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十一
弗雷德番外·十一
最后我還是沒能在這個廚房里學會做糕點。聽我說完之后弗雷德又捂著肚子笑了半天才站起來和他的同胞弟弟一起給小精靈們找了點事做,我就抽空跑了。 溜之前我注意到喬治一直用一種饒有興味的眼神看著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我是不想再引起這對惡魔雙子里任何一個人的注意了。 我還是老老實實學習吧,至于學糕點等假期回去我去找個糕點店打工偷師好了。大不了我給他們錢。 所有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ノ〃) 這、就是土豪的快感??! 重新一頭扎進學海的我幾乎都要忘了三強爭霸賽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了。聽見別人說第三個項目要開始的時候我都站那想了一下什么第三個項目唉。腦子好像更不好使了。 不過,第三個項目還會死人嗎? 陶瓷她會死嗎? 我大步朝大廳跑去,正好看見韋斯萊夫人正坐在陶瓷旁邊笑瞇瞇的看著她吃飯,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慈愛。雙子坐在一邊插科打諢,一家人熱熱鬧鬧的說笑,一片祥和溫馨的景象。 可我一想到陶瓷等會兒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就不寒而栗,然而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現在甚至希望有個人能過來給我個一忘皆空,把所有原著里有關的東西都讓我忘的一干二凈。 知道這些有什么用?只能讓我眼睜睜看著悲劇發生?認清自己是個無能的廢物? 我渾渾噩噩的站在那里,直到后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反應過來。 學姐?你怎么站在這里不動? 啊。我猛的驚醒,沒什么。我沖小學弟露出一個微笑,只是在想考試的事情。 學姐成績一直不錯,還用擔心這些嗎?我正好有些問題想問問學姐呢?學弟靦腆的笑,可以嗎? 可以說不可以嗎?我飯還沒有吃呢。但看這個學弟已經開始翻書包便知道剛剛那句可以嗎也只是隨口一問,再看了眼其樂融融的韋斯萊一家,我扭過頭對學弟說,要不我們去圖書館吧? 可以嗎?學弟的手停住了,他興奮的滿臉冒光,我們這就走吧! 我突然覺得哪里不太對想想這個學弟從舞會答應當他舞伴后的種種表現他不會是在追求我吧?原來我這種人也是有人喜歡的? 可是我不喜歡他啊,要不要跟他直說?可是人家又沒有直白說他喜歡我哎要是我自作多情了那得多尷尬。 還是算了。先這樣吧。對了他叫什么名字來著?剛開始他的自我介紹我光顧著激動自己有舞伴了沒有注意聽現在再問是不是很過分? 好在這個學弟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問的問題都比較簡單,就算我七分心思在陶瓷,兩分心思在他的名字,只有一分是在應付他,也能輕松回答上來。至少我這么多年書不是白看的。 等我實在餓到不行,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書本,也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學姐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我立刻點頭。我午飯都沒吃就跑圖書館來回答這些白癡問題也算是對他仁至義盡了。下回再有這種事我一定要從源頭扼殺掉! 我們一起去餐廳的時候正好碰見散步閑逛的韋斯萊一家子,陶瓷挽著韋斯萊夫人的手笑魘如花,跟在后面的雙子目光都放在她身上。我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她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 盡管我這樣不停的給自己洗腦,原著里關于塞德里克死亡的描寫還是不停的在我腦海里閃現。我不敢把那些詞語的主語試著替換成陶瓷,再把塞德里克父母的反應替換成韋斯萊一家 太可怕了。我沒有辦法接受。 塞德里克是哈利的情敵,他尚且都能做出邀請他一起握住獎杯的提議,那是他最好朋友之一的陶瓷呢?他不可能會丟下她 那伏地魔一定不會放過陶瓷的他當初說的什么?干掉那個礙事的?而且而且當初斑斑被抓住也算是陶瓷出了力他會不會記恨她? 我我要怎么才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去跟陶瓷說這個比賽很危險你不要參賽了?可她也是知道這個比賽的危險的而且我和她之前根本沒有打過交道她也不會聽的。 讓她和哈利都不要握住獎杯?他們怎么可能會相信我這種可笑的言論告訴鄧布利多那個獎杯被做成了門鑰匙?那他憑什么相信我我一個出生二十八純血家族之一的斯萊特林怎么可能會知道這種事情? 告訴他我是穿越的?那我怎么證明?我我我說出這種秘密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我的父母會怎么想我?我會不會被關起來研究?又會不會被當成瘋子? 那 我究竟要怎么辦啊 你怎么了?臉色白成這樣? 肩膀突然被拍,我嚇了一跳,從之前紛繁雜亂的思緒中艱難的抽身出來,沒什么。我喃喃說。 嘖嘖。你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弗雷德把臉湊近,你眼睛里可全是心虛。 那你還挺厲害的這都能看出來。 那當然。弗雷德真正是把不要臉這幾個字發揮到了極致,我是誰啊。 我嘆口氣,沒什么心思和他胡扯,更何況他往這兒一站我就更心煩意亂了,你怎么一個人在這? 這話該我說吧。弗雷德挑高了眉毛,所有人都去看三強爭霸賽了,就你一個人還坐在這。你的小男朋友呢?他居然沒有提醒你? 我哪有小男朋友?我提高聲音反駁,我連個男性朋友都沒有還男朋友呢! 開玩笑什么都可以被他誤會這一點萬萬不能! 嘖嘖。我就說怎么會有這么膚淺的人,畢竟你除了一張臉還能看之外其他一點優點都沒有啊。 聽見他這種刻薄的話我竟然不知道是要因為他承認我臉能看而高興還是要因為他說我一無是處而難過。只好把話題岔過去,不是說所有人都去看三強爭霸賽嗎?那你怎么回事? 我只是發現有個東西落下了而已。弗雷德拿了個包晃了晃,我注意到那是陶瓷的書包,然后發現你還一個人坐在這里發抖,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抿了抿唇,想起陶瓷思緒又有點恍惚,陶瓷她已經參賽去了? 嗯。弗雷德繞過來一把把我拽起來,我還等著看她呢,居然在你這里耽誤這么久,趕快走。 我踉踉蹌蹌的被他帶著朝比賽場地走去,直到到格蘭芬多看臺他才放開我,隨意往遠處一指,你們蛇窩在那邊,自己過去。 我看著他輕輕松松邁著大長腿跨階梯的背影,只覺得心情更沉重了。 如果陶瓷出了事他還會這樣輕松嗎? 而我這個旁觀者是不是也算把陶瓷推向深淵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