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免費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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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空無一人的連環山道上,引擎轟鳴的聲音嗡嗡作響,四輛車你追我趕的急速行駛著,絲毫沒有身處在這種跑道,稍有不慎就會滾下山崖的危機感。為首的那輛車通體亮白,每個轉彎都格外熟練。其速度幾乎到了rou眼無法窺見的程度,就只能看見一道白色的光束飛馳而過。 而后面跟著的三輛車亦是如此,它們你爭我奪,互相撞擊,好比纏斗在一起的野獸,不到對方戰死便不罷休。忽然,三輛車改變了策略,中間那輛猛地加速,不顧一切的撞向前車的車尾,旁邊兩輛車則是趁著白車失衡的瞬間從左右兩邊包抄而上。剎車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夜空,輪胎在地上磨出一道道灰黑的痕跡。轉眼間,四輛車已是停在原地。 一個女人坐在白車的駕駛位上,看著自己的車被另外三輛車圍住。她眼中并不帶一點慌亂,而是伸出那只茭白纖細的手,緩緩打開車門,再彎腰下車。車燈打在女人的臉上,這才得以讓所有人看清她的輪廓。 女人很年輕,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樣子。約174的凈高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將她本就高挑的身姿襯得更加挺拔。女人皮膚很白,那種白不是很健康的白,而是隱隱泛著幾分病態。她黑色的極腰中分長發被風吹亂蓋在臉上,女人伸出手將頭發整理好,露出藏在后面的整張臉。 正如她的身材一樣,女人的五官也是極其精致。黑色的眸子純粹干凈,不摻雜任何雜質,猶如悉心打磨的黑珍珠,晶瑩剔透。哪怕身處這種未知的境況也沒有丁點慌張,眼神里滿是和她年齡不符的沉穩與干練, 緊接著,將視線往下,是她過分翹挺的鼻梁。不同于亞洲人常見的弧度,而是帶著歐洲人那般清晰的棱角,使她的臉部線條更加立體?;蛟S是在思考什么,她粉紅色的唇瓣輕抿著,好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這些精致的五官組合到一起,構成女人完美的臉。她安靜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她還在眨眼,幾乎所有人都會以為,她是座雕塑。 這時,那兩輛停在她面前的車門被打開,從里面出來幾個人。有兩個帶頭的女人,剩下的則是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吹秸境鰜淼哪切┤?,女人好看的黑眸閃過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失落,卻又在看到第三輛車出來的人時,轉變成驚喜。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察覺到女人的轉變,因為她變的太快,又隱藏的太好。哪怕她身處人群的正中央,存在感也是那么薄弱。就好像一眨眼,她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留一點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整整五年沒見了,白沫澄。 站在第三輛車前的女人輕聲說著,緊接著,粗壯的棍子自白沫澄的后腦落下,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稍谒龝灥怪?,卻朝前方那個女人伸了伸手。這個動作一如她之前的情緒變化,沒有被任何人察覺到。 疼痛是唯一能夠感受到的感覺,身體是痛的,心里更是痛的。 瘦小的身體浸泡在寬大的浴缸中,雙手和雙腳都被捆綁在一起,無法動彈,更不敢動彈。這時,浴室門被推開,隨之而來的是讓她心心念念都在想著的人,還有另外兩個陌生女人。 身體被外人看到的羞恥讓一個年僅6歲的小女孩無地自容,她扭動四肢,想要遮住某些羞人的部位。哪怕她細小的手腕被麻繩蹭破,直到出血。眼見那個為首的女人冷漠無言的看著自己,毫不在意的讓身后兩個女人將整整兩大桶冰倒在自己的身上。 細嫩的皮rou被砸的生疼,皮下的肋骨更是痛到讓她無法喘息,發出咔咔作響的抗議。然而,哪怕是承受著如此強烈的痛苦,女孩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就只是呆呆的看著那個面無表情的女人。 她叫做池清,是自己的生母。而自己,白沫澄。是她的污點,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該存在的存在。 在冰水中凍了整整一個上午的身體已然麻木,可冰塊還是無情的繼續砸下來。白沫澄用手摳住麻繩,想要轉移一些身體上的難受,忽然,胸口卻被高跟鞋細長的根部狠狠踩住。那力道極大,疼得她幾乎要暈過去。 以后還敢不敢違抗我的命令?耳邊響起沒有溫度的說話聲,殘酷冰冷,也很是無情。明明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都忍著沒有發抖,白沫澄的身體卻因為池清這句話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她強行止住不停打顫的牙齒,想要開口回答池清的問題。然而,才抬眼對上的便是那人冷漠不屑的眼神。沒有猶豫,沒有溫度,更沒有心疼。欲要脫口而出的話斷在喉嚨中,白沫澄最終只能低下頭,不再說話。 回答我。很快,沒有得到答案的人又再開口。還捏住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去看她。那張絕美的容顏放大出現在眼前,不知怎的,只這樣看著,就會有一種心酸到想要流淚的感覺。發現眼眶越來越紅,鼻子越來越酸,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被發現,白沫澄奮力扭著頭,想要躲開池清的鉗制,可這樣的行為卻被對方理解成違抗。 