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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會下地獄。 萊恩篤信地想。 幺妹軟掉的yinjing還插在他的身體里,他挪動著緩緩拔出,伴隨著堵塞物的離去,稠液嘩啦啦淌出,順著大腿根流下,濡濕好大一片床單。 空氣里滿是AO信息素混合的,糜爛氣息。 潮濕,繾綣,陰暗骯臟。 他不得不維持著擁抱伊萊沙的動作片刻,好忍過身體里隨之而來的潮熱異樣。 他不知道伊萊沙有沒有把jingye弄進生殖腔,昨夜很混亂,很癲狂。Omega的懷孕率是很高的,和自己的親生meimei睡了這件事已經足夠讓這個巖石一般堅毅剛正的男人發瘋,如果懷上了伊萊沙的孩子,那么他會立刻殺了自己。 伊萊沙抓著他的右臂睡得正香,小小的粉色嘴唇微微張開,身體是完全赤裸的,少女的rufang像花苞一樣鼓起,小肚子和四肢上有為生長發育囤積的脂肪,軟軟rourou的,整個人還是未長開的女孩模樣。 她的身體不好,常年病弱,昨晚覺醒,連帶由她主導的性事耗盡了她所有體力,她甚至沒來得及給自己做個清洗。 少女身上甜膩軟糯的信息素和性愛的味道混在一起,這說不上好聞,但足夠色情刺激尤其對于一個剛覺醒的Omega來說。萊恩努力地深呼吸,將打開的糖果罐關上。 這件事決不能傳出去,因此萊恩不得不在這個清晨把她抱進浴室,獨自一人處理后續。 小時候萊恩在搖籃邊逗弄過光溜溜的伊萊沙,但自從伊萊沙的第二性征開始發育,萊恩進伊萊沙的房間就開始敲門。此刻,meimei的裸體睽違多年出現在他眼前。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機械性地為年幼的幺妹清洗,就像清理制服上硝煙和血的痕跡。 伊萊沙被他粗糙的手法弄痛了,她醒了過來,推了推他:大哥,她細聲細氣揉著眼睛,秀氣地掩唇打哈欠,你弄得我好痛。 她四處張望著,找自己昨夜帶過來的,心愛的枕頭。 萊恩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和伊萊沙年齡差太大,平時又忙于軍中事務。見面時間很少,而往常見面時,都是以他詢問她的學業開始,然后板著臉冷酷地責備她的懶惰貪玩結束。 他說:伊萊沙,你的物理又不及格,新來的家庭教師說你一直在開小差。 他說:伊萊沙,不可以那樣做。 他說:伊萊沙,你不能總想著依靠其他人。 他說:伊萊沙,如果你再不努力做題,晚上你就不能吃焦糖布丁。 昨晚他同樣張開了口,他神志不清地祈求,他垂下高昂的頭顱,他被身體與骯臟污濁的欲望支配。 他讓伊萊沙cao了他。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伊萊沙找不到枕頭,轉過頭發現大哥愣在那里,于是軟軟地開口了:大哥,你在想什么? 她聲音甜糯,手指不安分地撥弄浴缸里的水,嘩啦嘩啦。 我昨天做得好嗎?她的聲音雀躍得意,就像一個等待被夸獎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你被我cao得shuangma? 在萊恩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沉下臉訓斥她:伊萊沙,不許說那個單詞! 伊萊沙生氣地鼓起臉,小聲說:明明是大哥先說的 萊恩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不再流動了。 是啊。 他天使一樣純真可愛的meimei,他體弱多病又總是調皮惹事的meimei。 他什么也不懂的meimei。 是啊。 是他把外面邪惡的一切帶給了她。 他說了那個可怕的單詞,于是一切噩夢都開始了。 對、對不起萊恩艱難地說,伊萊沙,這件事、這件事全都是我的責任,我會處理好,我全部都會處理好。你不會有事的。 他看上去痛苦得難以呼吸。 這個意志力猶如鋼鐵一般的男人,被某種難以言說的沉重責任壓垮了。 伊萊沙疑惑地看著他,關切地問:你怎么了大哥,你很難受嗎? 水聲嘩啦,她在浴缸里直起身子,撫摸成年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龐,小小的稚嫩胸脯貼在萊恩的襯衫上,浸濕一大片布料。 她伸出手虛虛抱住哥哥,然后又收緊,把比她高壯許多的男人緊緊抱在懷里,她學著mama安慰總是生病不肯吃藥的她一樣,輕輕撫摸對方顫抖的脊背,小聲安慰他。 呼呼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會的。伊萊沙輕柔地說。 萊恩意識到她的meimei此刻渾身赤裸擁抱著他。 聽著,伊萊沙,萊恩有些不自在地把她推開,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準備辭去軍部少校的職位。 