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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痣上吻了一下,然后轉過去吸她yinchun,guntang的舌面在她陰蒂上摩擦舔吮,來回幾次就發出了滋滋品嘗聲。 她看不見他的眉眼,沙發很矮,只能見到他背脊彎拱著,像是單膝跪在地上,他在她的問題里自行選擇了一個答案,他要跪著舔。 但這也只是他對她常做的事,這個男人在她面前時永遠都那么卑微低順,小時候陸生生第一次摸著黑跑到他的黃土屋里去找他過夜,當晚拿著一本色情故作天真的對他說,女孩子被舔下面好像會很舒服。 然后他就被她撩亂了,咬住她隨手丟出去的骨頭回來找她,說他也可以幫她舔。 他看上去還是平時那樣,可那刻他的呼吸卻變得格外粗重,眼神也比往常還要更緊密的黏在她身上。 給人感覺就像是一定要證明什么,其他女孩子有的,他也都會給她,只要他能給得起。 那之后的觸感陸生生現在都忘不了,少年的舌溫度guntang,口腔整個蓋住了她濕涼的下體,他磨磨蹭蹭地舔吮舍不得挪頭,揪著她的敏感點賣力討好,當時她沒覺得這樣親密無間的身體接觸會讓她對這條狗的態度改觀,他不管做什么事,那都是他該做的,真讓他親了,那也是在賞賜他,他該高興還來不及。 她半分憐惜都沒有,冷眼旁觀讓她的男人在她裙下沉淪做狗,踐踏他身體每一寸皮膚,玩弄他的堅守與赤誠。 陸生生在自己沉重的呼吸間好像看到了他的過去,她突然就有些不忍心,伸手下去摸了摸他的頭,不是因為舒服所以鼓勵他繼續,而是她覺得這樣夠了。 狗狗,你看看我。她的聲音在靜謐的客廳里格外清晰,林秋邊舔她,邊抬眼注視她。 陸生生看著他有些凌亂的黑發,清俊的鼻梁上還沾著來自她下體的yin液,他聽話的享受著她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的色欲,看他沉迷其中,陸生生心中那想放過他的仁慈,又被想得到他的貪戀給偷偷換渡了。 我想干你。她總說些性倒亂的詞匯,這與他們以前明確保持過、后來也繼續曖昧不明的SM主仆關系有關。 他不語,只是深入地舔著她下面,還將一根修長有力的手指旋進去摳挖,他的舌頭時常會兼顧著去舔弄她被插入的軟rou和插動邊緣,除了用心體會養他的主人身體因他發出了幾波顫抖的快感以外,其他什么他都渾然不在意。 陸生生從跪在自己腿間的小公狗身上感覺到了他的動情,他那股子纏綿勁簡直像是要把她的身體給牢牢捆起。 可身體越難耐,她的心就越輕快,仿佛變成了沖向云端的鳥雀,四肢百骸都從重重禁制中解脫,由內而外產生了一種重歸自由天野的輕松愉悅感。 她真的被他舔到快要高潮了,下體敏感的不停出水,他的手指幾乎是被泡在那一汪泉洞,隨便碰一下插一下,粉紅的xue眼都會顫悠悠的吞吐出小股腥咸的yin水,每縷最后都會被他用舌頭卷走,他凸出的喉結上下滑動,然后她的陰精就混著口水一塊流進了他的身體里。 他是比她有更多欲望的,陸生生能從往日他試圖向她求歡卻又被拒絕的次數與頻率里看出這點,她在即將到達快感巔峰的時候強迫讓自己抽離了。 她攀著沙發后退,讓他的唇脫離了她腿間潮濕的幽xue,只這一下就讓他眼神變了,出籠野獸般,眸里透出了深深的黑色,帶著一點執拗,抓著她的大腿就要把她野蠻的再使力拉過來。 陸生生將早已被他脫了高跟涼鞋的腳趾踩在了他的鼻峰與眉眼上,往后踹著想讓他走開,可他卻沒做猶豫地捏起她的腳后跟,將她的拇指與旁邊緊挨著的腳趾給放到了嘴里細細啃咬。 好像是只要給他東西讓他咬著,他就可以很好的被安撫下來一樣。 傻狗狗 她終于沒脾氣了,盯著他用舌頭褻玩她的腳趾,片刻之后收回了腳,開口命令道:把衣服都脫了。 林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站起身來動作悠然解開腰間皮帶,抬起胳膊將上衣掀起脫掉,然后拽下褲子,連同鞋襪一起統統除去。健壯的男性軀體在她面前完全赤裸,渾身緊實的肌rou,流暢充滿美感,胯間硬物已經完全雄起,guitou前還吐出大片前列腺液,已經被男性欲望的荷爾蒙所充斥。 陸生生的目光緊緊貼在他的幾塊腹肌上,不知他是什么時候出汗的,它們順著肌rou間的細小溝壑往下流淌,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身上那些已經停流的汗液上下起伏,男人的皮膚是小麥色的,看著感覺很健康,還帶了一點野性,寬肩窄腰,兩條胳膊肌rou精煉,力氣十足。 