我走了,你們兩個告訴她,什么才叫聽話。 是。 隨著浴室門被關嚴,白沫澄看著不停落下來的冰,搖了搖頭。其實,她不是不愿說話,而是長久以來的壓抑導致她沒有膽量去面對池清的問題。她知道,不論自己回答什么都不會讓對方滿意,那倒不如不回答。 晃神間,一顆巨大而尖銳的冰塊朝自己臉上砸來,白沫澄就這樣愣愣的看著,回神之時,視線前已是一片血紅。眼睛很疼,心卻麻木了。是哪里出了血?自己瞎了嗎?這些都不在白沫澄的關心范圍之內,畢竟,這才是那個人最想看到的結果。 冷汗順著鬢角滑落,漸漸打濕了發絲。手腕上傳來的刺痛讓白沫澄睜開雙眼,這才發現,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她又一次夢到小時候的事而被驚醒。她現在終于不再是曾經那個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孩子了,而是一個可以保護那個人的女人。 睡醒了?在白沫澄愣神的功夫,旁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她循著聲源望去,便看到那個站在地上,正冷冷凝望著自己的人。五年沒見,歲月并沒有在池清的臉上留下痕跡。反而讓她沉淀的更為成熟,出色。 已經37歲的她,皮膚細滑無紋,哪怕只是上了一層很淡的素妝,也找不出一點不完美的瑕疵。黑色的長直發披散在肩膀兩邊,她還是習慣性的將劉海撩至頭頂,露出她巴掌大的瓜子臉。她狹長的鳳眼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打量著自己,那雙黑眸和自己很像,卻少了分淡然,多了些深邃。 此刻,她正專注的看著她,其中射出的視線像是濃度極高紫外線,幾乎要把她的皮膚給灼傷。再往下看,是那個和同自己一樣小巧挺立的鼻梁,單薄粉嫩的唇瓣。自己的長相多數都是源于這張臉,有些五官就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她比以前瘦了很多,仍舊喜歡穿黑色的衣褲,涂著黑色的指甲,仿佛她的世界就只有黑色。她嘴上叼著她最愛抽的女式香煙,有些慵懶的靠墻而立,身上那股煙草混雜著香草的味道,哪怕距離自己很遠,都能聞得清清楚楚。 一直看著,過了許久白沫澄才回神,將視線從池清身上挪開。真的有太久沒再見面了,雖然平時也可以從照片里看到,可那種方式終歸是和面對面有所不同。想必,如今的自己之所以會有直視她的勇氣,應該是太想念了吧?不是如此,自己又怎么能做到面對如此耀眼的她而不膽怯呢? 看完池清,白沫澄這才有時間來打量自己的處境。很顯然,她現在是被繩子綁住,吊在了房頂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得一件不剩,就連最貼身的內衣內褲都被褪了下去。 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外,還被池清看到,這讓白沫澄覺得難堪異常。她將空蕩蕩的雙腿夾緊,把頭壓下去,讓黑色的長發覆在自己胸前,擋住她身為女人的象征。這一系列動作被池清看在眼里,她并不打算出聲,直到白沫澄將她的掩飾全部做好,才緩步走上前。 你在害羞。不是疑問句,也不是反問句,而是一個最簡單的陳述??粗霈F在自己眼下的鞋子,白沫澄眨了眨眼。緊接著,她的下巴已經被身前人挑起,迫于無奈的抬起頭來。當四目相對,如曾經的每次一樣。池清用她那雙和自己同樣純粹的黑眸注視自己,那種仿佛要把人看穿的感覺,是白沫澄最熟悉的。 離開五年,看來也不是沒有長進,至少你敢用這種眼神來看我了??粗媲澳莻€和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臉,池清淡淡的說道。她不喜歡聲嘶力竭的叫喊,也不喜歡廢話連篇的嘮叨。她喜歡用最簡單的詞語,描述最清楚的事。這個人,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是她當初想要打掉,卻又舍不得打掉的孩子。 五年過去,她變得更加漂亮,也長高了不少??伤男愿駞s還是和當年一樣,不論自己如何折磨她,如何讓她聽從自己,她還是背道而馳,最終從她的身邊離開。如今,再一次落入到我手里,白沫澄,我不會給你逃走的機會。就算打斷你的雙腿,我也不會讓你再次背叛我。 這樣想著,池清從抽屜里拿出一條腰帶。金屬制的腰帶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精光,皮帶上滿是早已經干涸在上面,乃至融為一體的暗紅色的血跡,可見已經有了很多年頭??粗媲澳蔷叱嗦愕纳眢w,池清笑了笑,甩動起那條腰帶。 也許,我該讓你明白,什么是背叛我的下場。 第二章 眼前是那條無比熟悉的物件,在許多人看來,那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條腰帶,可對于白沫澄來說,卻是她童年最為陰翳的光影。那條腰帶正是池清在生氣時用來抽打自己的工具,上面沾滿了自己的鮮血與汗水。 時隔五年,再看到它,白沫澄的視線并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她安靜的低垂著頭,不反抗,不害怕,更不打算求饒,仿佛身處險境的人并不是她??此歉睙o所謂的模樣,池清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即又恢復到之前淡漠的樣子。 她向后退去,和白沫澄拉開一段距離。緊接著,甩起皮帶,快準狠的朝她弓起的背上抽去。白沫澄很高,但身形卻很瘦,骨頭架子也小。脫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兩顆女性該有的特征之外,根本看不到什么rou。 堅硬的金屬扣直接打在她后背中間的脊椎骨上,巨大的悶響就連池清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當事人會有多疼,根本不需要去想??杉幢闳绱?,那個從小就寡言少語的人也沒有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音。 她保持著原狀,不動也不喊,如果不是背后浸出的汗水出賣了她,也許會讓人錯以為她不會感到疼痛。