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與恐懼
恐懼與恐懼
004 晉鈞手指松動,碰到青年的眼瞼,他裝樣時,眼神比羊還溫順。她曾摸著他的臉捉弄他,說若割他的眼皮做羊眼圈,戴上去的男子,無論多么器小,都一定能cao弄得叫青樓名妓哭出聲來。似乎是叫他想起這節,又或者是力氣重了,他覺痛,吻著她的指尖的力也加重,睫毛扇動若翅,掃在她掌心很癢。 他呵在她手上的氣更癢。 王女兩腿交疊,漫不經心道:公孫不是不愿白日宣yin麼? 公孫明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好叫她別再跟他討論處死那兩個采花yin賊的細節,或者對于女君的不滿,只得俯身道:臣許久未見殿下了。 你是說,你想我了?晉鈞笑道。 他悄悄紅了耳尖,說:臣確實是想念殿下的。 晉鈞點點他的發旋,讓他直起腰來,你連撒謊都不會撒。她欣賞了一會公孫明臉上的驚愕與恐懼,又說: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一點也不像楚攝政。 公孫明心中暗暗叫苦,硬著頭皮迎上她的目光,咬牙道:殿下這是早上見了楚攝政,不舍得動手,于是要在臣身上發作麼? 楚檠河束手立于公主府前,這是他第六日來蹲晉鈞出門,每次,晉鈞只打發個賽文隨從來告訴他:王女身體不爽,不見客,請楚攝政回。 一連五日都是如此,直到楚檠河從雞啼站至日落西沉,都不見晉鈞身影。 第六日晨,還是那個賽文國人,金發碧眼,瓊鼻唇朱,出門來對他行禮:主人昨日連幸二人,日朝慵起,請楚攝政回。 這是主人今晨特地囑咐要說予楚攝政聽的。懷爾德一板一眼解釋道,說楚攝政既然是替女君來要人,那么肯定得給楚攝政一個交代,得告訴楚攝政,人被拿來做什么了。 懷爾德一面替晉鈞傳話,一面回憶方才在晉鈞房內看到的情景: 葉尼塞國的大使古羅迪咬著唇將兩腿分開,并在胸前,他身上不著寸縷,淌著前精的性器高高翹起,顯然被晉國王女玩弄得極為狼狽。請請看。一根極粗的玉勢含在他的后庭處,奴全部全部吃下去了。他含混不清地說道。 晉鈞伸手去撥那根玉勢,這是她照著這葉尼塞國的副使伯格曼的尺寸造的,伯格曼的運氣較古羅迪更差: 古羅迪的性器粗且彎曲,呈上翹狀,不若伯格曼的筆直修長,之前被她逼著把玉勢吞進去之后,伯格曼當即昏在她的床上,被她騎著射出兩回才轉醒。 不是還有一截沒插進去嗎?晉鈞評價道。這么短的xue,別說是男子的陽具了,即使被手指玩一下就會哭出聲吧? 古羅迪白玉似的臉漲的通紅,晉鈞還欲繼續調笑這異國的美人,就聽見后面傳來聲音,懷爾德低頭站在她身后。 原來他不是被她的話弄得臉紅。 走路不聲不響的,嚇死人。晉鈞拍拍心口,讓懷爾德走近,她身上衣物完好,被人發現白日宣yin也并不窘迫,怎么這么早過來,她擰起兩條修長的眉,向懷爾德伸手,示意他扶她坐起,又是楚檠河? 懷爾德點點頭,他已服侍晉鈞五年,對她的小動作向來心知肚明:楚攝政已候在門外,今天是第六日了。 我記得的。晉鈞懶洋洋道,她一邊捋著古羅迪的yinjing,由莖身摸至柔軟的囊袋,一邊則抽拉著男子股間的玉勢,玩弄其身上各處敏感點,聽他隱忍的氣音與呻吟,給你穿對環怎么樣,一定很好看。她還空出一手去扯他胸前褐色小點,強迫它硬挺立起來。 見她走神,懷爾德輕聲提醒:還是跟他說,主人身體不適麼? 晉鈞扯了扯嘴角,你跟他說,我夜御二男,還未醒,如果他不準備做第三個,就馬上滾。不給他點顏色看,好像當她怕他似的。 她伸手拍了拍古羅迪的屁股,別裝可憐,我知道你吃得下去,去把伯格曼叫起來,你們肯定餓了。 褐色頭發的男人微微顫抖著,卻還是討好地將屁股貼上晉鈞的手,輕輕蹭了蹭,奴想要王女殿下 現在要傳膳了。她玩著男人的屁股,邊摸邊說:況且你只是害怕又被同性調教后庭吧,放心,只要你好好含著它,不要掉出來,我就不打它的主意。晉鈞故意用力抽出玉勢,看著那可憐的褶皺竭力挽留,還用指甲摳了摳。若是掉出來了那就是它太貪吃了,嫌插進去的太小了,我就會插兩根進去的哦。她輕聲嚇唬道。