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舔那里
還要舔那里
片場離酒店很近,不一會的功夫,車子停下,兩人一前一后下車。 徐導就在門口,見他倆過來,招了招手,來,過來喝一杯。 葉芙這才知道,今天是徐導的生日。 徐導不是個喜歡慶生的人,不然也不會拍戲這么晚,才想起來找人慶祝。 晚餐大家都吃了盒飯,雖說沒吃得太好,卻也吃飽了。 編劇自作主張在酒店一樓點了一桌菜,說要給徐導慶生,徐導說慶生就免了,大家隨意喝一杯吧。 于是,慶生宴也變得隨意起來。 葉芙腿心被磨得厲害,又擔心被人看出異樣,走路時強忍著痛意,努力表現得與平時沒什么不一樣。 給徐導敬了酒之后,就忍不住悄悄找了偏暗的地方坐下,小心地把腿分開坐著,好舒緩一下。 沒多久,岑欒也走了過來,就坐在她旁邊。 葉芙忍不住想把腿并攏,剛要動,膝蓋就被男人的掌心扣住。 別動了。岑欒好似喝了點酒,聲音帶著點微醺的醉意。 好。葉芙輕輕側頭去看他。 男人抬手壓著眉眼,鼻梁挺直,薄唇微啟,吐息灼熱,他解了領扣,露出性感的喉結,因為他微微后仰的弧度,喉結顯得異常凸出。 看什么?男人放下手,淺淡的瞳仁直直對著她。 葉芙被現場抓包,分外尷尬,磕巴片刻,陳懇地說,影帝,你長得很好看。 岑欒似乎笑了,喉口溢出低啞的笑聲。 那聲音落在葉芙耳里,像極了他射精時發出的低吼聲。 她耳尖一紅,立馬轉開臉,看著茶幾上的酒瓶默念清心咒。 回去記得涂藥。男人音色沙啞,每一個字都火燒似的帶著鮮明的燙意,明天的戲份我還要舔那里的。 葉芙倉惶無措地抬頭看向男人,以為他喝醉了酒,忍不住問,影帝,你喝醉了嗎? 不然,怎么會說出這種像是性sao擾一樣的話。 岑欒薄唇輕輕勾著,嗓音喑啞,有點。 葉芙松了口氣。 難怪。 我叫你助理送你回去吧?葉芙準備站起來,喝多了不舒服,明天還要拍戲。 岑欒拉住她的手。 那只小手白嫩嫩的,還有點軟。 他攥在手心沒放開,隔著昏暗的燈看著葉芙。 葉芙沒敢掙脫他,只是湊近看他,影帝?你是不是不舒服? 那張嫣紅的小嘴一開一合的。 他喉嚨干得厲害。 想吻她。 像拍戲時那樣粗暴地吸吮她的嘴唇,重重吸吮她的靈魂。 再惡狠狠地進入她,聽她發出貓叫一樣的哭聲。 只是想想,自己就硬得不行。 岑欒微微喘出一口氣,誘哄般的聲音說,助理去買藥了,你送我回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