見白沫澄并不打算向自己求饒,池清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再度揮動起手中的皮帶。 與池清相熟的人都知道,相比起柔軟的皮鞭,她更喜歡用皮帶。那種剛中帶柔的感覺,不似皮鞭的全軟,也不像鐵棍那樣剛硬。皮帶本身抽在皮rou上,帶來似皮鞭般尖銳的疼痛。皮帶堅硬的扣子抽在身上,則是如鐵棍般的鈍痛。 凌虐還在繼續,可房間里除了皮帶揮動所帶起的風聲和抽打在rou上的啪啪脆響便再無其他。金屬質的扣頭一下下打在背上,脖子上,腰上,腹部上,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發的急促。白沫澄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被這條皮帶抽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每當自己被懲罰過后,都可以換得一時的寧靜,以及池清那少之又少的溫柔。 想及此處,白沫澄抬起頭,故作不屑的看向池清。那黑色的雙眸中帶著漠然和嘲諷,好比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仿佛對方的世界于她來說,不過是一堆毫無價值的磚頭。 看到白沫澄這樣的眼神,池清并不發火,反而感到欣慰。如今,這人終于敢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自己,有了屬于人類的情感。既然她敢挑釁,自己也應該去迎戰。手上的力道由之前的六分變為全力,池清揮舞著手上的皮帶,狠狠抽在那具年輕卻布滿疤痕的身體上。 曾經,她最喜歡看到的便是白沫澄痛苦到極致卻故作無謂的模樣。此刻她再次落到自己手上,自己該懲罰她,罰到她沒力氣再逃跑。 篤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池清開始更加狠辣的去抽打白沫澄。右手酸了就換成左手,左手酸了,就再換回來。許是沒注意,池清手上一滑。竟是將本要抽在小腹上的那下偏移了位置,直接打在白沫澄的胸上。 那樣脆弱的部位被打到,白沫澄布滿紅痕和淤青的身體抖了一下??此杨^壓得更低,似乎想要掩飾些什么。池清攥緊了手中的皮帶,不再抽打白沫澄的背部,也不再打其他地方,而是著重于攻擊她的胸部。見那人本就顫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劇烈,就連喘息都重了幾分。池清笑著,慢慢朝她靠近。 啪響亮的脆響在房間里回蕩,轉眼間,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便多了一道紅痕,看著上面鮮艷的痕跡,還有對方胸前那兩顆因為剛才的肆虐而腫起來的胸部。池清走上前,伸手輕輕拍在白沫澄的臀部上。 別...抗拒的話語自前方傳來,那聲音太小,如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池清沒想到白沫澄會因為自己的舉動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還難得的吐出了一個字符。見對方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自己放在她臀部上的手,池清并不想遂了她的意愿,又在那上面多拍了幾下。 別碰我。如果說剛才那一聲是要求,那這一次無疑是命令。見白沫澄頭也不抬的說出這句話,心里的詫異與贊賞連同著憤怒混合在一起。池清不再碰白沫澄,而是退開一段距離,重新揮動起手上的皮帶,每一下都打在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上。 看著那兩顆白嫩的軟rou被自己打紅,打腫。越是嚴重,池清就越是不肯罷休。過了許久,可能是手臂太酸而失了準確度,本要打在白沫澄臀部的皮帶再度落偏,竟是越過她的臀部,直接打在兩腿中間的位置。 嗯...細如貓叫般的痛吟躥入耳廓,引得池清手上一抖,竟是將皮帶扔到了地上。剛才那一下用了多重的力道,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從用盡全力之后,她就再沒打過白沫澄帶有骨頭的部位。 說起來,就算池清表現的再怎么絕情,她也留了一些情面。皮帶不軟,還有堅硬的金屬扣頭。若是用全力去打白沫澄,也許會傷了她的骨頭。所以,池清便只挑選人體rou多的地方下手。 她的目的只在于懲罰,而不是要白沫澄變成殘疾??蓜偛拍且幌滤齾s是用了全力,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除了胸部便是腿間,她并不是故意要打白沫澄那里,卻沒想到... 印象中,白沫澄一直都是個寡言到極點的孩子。仿佛從自己生下她的那刻就已經開始。當年,池清在反復掙扎中,終于決定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為了躲避分娩的疼痛,她選擇了剖腹產。眼看著那個五官擠在一起的嬰兒從自己的體內被取出,池清承認,在那一刻,她心里是完全不恨這個孩子的。 白沫澄剛出生的時候很小,許是池清在懷她的時候依舊喝酒抽煙所致,導致白沫澄剛出生就比其他孩子孱弱許多,體重也是極輕。醫護人員發現這個孩子很少哭鬧,夜間也很少會起夜。起初她們覺得這個孩子有問題,檢查后才發現,只不過是這個孩子太安靜了而已。 沉默,寡言,安靜,這些都是白沫澄的代名詞。作為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她沒有得到母乳的喂養,甚至連母親的面都沒有見過幾次。池清在生下她之后便找了一個看護照顧她,直到她3歲的時候才將她接到自己身邊。 那時,3歲的白沫澄還沒有名字??粗莻€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臉,池清捏住她的下巴,告訴她,她叫白沫澄。那個白姓,不是自己的,而是那個男人的。池清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想要以此來提醒自己,永遠都不要忘記那份仇恨。