洗了個澡,泡在溫熱的水里,鼻端嗅著香薰淡雅的香氣,果然好受多了。 只是沒多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按門鈴,寶貝沒帶鑰匙嗎? 她不想他等急了,身子也沒擦干,匆匆套上睡裙就去門口開門,“誒?你怎么又回來了?” 滿以為會聽到的一句冷清又略帶傲嬌的“不歡迎嗎”,結果看到的卻是另一張臉。 邊顏愣住了,“薛言?” 薛言的目光在她背后巡視一圈,就要登堂入室。 邊顏連忙攔住他,“你來干什么?” 她發梢還是濕的,水珠順著鎖骨沒入低低的領口。 如果是以往,薛言會很有分寸的后退半步,禮貌的跟她保持應有的距離。 但他現在顯然不打算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