伊萊沙驚叫一聲:為什么哥哥,那不是你的夢想嗎? 我是Omega,萊恩將那個罪惡的詞從嘴里蹦出來,軍部不可能容忍一個Omega高官,他們會在半個小時之內同意我的申請。 而且,他可愛的、年幼的、理應被所有人寵愛和保護的meimei伊萊沙,倘若與親兄luanlun的消息傳出來,她會受到山呼海嘯一般的指責和詬罵,鑒于她侵犯的對象還是一個軍官,她甚至會蹲進軍事監獄受刑。 他必須要死死瞞住這件事。 最重要的是,軍人會定時接受體檢,尤其是他這樣在外休假的軍官回營,體檢全面而細致。 昨夜他們沒有用任何保護措施,他身上滿是Alpha甜膩的信息素味道,傻子都能聞出來究竟發生了什么,更別說精密的體檢儀器了。 他不能留下任何一絲一毫可以查到伊萊沙的線索。 不行。伊萊沙忽然說。 成為軍人是大哥一直以來的夢想,伊萊沙說,從我還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記得哥哥一直在訓練自己,讀很厚很難的書直到深夜。 年幼病弱的少女被嬌慣溺愛長大,從沒有受過什么苦楚,在她看來,那些折磨自己的努力無異于是一種酷刑。 她雖然不能理解,但看在眼里。 我不允許大哥放棄自己。 伊萊沙說,她濕漉漉的手臂猶如花枝,纏住萊恩的身體,垂下眼瞼吻男人寒冰似的冷肅面容上,緊皺的眉頭。 她已經有了主意。 聽我的,哥哥,你會沒事的。 她的聲音依舊甜膩軟糯,就好像一大盒糖果被剝開糖紙打開,馥郁濃郁的甜美香氣。 但有著讓人不容拒絕的,來自上位者,來自慣常發號施令者的強勢篤定。 讓人膽戰心驚。 萊恩猛地意識到,他眼前的少女,是一名Alpha。 聯邦數量稀少的,站在金字塔頂端,領導所有人的那一小撮人。 伊萊沙用毛巾把自己擦干。 她一直被人照顧,不會打理自己,整個后背還是潮濕的,她赤著腳離開浴室,在地面踩出一長串濕漉漉的腳印。 萊恩在浴室里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跡。 伊萊沙找到自己的聯絡工具,她給自己嚴肅古板的父親打去電話。 爸爸她的聲音甜膩膩的,小女兒的嬌態,你和mama什么時候回來,人家好想你們啊。 她的手指繞著自己的發尾,嗯了幾聲。 那個什么外交訪問,能有我重要嗎?她故作生氣。 不,不是,我沒有生病,大哥照顧我照顧得很好,嗯,他也沒有好吧,他的確兇我了。因為我前兩天偷吃了冰淇淋。 我已經道過歉了! 不說這個了,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伊萊沙壞心眼地停頓幾秒,直到不茍言笑的父親開始催促她,她才開口。 昨天我分化成了Alpha!哈哈哈! 她尖叫著說,在沙發上蹦來蹦去。 女孩咯咯笑著,臉蛋紅潤,撒嬌似的提出要求:聽著爸爸,我要去軍部,哥哥所在的第十三軍團。我不聽我不聽,我就要去嘛!我是Alpha,還是萊恩大哥的meimei,還有人敢在軍部欺負我嗎?! 她傲慢地說。 不行。電話那頭位高權重的年長者斬釘截鐵。 話語里的威壓叫人心驚rou跳。 伊萊沙絲毫不怵。 毫無疑問,這當然是匪夷所思的要求,還會被媒體大肆抨擊詬病,但是這十六年來,布拉卡利亞斯先生答應自己的小女兒各種離奇的要求還少嗎? 五分鐘后,伊萊沙心滿意足掛了電話。 她蹦蹦跳跳,猶如小鹿一般輕盈。 浴室的門被毫無預兆的打開。 伊萊沙看到自己的兄長雙手觸電似的從自己的下身挪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他的裸體結實健康,每一份肌rou都恰到好處,肌膚是可口的小麥色。 水珠從腹肌滑到人魚線。她記得昨夜她是怎么親吻這里的。 伊萊沙,你為什么不敲門,這是應有的禮節? 大哥總是喜歡掛著冷冰冰的臉訓人。 往常伊萊沙總是很怕他,但是她現在很高興,所以就好奇地湊上來,問。 你在自瀆嗎,大哥? 自瀆這個單詞,是伊萊沙從書里看過來的。她雖然不愛學習,但被大哥逼著看了許多書,家里備了許多書籍名著,萊恩總是幻想著meimei讀夠了書,能成為嫻靜優雅的小淑女。 萊恩嘴唇僵硬地動了動,他在把meimei射進他體內的jingye摳出來,天知道那根可愛的小東西怎么會弄到這么里面。 但即使殺了萊恩,他也不會在天真純潔的幺妹面前說出那幾個可恥的、罪惡的單詞。 我沒做什么。他板著臉說。 我可以幫你的。伊萊沙說。 用Alpha的身份讓父親松了口,伊萊沙現在很有一種來自Alpha天性,本能的,憐愛保護Omega的沖動。 她走上前,白皙柔嫩的手指裹住兄長半硬的yinjing。 那看起來不是很好看,又大又猙獰,沒有她的可愛,伊萊沙有點嫌棄,但她告訴自己,這可是萊恩大哥的身體。 要我含著它嗎?她仰視著男人的臉,羽睫輕顫,粉色的嘴唇吐出幾個帶有甜膩糖果香氣的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