只要被冠以白家之名,或是和白家有任何牽連的人,她都要親手覆滅掉。 當然,也包括這個孩子。 從小到大,她折磨她,無數次讓年幼的她身臨險境。而這個人也由最開始的哭鬧,懦弱,求饒,逐漸變成一個沒有任何思想的木偶。自己打她,她無條件的承受,不給她東西吃,她便不吃。 想到自己曾經因為忘記讓白沫澄進家門而讓她在零下20多度的天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在外面站了一夜,導致連續半個月的高燒不退。那個時候,池清真的很想知道白沫澄的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難道自己忘了她,她就不會說話來提醒一下自己嗎? 自那以后,白沫澄變得更沉默,更不愛說話。如果不是她偶爾還會發出一兩聲對自己的呼喚,池清幾乎要以為,自己生了個啞巴。然而,故事到了中間卻發生了出乎預料的轉折。白沫澄竟是從自己身邊逃走了,她離開她,跑回到那個男人身邊。這樣的行為,無異于背叛。 自己花了那么多時間,找了她整整五年,為的就是這一刻。白沫澄,既然你的命是我給的,那你的身體必將屬于我,也包括你的心。 從記憶里回過神來,池清按下床邊的按鈕,將吊住白沫澄的鐵鉤降下來。此時此刻,那人白皙纖瘦的手腕已經被磨破了皮,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指尖緩緩滴落,掉在潔白的床單上,渲染出一個圓形水合,看上去倒是很好看。 告訴我,你當年為什么要離開?池清將白沫澄從床上拉到地下,將她纖細的脖頸捏住,低聲問道。她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下手有多狠,只見白沫澄身上滿是自己凌虐過后留下的痕跡,有金屬扣所致的淤血,也有皮帶打出的條條裂口。那翹挺的胸部更是被自己打到發紅發腫,像個紫薯一樣。 面對池清的問題,白沫澄并不打算回答。她用手擋住了胸前和腿間的私密部位,抬頭凝視對方的臉。她想,這也許是兩個人自重逢以來第一次這樣靠近。這個人,這張臉,還有她身上淡淡的草香,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念的。只是,她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也沒辦法得到。 我在問你話。見白沫澄不回答自己,只呆呆的看著她,池清低聲提醒道。聽了這話,白沫澄眨眼,把頭扭向一邊。她不是不想說,只是長久以來的少言寡語已經變成了她的習慣。尤其是在面對池清的時候,這種習慣就更加嚴重。 呵呵。發現白沫澄對自己的抵觸,池清干笑兩聲,直接坐到后者交疊在一起的腿上。這時,她意外的察覺到,在自己做過這個動作之后,白沫澄少有波瀾的眸子里竟是閃過了一絲驚慌。 這樣的發現讓池清疑惑,她從風衣懷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燃后狠狠抽了一大口,再俯身將煙霧噴在白沫澄臉上。見對方被煙霧嗆得微瞇起眼,池清好看的黑眸閃過一絲精光。那模樣就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狐貍,氣人卻又有些可愛。 池清抽煙的樣子很好看,也有她專屬的特色。她點煙的時候不喜歡用打火機,而是習慣用老式的火柴。眼看著那根纖細的火柴棍被她捏在手中,緊接著,纖細的兩指一劃,紅黃相間的火光便出現在火柴頭的上面。在點燃一根煙后,又被池清以來回甩動的方式撲滅。 見她撩起自己那頭長發,把煙叼在嘴里朝著自己靠近。那雙鳳眼微瞇,帶著打量和一絲危險的壓迫感。白沫澄猜不到池清要做什么,就是只是冷漠的看著她用那根煙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煙霧再次熏到眼睛,讓從不抽煙的白沫澄皺起眉頭。 她很喜歡看池清抽煙,卻又不希望她抽太多。 無奈之下,白沫澄只好閉上雙眼,無視那些嗆人的煙霧。這時,她的脖子卻被身前人用力捏住??粗厍逋砍珊谏闹讣?,感受著對方手掌上極高的溫度,白沫澄再一次走神了。 池清愛干凈,卻偏偏喜歡黑色。不論是內衣還是外衣,都會以黑色為第一基準。甚至包括了床單,牙刷,杯子,以及生活中的一些用品??梢哉f,只要是能用黑色的,池清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變成黑色。 從自己剛出生,乃至更早的時候,池清便是那一手的黑色指甲。但她并不是將兩只手都涂成黑色,而是只涂左手上的指甲,卻把右手弄得干凈整齊。她的手很好看,細長筆直,骨節也很小。哪怕是手部和手臂這種極其容易曬黑的地方,也依舊白如象牙。 白沫澄從不見她將指甲上的黑色卸去,一個月之前是完整的涂滿整片指甲,等過了一個月,依舊是那樣。白手黑甲是池清的象征,仿佛她的指甲是停止生長的,永不會變。 鬼使神差的,白沫澄動了動脖子,想更加貼近那只手,但她這樣的行為卻被池清誤認為是掙扎。身體被用力壓制住,明明以自己的身手可以將其推開,可白沫澄卻不想那么做。 眼看著那個帶著火光的煙頭按在自己肩膀上,下一刻,皮rou被火灼傷的痛感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聽著那沙沙的響聲,白沫澄無奈的搖了搖頭,再也無力去支撐眼皮的重量。 是不是只有把我弄到傷痕累累,才會讓你快樂一些?如果是這樣,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第三章 池清沒想到白沫澄會暈過去,看那人布滿薄的臉還有緊皺的眉頭,她將按在對方肩膀上的煙頭拿掉,映入眼簾的便是那處被燙到血rou模糊的窟窿。只見那片白皙的肌膚周圍已經被煙頭燙成了黑色,鮮血順著窟窿直流而下。落在白沫澄淤青發紫的身上,駭人異常。 見傷口這么嚴重,池清俯身過去,輕柔的將存在血窟窿中的煙灰吹掉。見身下人的眉頭因疼痛皺得更緊,池清只覺得心里忽然閃過一絲鈍痛,就好像有根細針從其中飛速的穿過那般。 這樣的身體反應讓池清不解,她想,難道世上真的存在心電感應那種東西?否則,為什么看到白沫澄這么難受的樣子,自己也會跟著不好過呢?她還是無法徹底狠下心。哪怕這個人在五年前毫不猶豫的背叛了自己,她卻沒辦法把白沫澄當成白家人。