口中突然就有些干渴,陸生生對眼前的這具身體很滿意,明明已經睡過不知道多少次,某些時間段里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將他看膩看厭,但就在眼下只有兩人的這個時刻里,陸生生還是源源不斷感受到了體內對他的渴望與躁動。 不知道是什么在強烈吸引著她,她從單人沙發上起來,手指解開胸前所有的扣子,然后又把內衣也脫下了。 她赤裸著跪到了旁邊的長沙發上,手撐著沙發抬高臀,將水光瀲滟的xue眼朝向他,低聲道:來吧。 身后的男人遲遲沒有動作,時間似乎將空氣都凝固了,窗外的暖紅光線像鋪灑了整個屋子的紅鵝絨,女人的裸背上也投射了一道余暉,緊貼著她的肌膚,仿佛混著純金陽光肆意流淌的活鴿血。 那隱秘的地方在光影交錯下,有了幾分溫暖純潔的錯覺,一陣晚風在屋內席卷了一圈,林秋這才終于醒神。 他慢慢走了過去,單膝跪在沙發上,將yinjing貼在她的xue上來回滑動,讓莖身上下都沾滿了濕滑的yin液,然后捏住前端,直直地抵住她的入口,緩慢而堅定的沒入進去。 男人的手指按著她的臀,筋骨盡顯,擺動腰腹小幅度抽插起來,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打開,里面有阻力,但插了一會兒,yindao就可以自由進出了。 陸生生只感受著他,他的身體就這么嚴嚴實實地嵌在她身體里,她真就恨不得永遠這么包裹著他不讓他出去,只要他在她身邊就一切都好。 林秋抽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大約是被她給夾狠了,他沒忍住發出低喘,男性叫床時都不像女人奔放,但越是那種隱隱約約的忍耐,就越是透著他不想釋放出來的放蕩。 明明克制著抒發快感的沖動,可卻又在快速頂弄著身下女人享受快感,像是一種yin亂與自責的結合,全都揉進了他溢出唇齒的連聲低喘。 嗯狗狗,你舒不舒服?陸生生聲音軟軟的,帶著被喘息打斷的停頓,詢問著他zuoai時的感受。 林秋的眼眸被凌亂支棱著的黑發微遮,他沉默地吞咽一下,直勾勾盯著身下的女人奶白色的裸背。 指腹下的每一把觸感都細膩的仿佛盤中剛倒出的布丁,他粗大的yinjing正嵌在狹小的縫隙里,享受里面濕熱的吸吮,每一寸都被照顧的恰到好處。 我第一次聽女人在床上問男人舒不舒服的。他說著,像是從嗓子里冒出了一聲輕笑,下面的頂弄又開始加快速度。 陸生生跪著在他身下挨cao,低眉順眼的怪起他,說得好像你還在其他女人床上待過一樣。 嗯。他就輕哼了一下,在陸生生發飆之前,將身體貼到她的背上,右臂也環到她身前,張開五指抓了抓她自然下墜的左乳,其他女人的奶是不是也像你一樣軟? 陸生生被他一下下撞著,身體敏感的很,偏偏耳朵還被他輕咬了,周圍空氣都像是飄了一層火星子,再點下立馬就要著起來,她怪嗔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想。 我也不知道。林秋突然抬腰用力cao她,把她給干得扶著沙發邊,臉都壓上了手臂,我就抓過一個人的,只知道陸醫生的奶子很肥很軟。 陸生生聽到肥就渾身一激靈,她嚴格控制體重跟身材,最怕聽到的就是肥,可林秋就像是早知道她要做出反應了一樣,騰了只手探到下體去揉她陰蒂。 在雪白的乳rou上掐夠了后他抽出手撐住身體,下面的頂動越發迅速,水液聲音也越發yin蕩響亮。陸生生接觸性事過早,下面小洞被林秋的大roubang調教的水非常多,多到她自己聽見他插她時的聲音都偶爾會臉紅。 她的小yinchun翻開,包裹著男人粗大的yinjing,每一次都直直捅進她最深處,陸生生被快感裹挾過度,忍不住開始求饒,她一手抓著林秋揉她陰蒂的手腕,一手緊緊抱住了沙發上的抱枕,搗出的白沫沿著顫抖的大腿直往下滑。 她被他快速撞得就像要破了一樣,叫床聲變得風sao又yin蕩,最后那猛力一頂讓她整個身子都開始發抖,激烈發汗使得她的皮膚都冒出了朦朧蒸汽。 大股的溫熱yin水從xiaoxue里噴濺出來,撒得到處都是,他的恥毛和yinjing作為最接近的地方,自然也被噴得濕淋淋。 陸生生來了次很厲害的高潮,她被性愛滋潤,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酣暢淋漓,林秋被她的潮吹一澆,繼續cao弄時又被那過分yin亂響亮的水聲給刺激了心弦,人一亂,沒鎖住精關,直接被她給夾到繳械投降,按著她小腹往里射了厚厚的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