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豆劇本二《我與佛門尊者的私密情事》
愛豆劇本二
傳聞仙宸峰石廟里供奉的那位尊者生的俊美無雙,然山勢險峻,毒蟲野獸泛濫,又長年瘴氣不散,是以數百年來,無人能窺其真容。 葉兮在合歡宗長大,按宗門規矩,成年那天要擇一人共赴云雨,享極樂情事。她雖無甚本領,眼光卻很高,在宗內放言,若自己能與這位尊者共度一夜,于修為大有裨益,于合歡宗也顏面有光。 引得眾人嗤笑連連。 天可憐見,葉兮一路雖然坎坷,但也竟然活著抵達了廟內。 那尊者坐于蒲團之上,寶相莊嚴,唇不點而朱,眉峰凌厲,雖閉著眼,也難掩英氣逼人。 瞧得她兩腿發軟,下身濕潤。 她苦捱兩日,依于佛座之下,連尊者的一片衣角都不敢輕易觸碰。 可今夜過了,她就要成年了。 廟外夜幕低垂,繁星閃閃,她咽了下口水,輕輕撥開他的衣襟,男子骨相絕佳,肌理瑩潤如玉,她只不過是脫了上衣,就臉紅的不敢繼續了。 好在他尚在閉關,神魂不在體內。 她扒下他的褲子,尊者潔身自好,清冷無欲,這處卻甚是雄偉壯觀。 她羞赧又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輕柔地托起那rou根舔舐。 起初他的體溫是極低的,她不過舔弄了兩下,掌心的rou物就guntang起來,愈發膨脹堅硬。 她瞧著那根豎起的棍子,心想尊者苦修多年,幸好沒修成不舉。 她岔開腿,將那處納入緊致的陰xue,輕喘著慢慢坐下去。 那物怕是比尋常男子的還要大些,疼得她幾乎掉淚。 她伏在他肩頭顛簸許久,待到天色將明,傳來悅耳的鳥叫,總算逼得他射在她體內。 她松了口氣,小小地歇息片刻,抬起酸疼的腰肢,讓那物脫離xue口。 尊者睜開眼,緩緩看下來。 她靈臺巨震,也莫名隨著他一同看下去。 處子血將他的下身染得血紅一片,陰毛上還沾著幾滴白濁,散發著yin糜不堪的氣味。 她臉頰發燙,畏怯的縮回手,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被他一掌拍死。 這天地間恐怕沒有哪個女子有她這樣的膽子,敢玷污他的貴體。 尊者眸中無波無瀾,只靜靜朝她望著。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尊者的坐姿幾十年不曾變動,現在還未到出關的時候。 她大著膽子,親了親他的唇。 尊者巋然不動。 她笑彎了眼。 之后的許多個日夜,尊者不必動彈,只用那根勃起的陽物就能將她頂的銷魂欲死。 他自睜眼,就一直將她望著,她剝開自己的衣服,用柔軟滑嫩的奶子蹭著他的胸膛,親密又甜蜜的訴說著對他的傾慕之情。 反正他又不能反駁。 這一伴就是幾載,春天,她遍采花蜜,用葉子喂進他緊閉的唇縫。 冬日,她踏著厚實的積雪爬上峰頂,回來時一腳踩空摔的遍體鱗傷,只為那成日里坐在洞內不見天日的尊者嘗嘗鮮甜的雪蓮。 四季輪回,她總有辦法讓他知曉,讓他看到。 那一日風雪交加,石廟里不知為何竄進一條野狼,性子極其兇狠,一雙血紅的狼目死死的盯著她和打坐的尊者。 她的媚術對這等畜生自是不管用,只能以rou身相搏,野狼狡猾,看出她一心保護尊者,幾次繞過她企圖飛撲到他身上,都被她險險的擋下了。 趁它發狂地撕咬著她的胳膊,葉兮一掌劈在它后頸上,擰斷了它的頸椎骨。 她轉頭看了一眼閉目靜坐的尊者,雖然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她仍然不敢當著他的面殺生。 于是也只是將野狼遠遠地丟棄。 她已累極,草草處理完傷口,慢慢擁住他,很輕的問:“尊者,你冷不冷?” 她身上很燙,她想她大抵是病了。 不知是不是她燒糊涂了,眼眶干澀,一切的景象都模糊不清。她看見尊者將她放倒在石床上,褪去了衣裳,肢體糾纏,耳鬢廝磨,他打開她的腿,胯下那柄炙熱深深地將她貫穿。 醒來時方曉得這是真的,尊者坐在案前,天還是黑的,他燃了蠟,火光竄動。 她低著頭,慢慢穿好衣服,不敢放肆。 尊者將她抱到膝上,手里翻閱著經文。 他問:“識字嗎?” 那天以后,就真的恍若在夢里一般,以至于記憶都不甚清晰。 她吶吶的問他,“你一直都有知覺嗎?” 尊者回道:“我既不是死人,自然是有知覺的?!?/br> 她臉頰發燙,窘迫的“哦”一聲。 仙宸峰冰消雪融,樹枝抽出綠芽,很快又是一年春。 尊者脫離塵世一心苦修,到了該出關的時候,只消再除去眼前的障礙,功法便可大成。 他狹長的眼眸望著她,依舊無波無瀾,仿佛沒有什么是他參不破的。 葉兮嘴角流出血痕,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強忍疼痛爬到他面前,“尊者……” 尊者撫上她的額,手掌溫熱厚實,似有一瞬的憐惜。 她顫顫的閉眼,又顫顫的睜開。 那一掌轟碎了她的天靈蓋。 從此便再也不能聽她喚他一聲“尊者”。 尊者閉眼,雙手合十置于胸前。 幻相已破,孽債已償,當六根清凈。 可為什么耳畔卻浮現她的聲音。 “尊者,甜嗎?” “尊者,你冷不冷?” “尊者,我可以跟你走嗎?” “尊者,我知道你不喜殺生,所以我最近都有在吃素哦?!?/br> “……尊者,我好疼?!?/br> 葉兮沒有再回來。 合歡宗內只道她上山戲弄尊者不成,反死在了層層毒瘴之下。 也只道一聲嘆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