這畢竟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骨rou,是她的親生女兒。 誒...長嘆出一口氣,池清起身將躺在地上的人打橫抱到床上。她之前并沒有和白沫澄有太親密的身體接觸,更別說去抱對方。此刻把抱人起來,池清這才發現,白沫澄的體重居然這么輕。 自己的身高有175,體重是一百零幾。白沫澄明明只比自己矮了一公分,可抱著她卻跟抱著一個孩子沒什么區別??磥?,這副身子骨是真的差極了,否則也不會輕成這樣??粗鴳阎腥算俱驳哪?,池清將白沫澄輕放到床上,轉身去到浴室里。 再出來時,她手中已經多了一個臉盆和毛巾。熱水冒出白色的蒸汽將屋子里冷凝的氣氛渲染的多了幾分溫暖,將毛巾放在溫水里濡濕,再拿出來時,已經變成熱騰騰的一片。站在床邊,池清居高臨下的看著陷入昏迷中的白沫澄,將毛巾覆在她額頭上。 唔...許是毛巾太燙,白沫澄下意識的發出一聲輕哼,用雙臂緊緊環抱住她自己的身體。同是沒有安全感的人,池清明白,這種雙手交叉在胸前的動作代表了什么。 人類只有在陷入深眠的時候才是完全放松的狀態,白沫澄會在這種時候做出這個動作,就證明她根本沒辦法徹底沉睡,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醒來。哪怕是昏迷過去,也會下意識的用這種姿態來保護自身。 看著這樣的她,池清自然而然的聯想到自己。白沫澄是這樣,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哪怕已經逃離開那個地方,這二十多年來,她每晚睡覺還會習慣性的在枕頭下面放一把槍。池清也知道這樣做不好,也試過把槍放在床頭柜上。然而,只要離開槍,她就會徹底失去安全感,每日每夜的失眠,把自己搞到憔悴不已。 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做到心里所期望的那點,池清干脆放棄了努力,就把槍一直安放在枕頭下面。哪怕這輩子都要這么做,她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在這個世上,能夠讓她有安全感的人都不在了。她也不需要顧及床邊人的想法,因為她永遠都只能孤獨一人。 就在池清發呆的功夫,手上的毛巾已經涼了個徹底。她回過神來,再次把毛巾濡濕,想替白沫澄擦身子??墒?,不管她怎么用力去拉扯對方那雙放在胸前的手,那人就是死死的抱著她自己,不肯放開。 這樣的情況讓池清有些煩躁,她用盡全力,想要強行掰開那雙手,不小心扯動了對方肩膀上的燙傷。為了不造成二次傷害,池清決定以溫柔一點的方式,將白沫澄的手拿離開。 我要為你擦身體。池清對白沫澄輕聲說道,隨著她的話音落地,整個房間仍是一片安靜,沒人回應她。無奈之下,池清只好用手撫上白沫澄那兩只看似細瘦,力氣卻很大的手臂,在上面輕柔的撫摸著。她發現,白沫澄的皮膚很嫩,很滑,比同齡人的肌膚還要好上許多。怪不得,只要隨便在她身上用皮帶抽一下就會留下那么清楚的印記。 白沫澄,把手拿開,讓我幫你擦身體。在這之前,池清從沒想過自己有天也會這么溫聲細語的對白沫澄說話。話音落地,她的整張臉已經黑的可以和包公媲美。 眼見床上人在聽了自己的話之后便開始搖頭,嘴里不停的說著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池清把耳朵湊過去,想要聽清白沫澄在說什么??伤艔澫律?,身體忽然被對方用力摟住,以至于沒有準備的她差點摔進白沫澄懷里。 這樣的突發狀況引得池清心里一驚,她第一反應便認為這是白沫澄所演出的一場戲,目地是為了再次從她身邊逃開。想及此處,池清開始全力掙扎。但她沒想到白沫澄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哪怕她已經用了十分的力道想撐起身體,卻依然被對方環在手臂里,不曾挪動分毫。 慌亂之下,池清不小心用手碰到白沫澄肩膀的燙傷。見不再流血的傷口因自己這不小心的一碰而再度溢出鮮血,池清明顯感覺到身下人疼得在發抖,可白沫澄還是不肯放松她抱住自己的手。 清,別離開我...這時,白沫澄終于開口說了話。因為她的聲音很小,池清也忙著掙扎而沒有聽清。她只隱約聽到了別離開我,卻沒有聽到前綴。心里的疑惑讓池清更加煩躁,她不知道是哪個人可以讓白沫澄在睡夢中還念念不忘。心里不滿的同時,連帶著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很多。 再次流血的窟窿被自己摳破,池清卻好似故意那般的用手指再度向里挖去。指甲陷入皮rou里的觸感帶著血的黏稠與灼熱,發現白沫澄因為疼痛而松了些力道。池清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將其掰到另一邊。她相信,如果對方到現在還不肯放開自己,自己絕對會狠心的將那只手給生生擰斷,不管白沫澄是不是自己的女兒。 重新恢復自由之身,池清起身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整理自己的身體,或是去擦拭手上的血跡,而是低頭去看肩膀被血跡染紅的白沫澄。此刻,這人已經沒了抬手的力氣,而是將那兩條細瘦如竹竿的雙臂放在身體兩側。直到這個時候池清才有辦法仔細的瞧一瞧白沫澄身上的傷,也正是這一眼,她便后悔了。 剛出生那時,作為嬰兒的白沫澄就是與眾不同的。她是醫院里最好看的孩子,卻比其他新生兒的身子骨虛弱許多。食量小,就連心臟跳動的頻率都比常人緩慢。即便如此,這個孩子也從沒有得到自己的一絲一毫的愛護。 在白沫澄幾個月大的時候,池清就隨便找了個看護把白沫澄丟給對方看管。雖然收了很多錢,可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不會用真心去疼,也就漏掉了許多事。有些時候看護會忘記給白沫澄喂奶,或是讓她撞到傷到,這都是常有的事。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白沫澄三歲那年,某天,池清終于想起自己有個女兒,忽然良心發現的她便把這個孩子接回到身邊。當時的白沫澄還不像現在這么瘦,圓圓的小臉上還能掐出一點rou,加上白皙的皮膚,厚重的小棉襖,從遠處看去就像個瓷娃娃一樣可愛。 看她膽怯的瞅著自己,喊出一句mama。當時,那兩個字于池清來說就等于是嘲笑,嘲諷。