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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萊恩聽到了嘀嗒聲。 就像是打翻了的玻璃水杯順著桌沿滴水的聲響,嘀嗒,在悶熱潮濕的空氣中愈發沉悶。 他翻了個身,發出了咕嘰的輕微聲音,濕潤而泥濘,觸感仿佛鰻魚表皮滑溜溜的粘液。 不對勁 他掙扎著仰起頭像是被人猛地從水面拽上來,那種嗡鳴的耳鳴和眩暈褪色般遠去,他一下清醒過來,感覺自己好像躺在水中,身體guntang發軟。 浸濕了液體的毛毯亂糟糟地,一角垂落,慢慢攢起一粒水珠,滴落在地。 嘀嗒。 萊恩的眼眶發燙,以至于他莫名其妙地開始流淚,接著,他發現除了他的眼珠子在往外滴水,他某個難以啟齒的部分,也在洶涌地、涌動著液體,rou壁擠壓著大股大股液體,打濕了身下的毯子。甚至就連他的身體也在出汗,不停地發著抖。 他感到很渴。 這種渴并不是缺水所引起的,而是某種更深層,內部的,隱秘的欲望,萊恩艱難地吞咽了口水,喉嚨干澀得發痛。在guntang的情潮中,理智地認清了現在在發生什么。 萊恩在發情。 也是時候了,他今年28歲,算覺醒得最遲的那一波人,哪怕整個聯邦包括他自己都清楚地知道萊恩布拉卡利亞斯定將成為一名偉大的Alpha,但另一只靴子尚未落地時,總是會出現意外。 這不,意外就來了。 偉大的萊恩少校覺醒成為了一個Omega,時間是三月的一個休假日深夜,地點是他的臥室。 好消息是他沒有在那全是Alpha的上級軍官宿舍覺醒。 壞消息是他聽到了門外細碎的,輕飄飄的腳步聲。 吱呀。 沒有人會在自己的家里鎖門,尤其是家中安保嚴密,只住了自己信任的父母親人。 大哥 那個軟糯甜蜜的聲音顫抖著,就連隱隱的哭腔都如同甜軟的撒嬌。 你睡了嗎 年幼的幺妹抱著枕頭小心翼翼地。 我害怕我好像生病了爸爸mama都不在,我 她停住了,尾音有些疑惑,像是嗅到了空氣里濃郁得化不開的Omega信息素味道,但沒有覺醒的少女并不明白這是什么樣的氣味。 她的牙齦發癢脹痛,guntang灼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非得咬上什么東西才能止癢。 直到她來到床前,伊萊沙才意識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發紅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床上蜷縮身體的Omega,濕潤的黑發緊緊貼著男人的后頸,像是看見一大塊草莓波板糖。 大哥大哥 她顫抖地喊,隱秘而雀躍的暗喜。 你覺醒了,哦!哦,這是個好消息,我得趕快告訴爸爸mama。 不,伊萊沙。 萊恩喘著粗氣,抬起冷汗淋漓的臉,他緊咬著牙以至于兩腮鼓起,吐字艱難,像含了冰塊伊萊沙又吞了吞口水,磨磨發癢的牙齦現在還不是時候。 大哥? 伊萊沙像是現在才看出來哥哥覺醒的不正常,沒有哪一個Alpha的覺醒如此的誘人。 我需要需要你的幫助 萊恩說,他努力用一團亂糟糟的腦袋思考,卻聞到了某種甜美的氣息。 那像是甜膩膩的糖果,用五彩繽紛的糖紙包著,卻依舊流淌出來的甜香。不正常的化工香料,卻甜蜜到每個路過的人都分泌口水。 更何況Alpha的信息素對此刻的萊恩來說是致命的。 香氣的源頭是伊萊沙。 少女緊緊揪住枕頭,雙頰不正常的通紅,巧克力牛奶般的棕眸中仿佛躍動著燃燒的火星,耀眼迷人,不知道在看著哪里。 我害怕我好像生病了 在意識到因為自己的信息素連帶了幺妹覺醒之后,萊恩幾乎不加遏制地感到了害怕,恐慌,自責。 與渴望。 他的meimei,他的伊萊沙,覺醒成為了一名Alpha。 Alpha,僅僅是這一個詞 又一股液體涌出來。 與此同時,萊恩發著抖,幾乎認命般低下頭。 出去,伊萊沙! 大哥? 他發著抖,語氣嚴厲:出去! 伊萊沙癟了癟嘴,泫然欲泣,萊恩不為所動。 他聽到噔噔噔跑出去的腳步聲,沒過一會兒,小羊羔又噔噔噔跑了回來,她端來一盆溫水,打濕了毛巾給他擦了擦滿是冷汗的臉,又欲掀開被子 萊恩抓住了她的手,力度不大。 別這樣做他燒得神志不清,嘴里顛三倒四不知道都說了些什么,直到一聲巨大的聲響令他暫時浮上水面。 打翻了的水盆。 而他忘了斷片之前自己說了什么,只是現在萊恩如同棄貓般不停用嘴唇摩擦伊萊沙的臉頰,小聲嗚咽著什么。 萊恩聽了半天,才聽清楚,那是斷斷續續的哽咽,夾雜著對Alpha的祈求。 cao我,伊萊沙求你。 伊萊沙正在cao她的兄長。 第一次發情的Omega幾乎不需要任何的潤滑,手指就輕松地捅了進去,生殖腔打開著,伊萊沙微微彎了彎中指,指甲就刮過敏感嬌嫩的入口,那個平時說一不二,臉掛冰霜的大哥身體如同魚兒彈動了一下,嗚咽著。 伊萊沙年紀很輕,是布拉卡利亞斯夫人老蚌懷珠,伊萊沙從出生開始就身體不好,家里一向最寵她,可就連她,也有些憷冷冰冰的大哥。 而如今,萊恩就躺在她的身下。 她像個平時不被允許吃太多卻忽然得到了一大桶冰淇淋的小孩子般,樂暈了頭,一時間不知道往哪里下嘴,全無章法探索大哥的身體。 好半天她才想起來脫去自己的粉藍色睡裙和內褲,隨著衣物褪去,那股甜膩的信息素越加濃郁了,她的yinjing已經勃起,伊萊沙低下頭,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似的咯咯笑了一會兒。 她親了親兄長漂亮的脊背,將濕淋淋的手指抽出來。 大哥,我要進去咯~ 伊萊沙軟綿綿地這么宣告著同時,已經將rou塊擠了進去,那就像是燒熱的刀刃破開黃油,一切都軟塌塌濕乎乎,融化在高溫之下,燒沒了理智。 她俯下身好進入得更深,甚至擠進了軟嫩的生殖腔里面,萊恩害怕地收縮著,推拒:不行,伊萊沙,不行 為什么不行,伊萊沙甜膩膩地拖長音,有種理所當然的傲慢,倒是十分隱秘,是哥哥先求我進去的。 她將發絲別到耳后,因為體格差倒是不得不拽起比她高許多的萊恩,才能親了親萊恩的唇角。吻開他,仿佛吻開一朵帶刺而花瓣柔軟的紅玫瑰,她粉嫩的舌尖探入花蕊,將內里攪得一塌糊涂,帶出銀絲,才促狹地說。 是怕懷上我的孩子嗎? 她嬌嫩而年輕的手指撫摸成熟男人小麥色的小腹,那里噴濺了些許粘液,咬著嘴唇像盤算今天吃什么口味的水果糖的孩子那樣,咯咯笑著下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