它不是其他人口中什么最偉大的稱呼,而是時刻提醒著她,自己這具身體有多么骯臟。 響亮的巴掌接踵而至,年幼的白沫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便被臉上的疼痛刺激到大哭起來。她吵著鬧著要回看護那里,卻被池清一瞪眼給嚇得再不敢說話。見那個小人揉著臉一副委屈的樣子,池清粗魯的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拽起來舉到自己眼前。 你的名字叫白沫澄,是白家人,是我的恥辱。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池清對白沫澄所說的第一句話。身為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后者根本無法理解這句話潛藏的含義,卻可以從池清的眼中看到那份深深的厭惡。因為害怕,白沫澄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而她們兩人的相處,也隨著時間的改變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最開始,池清讓白沫澄練習功夫,訓練體能,每次這個小孩都哭鬧著說不要。池清不逼她,也不罵她打她,而是把她關在房間里,不給她飯吃。久而久之,白沫澄學乖了,也懂得聽話了。她明白,反抗池清,就會受到懲罰。 后來,隨著白沫澄的年齡越來越大,五官也隨之張開,眉宇間的神態和模樣便越來越像池清。眼看著這個令自己厭惡的污點和她的長相越來越相似,每看一眼那心里的厭惡都會變成怪獸,幾欲將池清的身體給撐破,好探出頭來把白沫澄那張臉給咬得稀巴爛。 于是,池清開始對白沫澄施暴,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她。最初是罰站,一站便是一個晚上。明天早上繼續練習,失敗了便要繼續站在那里。印象最深的一次,便是這個孩子因為太困而從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攀巖墻上摔下來,生生斷了一條腿。 之后,池清不再選擇罰站的方式,而是罰跪或用皮帶抽打白沫澄。摔斷的腿因為沒有好好休養留下了輕微的后遺癥,每當陰天下雨都會酸痛難忍,卻還要在那樣的情況下跪在冰涼的地上。池清發現,從那時開始,那個每天都會用發光的眼睛看自己,會偷偷叫自己mama的孩子,不在了。 緊接著,高強度的訓練,搭配池清越發殘忍放肆的處罰。白沫澄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內向,越來越不喜歡說話。直到自己的手下在一次懲罰中不小心把她的左眼砸壞,從那之后,白沫澄就徹底變成了一個不再與任何人交流的人。 池清很清楚的記得,在那段期間,白沫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和自己說過一句話。不論自己怎么打她,多少天不給她飯吃,她就是不開口說話。池清討厭這種感覺,更討厭白沫澄對自己的無視。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個路人,陌生人,隨便看看就會被遺忘掉。 發現自己再次想起以前的事,池清搖搖頭。她坐到床邊,將白沫澄被汗水濡濕的發絲撩起,輕輕擦拭著對方的身體,也包括她肩膀上的那灘血。白色的毛巾被染紅,再換一條新的亦是遭到同樣的待遇。 池清發現,白沫澄的傷口似乎很難止血,哪怕已經過了這么久,燙傷的血窟窿里還是溢滿了鮮血,怎么擦都擦不掉。再加上白沫澄的皮膚很白,也就導致每一個出現在她身上的傷口都格外猙獰。 好不容易止住血,池清這才有時間替白沫澄處理其他位置的傷口。她不知道自己剛才抽了她多少下,現在看來,這人全身上下幾乎都是傷痕。細瘦纖長的鎖骨被皮帶扣打到腫了起來,皮下滿是青紫色的淤血,小腹上也布滿了一條條紅色的鞭痕。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這兩處地方,而是那個在后來被自己當做主要攻擊對象的胸部。 視線落在白沫澄變成青紫色的胸上,五年不見,這個曾經一馬平川的小女孩已經成功蛻變成一個女人。哪怕被打到變了顏色,卻也可以看出其形狀非常翹挺,體積更是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個層次??粗啄蔚男夭?,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不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體會,也不是女人對女人的嫉妒,更不是一個母親對女兒該有的感覺。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情愫,就連池清自己都說不清楚。她現在只知道,如果要幫白沫澄治傷,就必須要把那些淤血給揉開。 可那種地方...她真的要親自去揉嗎?只怕找別人來幫忙會更加奇怪吧? 第四章 思前想后,池清還是決定親自為白沫澄上藥。畢竟這些傷都是她親手造成的,還在那么私密的部位。雖然以前的每一次,自己弄傷這人后都不會管涂藥方面的事??沙厍逯?,白沫澄不喜歡被陌生人看到身體。 起初,她沉默不語的拒絕女傭替她涂藥,到了后來竟是假裝沒事。起初池清不理解白沫澄這樣做的原因是什么,直到她有天晚上在路過白沫澄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她緊抿著嘴唇在為受傷的后背上藥。才明白,這個孩子不是不想治療傷口,只是她不想借他人的手來涂藥而已。 從那以后,池清每隔一個月都會讓傭人把傷藥安放在白沫澄床下的抽屜里,方便她為自己治療。這個習慣哪怕在對方離開之后也沒有改變過。從抽屜里拿出幾瓶白沫澄所需的藥,池清坐在床邊,靜靜打量著對方的身體。 現下,這人身上滿是自己造成的傷痕。有煙頭的燙傷,有皮帶的抽傷,也有皮帶扣打出的淤青。最為嚴重的,莫過于那個還在流血的窟窿。為防止傷口感染,池清決定,先把這里處理好,再去管別處的傷口。 這樣想著,她擰開消毒水,慢慢傾斜,倒在那個還帶有煙灰的血窟窿中。傷口與消毒水接觸,發出嘶嘶的聲響,好比噪音般讓人心里難受。見陷入昏迷中的白沫澄疼得全身都在發顫,下意識的用手去摸肩膀。池清急忙將白沫澄的手拉住,以防止她碰到傷口。 池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只是看著白沫澄難受的樣子下意識產生的反應。池清知道,這人應該是痛極了的,否則就不會在夢中也露出這么難受的表情。 過一會,見白沫澄恢復平靜,池清不敢馬上挪開手,繼續抓著白沫澄不肯放開。另一只手則是快速的抽出棉簽,三兩下將血窟窿里的煙灰清理出來。瞥見那處又開始溢血的傷口,池清看得眼睛有些難受。她眨眨眼,拿出一管外形類似牙膏的藥,擠出里面的藥膏將這個洞填滿,很快便不再流血了。 處理完最麻煩的傷口,池清松了口氣,把視線落在白沫澄腫起來的胸部上。那里是女人最軟的部位之一,平時只用力撞一下都會很疼,更何況是自己用皮帶那么大力的抽打??粗莾深w紅腫淤青的堅挺,池清皺著眉頭把藥酒涂在手上,猶豫片刻,還是輕輕覆了上去。 在以前,池清從沒想過自己會摸白沫澄這里。哪怕她對女人的身體并不陌生,卻在此時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違和感。白沫澄很瘦,胸部卻不小。之前在為她脫衣服的時候池清就有些吃驚,她沒想到,只是五年的時間,這人就可以發育到這種地步。 比起曾經的一馬平川,白沫澄的現在的胸部至少是C。摸著那兩團充滿彈力的軟球,這一刻,池清忘了自己是在幫對方涂藥,更忘了這個人是她的親生女兒。臉部的顏色不再白的那么純粹,而是染上一絲粉紅,就連耳朵也隱隱有了發燙的趨勢。池清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怎么會產生這種反應,更多的,卻是尷尬。 再也受不了這種奇怪的感覺,池清將手挪開,微瞇起眼去看白沫澄那兩顆不再那么腫脹的胸部。許是藥酒的功效,又或者是自己揉的很好。那處之前還青紫的部位已經少了很多淤血,顏色也不像之前那么嚇人。 池清想就此收手,再不碰白沫澄那里。然而,一個奇怪的念想,或者說是欲望,驅使她再一次把藥酒涂到手上,覆上白沫澄的胸部。算了,就當送佛送到西吧,池清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卻沒有察覺,她以前可從不曾有這樣的領悟。 第一次被人這樣撫摸,白沫澄顯得很不安,哪怕在昏迷中也起了反抗的心思??此煌5纳焓秩ネ谱约旱膬芍皇?,奈何力氣不夠大,不論她怎么推,都沒什么作用,索性便抓著自己的手不肯放開。 看到白沫澄這副沒安全感的模樣,池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這個孩子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全部都是因為自己。哪怕她裝的再堅強,也只是一個22歲女孩。普通家庭的孩子可能才大學畢業,面臨著走向社會或繼續升學這兩種選擇??蓪τ诎啄蝸碚f,她卻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學前時期,她被看護照顧著長大,根本不知道幼兒園是什么。之后被池清帶回去,每天就只是和家教老師上課,開始一天天猶如魔魘般的訓練,無情的體罰。這樣的日子持續到她離開池清才得以結束,在這之后白沫澄做了什么,有沒有去上學,池清都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白沫澄的童年是自己的毀掉的,而她的人生,亦是如此。 嗯...就在池清發呆的功夫,一聲微弱的輕吟傳入耳中。池清手上的動作一頓,低頭就看到白沫澄正用手推著自己按在她胸上的手,微啟著雙唇用力喘息著。造成她這樣的罪魁禍首,無疑是自己。 本該是溫柔的按揉在不知不覺中變成擠捏,就連伸直的五指也用力向里扣著。見白沫澄的胸被自己抓到變形,連頂端的兩顆嫣紅都因為剛才的刺激挺立起來。比之前更為強烈的羞恥心涌上心頭,驚得池清在瞬間收回手,呆呆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身為一個成熟女人,池清知道白沫澄之前發出的聲音和她身體所起的反應代表了什么?,F在回想起來,竟是清晰的存于自己腦中,沒有因為它的來去匆匆而被遺忘。白沫澄發出的聲音,脆弱中帶著幾分輕柔,綿延中又帶著數不盡的悠長。 好像一曲安靜小提琴獨奏,沒有過分震蕩高昂的激情,也沒有憂傷至低谷的黯然神傷。它就像一汪平靜而淺薄的湖面,哪怕被風吹起也不會形成滔天巨浪。卻會永遠的寄存于聆聽聽者的腦海中,久久無法忘懷。 這是池清第一次聽到白沫澄發出如此柔弱的聲音,瞥見對方蒼白卻有些泛紅的臉頰。池清轉過身,不再看對方,又用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以調整自己不安寧的心。 無聲的尷尬蔓延至整個房間,哪怕清楚的知道白沫澄在醒來之后不會知道自己方才的行為,可池清還是覺得怪異的很。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覺得慌張或難堪,身為白沫澄的母親,即便她沒有盡過一天做母親的職責,但兩個人的關系還是擺在那里。 母親為女兒上藥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思索許久,池清還是找不到那份怪異感的源頭在那里,最終只能作罷。想到白沫澄后背上還有傷,池清又涂了一些藥酒在她腹部和其他傷處,隨后把對方的身子翻轉過來。 然而,令池清沒想到的是,白沫澄的后背竟然會是這副猙獰的模樣。眼見那個只比半臂寬一些的背上除了有自己剛剛抽打過的痕跡之外,還有一些顏色很淡,卻數都數不清的疤痕。 其中有刀傷,劍傷,槍傷,還有一些奇形怪狀,根本說不出是什么兵器所造成的傷痕。摸過那個極為靠近胸口,約有三厘米那么長的一個刀痕。以池清的經歷,一眼便看出這是自后背直捅而入,完全足以致命的傷。 這些后背上的傷,明顯都是白沫澄在離開自己之后造成的。白沫澄的身體和臉就是一好一壞的極端世界,它們沒有任何相配的地方。如果不是看到白沫澄本人在這里,而是單獨把她臉和她的后背拿出來。根本沒人會相信,這是來自同一個人的身體。 池清想不到究竟是誰會對白沫澄下這么狠的手,居然想要這個孩子的命。哪怕她是自己的污點,是讓自己厭惡,最想讓其消失的存在??砂啄蔚拿亲约航o的,也就是自己的。除了她池清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白沫澄。 心里的疑惑因為白沫澄后背的傷又多了一分,池清將藥酒涂對方后背那一道道紅痕上,最后,來到那處充滿淤血的腰間。那里被自己用皮帶扣反復的抽打,皮rou已經已經高高的腫起一大塊來,按上去竟還有咔咔的脆響。在確認里面的骨頭沒問題之后,池清這才放心的去揉那塊淤血,直到它擴散開來才停手。 見白沫澄身上的傷都處理完畢,池清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這時,她忽然想到似乎還有一處地方的傷沒有處理??粗啄纬嗦愕纳眢w還有她緊緊閉合的雙腿,最終落在腿心中央的部位。池清想,那里的傷應該不輕,如若放任不管,很可能會留下后遺癥。 分析過事情的利害,最終,池清還是決定將自己造成的后果處理好。她把藥酒擺回抽屜里,換了另一瓶專門治療某些私密部位外傷的藥。凝視白沫澄那兩條修長纖細的雙腿,池清企圖將其分開,為她上藥。哪知,她的手才碰到膝蓋,身下白沫澄竟是緊張到縮成了一團。 白沫澄突如其來的反應讓池清不解,看著那個把身體蜷縮到一起,不停發抖的人。池清皺起眉頭,企圖以強硬的形式分開白沫澄的腿。然而,她越是用力,對方就夾的越緊。仿佛自己是強jian犯,而她是奮力掙扎的處女一樣。 不要...不要...這時,白沫澄虛弱無力的話語再度躍入耳中,池清動作一滯,抬頭看向她的臉?,F下,白沫澄的臉色白的和紙沒什么兩樣。潔白的皓齒緊緊咬住下唇,哪怕嵌入到rou里也不肯放松力道。這樣看著,池清無奈的搖搖頭,企圖用之前的方式讓對方放松警惕。想來想去,她吐出了四個字。 我是池清。 雖然只是再簡單不過的介紹,可在聽過這句話后,白沫澄緊繃的身體竟是再一次放松開來??粗㈤_的眉頭,池清伸手分開她的雙腿,這次終是沒有遇到阻礙。她甚至還產生了一種錯覺,白沫澄是主動向自己分開腿的。 障礙物消失不見,那處對女人來說最為私密的位置就這樣暴露在眼前。池清記得,她第一次看白沫澄這里的時候,還是在她14歲來月經的那天。當初,這里小而稚嫩,光禿禿的像個小和尚的腦袋。 如今這具發育成熟的身體早就不再是當初的那副摸樣,曾經光禿禿的位置被黑色的叢林覆蓋,其下方便是那處粉嫩剔透的女體特征。剛才用皮帶抽的那一下顯然很重,那脆弱的地方已經有了紅腫的趨勢,就連核心位置也染上了鮮艷的紅色。 池清只瞟了一眼便以極快的速度挪開視線,她低垂著眼眸,將藥膏涂抹在手上,憑著記憶將藥涂抹在白沫澄紅腫的腿間??吹綄Ψ絼倓偹缮㈤_的眉頭又皺起來,分開的雙腿欲要合上。池清趕緊將手抽回來,這才避免了一次夾擊。 見自己終于把白沫澄這一身傷處理好,池清揉著發酸的眼睛,總覺得有金星眼面前亂晃。她眨眨眼,瞥見自己被汗水打濕的手掌,在心里感嘆幫白沫澄處理傷口簡直比殺人還累。向來喜愛干凈的池清不想再帶著一身汗來回走動,便準備去浴室洗澡。 等她剛找來換洗的衣服時,就發現白沫澄的床邊已經多了一個女人。那人正滿臉不屑的看著白沫澄赤裸的身體,眼里迸發出一絲戲謔和玩味。 第五章 你在做什么?池清冷冷的看著坐在白沫澄身邊的女人,低聲質問道。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此時此刻她的臉色有多臭,心里有多不爽。呵呵,我本以為大姐是出了什么事,居然一天一夜都沒有出來房間,原來你是在和你的女兒玩耍呢。說起來,五年沒見,小沫澄倒是出落的愈發標志了。這張臉,和你真是很像呢。 聽過池清的問題,女人沒有回答,只伸手去摸白沫澄的臉,緊接著,竟是慢慢往下,朝胸口處游移而去。見她放肆無禮的動作,池清上前一步,用力捏住她的手腕,黑眸里閃過一絲不滿。曾以恨,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與多數女人不同,池清的嗓音雖細,卻不能歸為柔和那一型。許是性格的原因,她說話的聲音總是很低,帶著幾分沙啞。聽起來并不如白沫澄的淡然溫婉,也不是曾以恨的張揚,而是有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此時,聽到對方這樣喝令自己,曾以恨并沒有害怕,臉上的笑容倒愈發燦爛起來。 大姐真是好大的脾氣,這里又不是你的房間,難道我過來看小沫澄都不可以嗎?曾以恨似笑非笑的反問道,哪怕池清的臉色在聽過這句話后變的陰郁無比,她也好似沒有察覺到那般,繼續說著。 不論是不是我的房間,只要是有關她的一切,都與我有關。曾以恨,是不是我離開的時間太久,才會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將曾以恨被自己抓著的手甩開,池清抬起頭,與面前人安靜的四目相對。 此刻,對方正面帶笑容的看著自己。還是那頭張揚嫵媚的深紫色卷發,搭配她那張尖瘦的瓜子臉,更添一絲野性與嫵媚。即便天氣已經不再暖和,她還是穿著她最愛的火紅色緊身短裙,露出圓潤小巧的肩膀和纖細的玉臂。 這樣的裝束不管是從那個方面來看都是很符合曾以恨一直以來的風格,可她手腕上那只充滿古典氣息的翠綠色手鐲卻和她的氣質完全背道而馳。池清也道,這個鐲子是曾以恨十分重視的物件。從她戴上的那刻開始,就從未摘下來過。 真是好一幕母女情深的戲碼,大姐,我真沒想到你耗盡五年的時間把這個孩子抓回來,只是想用這樣簡單的方式懲罰她當初對你的背叛。即便曾以恨沒有點明,但池清明白,她口中的那個她無疑是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你什么意思?池清不動聲色的站到曾以恨面前,將她的視線擋住。不知為何,她就是不喜歡對方用那種打量,鄙棄,乃至充滿陰謀的眼神去看白沫澄。至于原因,就連池清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我的意思,大姐應該很清楚。難道你忘了那個男人曾經對你做過的事嗎?你忘了他是怎么把我們這些姐妹像狗一樣囚禁在那個地下室里,每天供他玩樂嗎?如果你都可以忘記,那你是不是也把你父母和meimei的死給忘了呢?池清,如果你忘了,就讓我幫你... 夠了!脖頸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捏住,緊接著身體便不受控制的被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